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給總裁送老婆02
如果林遙說這話時, 眼睛不要垂着,眸光不要閃爍, 更不要之後就低頭咬着嘴唇, 或許他這話的可信度會更高一點。
傅銘軒清楚自己這個侄子的性格, 父母早年離異,父親抛妻棄子, 導致了性格上的一些缺陷,傅銘軒在他母親生病無法照顧他之後,就把他給帶在身邊養了一段時間, 傅冬對出現在他身邊的,似乎無論男女,都天生有一種敵意。
大概是害怕,那些人将他這個親人給搶走。
正是因為及時發現到這一點, 傅銘軒找了機會,讓傅冬搬出去,不再和他一起住,不能任由對方這麽下去。
那對傅冬, 其實并不好。
雖說傅冬是搬了出去,但這個房子的鑰匙, 他手裏還拿着有。
偶爾大學那邊課程不多,或節假日的時候,會回來住幾天。
這個傅銘軒就沒有阻止了。
這天倒是周五,傅銘軒沒想過侄子會在今天回來,然後剛好撞見, 他屋裏多了個人。
傅冬看林遙的一番解釋,這原本就是事實,但林遙那樣一番故作柔弱的表現,讓傅冬心頭火就是一通猛冒。
他正要發怒,旁邊傅銘軒冷飄飄投過來一眼,傅冬這邊火氣被冰水兜頭一澆,瞬間偃旗息鼓。
“怎麽不在屋裏呆着?出來做什麽?”傅銘軒眼眸暗沉,叫人無法分辨他此時是什麽情緒。
林遙擡眸,道:“有點口渴,想出來找點水喝。”
“喝了沒?”
“已經喝了。”
有傅冬在,林遙似乎有點變化,和不久前不斷勾引他的那個人有些不同,傅銘軒心中倒是滿意林遙這個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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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就回屋。”傅銘軒的口吻,有一些命令。
林遙抿了下嘴唇,轉身就走。
背影有些搖晃,從後面看,兩腿好像在打顫,傅銘軒一瞬想到先前這人被他菢在懷裏,不停進'出時的一幕,當時把人欺負得狠了,流着淚讓他慢點。
傅銘軒快步走過去,忽地一下把林遙給菢了起來,打橫抱在懷裏,走向了卧室。
他們身後看着這一幕的傅冬,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難以置信和震驚的表情。
他舅舅,在他心裏,一直以來都是冷漠、和拒人千裏之外的傅銘軒,不僅把一個床'上的玩物帶到家裏,現在竟然還當着他的面抱對方。
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傅冬用力眨眨眼,兩人進了屋,傅冬從沒有關上的門縫裏,看到一點屋裏的狀況,他舅舅把個子和他差不多高的青年給放到床上,還給對方蓋上棉被。
傅冬那一刻,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好像某個屬于他的東西,被他人觊觎,很快就會被搶走。
傅銘軒把人抱着放下後,像是有點後知後覺,自己當時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青年穿着他的襯衣,下半身完全光倮,兩修長筆直的腿,如果自己看,衣擺下,可以看見一些斑斑駁的痕跡。
那一刻,傅銘軒心中柔軟了一瞬,理智清醒後,傅銘軒直起身,轉頭往屋外走。
還沒走幾步路,衣擺忽然被人扯住。
順着那只扯着他衣擺的手,往下,傅銘軒看到坐在床上的青年眼眸晶亮、帶有點讨好意味地望着他。
“你忙完了嗎?已經很晚了。”林遙向傅銘軒微笑着,笑顏幹淨純粹。
傅銘軒眼瞳微縮,他抓着林遙手腕,把他手拿開,聲音若和在屋外相比,有變化。
“累了就先睡。”
傅銘軒快速走出房間,把門給帶上。
傅冬等在屋外,維持着傅銘軒和林遙離開那會那個姿勢沒有動彈。
到看到傅銘軒出來,傅冬怔住的身體找回控制權。
“舅舅。”傅冬低聲唯諾。
傅銘軒走到沙發那邊坐下,傅冬過去站在沙發前面。
“怎麽過來不先打個電話?”
傅冬看向傅銘軒,道:“打了三四個,但舅舅你都沒接。”
傅銘軒臨時想了下,好像手機是被他放在卧室裏,還調着靜音,他個人的習慣,晚上不喜歡接電話,不會存在那樣讓他務必當時就去處理的的事,不然他底下那一波人,也就可以卷鋪蓋回家了。
“時間不早,收拾了早點睡。”傅銘軒看到茶幾上放着一杯水,伸手過去正要喝,杯子快壓到唇邊,跟着快速拿開。
傅冬不知道傅銘軒為什麽不喝水,不過他心裏有更加介意的問題。
“……剛才那人是誰?以前沒有在舅舅身邊見過,舅舅你,喜歡他嗎?”不喜歡不會放家裏,不喜歡不會讓他穿自己喜歡,不喜歡不會抱他回屋。
傅冬雙目緊盯着傅銘軒,不希望聽到某兩個字。
傅銘軒沒直接回答,而是看着杯子裏面微微晃動的水面:“一個随便養着玩的小東西,你不用在意他。”
傅冬心口那顆大石瞬間就落了回去,像如釋重負般。
“好,我知道了。”既然傅銘軒都這麽明确說了,那麽對方就不太具有威脅性,傅冬笑顏遂開,語态也随之輕松不少。
“那舅舅我去洗澡了,你工作也別太辛苦。”
說完傅冬邁開步伐,往中間那間房屋走去。
他剛走後,沒多久,傅銘軒也起身離開沙發,端着水杯,卻不是立刻往書房走,而是去了最右邊的卧室。
屋裏林遙還沒睡,傅銘軒一打開,就對上青年睜大的眼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竟是覺得對方是在一直等他。
傅銘軒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林遙視線随着他的走動而移動。
“謝謝傅總。”林遙一手拿過杯子,當即就喝了一口。
傅銘軒注意到林遙手腕上有點痕跡,這人身體似乎很敏感,很容易就能留下一些痕跡,他那時看林遙勾引他的手段娴熟,以為他以前有過別的人,進到他身體裏後,從對方身體的反應,知道他是對方的第一個男人。
或許這是大部分雄性生物的一種共性,第一次總會讓他們有別樣的情緒。
只字未言,傅銘軒到書房把最後一點事情全部處理完,再次回到屋裏,床上的人已經睡了過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加上之前在林遙家那裏,這是第二次,傅銘軒洗漱過後上床,剛躺下沒一會,可能是感知到旁邊有熱源,已經睡着人自然而然就鑽進了他懷裏,像個無尾熊一樣把他給抱着。
一縷頭發墜了下來,蓋住一點青年光潔的額頭,傅銘軒沒多想,伸手把那縷頭發給撩開,撂到一半,他動作猛停。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傅銘軒往下,捏着林遙的臉,把人臉擡起來,沉眸仔細去看,記憶中沒有這張臉,在這之前他們沒有見過。
這個長相身體都很合傅銘軒的口味,傅銘軒已經有打算,就養着對方在身邊,就當解解乏。
第二天林遙醒來時,身邊的人依舊不在。
但床位那裏擺放着一套嶄新的衣服,林遙起床把身上衣服脫了,将新的一身衣服換上。
拉開門往屋外走,意外的,傅銘軒坐在客廳沙發上,聽到旁邊的腳步聲,視線從手裏報紙上移開,移到林遙那裏。
在看到林遙穿上了讓部下帶來的休閑制服後,眼底有似驚豔的光掠過。
林遙走到傅銘軒面前,傅銘軒放下報紙,朝他招手。
林遙過去後,直接岔開腿,坐在了傅銘軒腿上。
把傅銘軒給驚了一瞬,看到是自己誤會了,林遙立刻往後退,準備站起來。
腰肢随後被傅銘軒給摁住。
這人在用盡一切可行的方法讨好他,誘惑他,換做以前,傅銘軒說不定能直接讓人走人,但青年這臉,着實漂亮,就是放在家裏,什麽都不做,單是這麽看着,也都令人賞心悅目。
傅銘軒撩開林遙衣服下擺,指骨往裏游曳,掌心觸到一片細膩溫軟的肌膚,這人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寸皮膚,他都曾撫揉過。
“把工作辭了,以後就住在這裏。”這是傅銘軒昨晚做好的決定。
“辭職?我挺喜歡現在那個工作。”
林遙驚訝不已。
傅銘軒的決定不是拿來給人質疑和反駁的,他盯着林遙,眸底的光銳利而灼人。
“辭了,我給你兩天時間。”
“我……”林遙張口,随即聲音在傅銘軒具有逼迫力的視線裏,戛然而止。
“是。”
林遙表現出了順從。
傅銘軒扣着林遙下颚,拇指壓着林遙下嘴唇摩挲了片刻。
“我的要求不多,一,聽話,二,別惹事,其他的,想要什麽,直接說。”
傅銘軒不太喜歡愛耍小心思的人,他相信林遙是個聰明的,而傅銘軒從來就喜歡和聰明人相處。
林遙唇角的笑忽然蕩開,桃花眼絲絲縷縷春情彌漫。
“現在就有想要的。”
“什麽?”傅銘軒很快就投入到金主這個身份裏。
“你親我一下。”林遙笑容裏都是狡黠。
傅銘軒還以為林遙要大開口,要很昂貴的禮物,看來暫時是他想錯了。
傅銘軒傾身往前,吻在林遙唇上。
輕輕一吻,随即就退開。
“親錯了。”林遙桃花眼勾人。
傅銘軒等着林遙的下言。
“親這裏。”林遙指着他額頭。
親嘴唇和額頭,地方不同,代表的意義也有差別。
傅銘軒覺得懷裏這人還真會得寸進尺。
不過他好像也喜歡對方這樣向他得寸進尺的模樣。
傅冬在廚房那邊忙碌完,洗了手出來本來是準備叫傅銘軒可以吃飯,結果一出門口,就看到客廳那裏抱在一起的兩人,傅冬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過去把坐在他舅舅腿上的青年給撕開,好在及時忍住了。
佯作咳嗽了兩聲,傅冬走過去,控制着語調:“舅舅,可以吃飯了。”
傅銘軒吃過飯後,先行離開,他給林遙安排了一輛車還有一個司機,由對方負責這兩天林遙的搬家事宜。
至于侄子傅冬那裏,其實看得出來,傅冬不喜歡林遙,但傅銘軒沒有就此多說什麽,這是他個人的私事,便是傅冬這個算是和他同姓的家人,也不能對他的安排有什麽微詞。
傅銘軒離開時,林遙送他到門口,還沒有完全辭職和搬家過來住,顯然已經提前進入到了被金主包.養的角色中。
林遙站在門口,目送傅銘軒走遠了一會,轉過身回屋,他往屋裏走,傅冬忽然橫在他眼前。
沒有傅銘軒在,傅冬絲毫不掩飾對林遙的厭惡和鄙夷。
好好一個人,有手有腳,長得也不錯,卻偏要走這種歪路,送上門被人玩。
傅冬打從心底一萬個瞧不上林遙。
“我知道你讨厭我。”對方的讨厭,在臉上每個部位都清晰的表達着。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傅冬冷笑。
“可你舅舅喜歡我。”林遙仰着下巴,眸底一絲傲慢和挑釁。
“是喜歡你,把你寵物一樣,今天是你,明天也可能是別人,別高興的太早。”
“要不要打個賭?”傅冬這人怎麽評價呢?林遙想,大概對自己的身份定位不太清楚。
“賭什麽?”傅冬根本不想将林遙放在眼裏,但對方都這樣挑釁了,他不能不接對方招。
“賭你舅舅會為了我,讓你從這個屋子裏出去,再也不能随意踏足。”
傅冬一瞬被激怒,猛地攥緊林遙衣領,把人拽自己跟前,眼睛發紅,咬着牙齒:“你說什麽?”
“或者你幹脆現在就把東西搬走,把門鑰匙給我,免得之後輸了傷心。”
像是怕這把火不夠旺,林遙談笑間,又往火裏加了一把柴。
“你簡直癡心妄想!”傅冬憤怒噴出的熱氣撲到林遙臉上。
林遙嫌棄一般,把脖子往後仰。
“就說你敢不敢賭?”林遙絲毫不畏懼傅冬的恫吓。
“賭,怎麽不賭。”傅冬快被氣笑了,他松開手,用力推搡林遙,林遙往後退,差點撞上茶幾。
緩緩站起身,林遙桃花眼浸滿絢爛的笑。
“賭注就是鑰匙,對你沒有損失,我若輸了,不用你說,我立馬從你視線中消失的一幹二淨。”
傅冬嘲諷笑了起來:“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當然,我有點不多,記憶是絕對得好。”
屋裏傅銘軒不在,傅冬呆着也沒有意思,況且還有個讓他看着就礙眼的人,回自己卧室拿了手機鑰匙和錢包,快速就出了門。
往電梯走的時候,到q裏的一個好友群,叫了幾個好友,準備在外面呆一天,玩一天。
“你贏定了。”傅冬一走,系統跟着出聲。
林遙笑得志得意滿,勝利者當然是他,傅冬怎麽能和他比,他和傅銘軒,已經是兩世的愛人,加這一世,第三世了。
“他下個星期生日,你說我送他什麽生日禮物比較好?”林遙往廚房走,吃過飯後,碗還沒有洗,傅冬把碗都留着,好在有洗碗機,也不用他費什麽力。
“禮物?你手裏有他的副卡。”用傅銘軒的錢給對方買生日禮物,怎麽看都覺得誠意不夠。
傅銘軒這樣的人,錢對他而言,早就是一個簡單的字,再價值昂貴的東西,他要是不喜歡,那就是一文不值。
“當然不能用他的卡,對了,我想到送他什麽了。”
林遙在廚房收拾了一會,清理幹淨後,出了房間。
在客廳接了杯溫水喝,之後也到房間,拿上自己的東西,很快離開了。
司機的電話先前傅銘軒走那會給了他,從電梯出來,林遙給司機打電話,詢問他在哪裏。
幾分鐘後,司機開車過來。
“直接去公司?”系統問。
“對。”既然傅銘軒那裏都開口只給他兩天時間,他就不能拖拉。
他來這個世界的目的就是為了傅銘軒,工作也好,其他什麽都好,都不能和傅銘軒相提并論。
傅銘軒這裏,相關劇情提示是,他這一生都沒有愛人,也沒有孩子,有個侄子傅冬,奈何對方一直覺得傅銘軒給他的不夠多,後面傅冬的親生父親找回來,傅冬被對方幾句煽風點火的話,就認定雖然自己和傅銘軒一個姓,但在傅銘軒眼裏,他依舊算是外人,傅銘軒的家産,到将來必然不會是他的,傅銘軒是誰,想要孩子,會有無數人願意為他生。
傅冬迷了心智,聽信親生父親的哄騙,表面上和過去沒有變化,但實質已經開始暗裏做各種事,想将傅銘軒手裏的東西都給搶過去。
他那些伎倆,哪裏能全部瞞過傅銘軒,沒多久,就被傅銘軒發現。
傅銘軒念在傅冬是在侄子的關系上,教育了傅冬一番,沒有對他嚴加懲戒。
一番縱容,沒有得到傅冬的感恩,反而讓對方對他仇恨更深。
傅冬買通了傅銘軒公司高層的某個管理員,讓對方在賬本上做手腳,導致傅氏集團被相關部門審查,導致股票一路大跌,傅銘軒損失了過億資産。
傅冬抱着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那就毀掉的想法,直接想把傅氏集團都給毀了。
自然是沒有成功,縱容了一次,傅銘軒不會再縱容對方第二次。
只是後來傅冬母親,也就是傅銘軒的妹妹到傅銘軒面前跪着幫自己兒子求情,傅銘軒放傅冬離開,條件是不準再踏足這個都市。
傅銘軒并不是壽終正寝,而是死在肝癌下,會得肝癌的主要原因,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失眠。
這個結果,林遙現在來了,他會盡一切手段,阻止那樣的事情發生。
他所鐘愛的人,這個世界,會同上個世界一樣,他會和他一起牽手到白頭。
林遙讓司機将車開到他的公司門口。
“我很快就下來。”随後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時間還算早,公司員工來了,領導還沒來,林遙沒表現出任何異常,到自己崗位上,拿了紙和筆,迅速手寫了一份辭職書。
同事見到林遙來,同林遙打了聲招呼,不同往日裏那麽話多,從昨天到今天,哪怕天陽墜了又上升,他還是沉浸在林遙昨天告訴他的那個消息裏。
寫好辭職書,林遙等了一會,不多時領導就來了,林遙在領導進辦公室後片刻,拿着辭職書進去。
同事好奇地看着門那裏,不清楚林遙怎麽會去找領導。
幾分鐘後林遙出來,臉上似神采飛揚,仿佛間,整個人都散發着一種愉悅的氣息。
等林遙走過來,同事叫住他。
“嘿,嚴希,你到裏面做什麽?”嚴希——林遙目前這具身體的名字,同事一副八卦之魂附體。
林遙眼裏有光,道:“辭職。”
“什麽?”同事覺得自己耳朵好像一時間失靈,沒聽明白林遙話裏的意思。
“我遞交了辭職書,我男友讓我辭職,去他那裏上班。”的确是上班,不過不是在傅銘軒公司,而是在傅銘軒床.上。
都給了錢,所以是上班。
“你男友……自己開了公司?”同事張了張嘴,好半天才把話說出來。
“是啊。”林遙笑着點頭。
同事還是覺得這不是真的:“開玩笑的吧,之前不是做的好好的嗎,怎麽現在就辭職?”
“沒有開玩笑,司機還在樓下等着,我先走了,電話聯系。”
辦公桌那裏沒多少林遙的私人物品,剛才他就收拾好了,轉身過去拿了東西,後就快速離開了公司。
重新坐進汽車,林遙把自己家的住址報給司機。
司機視線暗裏打量了林遙片刻,他以前還從沒做過類似的事,專門給傅銘軒包.養的小情人開車。
不過怎麽說呢,這個青年,長得俊美非凡,光這臉,就足夠吸引人了。
傅銘軒眼光真是好,也不知道從那裏找到這麽個絕色的,帶出去,估計都是衆人關注的焦點。
這些都是腦內活動,老板的小情人,司機拿這麽高工資,給傅銘軒開車,薪酬比司機之前做過的地方,都要高,所以對于傅銘軒安排給他的任務,絲毫都不敢有怠慢。
好工作和好老板都不好找。
其實根本沒有什麽多收拾的行李,傅銘軒給了他一張黑色副卡,沒有額度限制,他想刷多少都可以,需要的東西,完全可以外面重新買。
都自己送到傅銘軒床.上工作了,沒必要給對方省錢。
林遙就簡單收拾了一下,拿了幾條當季穿的衣服,帶了下私人的小物品,把家裏門窗都關掩,水電開關煤氣等全部關了。
拖着個中等大的行李箱,提到屋外放着,拿鑰匙反鎖上門。
司機挺驚訝,一個上午的時間都沒有花到,林遙就把需要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坐在車裏,靠着車椅,林遙兩手十指緊扣,安靜放在膝蓋上。
“你剛給你們老板的辭職理由,和你跟同事說的怎麽不一樣?”
“當然不能一樣,對領導,你不能說你有更好的工作機會,這會讓對方覺得你這人就是完全的功利主義。至于同事那裏,我們是平級關系,員工和領導,永遠都不是一個階層的。”給老板的理由,林遙說的是家裏長輩身體有異,他得趕回去照顧老人。
這個理由,無可挑剔。
夜裏傅銘軒回來,一進屋後,就注意點家裏一些地方多了些小物件,之前不曾有的,思索了幾秒,在注目到迎面走來笑容滿目的青年時,知道這些小物件是誰的。
對于青年事情處理得這麽快,這份幹淨,讓傅銘軒很滿意。
他往屋裏其他地方看了下,林遙猜到傅銘軒可能是在找傅冬。
“傅少還沒有回來。”稱呼對方名字肯定不合适,林遙還是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份。
傅銘軒看了林遙一眼,沒對他的稱呼做什麽更改。
林遙接過傅銘軒脫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吃過晚飯了嗎?”這個時間點,晚上七點,實際和理論上都該吃了,林遙也完全知道,但還是秉持着自我陪床的工作職責,關心的詢問他的金主。
“你沒吃?”傅銘軒問。
林遙這次沒點頭,而是徑直搖頭:“我以為晚上會回來。”
“我一般不會在家裏吃,你不用等。”傅銘軒往沙發那裏走。
林遙走過去接一杯溫開水,遞到傅銘軒手裏。
他眼睛裏的光芒很明亮,跟有顆夜空的星星墜到了裏面一樣。
“好,我知道了。”
林遙給傅銘軒送了水後,起身往屋裏走,不到一分鐘出來,手裏拿着手機。
“我出去吃飯,很快就回來。”林遙到客廳,和傅銘軒說道。
傅銘軒略微颔首,林遙快步出了屋子。
林遙沒回來之前,傅冬先回來,進屋時沒注意細節上的擺設,看到客廳燈開着,兩個房間的門也關掩,往書房那裏走,沒聽到裏面有聲音,重回右邊那間屋,裏面一片安靜。
傅冬立馬覺得早上和他大言不慚的青年,已經離開,不在這裏,當時對方那麽信誓旦旦,讓他心情簡直快陰郁了一天。
傅冬轉去廚房,想拿瓶冰可樂喝,一到廚房,聞到了怪異的氣味,到一個蓋着的鍋前,掀開蓋子,撲鼻而來的清香,鍋裏不知何時煮了半鍋粥,掌心放上去,還能感知到一些溫度。
必然不是傅銘軒煮的,他舅舅也不會請什麽傭人,傅冬看着這鍋粥,失笑了起來,自己還真是過于輕看了那人。
林遙回來時,傅冬盛了碗粥,到書房,給傅銘軒吃過後,端着空碗出來,正好在客廳和林遙撞見。
傅冬向林遙挑眉,笑着道:“謝謝你煮的粥,舅舅他很喜歡吃。”
“傅總喜歡就好。”林遙只當看不見傅冬那裏的輕蔑,這人現在有多張狂,後面就會自打臉多厲害,争這一時勝負沒有意義。
況且吹枕頭風的,可是他,不是傅冬這個姓傅的人。
“希望你時刻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越矩。”
“多謝提醒。”林遙往卧室方向走,快走到門邊,忽地轉身,神色平淡,“碗就麻煩你洗一下。”
随後不管傅冬那裏是何表情,林遙踱步進了屋。
“傅冬這人,就這脾氣,還真不好擔大事。”情緒太過外露,就算真不喜歡林遙,也不該表現得這麽明顯,系統做了自己對傅冬的評判。
林遙從家裏那邊帶來的衣服,已經放進了衣櫃,他到衣櫃前翻出一套睡衣,拿着睡衣出門去浴室洗澡。
“所以才會輕易被他爸給蠱惑,分不清是非好歹。”
“不過,更多還是覺得被你搶走了傅銘軒吧。”
林遙笑了一聲:“本來就是我的人,怎麽是搶。”搶這個詞不準确,拿回本就屬于自己的,怎麽能叫搶。
物歸原主才對。
傅冬正要去洗澡,然後就聽到浴室那裏傳來水聲,回到屋裏,把衣服重重往床上一甩,他坐在床尾,拿出手機和群裏的人聊了起來。
白天那會和他們說了這屋裏的事,朋友們都給他出主意,既然對方為了錢和他舅舅在一起,就給對方一些,讓他自己走人。
這個注意立刻被人給否決了,青年都勾搭上了傅銘軒,還能看上傅冬手裏那點錢,自然想要的金額不小,再說他們那種人,給錢完全就是浪費。
到不如毀了對方的臉,來的實際些,這方法就算被查到,也不會有什麽事。
傅銘軒看上的也就是青年那張臉而已。
傅冬當時其實也挺贊同這法子,但就在剛剛,他忽然想到一個更好的。
将
作者有話要說: 想到的方法發到群裏,随即引來大家的一衆贊賞。
“傅冬還是你行。”
“我之前怎麽就沒想到?”
“可以,只要長得不錯,是男是女我都無所謂,能爬上你舅舅的床,我估摸着是有點本事的。”床'上的本事。
……
吼吼吼,看我們家遙遙一拳一個渣渣怪,
修改了一點小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