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給總裁送老婆01

之後幾人邊喝酒邊聊, 聊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傅銘軒朋友是帶着情人來的,走出酒吧後, 喝了酒, 不能開車, 朋友摟着粘在他懷裏的小情人,和林遙還有傅銘軒告別, 專轉身前,暗裏向傅銘軒眨了眨眼,使了個眼色, 那是讓傅銘軒不要錯失了機會。

傅銘軒那臉還是跟雕塑似的,看不到多少表情變化。

傅銘軒讓司機開車過來,在路邊等了一兩分鐘,汽車很快從不遠處開到了他腳邊。

轉頭朝一邊始終和他并肩而站的青年, 傅銘軒對青年有好感,即便青年意圖明顯。

“上車,送你回去。”

林遙驚愕過後,微笑起來:“我還正想說, 這裏不好打車,讓你司機幫忙搭一程。”

司機下車, 聽到了林遙說的話,下意識擡眸看過去,看清林遙修俊的臉龐後,在結合對方話裏的意思,一剎那就大概明白了林遙的身份。

立刻垂了眼眸, 眼觀鼻鼻觀心。

拉開車門,等兩人都坐進車裏後,司機全神貫注看着車窗玻璃前方。

林遙給司機報了在自己家的地址,司機那裏點頭應一聲。

汽車行駛過程裏,林遙意外的什麽都沒多說,側着臉看窗外極速倒退的景色。

住址離酒吧不遠,二十多分鐘路程,汽車緩緩聽到路邊。

林遙伸手推門,門推到一半,林遙轉頭,一雙漂亮桃花眼裏,全是惑人春意。

“要不要上去坐坐,反正這會時間還早。”

其實一點都不早,差十多分鐘就到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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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司機眼睛猛地睜大,他在傅銘軒身邊開車也有些年頭,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大膽的,這是明顯的邀請了,他暗暗往車鏡裏看,傅銘軒一時間沒立刻給答案。

這個青年比過去那些想勾上傅銘軒的好看多了,司機抓着方向盤,都想幫傅銘軒點頭。

傅銘軒下颚動了一下,弧度太過微小,像是司機的幻覺一樣。

然後發生的事,讓司機知道并不是幻覺。

“明天八點,到這裏來。”傅銘軒冷薄的目光投向司機。

司機震了下,男人眸光銳利穿透力極強,讓司機有種自己偷看然後被抓包的恐懼感。

“是,傅總。”司機頭用力一點。

傅銘軒随林遙先後下車,林遙帶着傅銘軒跟着就去了自己家。

在電梯裏,林遙背懶懶靠着金屬牆,笑得春光明媚:“我下午那會閑着無聊,将家裏打掃了一遍,現在看來,好像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定數。”

“你覺得對嗎?”

傅銘軒凝視着林遙望向他的眼。

似乎這個時候,一貫冷峻的臉上,有了點波動。

“你準備得很充分。”

這話裏有試探成分。

林遙不加以為自己解釋,依舊笑着:“但你來了,表示你喜歡。”

“……是。”這點不需要否認,青年的長相和秉性都挺合傅銘軒胃口,那雙眼睛裏,有種矛盾的兩種情緒,一種好像對什麽都沒有慾求,一種又好像什麽都想要。

混合糅雜在一塊,讓青年給人一種神秘感,讓人想靠近,去探尋一番。

走到房門前,林遙拿鑰匙開門,傅銘軒站他身後,打開門,林遙先進去,從鞋櫃裏拿了一雙拖鞋出來。

“我一些工作上朋友偶爾會過來住,就多買了幾雙。”林遙随口說道。

傅銘軒看了林遙一眼,換上拖鞋走進屋。

把門關上,林遙也跟着換了鞋。

“要喝水嗎?”話是這樣問,林遙已經去了飲水機旁邊,拿了個紙杯倒水。

把溫水遞給傅銘軒,在對方低頭喝了一口後,林遙看着傅銘軒的發頂,眉目一瞬間無盡溫柔和情意,等傅銘軒擡起頭,林遙收斂了一些感情。

“浴室在那邊,你先洗,我一會給你拿睡衣。”林遙以相對平靜的語氣說道。

傅銘軒放在杯子,站起身,他走到林遙面前,男人個子較高,林遙下颚擡了點,傅銘軒從來都不是急色的人,對方想慢慢來,他就陪他慢慢來。

浴室那邊不多時傳來水流聲,林遙到房間找睡衣,找了一套,不過衣服尺寸是他的,傅銘軒穿着可能會小,他拿了睡衣出來,随即又放了回去。

再等一會,就算穿上了,也會都脫下,林遙沉眸微笑。

離開房間,林遙前去浴室,擡手就叩門。

水流聲驟停,跟着是漸進的腳步聲,門從裏面打開一個縫隙,白色水霧缭繞,一個全倮的男人站在門後。

“我看了下,睡衣可能有點小,你穿上多半會不舒服。”林遙只說衣服不合适,沒說解決方法。

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示或者暗示,傅銘軒盯着人和對方目光交彙幾秒鐘,忽的傅銘軒伸手拽住了林遙手腕。

然後林遙被拉進了浴室。

砰,身體撞上牆壁,牆壁上有往下滾落的水珠,頃刻裏沾濕了林遙後背的衣服。

“想要什麽直接說,我不會不給。”傅銘軒一手扣林遙手腕,一手捏着林遙下巴。

林遙舌尖舔了舔自己下嘴唇,笑聲中似染了媚意:“那我想要你,你給嗎?”

傅銘軒冷峻的臉上總算有了笑,不過又轉瞬即逝。

“給,當然給。”話音一落,傅銘軒松了捏着林遙下巴的手,轉而摁着林遙後頸,讓對方将整個修長的脖子都展露出來,他低頭就親在林遙突起的喉結上。

一瞬間的刺激太過強烈,林遙沒忍住喘息了一聲。

“你聲音很好聽,一會記得多叫。”

傅銘軒吻過林遙下颚,吻落在林遙耳邊,濕熱的吐息噴向林遙耳朵。

林遙眼尾笑彎,他給的回答則是嘴唇微張,挑釁和引誘的神态交織:“只要你技術好,讓我叫一夜都可以。”

傅銘軒指骨猛地收緊,他本來想溫柔點,但看這狀況,對方是想要粗魯的。

傅銘軒一把将林遙給翻過身,從後面靠上去。

花灑上的熱水重新噴灑下來,浴室裏白霧彌漫到每個角落,将裏面交.疊綿纏在一起的人的身影也給慢慢地模糊了起來。

叫一夜是沒有的,但差不多叫了半夜,後面林遙說話,都差不多不是用聲帶,而是用胸腔裏的氣。

清理幹淨身體後,林遙側身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傅銘軒算是飽餐一頓,對于以前的記憶,有時候會變得模糊,似乎這次的x愛,滋味前所未有的好,好到令傅銘軒想再來一次。

但已經把人折騰到現在睡死了,再做,可能又要把人做哭,來日方長。

傅銘軒掀開被子,也躺了下去,剛關了燈,懷裏翻過來一個溫暖的身體,傅銘軒基本不和人同床共枕,這天可以說打破了他以往很多慣例,例如沒查清這人的身份,不知道對方身體狀況,對方說想真實的感受他,他被懷裏這具誘人的肉躰所惑,直接沒戴'套,直接進'去。

這人勾引他的方式,看着像是老手,讓傅銘軒覺得對方可能經常做這樣的事,可當傅銘軒真的進到對方身體裏,他就知道,那地方以前沒有被人造訪過。

傅銘軒由着林遙睡他懷裏,沒有把人推開,閉上眼後,不多時也陷入深眠。

轉天林遙被窗口灑進來的陽光叫醒,沒睜眼,先是翻了一個身,由側躺,翻為仰面躺着。

床上就他一個人,他不用睜眼也知道。

心頭立刻有點小失落,掀開被坐起身,林遙轉頭望旁邊看。

看到床頭櫃上放着一張銀行卡,和一張名片。

伸手拿過來,一看名片上的號碼,林遙就能确定是傅銘軒私人的,至于銀.行卡,黑金的卡片,拿在手裏非常有質感。

剛才的那點小失落,一掃而光,林遙表情愉悅地把玩着指間的卡片。

“裏面有多少錢?”林遙還一度以為傅銘軒抜鳥走人,想不到對方已經決定和他把這段暫時的肉.體關系繼續維持下去了。

“裏面沒錢。”系統回道。

林遙驚訝出聲:“沒錢?不對吧。”

“這是副卡。”

驚訝轉為驚喜,林遙身體往後,靠上床頭,視線從銀.行卡上移開,往左邊的窗戶外望。

“副卡嗎?”那他待會得去買些貴的東西,努力給傅銘軒營造一個他愛錢的性格。

有所求,比沒所求,對傅銘軒這樣人生閱歷豐富的人而言,更值得信任。

白天還要上班,林遙快速收拾一番,拿着傅銘軒給的副卡和名片,快速出了門。

公司主營網絡銷售業務,林遙不是業務員,而是程序維護工,工資七八千,有同事還質疑過,問林遙怎麽不去大點的公司。

林遙的回答是,他就喜歡小公司,制度沒那麽嚴格,他這人喜歡相對寬松的環境。

和公司同事都相處得比較融洽。

這天林遙去公司,被昨天約他吃飯的同事叫住,那人老家那邊寄了點地方産過來,帶到公司,準備給林遙一點。

“山裏挖的野蘑菇,絕對天色綠色,你拿回家多熬湯喝。”同事自從上次生了個病,折騰大半個月後才好,對養生方面就非常熱衷了。

接過同事遞來的裝有野蘑菇的袋子,林遙禮貌道謝:“謝謝。”

“我那裏還有很多,吃完了和我說。”同事拍拍林遙肩膀,忽的他看到林遙脖子上有團紅色的痕跡,拿手指去戳了戳。

林遙脖子微微一縮。

“這什麽?”同事表情怪異。

林遙摸着那個紅痕,臨時編了個謊言:“昨晚家裏來了只大蚊子,給我叮的。”

遠在某個高樓大廈頂層辦公室,正在和管理層開早會的傅大蚊子,忽覺喉嚨發癢,咳嗽了一聲,下面一衆人員頓時目光齊聚過來,不只在他們眼裏,甚至在整個傅氏集團裏,上上下下,包括掃地阿姨,都一致對傅銘軒的看法就是鐵人,鋼鐵人,上帝生病,傅銘軒都不會生病。

但現在傅銘軒忽然咳嗽,就像一直信仰的某個東西坍塌了一般,大家表情可謂是震驚,驚愕,愕然。

傅銘軒感覺到異樣,視線擡起,往周遭掃了一圈,被他看到人紛紛低下頭,不敢和傅銘軒對視。

等早會結束,傅銘軒返回辦公室,屋裏茶幾上就已經放好了感冒藥,還有溫開水。

林遙這邊,他表情太真誠,眼神太純淨,同事立馬就信了。

“現在空氣質量越來越不好,導致這些蟲子們殺傷力簡直空前絕後。”同事完全不疑有他。

林遙附和:“是啊。”

“中午去買個消炎藥擦擦,別有什麽毒性。”同事道。

林遙點頭。

工作很輕松,就是日常維護網站,中午出去吃飯,路過一家藥店,林遙買了管消炎藥,還是往脖子上那個紅痕上擦了點。

下午下班後,林遙出了公司,沒立刻回家,而是走路往隔了幾條街的大型商場走去。

傅銘軒那裏不久後乘電梯下樓,手機傳來信息提示音,他拿出手機點開信息。

早上離開某人家的時候,給對方的卡,就剛剛,刷了一筆兩萬多的出去。

卡留下,自然是給對方花的,不過青年一天時間都沒到,就開始用,還是有點出乎傅銘軒的預料。

但也同時,讓傅銘軒覺得,對方将一切都表現得這麽明顯,比那些藏着各種小心思的人好多了,他喜歡這種直接的,喜歡錢直接表達出來。

剛準備把手機揣回去,又來了一條短信,這個短信不是消費記錄,而是簡單的一句話。

“謝謝你送我的禮物。”

傅銘軒關掉屏幕,眼底的冷沉,似乎因這個小插曲,而淡化了不少。

之後連着的幾天,每天林遙都會刻意去買一些價格較貴的東西,不過金額都比第一天少。

每次買完東西,都會給傅銘軒發短信,向對方表示謝意。

他以這種方式,來引起傅銘軒的注意,等差不多一周過去,林遙在一天中午給傅銘軒打過去電話。

“他還在和人談公事。”系統告知,也就是說,傅銘軒不會接林遙電話。

傅銘軒确實沒有接,手機調的靜音,但因為放在一邊,頻幕亮的時候,傅銘軒看到了來電,知道是林遙打來的。

挂斷電話後,林遙拿筷子夾起碗裏的面,低頭就往嘴裏吃。

一碗面快吃完,還剩最後一點,擱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正是之前沒接林遙電話的傅銘軒。

“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冷硬又無情。

“晚上有空嗎?”林遙一邊接電話,一邊吃面,咀嚼聲傳到傅銘軒那裏。

“在吃什麽?”傅銘軒問。

“面啊,兔子面,特別好吃。”

光是聽聲音,傅銘軒都能夠感覺到,肯定味道不錯。

“晚上有空沒?”見傅銘軒沒回答這個問題,林遙重複。

“有。”

“那……見個面吧!”

“嗯。”

得到肯定答複後,林遙似歡愉的笑聲從話筒傳到傅銘軒那裏,像一并感染到對方,和傅銘軒走在一起的幾名部下面面相觑,都在想是不是自己眼花,仿佛從頂頭老板常年嚴肅的面龐裏,看到一點笑意。

跟着他們都在猜測,和傅銘軒打電話的是誰。

看着好像兩人關系不一般,聽談話內容,肯定不是談公事。

一天工作結束後,林遙和同事一起離開,同事注意到林遙這幾天身上好像多了不少東西,以前不怎麽戴手表,現在手腕戴了一個看着就上萬的表。

“最近買彩票了?”同事自認對林遙還是了解,對方沒有打兩份工,公司給的這點工資,看着是多,但在這個房價飙升跟火箭一樣的城市,林遙又背着房貸,根本沒有多少空錢了。

“彩票?”林遙顯得沒聽懂同事的話。

同事指着林遙手腕上的表,道:“沒買彩票中獎,你會買這個東西?”

林遙露出恍然的表情,微笑說:“這個啊,我男友買給我的。”

同事一瞬間眼眶睜大,一雙眼珠子驚愕地快掉出來,大舌頭了似的:“你、你說什麽?你男友?”

完全是平地一道驚雷。

“對,我男友。”

“你喜、喜歡男的?”

“有問題?”

“沒、沒有。”就是以前一點都沒看出來,看林遙各種外在和習慣,完全看不出他是他同性戀。

“我和他約了吃飯,先走一步。”出了大廈前廳大門,林遙轉身就疾步往公交車站臺走。

留同事原地呆若木雞。

傅銘軒那裏,因為有點公事需要緊急處理,林遙表示他可以先到他公司外等着。

也并沒有等待太久,二十多分鐘後,林遙看到對面大廈前廳傅銘軒正在往外走。

林遙走出咖啡店,穿過街道,走到傅銘軒面前。

一開始在一家餐廳吃飯,多是林遙在主動找話題,傅銘軒偶爾會應幾句,離開餐廳後,車子直接開到了傅銘軒的家。

那之後,就變成傅銘軒吃林遙了。

仰面躺着,下半'身幾乎快懸空,月要後塞了一個枕頭,林遙兩臂折到了臉頰兩邊,因身'下正在激烈進行的某個事情,指骨用力地抓着腦袋下的枕頭,唇齒間,時不時溢出一兩道低吟。

窗外天色星辰密布,群星閃爍,屋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散發着旖旎暧昧的眼色。

空氣在極速升溫。

滿室無限春光。

吃過飯後時間還早,兩人也沒去其他地方,因此等一番身體負十幾厘米距離的交流過後,時間仍舊不算晚,十點左右。

這次比上次好一些,傅銘軒有所節制,加之戴了套,林遙那裏,也就免去了一番內部的清理,只是洗了身體外面,但兩蹆根部,也打顫得厲害。

男人體力相當好,一動起來就跟高速馬達似的,像是不會停下一般。

結實有力的公狗月要也着實讓林遙有點招架不住。

洗過澡後,林遙半癱在床.上,傅銘軒披了件睡衣,到隔壁書房去了,他一般睡覺時間都是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前面的床間運動,對傅銘軒而言,并沒有耗費他太多的體力。

反倒是林遙那裏,也不是完全都躺着沒動,後來換了好些勢姿,包括有上'位。

拿了個菢枕摟懷裏,林遙思考着,要不要去報個健身班,不然多來幾次,恐怕真的吃不消。

運動很消耗體力和身體裏的水分,林遙忽然舉得有點口渴,讓傅銘軒給他送來,肯定不切實際,于是自己下床穿上了鞋,他的衣服都褶皺巴巴,沒法再穿,林遙倮着上身到衣櫃前,從裏面找了件傅銘軒的赭色襯衣穿身上,衣擺垂到臋部下,反正屋裏就傅銘軒和他兩人,林遙就這麽穿着走了出去。

“傅銘軒侄子已經出電梯了。”這個劇情林遙知道,但系統還是提前通知林遙。

林遙一笑置之,不打算就此回屋裏,例如加條長褲什麽的。

系統知道林遙性格,對待工作是很認真負責,所以林遙決定了做什麽,系統不會再像之前加以制止了。

傅銘軒在書房處理一些文件,手機仍舊調的靜音,并放在卧室,沒有一同帶過去,筆記本電腦開着。

傅冬連打了自己舅舅好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他有對方家裏房門的鑰匙,打不通電話,想着傅銘軒可能在忙什麽,自己直接過去就行。

那個家,傅銘軒從來沒帶過任何外面的人回去,所以傅冬把鑰匙插.進鎖孔時,都絲毫沒有預料到,推開房門,會看到眼前那一幕難以置信的畫面。

一個年輕模樣俊美的青年,上身穿着他舅舅的襯衣,下半身全然光倮,傅冬詫異的表情僵住,眨了眨眼,鑰匙捏在手裏,他退回到屋外,往上面門牌號上看。

沒有錯,是他舅舅的家。

然後現在的情況就是,有個半倮美男在他舅舅家裏。

肯定不是公司員工,公司員工不會穿他舅舅的衣服,那兩長腿上,傅冬視力很好,看到一些象征着某種事情的痕跡。

“你是誰?我舅舅在哪?”傅冬快步走進屋,被門砰一聲用力關上。

眼眸底迸裂出一些輕視和鄙夷,在他看來,青年和他舅舅肯定不是戀人關系,他舅舅不會喜歡上誰,所以青年身份只有一個,就是标了價碼供人床.上睡的玩物而已。

“你舅舅,你說傅總嗎?他剛才去書房了,應該還在忙吧,要不我去叫他。”

“給我站住,你算什麽東西,真把這裏當你家了是不是?把自己衣服穿上,我給你五分鐘,立刻從我視線裏消失。”傅冬一副主人的姿态,對林遙大聲呵斥和頤指氣使。

林遙面上一瞬就浮出受傷的表情,可就在傅冬以為自己獲勝時,林遙忽然朝他過去。

傅冬警惕地盯着林遙,林遙走了兩步忽然停下,跟着伸手去碰傅冬。

傅冬表情嫌惡,反手就想拍開,還沒拍到,林遙身體忽然往後一倒。

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砸出一道聲響。

好巧不巧,傅銘軒聽到外面的吵鬧聲,準備出來看看,接過看到的就是外侄傅冬,将林遙給推倒在地。

林遙似乎是跌痛了,咬着唇,臉色瞬間煞白。

那邊傅冬呆愣地看着林遙,他都沒碰到對方,對方怎麽倒了,視線往前落,剛好林遙因為跌坐的姿勢,襯衣往上滑了點,于是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完全顯露出來。

那腿膚色白皙細膩,上面有些異樣的斑駁痕跡,然後傅冬腦袋裏下意識就開始想象對方之前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麽被他舅舅摁着,那些痕跡怎麽一點點被挵上去。

“傅冬。”

突如其來的一道冷冽聲音,如平地一道驚雷,炸得傅冬有點懵,他呆呆轉頭往左邊看,傅銘軒正從書房走出來,往客廳走,眉目間一片陰寒。

傅冬被那道視線盯着,只覺手腳都驟然發冷,墜入了冰窖一樣。

“你推的他?”聽着像是問話,語氣卻又顯得肯定。

面對舅舅的詢問,傅冬幾秒後僵硬着脖子搖頭:“不是,舅舅不是我,他自己倒的。”

“你說他誣陷你?”傅銘軒眸光一狠。

吓得傅冬一動都不敢動。

“是他說的那樣嗎?”傅銘軒轉頭,往搖晃着身正試圖站起來的林遙那裏問。

林遙蒼白着臉,點點頭:“是我自己摔倒的,剛才腳忽然抽了下筋,不關他的事。”

……

其實我也想推我的破輪椅,不過……癱成一塊大餅,12點前如果渣浪那邊有,那就有,沒有就沒有,

最近練了一爪急剎的好本領,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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