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6)

每人一個單間,然後他再帶着人一個一個的審,一個一個的問。

先是周氏的兩個大丫頭冬雨和冬雪。得順讓她們從周氏懷孕時開始講,不許露掉任何可疑的事兒。

冬雪膽子小,被德順又打又吓得早就精神崩潰了,德順一問她就把知道的全說出來了。冬雪先是交待了周氏一早得知自己有孕卻沒上報,直到貝勒爺要走時怕再不說保不住孩子,這才把消息透露出來。又說貝勒爺回來後,周氏的身子已經不好了,為了能得到爺的重視和垂憐,早就算計好了幾種方案要設計完顏側福晉等等。

德順一邊聽一邊心裏腹謗,這女人啊看着面兒上都好,可一轉臉誰知道誰什麽樣兒啊!不過這些都沒有什麽用啊,他又不想知道周氏是怎麽設計別人的,他是想知道周氏是怎麽着了人家的道的。所以他又唬了冬雪一頓,見她确實什麽說不出來了才放了她。

因為有冬雪在前,德順對周氏的另一丫頭冬雨就沒報什麽希望,可哪知冬雨到是給了他驚喜。

冬雨本身就比冬雪能幹細心,一向比冬雪更得周氏的重視。德順問話的時候,冬雨也很害怕,不過她并沒有向冬雪一樣吓得六神無主什麽都說。雖是害怕,但她還是看出了德順刑訊她的意圖,查清主子死因的真相。

于是冬雨細心的回想,說了幾個自己觀察到的細節。一個是貝勒爺走後,福晉一直對周主子不錯。吃得、用得都給了最好的,一開始的時候周主子很高興,都是放開了吃、用。可後來有一回王嬷嬷來給周主子送東西,先是把她們都支了出去,再是和主子單獨在房間裏待了一會兒。這次王嬷嬷走後,周主子有點神思不屬。不過一開始并沒有什麽影響,主子還是該吃吃,該喝喝。主子雖然看着有心事可并沒有和她講,她也就沒再意問。

可後來王嬷嬷又來了一回,又把她們支出去了。而這一回王嬷嬷走後主子徹底變了。先是東西不吃了,再看別人送過來東西也都不喜歡了。不管那東西有多麽的好、多麽的貴,主子全叫她們鎖進了庫房。最後發展成,主子連自己每日份例裏的東西都不吃了,說是要和她交換,說她的吃食裏會被人動手腳。她原來也不肯的,可她要是不肯周主子就不吃東西,誰勸也不行。她最後就只能和主子交換,不過周主子不讓她說出去。她們做丫頭的平時能吃得着什麽,周主子月份越來越大,可人卻越來越瘦,不過這樣周主子也只吃她的份例。後來貝勒爺回來後,發了那麽一通脾氣後主子才又敢吃東西了。

再一個就是主子生産那天在産房裏,她發現平時奉承着主子的石氏并沒不是接生的主力,反而平時不知聲不知氣兒的許氏做了大拿。那時整個産房裏都亂朝朝的,她是第一次見人生孩子,實在害怕的很就沒有多想。可主子去世後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味,又不敢跟人說,現在德公公一問她就全交待了。

德順先是聽到冬雨提到了王嬷嬷,後又聽到許氏接生婆,這時他心裏就活動開了,看來介入口還得是接生婆許氏。

德順先審問了其她的三個接生婆,她們幾個都是一口咬定,周氏本來身子就不好,這一胎沒保住太正常了。自己為了給主子接生,那都是使出了混身的解術。無奈她們也是無力回天,求貝勒爺開恩啊等等。并且她們個個都說自己,沖在了救死扶傷的第一線,為了救周主子多麽多麽的買力氣等等。德順是老油條了知道嬷嬷們這麽說,是怕主子知道她們沒盡力而責罰,不過這都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他重點要問的是許氏,德順特意把許氏放到了最後一個審問,不過許氏和前面三個嬷嬷說得都不一樣。她上來就說,那天她雖然站得靠前,可一直只是給石氏接生婆搭手兒,所有的接生工作還有周主子的産後處理她都是聽別人吩咐去辦的等等。還有就是當時場面太混亂了,她現在什麽都回想不起來了。她這麽一說,德順心裏就有數兒了。

德順先是冷笑了幾聲:“有些人啊!總是自以為聰明,總覺得自己做事兒是會天衣無縫,豈其不知漏洞百出早讓人看出來了。許氏!你不說實話就當公公查不出來嗎?呵呵!公公也不查你,要查就查查你的兒子,你的丈夫,看看他們知不知道?”

德順這話剛落,許氏的臉色就變了。許氏低着頭想了想,再起擡頭時,眼光決絕的看着德順,快速的說道:“事情是我一個人做下的,确實有人指使我害那周氏,可是誰我不能告訴你是誰,要不他們就要殺我全家。我家裏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在這兒幹了什麽,他們都是清清白白的。即是我害了周主子和小阿哥,我陪命給她們就是。”

說完她一咬牙就嚼舌自盡了。

德順沒料道許氏對自己都這麽狠,一下子沒來得極阻止,他這個悔啊!急得他原地轉了十六個圈,不過他馬上想到了辦法兒。他看了看天色,現在才是醜時未(淩晨3點左右)應該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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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順帶着人馬悄悄摸去了許氏的家,許氏的家人被他們驚醒,吓得個半死,以為他們是入室殺人的強盜呢。再知道他們是九貝勒爺府上,來查他們家婆娘的比剛才更害怕。因為他們知道這是許氏幹了什麽讓人抓住了。不過德順問他們許氏最近回家時接處過誰,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啊。

原來許氏是內務府上專門培養出來的接生婆,像她們這樣的人一般只要有接生任務,都是會提前一個月、兩個月的就住到主子家,中間是不許回家的。

許氏在周主子生産前到是回家看了一回,并且拿回了五百兩銀子,可許氏當時說這是貝勒爺賞的,說完就走了。家裏人都知道九貝勒爺管着內務府呢,那是個最有錢不過的主兒,只以為是貝勒爺這是看重周小主出手大方,就放心的把銀子留下來用了。

“大爺!小的真的不知道這敗家的婆娘幹了什麽啊?”這是許氏的丈夫。

“我娘呢?”這是許氏的大兒子。

德順看了眼這孩子,只見這孩子到是一臉的書生氣,一看就知道是個讀書的。心裏當下也就明白了幾分。

“你娘未罪自殺了!”德順回道。

“娘!”那兒子放聲大哭了起來。

“大爺!即然那婆娘已死,是不是可以放過小的們啊!小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那丈夫到是理得清,不過也是吓壞了。就怕貝勒爺不放過他們,讓他們全家都給主子們去賠命。

想到這兒,那許氏的丈夫拉着孩子們不住的給德順和德順帶來的人磕頭,又把家裏所有的銀錢全都拿出來了硬塞給德順他們。

德順看了看這情形就知道他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他得了主子爺的吩咐說是要暗地查詢,也就深究他們,只是警告他們管緊自己的嘴巴,要是還想活着就一個字兒也不許漏出去。以後該幹麽還幹麽,這些天不許讓外人看出異樣。許氏的丈夫聽到這兒當然是感激的點頭答應,對德順更是感恩帶德。

德順走出許家後,安排了幾批人藏在暗處,讓他們注意看這兩天有沒有什麽人在許家外面瞎逛,如果有可疑的人,就跟在這人的後面看看,這人到底去了哪裏。

都安排好了之後,德順回府了。說起來簡單,可這一系列事兒幹下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到了這天掌燈的時候,德順接到了報告,說是今天有兩批可疑的人,在許氏家門外逛并且還探了許家的院子觀察許家人的活動,上午一批下午一批,每批都是兩個人。他們暗暗跟蹤後,發現雖然這兩批人走了不同的兩條路,可最終都進了董鄂齊世大人家的後門。

德順現在終于可以肯定,周氏的事兒和董鄂福晉脫不了幹系。德順沒有先急着回報胤唐,而是又返回了于嬷嬷處,把這些查到的事兒都和于嬷嬷說了一遍。

于嬷嬷皺着眉說:“我看不一定是福晉!”

“嬷嬷!這事實都這麽明顯了,您怎麽還說不是福晉呢?”德順就不明白了。

“福晉這人膽子不大,手段也很一般。你沒見上回她出手,那個手段有多膚淺。主子爺事後都不用查,馬上就反應過來是她幹得了。”

“那是我們爺聰明!”德順無時無刻不在拍主子爺的馬屁,于嬷嬷明知他是這麽回事兒,可聽他這麽捧着爺說也還是很高興。

“這回的手段可比上回高明得多,把我都騙住了。而且上回的事兒一出,爺敲打過她又冷了她一段時間,确實把她吓壞了!我不覺得她敢出手。我到是懷疑她的奶嬷嬷王氏。你沒看出來,在主院裏掌事兒拿主意的反而是她嗎。”

于嬷嬷手裏的權柄不小,哪個院子裏都有她安排的人,所以她也更了解主院裏的事兒。

“您是說~是王嬷嬷自作主張?”德順也覺得可能,那個王嬷嬷可比福晉能說會道多了。

“你想,福晉懷着孩子。她一個大家小姐出身,身嬌肉貴的不說。就忌諱的就是懷着孩子的時候做惡,她不怕報應在自己孩子身上嗎。還哪有心思去着算計一個侍妾。到是王嬷嬷,她是福晉的奶嬷嬷對福晉的忠心與疼愛就不用說了。她可比福晉經得多,看得多,手段自然也高得多。不說別的,每回福晉賜予周氏的東西她都會主動拿來讓我查看,我就是這樣才讓她騙過了。這個老家夥是給我來了個攻心為上啊!”于嬷嬷很生氣自己被王嬷嬷算計了。

“您老就是如來佛,也得有打盹的時候不是!”德順馬上應成道。

“但也不能說福晉就不知情,這還真說不清呢。”

于嬷嬷冷笑了一下,就不說什麽了。

“得~!該怎麽判,那是我們貝勒爺的事兒喔!”德順又和于嬷嬷商量了些此事的後繼處理問題就急勿勿回胤唐處報告去了。

洗三(二)

胤唐雖然聽從了額娘的話,讓人去查周氏死因的真相,但在他的心底深處還是不希望查出什麽的。胤唐心裏也清楚,如果周氏的死真的不是意外的話,那麽有能力下手的人真的就只有福晉和烏爾蘇了。

對于烏爾蘇胤唐是篤定了不會是她,而對福晉胤唐則是抱了希望,希望自己的正妻、嫡福晉不要是這麽惡毒的人。所以當德順把調查的結果呈上來給他看時,他很失望。

德順見主子爺靜坐在書桌後面的紫檀圈椅上一言不發,心裏就有些嘀咕‘爺,這是失望呢?還是失望呢?還是失望呢!’。不過主子爺沒發話他也就只有站在一邊兒陪着的份兒了。

過了好一會兒,胤唐的身子向椅背兒上一仰,閉着眼睛問。

“于嬷嬷是怎麽說的?”

“回主子的話,于嬷嬷的意思是,福晉這段時間應是自顧不暇。而且觀她也不像有這麽高的手段。嬷嬷懷疑此事多半是福晉的奶嬷嬷王氏和福晉的額娘裏應外合所為。”

德順邊說邊觀察着胤唐的臉色,當他說是王嬷嬷和董鄂夫人裏應外合所為時,貝勒爺的眉頭都快糾成一個扣兒了。

“哼!你的意思是說,爺的孩子生不生得出來,還得看那兩個奴才的意思了?”胤唐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陰沉的很,德順哪敢接他這話,立馬就軟腳的跪在地上。

“請貝勒爺息怒!奴才妄言,求貝勒爺責罰!”德順立刻領罪,身為奴才就不要想着給自己辯解,這時候你就是給主子出氣用的。

“行了!行了!起來吧!爺說要罰你了嗎。”

胤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德順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的站到了窗邊兒。

“你這次的差事辦得利落,下面的人你看着賞吧!不過~都叫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巴,爺一點兒風聲也不想聽到。至于周氏院子裏原來侍候的人都盡快打發了!特別是那兩個丫頭,都送到東北的莊子上,這輩子都不要回來了。”

胤唐面無表情的吩咐完,擡腳就往福晉的院子走去。他想當面問問福晉到底知不知道這回的事兒。

德順一路小跑的跟在胤唐的後面,心裏說話:“貝勒爺這是要去找場子?”

可胤唐走着走着停了下來,身後的奴才們也都跟着停住了腳步,一個大聲出氣的都沒有,就怕驚擾了主子。

胤唐擡頭遠看了看福晉住的主院,那裏面住着她的嫡妻和兩個女兒。福晉、王嬷嬷、董鄂氏夫人,哼!這次周氏的事,福晉知不知道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是不是以後只要有人危脅到了福晉的地位、身份、臉面,她們董鄂家的人就敢插手管他堂堂貝勒府的事兒呢?

“真是好大的膽子!”

胤唐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麽一句。他身邊的下人們就像沒聽見一樣豪無反應。胤唐又站了一會兒,轉身向烏爾蘇的群芳院走去。

哼!他們董鄂家真是好大的臉面,只不過是皇家的奴才卻敢害他這個主子的骨血。看來真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了,要不然還不知道,爺将來得有多少子嗣會毀在他們的手裏。

胤唐越想越氣,腳下越走越急,待他走進院子後更是誰都沒理,徑直就進了內室,門口通報的人只來得及喊一聲:“貝勒爺道!”這人就已經進來了。

胤唐是吃完晚飯才從烏爾蘇這裏出去的,烏爾蘇知道他會回來睡,就是不知道得用多長時間,所以她就先洗涑并換好了睡衣,坐在**邊的椅子裏看畫冊。

胤唐急步進來的時候,她還沒來得急起身迎他,只來得急站起來。她剛想問他怎麽走得這樣急,人就已經被胤唐摟在了懷裏。烏爾蘇覺得胤唐的情緒很不對,她先是反手抱住了胤唐的腰,又把自己的頭也貼在了他的胸口上,耳邊聽着胤唐“通、通、通!”的心跳聲。過了片刻她的手才從後面一下一下的摩挲他的後背,幫他順氣。

“爺這是怎麽了?”烏爾蘇清緩的問。

胤唐又更緊的摟了烏爾蘇一下,才說:“蘇蘇,爺會保護好你的!”

“嗯?”“大哥我們說的是一件事嗎?”烏爾蘇後面的話是在心裏說的。看來這位大哥是不想和她說什麽了,那自己就善解人意一把吧!烏爾蘇想到這裏也不說話了,就這麽靜靜的讓胤唐抱着。有時候**之間的相處也是不需要語言的。

緊跟在胤唐後面的德順站在門邊兒,一見屋裏的兩位主子深情相擁上了,看來是沒他們什麽事兒了。

德順一招手,在屋子裏陪伴烏爾蘇的五福和葉兒就都輕聲的退了出來。人都出來後德順就把門簾給放下,又輕輕的把門關好,這才轉頭囑咐她們倆。

“一會爺叫的時候小心着點兒,今天氣兒緊!”德順這也是賣面子給完顏主子,要不然他才不會多這個嘴呢。

“謝公公提點!”五福馬上領情道謝,葉兒聽完德順的提點也忙去給他搬了把凳子,讓他歇坐在了門邊。三個人相視一下,都心裏有數了。

**無話,今兒早早的烏爾蘇就醒了。昨天晚上胤唐死活抱着她不撒手,連睡覺的時候也是。這位大爺還硬是一句話不說,烏爾蘇也只好随他抱個痛快了。

今天是府裏二格格的洗三禮,因為福晉還在坐月子,所以今天來府相賀的女眷都需要她相陪,她只好早早的告別了她心愛的被窩起來梳妝、打扮。

“爺!您快起來啊,一會兒前面該來人了。”

哼,我睡不好你也別睡,其實離人進府還有段時間,不過烏爾蘇就是看不了胤唐比她起得還晚。

胤唐的情緒經過一晚上的沉定恢複了不少,他心裏想好了要怎麽收拾董鄂家。所以現在也有心情和烏爾蘇說笑了:“哎呀!時辰還早着呢。爺又不像你們女們家家的還要梳妝、打扮,爺在躺一會兒睡個回籠覺兒。”

說完就把眼閉上了。

烏爾蘇一聽就嫉紅了眼,也不管胤唐是真不要起還是假的,拿起了五福遞給她擦臉的熱毛巾就去給胤唐擦去了,嘴裏還嗲嗲的說:“喲!看您,今天怎麽還耍起了小孩兒脾氣,聽話,快起**啊!妾身給您擦擦臉。”

說着就把毛巾糊到了胤唐的臉上,她這還不過瘾,因見胤唐沒什麽反應,她就用毛巾狠狠的揩了兩下。可是胤唐任由她做為,等烏爾蘇把毛巾拿開一看,嘿!這位大爺還閉着眼睛呢,而且嘴裏還顧意發出了“呼!呼!”的呼嚕聲兒,這把烏爾蘇氣了個倒仰。

烏爾蘇氣不過,又拿手推胤唐,這回這呼嚕聲更響了。烏爾蘇也上來倔勁兒了,心說:“姑奶奶今天非把你弄醒不可!”。

她那大眼珠一轉,壞水就冒上來了。

“你們先都出去,把門帶上!”烏爾蘇揮手把屋裏侍候的人都清了出去。等人都走了,她甩了鞋子翻身**。

胤唐感覺到了烏爾蘇的動作,不過他不确定她要做什麽,就還繼續裝睡打呼。

等了一會兒,他首先感覺到烏爾蘇坐在了他的身上。其次,他感覺到烏爾蘇的小屁屁此刻正壓在他的小兄弟上。要知道早上的時候他的小兄弟都是很‘高調’的,這樣被烏爾蘇用小屁屁一壓,他的小兄弟更興奮了。不過胤唐還是忍住了沒有動,但呼聲漸小。

還不行是吧!烏爾蘇心裏說道,然後她就輕緩緩的在胤唐身上搖了起來,一下一下的搖。

“咕嚕!”

很快的烏爾蘇就清楚的聽到了某人吞口水的聲音,打呼也停下了。不過胤唐還是緊閉着眼。

行!烏爾蘇心裏好笑,馬上又進行了她的下一步。她緩緩的搖着身子,又低下了頭,伸出小舌頭隔着衣服去舔胤唐胸前的小豆豆,很快衣服那塊就就濕透了,胤唐的呼吸漸重可還是忍着沒睜眼直到烏爾蘇用牙齒輕磨他們。

“你幹嗎!非禮爺是吧!”胤唐一個挺身就把烏爾蘇壓在了心下,低下頭就狠親了兩口。

“誰讓你裝睡的!妾身可是好心叫醒您,免得再誤了事!您看都什麽時辰了!”烏爾蘇得意洋洋的看着胤唐,又示意他看看時辰。

果然,是必須得起的時候了,可胤唐的火已經起來了。他用力的用下身頂了頂烏爾蘇問道:“那這怎麽辦!”

“哎喲!爺,您聽妾身一句,還是忍~了~吧!”這回換烏爾蘇興災樂禍了。

胤唐聽後生氣的又狠親了烏爾蘇兩口,為今之計也只能是忍了,只他不甘心的對烏爾蘇說道:“等晚上回來,看爺怎麽收拾你!”然後就利落的起身了……。

胤唐現在得皇上看重,身管內務府自然有好多的人想巴結他。再加上這一年來,他性格愈見成熟,說話辦事兒也不像以前一樣飛揚跋扈、狂妄自大了,所以他的哥哥、弟弟們最近都和他處的不錯,早早的都來了府裏相賀。除了大千歲和太子沒有親到,其他開了府的兄弟們全來了,連宮裏的十五、十六也央了皇上跑來湊熱鬧。

胤唐早就得了宜妃的話要大辦二格格的洗三,所以早早的就準備好了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衆人,特別是對自己的哥哥弟弟們,他更是投起所好,給每個人都安排的妥妥的。前院裏人聲頂沸熱鬧非凡,氣氛那叫一個好。

而後宅此刻也是一片喜氣洋洋。

“恭喜、恭喜了!”十福晉烏爾錦來得最早,她對着烏爾蘇就是一番擠眉弄眼。

“呵!同喜、同喜。十福晉要不要先進去看看我們福晉啊。”

烏爾蘇和烏爾錦兩人在伴駕南巡的時候結下了深後的友誼,烏爾蘇怕烏爾錦來了卻不先去看嫡福晉再落下話柄,就主動引她前往董鄂氏處。

要不是烏爾蘇提醒,烏爾錦還真就沒太上心要不要先去看董鄂氏,現在聽烏爾蘇這麽一說自然知道先去看了嫡福晉才是正經。這會兒她再看烏爾蘇的眼神裏就多了點兒同情,就好像烏爾蘇是被人壓迫了一樣。烏爾蘇一見她這樣差點笑出來,心說:“真是個直性子!”

兩人攜手就要往裏走,忽聽身後傳來一句:“哎喲!真沒看出來啊,你們兩個感情這麽好。”

唇舌之戰

烏爾蘇和烏爾錦同時回過頭,看見一身材窈窕、面容嬌好的女子正站在她們倆的身後。此人正是三阿哥的嫡福晉董鄂氏謹芳,也是九福晉的親堂姐。

“給三福晉請安!”烏爾蘇有禮的給謹芳行了個福安禮,不過她沒等謹芳表示自己就起了身。

“三嫂安!”烏爾錦那就更随意了,只意思意思的福了下身就算見過禮了。

“呵!你們兩個的規矩可真好啊!”謹芳看見她們兩個對自己如此敷衍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出聲諷刺。

烏爾蘇早就看出來董鄂氏謹芳對自己不喜,當然不可能會上敢着讓人欺壓自己了。謹芳的諷刺烏爾蘇就像聽不出來一樣,還面色含喜的回道。

“呵呵!當不得三福晉的誇。”

“你……”謹芳都要氣瘋了剛要再說點兒什麽,可烏爾蘇沒給她機會,她大聲的呵斥起了站在一旁的青兒。

“青兒,你是福晉身邊的老人了。怎麽這麽沒有眼力勁兒呢?今天叫你到前廳來是幹什麽的?不就是叫你迎了福晉平時親近的人進主院的嗎?”烏爾蘇說着說着這臉就摞下來了。

“你沒看見三福晉來了!還不快迎了進去,福晉不是甚為想念三福晉這位堂姐嗎。”

烏爾蘇這一頓噼裏啪啦的話說下來,青兒立馬乖乖的走向前,先是對着烏爾蘇行了一禮,低應道。

“是!”再轉回身走近董鄂氏謹芳的身邊行禮說道。

“三福晉請跟奴婢來,我們家福晉念叨您好久了呢。”

謹芳有意想再說幾句,可全被烏爾蘇這一番喝念坐打給撓亂了。她很不高興的,恨恨的看了烏爾蘇一眼,然後才高擡了下巴由着自己的丫環扶着進了內宅。

“得!她都先進去了,我還是在這歇一歇吧!”烏爾錦樂得晚會兒進去看那些她不喜歡的人,高興的坐在了前廳的椅子上,直嚷着讓烏爾蘇把好吃好喝的都拿上來讓她嘗嘗。

“你也是的,哪回有好吃的我沒記得你。說的好像你沒吃過一樣。”

烏爾蘇笑着讓人把準備好的糕點、茶果擺上來,讓烏爾錦管夠了吃。

“哎!看你剛才把三嫂噎得。”

烏爾錦壞笑的捅了捅烏爾蘇。

“誰讓她上來說話就那麽酸的,我要是不噎住她,還不知道一會兒她能說出點什麽來呢。”

烏爾蘇這也是先發制人。

兩人高高興興的在這說着話,不一會兒大福晉、四福晉等人就都到齊了。衆人知道三福晉先進去看了董鄂氏都善解人意的表示先在外面坐會兒,一會兒人到齊了再一起去看董鄂氏。

而此時主院的産房內兩位董鄂氏正相談甚歡……

“小妹,恭喜你喜得鱗兒了!”謹芳進到産房看見如玉就馬上真心的恭賀道。她心裏是真的替這個堂妹開心,好歹也嫁進九貝勒府好幾年了,終于有了個自己的孩子。不過在這種開心之後還有滿滿的優越感。

想她董鄂氏謹芳可是嫁進三爺府的第一年就有了喜信兒,而且第一胎就是個兒子,現在她可是有兩個嫡子的人了。不光這樣三爺雖然也有妾室卻沒有側福晉,對她也是寵愛的很,所以在面對這個同樣嫁進皇家,過得卻不如她的堂妹時,她就有一種滿滿的驕傲。

“哎!有什麽好高興的,不過是個小格格。”

董鄂氏如玉見了謹芳還是很親近的,她知道謹芳是真心替她高興所以也就把自己的真心話說了出來。

“怎麽不高興!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了。俗話說得好先開花後結果。你都有了小格格,那小阿哥還會遠嗎?”謹芳壓下了自己心中滿滿的得意,真心的勸解如玉道。

“可不就是這個話嗎?還是二姑娘有見識。”

王嬷嬷這時也在旁邊,為表親近她特意叫了董鄂氏謹芳在家族裏的排行。

“借姐姐吉言了!”如玉聽到謹芳這麽說也很高興。

“這就對了,今天是你女兒洗三的好日子,讓人看了你一幅愁眉不展的,成什麽樣子。你啊!就得高高興興的見人,讓大家都知道你有多開心。要不然豈不是白白讓人看了笑話去。”

董鄂氏謹芳說道這兒就想起進門時烏爾蘇和烏爾錦交好的那一幕了。

“姐姐可是看到了什麽?”如玉聽謹芳的話裏好像意有所指。

“你呀,就是太寬容了。才縱得那完顏氏目無尊卑。”

聽到謹芳這麽說,如玉坐直了身子追問道。

“可是那完顏氏對姐姐無禮了?”

“到也沒有,該有的規矩還是有的,就是态度不好。當我看不出來她來不是誠心像我沉伏,只是敷衍了事的嗎。你呀,就應該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謹芳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對如玉說道。

“哎!姐姐也說了,那完顏氏該有的規矩都再。态度問題你讓我怎麽說,我說她态度不好,不是誠心的尊重我,她要回說她是誠心的呢?我們爺護着她,只要她大面沒錯誰敢說她的不是。姐姐,姐夫對你好寵着你,你府裏的那些妾侍們自然不敢猖狂。可是我,唉!不說了,說了沒意思。”

如玉也是覺得委屈,忍不住對謹芳抱怨道。

“哎!你說的也是實話,我們爺好歹脾氣還算不錯,我說什麽他都能聽進去。你們爺那個脾氣,不提也罷。愛的時候能給你摘天上的星星,棄了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你一眼。他現在正是對那烏爾蘇喜歡在興頭上,你也是沒辦法。等過個一、二年來了新人了,我們再對付她不遲。怎麽說你也是嫡福晉,到時要收拾她還不是手拿把掐的嗎?”謹芳深覺自己說的在理,可如玉的面上卻沒見緩解。

“你這是怎麽了?”謹芳關心的問。

“姐姐,你是不知道啊。我看我們爺對完顏氏可不是一、二年的事兒,那可是真上心了的。就說我們爺,過去也有寵着別人的時候,可您什麽時候見他專寵過一人。這烏爾蘇進來也有小一年了,除了他們一開始生氣時爺去過別人的屋子裏幾回,現在卻是把所有的人都撂下了。”

如玉也希望胤唐只是寵烏爾蘇一時,可她看着真是不像啊。

“竟然還這樣!”謹芳有點兒不相信的說道。

“嗯!”如玉點了點頭。

“那~我們可就得想點辦法了。”

謹芳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她和邊上的王嬷嬷交換了個眼神。不過很快她又寬慰起如玉。

“可即使這樣,也不能說你們爺就不重視你。你看他給二格格辦的這個洗三有多大。這還不是證明他在乎這個嫡女嗎。只要他再乎嫡女,就說明他更想要嫡子,這樣他還能不來你房裏嗎。這一年啊,你也是懷着孕,也不能侍候他。等你出了月子,只要是他想要嫡子還不得來找你。到時你溫柔小意一點兒,還怕抓不回他的心嗎?”謹芳給如玉吃着寬心丸。如玉聽謹芳這麽說也覺得有道理。必竟自己小一年不能侍候胤唐,夫妻關系見淡也是情有可緣的。等自己出了月子爺就算看在小格格的面子上也得多來自己這裏不是。

想到這兒,她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王嬷嬷就說:“還是我們二姑娘會說話,這一說不就說到點子上了。您以後可得多來看看我們福晉,她啊,打小就最聽您的了。”

如玉也是眼含期待的看着謹芳,謹芳當然不會拒絕了。這也是幫她們家三爺拉攏九爺的好機會不是。謹芳頻頻點頭,直說自己以後一定多來。

說了一會兒話就有小丫環進來禀報,說是各府的福晉們都來了,想進來看看董鄂氏如玉,董鄂氏忙請人進來說話。一時間這産房裏人坐得滿滿的,小丫環們也穿梭起來給端茶送水的。

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看了董鄂氏幾眼就笑着開口道:“九弟妹這氣色看着不錯,好好養養來年再給我們添個大侄子。”

謹芳這時也付合道:“可不是嗎,大嫂的話說的有理。”

轉過頭她又對大福晉道。

“嫂子聽說您又懷上了?”

伊爾根覺羅氏聽完點了點頭,笑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大阿哥上回也陪着皇上南巡了,她因為家裏還有孩子就沒跟着一起去。他給大阿哥也帶了通房陪着,可大阿哥還是沒讓她們生,反而到是他回來不久後,自己又懷上了,想到這兒大福晉心裏就很甜蜜,這回她和大阿哥可是按着烏爾蘇給的法子辦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個兒子出來。要真是個兒子就太好了。

“真羨慕嫂子,大哥和您的感情可真好。”

四福晉打趣的說道。

“你和四弟感情就不好了,不好那弘晖是怎麽來的。”

大福晉反嘴回道。

“嫂子!”四福晉難得的被說得羞紅了臉。

這裏就屬五貝勒和七貝勒的夫人不得自己家爺的喜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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