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給總裁送老婆04
似乎并沒注意到林遙那裏眼神片刻的閃躲, 傅銘軒想起昨晚林遙送他的那個生日禮物。
“你很喜歡畫畫?”傅銘軒忽然開口問了這麽一句。
林遙愣怔一瞬,重重點頭:“喜歡。”
“以前專門學過?”
“讀書期間, 報了個興趣班, 學的時間不長。”不太清楚傅銘軒怎麽問這個問題, 但為了謊言的完整性,林遙找了個很難去确認的借口。
像真的只是随口而已, 傅銘軒嗯了一聲,後面沒再繼續追問什麽。
跟着林遙那裏,肚子發出咕嚕的饑餓聲音, 讓林遙臉又紅了一些。
“想吃什麽,打電話讓他們送過來。”這個他們指傅銘軒安排給林遙的司機。
最近幾天司機都挺閑,一接到電話,立刻就開車往一家餐館去。
這個時間點, 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餐館裏人不多,很快飯菜都準備好,司機帶着飯菜到傅銘軒那裏。
之後就是傅銘軒坐沙發那裏看報紙, 林遙坐餐桌那邊一個人吃飯。
“感覺他好像對你有點動心了。”不動心不會今天一直留在屋裏,若按傅銘軒以往的習慣, 就算公司那裏需要處理的事情不多,也基本不會不出門。
今天反常的到現在都還呆在家裏。
司機那裏本來放了飯菜就離開,快到門口被沙發那裏的傅銘軒給叫了過去,傅銘軒同司機說了點什麽,司機不跌地直點頭, 快步離開。
林遙那裏碗中飯還沒吃到一半,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起身過去開門,司機就站在門外,沒有進屋,将手裏提着的一個藥店那裏的小袋子給了林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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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需要去做推測,這個消炎藥肯定是林遙要用的,司機就暗裏大致偷瞄了一下,林遙身上好些地方,都有着可見的斑駁痕跡。
司機家裏老婆孩子早就熱炕頭,所以自然知道那些痕跡怎麽來的,管中窺豹,也足夠證明昨晚兩人翻滾得有多激烈。
收斂着視線,司機眼觀鼻,給了藥後道了聲“這是傅總剛讓我買的”,這點不能不提,然後就略低着頭,往後退了半步,快速轉身,一轉眼,身影就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拿着藥,林遙輕聲關上房門,路過客廳朝傅銘軒那裏往,男人即便坐沙發上,背脊似乎彎了一個細小的弧度,不是完全的鋼骨挺拔,在家穿着休閑常服,袖口挽起來一小圈,露出精悍的一截腕骨,遠遠看着,周身的那股冷冽氣息,好像被這個環境中和了不少。
傅銘軒正看着手裏攤開的報紙,并沒有擡起眼,林遙于是也不去打擾他,把藥放桌子上,繼續吃飯。
吃完後,林遙即刻就收拾,收拾好後提着出去,到樓下扔進垃圾桶。
等返回屋裏,沙發那裏傅銘軒還是看報紙,林遙沉默注視了會,接了杯溫開水,走過去放傅銘軒前面的茶幾。
傅銘軒沉靜無波的目光擡離報紙,随即看向林遙。
“記得擦藥。”傅銘軒聲色和眸色一樣淡漠。
但能他嘴裏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一種表示了。
他甚少關心一個外人,自己昨晚做得如何,他心裏知道,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面前這人身體太惑人,傅銘軒想停下,可很難停下來。
林遙驚得眼睛都微微張大,幾秒鐘後,抿着唇角嗯了一聲。
拿着藥膏到浴室,林遙把上衣脫了,先是擦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轉過身看背後,肩胛骨那裏有一些齒痕,林遙彎折着手臂,繞過肩膀去抹藥。
膝蓋上有些泛紅,沙發那裏鋪了地毯,但還是被磨破一點皮。
表面都基本擦好,剩下一處,那裏無法看到,只能憑指腹觸到狀況來擦藥,艱難把藥塗抹在裏外,一番擦藥下來,林遙額頭已冒了一層薄汗。
洗過手後,将衣服重新穿上,走一步,身體歪了一下,還沒有從浴室出去,林遙意外聽到外面好像有說話聲,拉開門,發現客廳來了幾個穿着制服、像是工人的人。
那幾人在傅銘軒面前,聽着他吩咐什麽事情,跟着轉角往其中一間卧室走。
那間卧室是傅冬來的時候住的,因對方不常來,裏面東西其實也不多,搬家公司的人很快開始行動,最先是把床鋪往外搬。
林遙繞到客廳,到傅銘軒那裏。
雖然心裏好奇,但沒有立刻詢問。
忽地,嘴唇上被人抹了下,林遙一雙桃花眼直接瞪圓了。
“都擦了嗎?”傅銘軒凝沉的眸打量林遙身體,在林遙蹆間停頓了幾秒。
林遙身體本能地往後躲了一下,男人精力太充沛,跟個永動機一樣,就是到現在,身體裏的異物感,依舊還有些強烈。
傅銘軒看林遙竟然在躲,眉擰了擰,注意到林遙敞開的領口下,一些痕跡後,眉頭舒展開。
“扣子都扣上。”
那邊有工人搬着東西出來,視線朝這邊下意識投過來,傅銘軒聲調陡然一沉,口中是讓林遙扣好扣子,心底其實則是想讓林遙回房間。
傅銘軒其實已經有點意識到了。
或許從一開始,從第二次見面,就把人帶上.床那會起,冥冥之中就已有注定,身邊的青年是絕對不同的。
或者對方現在是在演戲,是在讨好他,只要對方能一直這樣保持不變,他什麽都會給他。
包括他曾經不會給予他人的東西,自己的這份喜歡的感情。
搬家公司的人動作迅速又麻利,可以說轉瞬之間,就把整個屋子都快搬空。
人離開後,地面留下不少灰塵和腳印,林遙拿掃帚準備去打掃一下,傅銘軒叫住他。
“不用掃,一會還有人會過來。”傅銘軒起身往卧室走,看林遙站那裏,随即又道,“換身衣服,和我出去一趟。”
兩人在屋裏換衣服,林遙先在一邊,看傅銘軒把身上衣服褪下來,男人背對着他,于是林遙一眼就看到了對方指痕交錯的後背,那些痕跡還異常鮮明,看着很有點觸目驚心,但傅銘軒面上又始終平靜無波,好像那些抓痕,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林遙垂眼看自己雙手,指甲只有一點,所以他是怎麽把人給抓成那樣的。
比起他,男人才更應該擦一擦傷藥才對。
男人換好後,林遙才去衣櫃裏翻找他的衣服,他換的時候,男人銳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一團烈火,燒得林遙整個皮膚都在發燙。
出門後,傅銘軒帶林遙去了當地一家有名的畫室,從裏面購買了許多昂貴的作畫工具,價格比之林遙之前買的,都要高幾倍。
後面這些東西,全部放在了家裏騰出來的那間屋子。
這些天傅冬都沒有回來,所以還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已經易了主。
又過了些天,林遙身體恢複了不少,傅銘軒克制了不少,沒像那天那麽失控,有時只是讓林遙用指給他做,到也不是完全顧着自己,同樣也會幫林遙挵。
周五的一天,林遙在畫室畫樹木,傅銘軒給他打電話,說司機在樓下,讓他出門。
這其實是臨時起意,上午那會傅銘軒接到一個電話,一個本來定居在國外的多年好友,這次陪同妻子回國,回來第一時間就聯系上傅銘軒,當初那人算是傅銘軒的左膀右臂,因家裏人極力反對他和妻子在一起,在家人和妻子之間,他選擇的是能夠陪伴他一生的妻子,當時走的很急。到了國外後才将事情告知傅銘軒。
他人的家事,傅銘軒雖是朋友,但也不會随意插手,他所做的,就是在朋友艱難的那段時間,給朋友和他的愛人提供經濟上的援助,沒說是贈送,那有施舍之意,好友的專業能力在那裏擺着,只需要一定的時間,就能重新創造屬于自己的財富。
在傅銘軒的援助下,和自己的努力奮鬥下,兩三年時間,在國外紮穩了腳跟。
到目前已經在國外定居有七八年之久,期間沒和家裏人有任何聯系,當初他們差點打斷好友的腳,若不是醫治及時,好友這會已經殘疾了。
進來好友母親身體很不好,幾經周轉,聯系上好友,畢竟是生養自己的血親,好友于是攜妻子一同歸來。
回國最先聯系傅銘軒,而不是家人,在好友眼裏,一直幫助和支持他的,反而是傅銘軒這個和他沒有血緣關系的至交,所以對傅銘軒懷有感恩的心。
好友魏朗在電話裏問傅銘軒身邊還是沒有人嗎?
“有。”傅銘軒當時在書房,想到隔壁房間裏睡在他床上的那名青年,傅銘軒不假思索,當時就應到。
“那把她也帶上。”魏朗完全沒想過傅銘軒身邊的人和他妻子一樣,是一樣的性別。
等晚上,彼此見到面時,魏朗看着跟在傅銘軒身邊那名容貌甚至比他妻子還俊美一些的青年時,第一時間沒覺得對方是傅銘軒的戀人,以為是傅銘軒帶來的助理。
魏朗從位置上站起來,迎向傅銘軒。
多年不見,兩個人最先擁抱了一下。
放開人,魏朗打趣道:“電話裏不是說讓你把人帶過來,你怎麽帶的助理?”
魏朗神經相對粗一點,加之在他過往的固有觀念裏,從來沒見過傅銘軒身邊有過男的,所以直接想岔了。
他想岔,他老婆可不會。
何粟随後也同走過去,抓着自己老公的胳膊,把人給推開,他看着單薄瘦削的一個人,但似乎力氣不小。
“傅總,你好,你這位朋友是?”何粟眼力可比他老公好,傅銘軒那裏可能看不出什麽,在和林遙目光一對上後,兩人都即刻清楚對方的身份。
傅銘軒介紹道:“他叫嚴希。”
“傅總從哪裏找來的這麽個漂亮的寶貝,難怪先前還瞞着魏朗,可真是驚喜。”
何粟這麽一說,他旁邊的魏朗算是清楚林遙不是傅銘軒的助理。
開口笑自己眼拙:“我還說呢,下次出門我一定好好洗下眼睛。”
魏朗和何粟兩人,看着都慈眉善目,從簡單的談話間,就足夠清楚,是很容易相處的人。
知道林遙的名字,何粟直接看向他,笑容溫和,跟着介紹他自己和魏朗。
“你們好。”林遙表現得沒有任何怯意。
四人随後入座,期間多是傅銘軒和魏朗在說話,另外兩人說說的不多,後面傅銘軒他們談起了各自工作上的事,聽着就乏味,何粟過去拉着林遙離座,傅銘軒雖然和魏朗談着,看何粟要帶林遙走,視線一下子就轉了過去。
目光冷冽,何粟還怔了一下。
“你們聊你們的,我和他下去花園逛逛。”
傅銘軒眸底那點冷色,這才淡化了不少。
“……你和傅總在一起多久了?”何粟一邊走,一邊問林遙。
林遙計算了一下,道:“不到一個月。”
何粟詫異地轉頭,上下打量林遙,看着對方輪廓漂亮的側臉,心中其實很了然。
“他好像挺在乎你,剛那眼神,跟我是不法分子,要拐走你似的,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
何粟這人自我取笑。
“其實你們誤會了。”林遙微笑着,笑容看起來沒有異樣。
“誤會什麽?”
“我和傅總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
何粟停下腳,狐疑地看向林遙。
林遙抿了下唇角,說:“不是戀人關系,倒不如說是包.養關系更合适。”
何粟驚呆了,不完全相信:“看不出來,你也挺會說笑話,傅銘軒不會帶一個包.養的人來見魏朗和我,既然帶了你來,就證明他心裏有你。”
林遙眸底的純粹,讓何粟知道他可能不是在說假話,但是否是包.養關系開始,有時候也不是決定因素。
想當年他和魏朗還是炮,友關系,那種關系,要真說起來,可還沒包,養關系有保障。
林遙覺得何粟這人還真讓他刮目,性格是真的好。
“但他們這次回來,事情不樂觀。”見林遙喜歡何粟,系統插.進話。
“怎麽個不樂觀?”
“魏朗母親是病了,只是小病,還不至于垂危。”
“那就是他們欺騙魏朗,騙魏朗回來做什麽?”林遙立刻推測對方肯定有別的目的。
“強行留住魏朗,找了個女人,準備讓魏朗和那女人結婚。”
“魏朗會願意?”
“女人有個哥哥,是藥劑師。”
到這裏,系統沒再繼續提醒下去,林遙心思活絡,不用系統明說,也知道後面可能有的手段。
一旦有孩子,不管魏朗什麽态度,想必何粟這裏是接受不了的,到時候何粟會自動離開魏朗,而魏家父母的心願,也就輕易達成。
樓下的花園是私人花園,不對外公開,傅銘軒和酒店負責人有點交情,因此林遙他們才得以順利進去。
花園裏環境清幽,行走在幽靜的小道上,能偶爾聽到枝頭樹梢鳥鳴的聲音。
二人就在小道中緩慢走着,享受着四周的寧靜。
“……魏朗他回家,我應該不會跟着一起,他家人不太喜歡我,這些天我們都住酒店,你那裏,如果時間寬裕的話,我能随時過去找你嗎?”魏朗家人病了,事情應該不會立刻就解決好,何粟也不想讓魏朗有任何遺憾,所以給彼此空間。
他在這座城市朋友不多,七八年沒回來,也沒其他人的電話號碼了。
“當然可以。”林遙別的不多,就時間多。
兩人這麽閑聊着,時間到還過得快,魏朗給何粟打電話過來,問他想好晚上吃什麽沒有。
何粟一開始想好了,但在看到林遙後,臨時改了主意,他有注意林遙身體上有些虛弱,衣服扣子倒是完全扣了,嘴唇上還有被咬出來的痕跡。
可見上一夜,林遙和傅銘軒間做得想必不平靜。
太過刺激的食物,對林遙身體可能不好,何粟是位于下位的時間多,當初和魏朗兩人都不節制,他自己反正是吃了點苦頭的,後來就非常注意了。
“找家海鮮店。”在國外他們住的也是唐人街,飲食習慣出了國依舊沒有變。
“好。”那邊當即回話道。
挂了電話,看時間差不多,何粟同林遙往回走。
在電梯裏,何粟忽然對林遙道:“一會我送樣東西給你。”
林遙笑着搖頭:“不用吧。”
“不是什麽值錢的,我回來也帶了那麽幾個。”雖然今天才認識,何粟覺得林遙這人很合他脾胃,決定就算之後回國,也要一直和林遙保持聯系。
“如果喜歡,等後面我回去,快遞一箱給你。”
何粟也笑,笑容裏似乎有點別的意味。
“你說他要送什麽?”林遙問系統。
系統無法探查人心,回:“不知道。”
“總覺得不是太好的東西。”林遙有這個預感。
“再晚點不就知道了。”
後來到茶樓坐了會,喝了點茶,四人一同離開茶樓,往找好的一家海鮮店過去。
海鮮店是傅銘軒找的,那店他之前去過一次,裏面東西品種豐富,口味也鮮香。
離得有點距離,中途繞道去了何粟他們入住的酒店,何粟下車快步上樓,沒幾分鐘手裏拿着一個看着就精致的小盒子,盒子上全外文,何粟到林遙他們車外,将小盒子從玻璃窗口遞到林遙手裏。
不是純粹的英文,所以林遙只能看懂幾個詞。
系統卻是立刻就知道裏面裝了什麽。
“安全.套。”系統告知道。
林遙眼瞳微擴,朝何粟看去,何粟已經轉身回了魏朗車上。
“這東西有點刺激,你最好看着用。”
把盒子握進手裏,林遙看向傅銘軒,好在傅銘軒視線放在別處,他心裏松了一口氣。
男人那裏的原裝品就夠他受的了,再加點其他的,他可能真要下不了床。
在海鮮店吃了幾個小時,出店時外面天色已經全黑,後來又去了一家會所,晚上十一點多幾人在門口分別,分別時,魏朗忽然又從兜裏拿了張卡片出來,是一張門卡。
開車過來時,他看到旁邊有家情趣酒店,臨時找了個借口說是接電話,其實是到酒店來開房的。
“似乎裏面東西不錯,晚上好好享受。”魏朗給了卡後,拍了拍傅銘軒肩膀,他個人因為家裏那邊的事,現在還沒那個心情,所以把卡給傅銘軒了。
拿着卡傅銘軒低目看了看房卡,房卡表面呈現深紅色,旖旎豔麗的顏色。
情趣酒店,一聽就知道和普通酒店不同,林遙驟然有種危機感,下意識就想讓傅銘軒不去,但傅銘軒先開口。
“走吧。”
司機開了車過來,問傅銘軒是不是回去,傅銘軒指間拿着卡,沒吱聲。
司機從內鏡和林遙對視一眼,林遙點頭,是讓司機往住宅開。
汽車從情趣酒店前開過,一開始沉眸的傅銘軒忽然出聲:“就這,靠邊停下。”
林遙覺得兜裏那個安全.套有點燙手,一會他得找個機會,給偷扔了,不然他有很強預感,也許今晚會用上。
這邊傅銘軒和林遙下車,往酒店走,那邊住宅那裏,傅冬因為臨時要回來拿個東西,從傅銘軒司機那裏問到傅銘軒這會還在外面,上次他惹怒了傅銘軒,所以近期都不太敢直接出現在傅銘軒面前。
拿鑰匙開門,往自己卧室走,推開門的剎那,傅冬一度以為自己走錯房間了,退出去左右看了看,房間沒有錯。
是他的房間,在這幾天的時間裏,被徹底改了一番,變成了某個人的畫室。
屋裏就林遙和他舅舅兩個人,房間給誰的,完全不言而喻。
傅冬臉上挂着怒笑,他往屋裏走,走到一個畫架前,上面放着一張畫了大概一半的畫,畫筆和顏料,傅冬這個不懂畫的人,都能看出來,不是什麽便宜品。
“嚴希!”傅冬似咬金爵鐵,一把猛地抓着畫紙,把畫從架子上撕扯了下來。
将畫紙給撕扯得粉碎,傅冬更是拿腳還踩了數下。
一個靠身體賺錢的玩意兒,也敢搶他的東西,活得不耐煩了。
“傅冬把你的畫給毀了。”系統實時報告近況。
“我的畫?”
“就你沒畫完那副。”
“毀就毀吧,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一幅畫而已,林遙不放在心上。
“他知道他的房間被你占了。”意味着林遙和傅冬間的矛盾,現在已經不可再調和。
“我等着他的報複。”就傅冬的存在,對林遙根本談不上威脅性。
不及傅銘軒的一根手指頭。
傅銘軒光是用手指,就能把林遙給帶着天堂地獄來回走幾遭。
他們到了情趣酒店裏面,打開了燈,整個房間都是豔麗的紅色系,天花板酒紅,地面酒紅,周圍牆壁也是刷的紅漆。
中間一張大size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圓床,好在床單不是紅色。wrh9
林遙掃視整個房間,發現右邊靠角落的地方放着一張奇怪的椅子,說是椅子又不太向,底座有半人那麽高,兩邊的扶手上面鋪着有軟墊,看着不像是放手的地方。
林遙迷惑了片刻,跟着眼睛驟然發亮,一瞬就知道那椅子是用來做什麽的。
不知道他現在掉頭離開,會怎麽樣?
掉頭是肯定不能掉頭的。
只能聽天由命了。
一起洗的澡,洗完後出來,都沒穿衣服,擦了身上的水後,傅銘軒把林遙摁在了身下。
春'色旖旎,一室流淌。
……
小輪椅見渣浪wrh9,乖,排隊坐小輪椅,不要擁擠,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