第55章

“砸,給我砸開。”

錢氏氣的指揮身旁的丫鬟婆子砸門, 嘴裏罵着:“你個粗痞小子, 敢不讓我進門, 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下你。”

“真是大膽,敢打皇宮裏的公公, 你這是找死。”錢氏大罵不止, “你要找死自己去死, 別帶累我們國公府。”

這時幾個婆子搬來幾塊石頭, 想要往院門上砸,冷不防大門上方伸出一根竹竿, 幾下橫掃就把她們手裏石頭挑飛出去。

“啊?”突如其來的一遭, 把幾個婆子吓的驚叫逃竄, 一下子全跑到錢氏身邊。

錢氏擡頭一看, 只見大門上方站着一個小厮, 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們笑道:“砸呀?再來砸呀?哈哈哈。”

“你個狗奴才,找死。”錢氏罵道。

“哼。”秋四不屑的一昂頭,“就是奴才也不是你的奴才,你能怎麽着呀?”

“你, 你?”錢氏猛然回頭, 瞪着身後躲着的丫鬟、婆子, “反了, 去找侍衛過來,把他們都抓起來。”

“夫人,侍衛不聽我們的。”一個婆子說道:“他們只聽少夫人的話, 我們找不動。”

“我是世子夫人,這府裏我還支使不動他們,你們再去,一定讓他們過來。”錢氏喝道,氣的臉上青白交加,渾身發抖快有些站不住。

婆子無奈,只能去找侍衛過來,心裏暗自嘀咕:就是世子夫人,也比不上現在管家的大少夫人呀!

“雲長生,你給我出來。”錢氏手撫着胸口,繼續罵道:“你個不孝的玩意兒,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你,讓整個京都都知道你目無尊長,不守孝道無視皇家威嚴,今天就把你休了。”

“啥?”雲長生在屋子裏聽到這句話,掏掏自己耳朵道:“休我?真是給她臉了。”

“夏春。”雲長生道:“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把她們送回去,若是不老實你自己看着辦。”

“哦,對了。”雲長生又道:“把世子夫人院門封上,不許她們随意進出,找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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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春出去,看秋四還站在院門上,不屑的說道:“沒出息的玩意兒,看看我怎麽對付她們。”

她說着沒有開大門,直接躍上院牆跳出去,叉着腰看着錢氏她們道:“少爺有令,

命你們回自己院子,是你們自己走,還是我拖着走?”

“你,你?”錢氏吓的倒退兩步,看看夏春又看看那麽高的院牆,下意識的咽口口水,“我是世子夫人,是你們少爺婆婆。”

“私事你是婆婆,公事就別擺婆婆譜。”夏春似笑非笑道:“還有,媳婦兒茶夫人可沒喝,你現在說自己是婆婆不怕人笑話。”

“走,還是不走?”夏春性子烈,不跟她廢話,見錢氏猶豫直接上前一步,一個手刀過去安靜了。

她随手一推,把錢氏扔到一個婆子懷裏,問道:“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們?”

“我們自己走,自己走。”婆子、丫鬟呼啦啦全部上來,擡起錢氏就走。

誰都知道管家的是誰,沒人敢在雲長生這裏鬧事說酸話,她們都是錢氏身邊的人,沒辦法不聽錢氏的話。

“看着沒?”夏春回頭看向秋四,道:“給少爺辦事要利落,穩準狠才能有效解決問題。”

“嗨。”秋四不服氣,“你們都是女子,當然好辦事,若是來幾個男的,我早扔出去了。”

守門的護衛道:“若不是少将軍的母親,我也不會關門,早把她們趕走了。”

“吹吧。”夏春不理會他們直接離開,她還要安排少爺交代的事,得把錢氏關起來,真是太讨厭了。

對于這種打不得罵不得的人,任誰都頭疼,還好少爺有關人這一招。

……

許長峰回來,直接去了許國公書房,把今天的事具體說了一下,無奈道:“權利使人瘋狂,也使人喪失理智!”

“哼。”許國公面無表情道:“該做的我們都做了,他若是步步緊逼不肯罷手,我們接招就是。”

許長峰欲言又止,看許國公只是品茶不再多說,還是打消自己念頭,把想說的話又壓下去。

“祖父,孫兒先告退了。”許長峰起身離開,卻被許國公叫住。

“你母親被你媳婦兒關起來了。”許國公看笑話的模樣,“他也是大膽,一天之內惹了兩波人。”

許長峰看眼自己祖父,臉上沒有任何變化,道:“母親身體欠佳,待在自己院子裏靜心修養也好。”

“嗯。”許國公擺擺手,道:“老了,管不了那麽多,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

“是。”許長峰大步離開。

許國公:“唉!還沒有個小孩子有魄力,真是老了!”

楊河:“少夫人無知無畏,國公爺要顧全大局,凡事自然想的多。”

“罷了。”許國公轉眼間笑道:“很合我胃口,國公府若是交到他們手裏,我也放心了。”

楊河:“……”昨天您老還說,少将軍夫夫沒一個想要國公府,只是迫不得已暫時接手這一切。

“看什麽看?”許國公面對楊河質疑的眼神,一點也不心虛,道:“他們倒是想逍遙,可有人能頂替他們嗎?”

楊河垂頭:“沒有子嗣。”

“那又怎麽樣?”許國公冷笑,道:“皇上都無視規矩,國公府無視一回又如何?”

……

許長峰路過母親的院子,遠遠看見門口站着兩個侍衛,他腳步微頓随即大步拐過一條小徑繞開。

他心裏有數,除了這樣雲長生無法拿自己母親如何,自己也是很頭疼,幹脆視而不見,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回來了?”雲長生看見許長峰進來,笑眯眯的上前問道。

“嗯。”許長峰暗笑:“今天怎麽這麽高興?”

“我把你母親關起來了。”雲長生笑道:“以前沒想到這個辦法,現在總算得個清淨。”

“嗯,很好。”許長峰道。

雲長生湊過來,“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麽消息?”許長峰詫異,看他模樣不應該是打小太監的事。

“我想到賺錢的方法了。”雲長生道。

“什麽方法?”許長峰問,現在缺錢缺的他眼藍,又不想向雲長生張口。

“馬上入秋,很快萬物枯萎。”雲長生道:“你的那個莊子,還有府上的兩個莊子,我想用來種菜,冬日可以賣個好價錢。”

“莊子裏沒有溫泉,沒法種菜。”許長峰道。

這事他清楚,有溫泉的莊子可以少量的種一些蔬菜瓜果,冬天可以享用。

只是京都的一些溫泉莊子,多數在皇家手裏,世家大族手裏也沒幾個,能冬天吃上幾口蔬菜的沒有幾家。

就連國公府也只有一個小小的溫泉莊子,每年都種不了多少,供不上府裏吃,而且現在也不在手裏。

“不用溫泉。”雲長生神秘的一笑,一雙眼睛

滿是笑意,只等着許長峰問他。

“用什麽?”許長峰問道,順手把他拉進懷裏,兩人已經習慣彼此依偎。

“大棚。”雲長生給他說道。

他給許長峰普及一下大棚蔬菜和水果的事情,最後說道:“以前在鄉下沒想那麽多,只是在屋子裏種一些,後來才想到冬天種菜的事。”

“何叔他們也做這個生意?”許長峰問道。

“當然。”雲長生道:“在京都沒有買到幾個莊子,他們也不想從其他地方運來,我就想着國公府做這個生意吧。”

“好。”許長峰道。

他心裏明白,沒有雲長生這個生意落不到國公府身上,何西他們是什麽生意都沾,怎麽會放棄這麽賺錢的生意。

果然,雲長生又說:“頭兩年沒過來時,何叔他們買下幾個莊子,已經種滿果樹,大棚水果這一塊兒由他們做,我們不沾手。”

“好,聽你的。”許長峰捏捏雲長生的臉,道:“謝謝何叔他們。”

“沒事。”雲長生知道有些事瞞不住他,現在他自己也不想再瞞着。

他給國公府争取這一點生意,也算對國公府有個交代,畢竟那麽多産業還在自己手裏攥着。

因為這件事,師兄在自己婚禮上都沒露面,但雲長生不心虛,自己做這些是權衡過利弊。

“這件事我會去安排。”許長峰道。

他現在不敢随意讓雲長生辦事,總是能遇見一些不開眼的人,許長峰很是擔心。

“不用我?”雲長生一怔,沒想到許長峰要親自來做。

“不用,這事比較辛苦。”許長峰道:“府裏那些堂弟沒事情做,我安排他們去辦。”

接着他又說起,想讓二房嫡子許長盛進宮做侍衛的事,“堂弟心性不錯,給他謀個差事,省得讓二叔他們帶歪了。”

“随意。”雲長生不關心,只要都乖乖的不惹事,他不介意看許長峰面子上幫一把。

若是不老實,只能像錢氏一樣,甚至還不如,畢竟錢氏是長輩是女子,還是許長峰的母親讓他無法管束。

直到他們商量好府裏這些事,許長峰才提起小太監的事,雲長生一點不意外,誰去報的信他都知道。

可等他聽到許長峰說到二皇子,還有仁和帝那些話,眼神

不由冷下來,“真是權大壓死人。”

許長峰揉揉他腦袋,安撫道:“有些事還是要注意一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提防他們背後搞小動作。”

“呵。”雲長生不屑的冷笑,“就怕他們不暗中來,明着權勢壓人要忍讓一些,暗裏看他們還往哪裏跑。”

雲長生現在身邊的人,已經逐漸顯露出來,他自己就是不說,許長峰也能看出些許不同,他也不再掩飾裝乖。

許長峰明白他的意思,還是忍不住勸阻,道:“不要小看皇家,也不能小看某一個人,說不上什麽時候就會給人致命一擊,我們承擔不起。”

“不會的。”雲長生聽出他的擔憂,擡頭正色的保證道:“我們絕不會承擔那些,一定。”

不由冷下來,“真是權大壓死人。”

許長峰揉揉他腦袋,安撫道:“有些事還是要注意一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提防他們背後搞小動作。”

“呵。”雲長生不屑的冷笑,“就怕他們不暗中來,明着權勢壓人要忍讓一些,暗裏看他們還往哪裏跑。”

雲長生現在身邊的人,已經逐漸顯露出來,他自己就是不說,許長峰也能看出些許不同,他也不再掩飾裝乖。

許長峰明白他的意思,還是忍不住勸阻,道:“不要小看皇家,也不能小看某一個人,說不上什麽時候就會給人致命一擊,我們承擔不起。”

“不會的。”雲長生聽出他的擔憂,擡頭正色的保證道:“我們絕不會承擔那些,一定。”

不由冷下來,“真是權大壓死人。”

許長峰揉揉他腦袋,安撫道:“有些事還是要注意一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提防他們背後搞小動作。”

“呵。”雲長生不屑的冷笑,“就怕他們不暗中來,明着權勢壓人要忍讓一些,暗裏看他們還往哪裏跑。”

雲長生現在身邊的人,已經逐漸顯露出來,他自己就是不說,許長峰也能看出些許不同,他也不再掩飾裝乖。

許長峰明白他的意思,還是忍不住勸阻,道:“不要小看皇家,也不能小看某一個人,說不上什麽時候就會給人致命一擊,我們承擔不起。”

“不會的。”雲長生聽出他的擔憂,擡頭正色的保證道:“我們絕不會承擔那些,一定。”

不由冷下來,“真是權大壓死人。”

許長峰揉揉他腦袋,安撫道:“有些事還是要注意一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提防他們背後搞小動作。”

“呵。”雲長生不屑的冷笑,“就怕他們不暗中來,明着權勢壓人要忍讓一些,暗裏看他們還往哪裏跑。”

雲長生現在身邊的人,已經逐漸顯露出來,他自己就是不說,許長峰也能看出些許不同,他也不再掩飾裝乖。

許長峰明白他的意思,還是忍不住勸阻,道:“不要小看皇家,也不能小看某一個人,說不上什麽時候就會給人致命一擊,我們承擔不起。”

“不會的。”雲長生聽出他的擔憂,擡頭正色的保證道:“我們絕不會承擔那些,一定。”

不由冷下來,“真是權大壓死人。”

許長峰揉揉他腦袋,安撫道:“有些事還是要注意一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提防他們背後搞小動作。”

“呵。”雲長生不屑的冷笑,“就怕他們不暗中來,明着權勢壓人要忍讓一些,暗裏看他們還往哪裏跑。”

雲長生現在身邊的人,已經逐漸顯露出來,他自己就是不說,許長峰也能看出些許不同,他也不再掩飾裝乖。

許長峰明白他的意思,還是忍不住勸阻,道:“不要小看皇家,也不能小看某一個人,說不上什麽時候就會給人致命一擊,我們承擔不起。”

“不會的。”雲長生聽出他的擔憂,擡頭正色的保證道:“我們絕不會承擔那些,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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