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給總裁送老婆03

“有什麽打算?”

傅冬那裏的一系列談話, 系統都是實時給林遙轉播。

“你覺得他們會立刻動手?”林遙沒回答系統的問題,轉而反問一句。

“應該不會。”肯定得做些事情準備。

林遙和系統的想法不謀而合。

“既這樣, 那就先處理別的事情。”

林遙這個別的事情是傅銘軒那裏, 他是根據後面的劇情推導到現在的。

過不了多久, 傅銘軒就會将企業的大量流動資金投入旅游開發項目,不只傅銘軒, 很多當地有點閑錢的,都會想去分一杯羹。

但很快,事實就會證明, 那不是一塊吃了會賺的盆滿缽滿的肥肉,而是一塊風幹了的、吃進肚裏,只會讓人生病甚至搞不好傾家蕩産的壞肉。

那裏,地下存在着一個巨大的古墓, 古墓位置相對隐蔽,所以開工前檢查方沒有檢查到,等真正開工,挖掘古墓時, 一個施工隊直接破壞了古墓,當時就導致許多珍貴文物被破壞——未來主劇情裏, 會對人物的過去,有一些小的補充和提示點,這次投資開發,便被提及到過。

施工被迫終止,後續那處地址被列為了省級保護區, 也由此旅游地點進行轉移,移到了旁邊的平原。

“是直接告訴傅銘軒?”不然怎麽打消對方的投資念頭。

“直接告訴?他多半不會信。”

這是肯定的,林遙大概了解傅銘軒的性格,他的任何意見,一旦做了,就很難被他人更改或者轉圜。

洗完澡,林遙回屋,本來準備閉着眼假寐,等傅銘軒從書房那裏回來,但眯着眯着就睡了過去。

等忽然驚醒,房間裏燈都已經關了,有只帶着熱度的手臂攬在他身上,林遙在黑暗裏睜開眼,往前方看,借着窗外微弱的夜色,隐約能看到一點傅銘軒面部的一點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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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遙身體微微一動,湊上前,吻在男人下巴上。

突然,腰間的手驟緊,林遙面上很有些驚訝。

“你沒睡着?”林遙聲音裏有着剛醒的一些鼻音。

傅銘軒銳利的眼,哪怕在灰暗中,仍光芒灼亮,他扣着林遙的月要,一瞬就把人給摁在身下。

濕熱的唇堵了上來,林遙垂在身側的手臂擡起來,攬住傅銘軒肩膀,兩月退自然往兩邊分'開。

睡衣被撩了起來,空氣裏熱度無限蔓延。

窗外夜風襲來,吹起吹落的窗簾微微搖晃,屋裏人影重疊。

早上,林遙穿着睡衣,站在傅銘軒面前,給他打領帶,傅銘軒一低目,就看到林遙脖子上一些由他昨天夜裏挵出來的紅痕,青年細長的眼睫毛低垂着,在下眼睑上暈出淡淡的剪影,傅銘軒感到有點異樣,自己這裏的異樣,和青年發生過幾次關系,但似乎對方身體有種特別的魔力,讓傅銘軒覺得怎麽都要不夠,想徹徹底底将這人給拆吃入腹,想他心裏眼裏都全部是自己。

心裏?

當想到這個詞的時候,傅銘軒頓覺驚訝。

他從來不和床'上的人談感情,這一次,見對方兩面,就受到蠱惑,直接把人給睡了,更是現在讓對方住在他家裏,或許,有的事,從一開始就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也好,就目前為止,青年在他身邊的這些天,對方的表現都令傅銘軒很滿意,不多事,溫順聽話。

如果他身邊一定要有個什麽人陪着的話,青年這樣的,會是最佳的選擇。

與其将來再讓另外的誰來,到不如就是青年了。

這樣的相貌和身段,傅銘軒閱人不少,迄今為止,這是唯一的。

傅銘軒考慮找個時間,和青年說一下。

自然不是今天,他目前事情比較多,可能回來的時間,也許都不多。

“以後都記住了,晚上不用等我,困了就睡。”青年一個人坐在床上等他,那種眼巴巴的模樣,看着就像個小可憐,雖然以青年的外形不是小可憐,但就傅銘軒而言,他的人,不管如何,都不能受到委屈。

林遙笑着點頭:“嗯。”

“白天的時候沒事也多出去走走,卡給了你,就是讓你用,不用給我省錢。”就那天林遙花了幾萬,後來都用的少了,傅銘軒随口提了句。

“之前不是剛來這裏,還不是太習慣,現在好多了,你放心,我絕對不給你省錢。”林遙拿手拍了拍傅銘軒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傅銘軒出門,林遙送他到門口,傅冬也在後面。

傅銘軒一走,傅冬走出來,面上意外地帶了些友好的笑。

“昨晚我想了一夜,覺得之前都是我想多了,你來這些天,舅舅看着整個人都好像平和了許多,關于這一點我得謝謝你。”

“至于前面的事,我和你道個歉,對不起,希望你原諒,我舅舅這個屋子,以前從沒帶過人來,既然帶了你來,就足以證明你是不同的。”

“我舅舅什麽都有,你用心點,哄他開心,你下半輩子都不用發愁。”

傅冬仿佛變了一個人般,在極力向林遙扔和平的橄榄枝。

怎麽會不知道對方這是在演戲。

若要論演技,再來兩個傅冬,都不是林遙的對手。

林遙控制面上的表情,先是驚訝,然後是了然,然後是開心。

“謝謝,我會認真履行好自己的工作職責。”

“工作?”這還真把傅冬給驚到了,片刻後他也笑起來,“對,怎麽不是工作,舅舅他給錢,你付出身體,是工作。”

兩人相視而笑,各懷心思。

在投資旅游項目之前,有個小的事情。

雖然這個小的事情,對劇情方面沒有過大的影響,但對林遙而言,卻是意義不同。

這個世界的傅銘軒不同于上個世界,沒有對他一見鐘情,說起來前面兩個世界都是男人在追他,到這個世界,換一換,其實也好。

他向系統确定過對方的身份,他知道傅銘軒不是別人,是他的愛人。

愛情裏,若計較得失,那這份愛,也不是純粹的愛。

林遙對自己覺得自信,對傅銘軒也同樣是,男人會愛上他,會将他視為生命一樣重要的存在,那只是時間問題。

他穿越這麽多世界,存活千百年之久,若連這樣的事都沒有信心,那他其實算是失敗了。

他願意為傅銘軒做一切事,就像之前的世界裏他們為他做的那樣。

甚至假如到這次送溫暖的任務後,若有那個機會,他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換愛人的最終覺醒,換他得到相對的自由。

忘記他都沒有關系,這一生,能遇到他,能被對方愛上,能愛上對方。

林遙很感激上蒼。

而如果,還有其他可能,不用他付出生命,他愛人亦能覺醒獲得自由,若有那個可能,他同樣也會用盡全力去把握。

人類的自私性,他身體裏并不是。

林遙給傅銘軒準備的生日禮物,需要自己動手操作。

在屋裏做肯定不行,家裏空間就這麽大,他做什麽,都會被傅銘軒知道。

林遙在外面租了個小旅館,一連訂了一周,基本用了兩天,才将所有的工具都準備完全,有的實體店不好買,林遙就往上購物,都是刷的副卡,工具都是買的好的,價格也就不便宜,傅銘軒那裏知道林遙這兩天買了很多東西,發來的付款提示都只是随便看了眼。

林遙白天就在旅館裏埋頭準備給傅銘軒的生日禮物,晚上提前回家,給傅銘軒熬養肝的粥。

傅冬最近也偶爾過來,偶爾和朋友在外面住,恰好這天傅冬沒來,粥就是林遙給書房裏的傅銘軒端過去的。

看着傅銘軒吃完,林遙随口問了句:“還要嗎?”

傅銘軒擡起眼眸看向林遙,林遙回以溫暖的笑:“鍋裏還有很多。”林遙又道。

“今天傅冬沒回來?”

林遙晃首:“沒有。”

“你煮的?”味道和前幾天的一模一樣。

“是我煮的,傅總你每天都這樣熬夜,我就到網上查了些養身的方法,裏面說入睡前喝完清粥,對脾胃都好。”林遙滿目真誠。

“挺好吃的。”傅銘軒本來沒打算說,話到嘴邊,自己跑了出去。

林遙喜上眉梢,桃花眼都彎得明顯:“真的?我其實一開始煮壞了幾鍋……”

傅銘軒那裏神态始終都冷峻,盯着林遙,目光幽沉深谙,林遙立刻意識自己這是得意忘形了。

忙出聲道歉:“對不起我……不打擾傅總,我先出去了。”

林遙走到門口,身後的人突然叫住他。

“嚴希。”

這是林遙這具身體的名字。

林遙回轉身,眼裏像黑幕徐徐扯開,然後光芒漸生。

“以後不要說對不起。”

做錯事,說對不起沒有意義,不然要規則來做什麽?

沒做錯事,說對不起,就更沒必要。

林遙嘴唇微顫,好一會諾諾地回:“好。”

端着空碗出去,林遙走向廚房。

“換成親親抱抱舉高高多好。”林遙心底咕哝。

系統仔細裏裏外外查看,看這具身體裏的靈魂是不是換了某個它不認識的人。

沒錯,還是林遙。

“你不小了。”這麽大一成年人,還想被舉高高?

系統都替林遙臉紅——如果它有臉的話。

林遙直接笑出了聲:“我心裏年齡小,別看我穿梭了這麽多世界,以前還真不覺得,現在發現,其實我自己本質上是渴求愛的。”

不然怎麽會這麽容易就動心,在以前那些世界,并不是沒有人追求過他,男的女的,人類非人類,活的死的,都有,可他未曾被誰打動。

卻實質上,只是因為,那些不是對的人而已。

一轉眼,就快到傅銘軒的生日。

生日對傅銘軒而言,只是一個符號,如果沒人主動提起,他自己說完全不會在意的。

但他身份地位在這裏,知道他生日的人很有,有合作上的朋友,提前兩天就打電話和傅銘軒說了,給他訂好了宴席,清楚傅銘軒不喜太嘈雜的環境,所以到時候到場的人也不會多。

進來有些經濟方面的來往,對方都這麽盛情,傅銘軒也就應承下來,未加推脫。

傅冬那裏問過傅銘軒,生日在外面哪裏吃,他去訂位子,傅銘軒直接把有人已經訂好宴席的事告訴傅冬,讓對方那天晚上一同去。

倒是也有想過把林遙帶去,不過念頭起了那麽片刻,随即傅銘軒就否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自己的一種私心,他養在家裏的人,呆在家裏就好了,沒必要出來見誰,何況青年那長相,若真帶着,恐怕會引起一些話題,無端的,傅銘軒就不想任何人來談論林遙。

那是他個人專有的私有物。

傅銘軒要出去和人吃飯過生的事,林遙從系統那裏知道了,而他給傅銘軒準備的禮物,其實還沒有完成,還差最後一點上色,所以傅銘軒沒帶他出去,他反而感到高興。

這天傅銘軒和傅冬都離開後,林遙也跟着走出房門,打車去的旅館,路程其實不遠,林遙這裏單純的不想浪費時間。

這些日子,他在傅銘軒面前都有刻意掩飾,白天準備禮物,然後晚上到家,其實很想倒頭就大睡,而這顯然不行,總是會偷偷喝點茶或者咖啡,來使自己保持精神。

不過副作用就是,如果當天傅銘軒就單純摟着他睡着,不和他來點床上運動,他會趴在傅銘軒懷裏,失眠到半夜。

好在這樣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林遙手指上經常會被染料染出顏色,有時候要清洗很久,仔細看,手指上皮膚都一直泛紅。

到晚上快10點,林遙終于把禮物做好,小心翼翼包裝起來,抱在懷裏,像抱着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從旅館走出去。

夜空星辰密布,彩色的燈,将整個世界都拉進絢麗的幻境中。

林遙搭出租回去,把禮物放在卧室,然後就是到客廳外沙發上坐着,安靜坐着等待傅銘軒回來。

宴席上的酒自然都是好酒,好酒就酒勁大,傅銘軒期間喝得不多,但幾杯酒下肚,還是有些醉意。

醉意有,外面卻沒怎麽表現出來,宴席結束,主辦者叫來早就給傅銘軒準備好的女人,說是在隔壁酒店訂了房間,讓女人送傅銘軒去酒店休息。

那女人長得妩媚動人,主辦者自己看到時,都差點動了心,打算留着自己暖床。

傅銘軒當時什麽都沒說,一走出包間,女人準備挽上他手臂的時候,傅銘軒冷淡地瞥過去一眼。

那一眼看着毫無感情波動,跟在看價值低廉的商品,女人被震懾地只覺兩腳灌滿了鉛,沒法再往前走一步。

傅銘軒抽回視線,轉而從女人身邊走過去,女人嘴唇開了又合,合了又開。

落在後面的傅冬嘴角有絲玩味的笑。

“他不喜歡女人,所以你再主動投懷都沒有用。”傅冬朝女人透過去憐憫的一瞥,同情女人和一個行走的金鑽錯之交臂。

女人纖瘦的身軀猛地一顫,她看向傅冬,努力擺出職業化的微笑。

“我雖然喜歡女的,不過不喜歡你這種。”

誰知道睡過多少人的床?

快步往前走,傅冬追上前面的傅銘軒,将女人給留在了原地。

“我馬上聯系司機過來。”傅冬跟在傅銘軒身邊,暗裏看了下傅銘軒神色,沒發現什麽異常,于是說道。

傅銘軒頭微點,他醉不醉自己清楚,想往他身邊塞人,也要看他喜不喜歡。

傅冬撥通司機電話,很快司機開車過來,傅冬到車邊拉開車門。

低頭坐進車裏,一進去,傅銘軒冷沉的目光就往左邊看,那裏意外坐了一個人,見傅銘軒上.車,笑容讨好地道“傅總”。

從面孔和身形上看,和他家裏的那名青年有七八分相似。

前面傅冬坐進副駕駛,往後面看,傅銘軒看到他找來的人,沒直接讓人下車,就表示這事基本成了一半。

“開車。”傅冬對司機道。

汽車安靜行駛在街道上,車裏除了引擎的聲音,再沒有任何聲響。

幾十分鐘後,汽車停靠路邊,傅冬和剛才一樣,快速下車,到後面準備開門,然後聽到車裏有說話聲。

傅銘軒在和司機說話。

“把人送回去。”傅銘軒直到下車,都沒有再看坐在他左手邊那名年輕男子。

也就只長得像,就那雙故作讨好的眼,明明神色應該一樣,但不同的人做出來,就是讓傅銘軒有不同的感受,這名青年甚至讓傅銘軒心中隐隐有絲厭惡。

傅銘軒走下車,他轉頭瞧着站在車門邊的傅冬。

對方是姓傅,但這麽做在他眼裏就是越矩,他要什麽人,和什麽人在一起,一開始就表明過态度,不是傅冬可以左右插手的。

可能他之前态度不明朗,那麽他不介意說清楚點。

“以後這種事不要再做了,把自己身份定位弄清楚,我讓你跟在我身邊,不是來做這些的。”

傅銘軒語氣聽不出波動和起伏,眼睛裏的冷色卻是驟然加深,顯然他被傅冬的這個小動作給惹怒了。

“舅舅,對不起。”在傅銘軒面前任何的解釋都等于狡辯,傅冬還不至于不明白這點。

“你也一起走吧。”傅銘軒讓傅冬今天不用住家裏。

傅冬低垂下頭,抿了下嘴唇,然後聲音低落地道:“是。”

車子還沒有開走,傅冬上'車,和汽車一起融進夜色中。

傅銘軒單獨往樓上屋裏走,他并不是不知道這些天林遙在外面早出晚歸,倒也不是故意去調查,而是一天剛好忘了拿東西,回去後碰到林遙出門,後來讓司機跟了一下,得到回複,說對方去了一家小旅館,當時傅銘軒還差點以為林遙這是給他戴了綠帽,派人查了,跟了一天,屋裏只有林遙進去過,所以應該不是給他戴綠帽。

對方既然選擇瞞着,只要不是背叛他的事,他不會過問。

從電梯出來,傅銘軒走在走廊裏,還沒到門口,遠遠就看到有個人靠在門邊的牆上,手裏抱着一個大件的物品。

那人聽到腳步聲,猛地擡頭,眼睛裏光芒一點點疊加起來,笑容浸透,那不是裝出來的開心,而是真正發自內心底的。

“怎麽不進屋?”傅銘軒看林遙穿的單薄,眉頭無意識就皺了一下。

“我向傅少問過,今天是傅總你的生日,用錢買的東西,我猜想你可能不喜歡,就自己畫了幅畫,希望你可以喜歡。”

林遙沒回答傅銘軒的問題,轉而一邊說着,一邊把懷裏的畫遞給傅銘軒。

傅銘軒接到手裏,林遙雙目渴求地看着他,像是在催促他拆開。

拆開畫,傅銘軒凝眸注視着畫裏那個人,人像畫的栩栩如生,讓傅銘軒好像有種在照鏡子的感覺,仔細去看,每個細節都極盡完美。

傅銘軒不會畫畫,但還是懂一點,若畫的人不喜歡,畫不出這樣的生動傳神。

“那我先走了。”把畫給送了後,又見傅銘軒似乎挺喜歡,林遙收整好表情,擡腳就打算離開。

走了一步,手臂被傅銘軒給扣着。

“去哪兒?”傅銘軒感到疑惑。

林遙微笑,笑容裏有點苦澀:“出去住旅館。”

傅銘軒盯着林遙。

“剛我接到傅少的短信,他說讓我離開。”林遙道。

“他讓你離開?你記得自己是誰的人嗎?”傅銘軒把林遙拽到身前,畫被他另一手拿着。

“傅少還說你帶了別的人回來,我在肯定不合适。”

“進屋。”傅銘軒不想在走廊說。

林遙被傅銘軒陰沉的眼眸盯着,僵直着轉身。

片刻後他道:“我鑰匙忘了拿。”

傅銘軒松開抓着林遙胳膊的手,将鑰匙給了他。

拿鑰匙打開門,傅銘軒進屋後,把畫随手一放,跟着轉身把林遙拽着推倒在了沙發上。

捏着青年下巴,傅銘軒傾身下去,眸光犀利地如同野獸盯着他的獵物。

“不會有其他人。”憤怒來得毫無征兆,然後憤怒在觸及到青年身體後,一瞬就轉變成了洶湧澎湃的慾望。

傅銘軒就在客廳裏,三兩下就撕扯開了林遙身上所有衣物,至于他那裏,只有底下拉'鏈拉開了。

這一晚,從沙發到窗戶,到過很多地方,就是沒有在床'上。

戰況比第一次激烈多了,傅銘軒完全就像變成了一只不知餍足的野獸,摁着林遙愺了一次又一次。

林遙嗓子都喊啞了,最後四肢都癱軟,跟一團軟泥一根指骨都擡不起,受不住暈了後,又被做醒,循環了不知多少回。

到第二天下午林遙才醒過來,那時看窗外天色亮堂,還以為是早上來着。

經系統一提醒,知道早上已經過去。

“傅銘軒在家。”

微微一動,就全身散架似的,身體裏每根骨頭都發來抗議的嘶叫,林遙趴在床上緩了緩,好一會後才慢慢爬起來。

“他怎麽沒去公司?”

“人當老板的,也要沒事給自己放放假吧。”真實緣由系統也不知道,随意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麽一猜。

不過還真給它猜對了。

若換做以前,傅銘軒很少給自己放假,似乎身邊多了個人,有些想法會跟着改變。

昨晚是真把人給做狠了,傅銘軒看着那張睡夢裏都在夢嗔讓他停下的人,心一瞬就柔軟到他自己都驚訝的程度。

最近公司事情不多,一直連軸轉,也該适時休息一下。

傅銘軒在書房處理了一些郵件,起身往客廳走,剛好林遙出來,只是兩蹆顫得厲害,得扶着牆才走得穩。

兩人四目相對,林遙面上浮出一點羞赧,昨晚的許多細節他都記得,記得男人是怎麽挵的,挵得他前後都止不住地流水。

……

本來想挖到暗河然後終止,但似乎暗河有方法可以處理,還是文物好了,

上一章有點小bug,就打賭鑰匙那裏,改為傅冬搬出去,不是光給出鑰匙,

小輪椅慣例,中午12點前關注渣浪那邊,或者有,或者沒有,如果有,我會提前渣浪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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