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給總裁送老婆06

叫來的這些部下自然是認識傅冬的, 在傅銘軒命令把衆人送回家時,有兩人也來到傅冬面前, 但沒立刻和其他人那樣, 把傅冬給控制起來。

傅冬這裏, 也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就這麽讓傅銘軒把罪名給他定下了。

他猛地推開面前兩人,沖到傅銘面前。

“舅舅, 真不是這樣,是他們,是他們可能在酒了下了什麽東西, 但不知林遙喝了酒,我們都喝了,他是身體不好,所以反應才那麽大。”

“可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他是你的人,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他。”

“舅舅你相信我。”

傅冬說的到都是事實,然而這次是傅銘軒親眼所見,正是因為傅冬他們沒有動林遙, 他才沒有立刻就做出什麽來,若這裏但凡有誰趕動他的人, 明天的太陽對方能不能看到,在他這裏,都将是一個未知數。

“帶走。”傅銘軒看着傅冬,不再有往日的長輩的那種平靜眸色,此時神色間全籠罩着刺骨的冰冷。

後面兩人走上前, 一左一右将傅冬手臂給扣起來,扣在他身後。

傅冬激烈掙紮,混亂大吼:“舅舅我真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舅舅你饒我這次好不好?”

“嚴希,你自己和我舅舅說,我叫你過來是因為什麽?”

對了,傅冬忽然想到他林遙騙到這裏來的理由,林遙這人根本就是一直在僞裝,在傅銘軒面前演戲,他根本就不是外在表現出來的這般無害。

當時是他主動和他打賭,結果沒幾天,傅銘軒就真的将他的卧室給騰空出來,給林遙做畫室。

這人從頭到尾都在演戲,現在的柔弱和無助和全部都是演出來的,一想到這裏傅冬身體裏忽然爆發出了一陣大力,甚至掙脫了扣着他手臂的兩人。

傅冬眼睛發紅,猛地狂奔到林遙面前,一把拽着林遙衣領,将林遙給提了起來,拳頭握緊,就朝林遙那張片刻鐘前,還曾勾引着他險些沉迷的臉揍下去。

但拳頭還沒有落上去,傅冬手臂驟然抽筋,導致他動作就慢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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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拍裏,傅銘軒大步走了過來,他就站在傅冬身後,沒有出手,只是陰婺到了極點的視線盯着傅冬的後背。

“傅冬。”

非常輕的兩個字,傅冬卻是揚起拳頭,渾身驟然僵硬,張着唇,窒息了一般,無法從凝固起來的空氣中呼吸到氧氣。

傅冬嘴角微微抽搐,他有點想笑,可是臉部肌肉不聽使喚,他笑不出來。

“放開手。”

傅銘軒冷厲的聲音,從傅冬而後傳來。

意識在反抗,身體卻像個機器一樣,聽從着傅銘軒的命令。

傅冬緩緩松開抓着林遙衣領的手,林遙垂着的眼簾忽然擡了一下,傅冬擋住了傅銘軒投過來的目光。

所以只有傅冬一人看到,林遙在他松手的那一瞬,嘴角猛地一勾,彎出一個諷刺而得意的微笑。

傅冬立刻被林遙的笑給刺激到,指骨捏地咔咔作響,全然不顧傅銘軒就在他身後,拳頭兇狠擊打過去。

一如前一次,拳頭沒能砸中林遙,被傅銘軒一把給抓住了。

傅銘軒捏着傅冬的手腕,傅冬猩紅着眼,口裏不斷喘着粗氣。

“……舅舅,他是個騙子,他一直都在演戲,你不要被他騙你。”傅冬張開口瘋狂大吼。

傅銘軒把傅冬從林遙面前拉開,他放開傅冬後,就在傅冬想繼續揭露林遙過去做過的某些事後。

啪,傅冬左邊臉頰挨了重重一耳光,那一耳光之重,直接把傅冬給打地踉跄了一步,口腔內壁被牙齒磕破,鐵鏽味頃刻而來,一縷鮮血溢出唇角,傅冬搖搖晃晃站直身,耳朵裏亦是轟鳴作響,他僵直着身,緩慢轉過頭,看向出手打他的傅銘軒。

“舅舅……”傅冬笑着,眼裏有淚水開始打轉。

傅銘軒冷漠地看着傅冬,傅冬說的話,他都聽着了耳朵裏,或者以前傅冬這麽說,他可能會存點疑,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他即喜歡懷裏這個人,對方騙他也好,演的也好,只要他能一直演下去,他就能一直寵着他。

而傅冬顯然沒看清這一點。

“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好好反省,傅冬,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傅總,傅少他……”林遙被傅銘軒忽然動手抽傅冬一耳光的行為給驚到一瞬,反應過來後,他手指微顫地抓着傅銘軒衣袖。

林遙提傅冬求情:“我想他也是出于好心,看我一個人在家比較無聊,讓我認識他的朋友,可能只是我不太适合這樣的娛樂方式,我沒到受任何傷害,這次就饒過傅少,好不好?”

傅銘軒擰着眉頭。

“不用你假好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幹什麽!”傅冬被人摁着肩膀,朝林遙大聲呵斥。

林遙面上立刻露出難過悲傷的表情。

“你真想傅銘軒放過傅冬?怎麽我覺得,你是在火上澆油?”系統敏銳發現傅銘軒好像因為林遙這番話,神情更冷了。

林遙不否認,他就是這個目的:“對,為了讓傅銘軒看到,我和傅冬有多大的不同,傅冬越不理智,就會越昭顯我的大度。”

傅冬還是太年輕,哪裏都得過林遙這個穿梭過無數世界的老油條,想從林遙這裏讨到好,那是癡心妄想。

傅銘軒這裏想摁着傅冬身體的兩人打了個眼色,兩人立刻領會到傅銘軒的意思,其中一個身後将傅冬的嘴巴給捂住。

由于傅冬的不配合,兩人基本是将傅冬給拖出房間,拖上車的。

“能自己走嗎?”傅銘軒低目和林遙說話,語氣和神态都完全不同于前一刻,雖然面上冷色還有,可仔細去看,瞳眸裏有着明顯的柔軟。

能走是肯定能的,但怎麽說,演戲就要演全.套,給這幕戲來一個完美的落幕。

林遙抿着唇搖頭,随後低聲道:“腳還是很無力。”

屋裏還留着有一個人,那人站在一邊,傅銘軒沒說,他就沒有任何行動。

傅銘軒只思索了一霎,跟着彎腰,手分別從林遙腰後和腿彎後穿過去,臂膀堅實有力,一把将林遙給打橫抱了起來。

林遙低呼了一聲,忽然的懸空,讓他兩臂下意識就攬住傅銘軒的脖子。

傅銘軒抱着林遙走出房屋,外面之後開來的汽車,已經陸續将傅冬還有他的朋友們給送走了。

眼下就還剩兩輛車,其中有一輛是傅冬的,傅銘軒讓身旁的部下去開那車。

兩輛車前後并列,也不多時就往漆黑夜色中融進去。

在車裏,林遙被傅銘軒給抱着,他趴在男人胸口前,臉貼着男人健實的胸膛,耳朵裏都是來自對方胸腔裏那顆心髒怦怦有力的心跳聲。

林遙心中一片暖熱,伸手環住男人的腰,酒裏的藥他喝了點,這會忽然有點困意襲來,于是林遙閉上了眼睛,就那麽靠着傅銘軒睡了過去。

汽車緩慢行駛,司機注意到後面的狀況,可以将車速放慢,一段時間後,汽車開到了住宅外。

車子停了下來,司機快速下車,到後面開車門,傅銘軒轉眸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司機知道其意,點頭後推開先走了。

傅銘軒就那麽坐在車裏,讓林遙靠在他肩上,而他則始終沒動,只是仰頭,往夜空中望,早先那會天空黑沉,星月皆無,這時卻意外有兩顆閃亮的星星點綴在夜穹裏。

傅銘軒眸底的冷意慢慢融化,變為一片柔情。

傅冬那裏,被人帶去了一棟位于郊區外的別墅,那房子自然也是傅銘軒名下的,同他一起的兩人,在那天開始,就将傅銘軒給監.視了起來,傅銘軒說的給傅冬兩個月反省時間,那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斷絕傅冬與外界的所有聯系,讓傅冬一個人好好靜下心來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

至于傅冬的那些朋友,被各自送回家後,送他們的人向他們的長輩或父母明言,他們得罪的人是傅銘軒,至于後續他們要如何處理,來給傅銘軒一個交代,就完全看他們了。

一些人和傅銘軒有經濟上的來往,傅銘軒相當于他們的財神,若傅銘軒真的怪罪下來,他們的財路可以說就這麽斷了,而且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他們可能在這個圈子裏都不一定能夠站穩。

有膽子極為小的,幾天後就舉家搬離了這座城市,在搬之前,肯定是找過傅銘軒,向傅銘軒表示歉意。

還有的則是自家的孩子給結結實實打一頓,打是真的打,打折腿,打斷肋骨,打進醫院那種。

他們以這種方式來給傅銘軒做交代。

這些事傅銘軒都沒告訴林遙,不多林遙這裏知道的途徑。

甚至林遙知道的比傅銘軒還清楚,包括某個人斷了兩根肋骨的事。

“傅冬那裏還聽話嗎?”林遙向系統打聽傅冬的情況。

畢竟那是始作俑者,林遙自然會對傅冬有特別的關心。

“目前還沒有異常,怎麽,看你意思,好像希望他做點什麽事?”

林遙坐在畫架前,拿着沾了紅色染料的畫筆,往畫紙上塗抹。

那紅色很深,血一樣鮮豔的顏色。

“以傅冬的性格,應該不會這麽快就真的認命。”不是他希望,是肯定會有事發生。

在傅冬那裏的事情發生之前,何粟那裏先出事。

已經到了魏朗和他約定的時間,之前說好,周五或周六的下午,魏朗那裏就會返回,可是何粟一直等到了周日,心底那份不安被無限放大,他立即給魏朗打電話。

這次意外的,接電話的不是魏朗,而是魏朗的父親,魏父知道是何粟打過去的,當時就在電話裏明确表示,讓何粟自己離開回國外,他兒子魏朗是絕對不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何粟讓魏父把電話給魏朗,他要和魏朗說話,魏父當然沒給,直接挂了電話,之後何粟再打過去,就是關機了。

他知道魏朗家住哪裏,打車過去,被鄰裏告知,魏家半年前就搬了家。

何粟呆呆地站在門外,意識到魏朗那裏肯定出了事。

更是有預感,魏家這次騙魏朗回來,說不定也是早有預謀。

他本身老家不是這座城市的,認識的朋友不多,目前就林遙和傅銘軒熟悉點。

何粟第一時間聯系的是傅銘軒,傅銘軒在本城勢力他,托他應該能很快就找到魏朗。

過一天,何粟那裏就擔憂更甚。

林遙發現何粟忽然就不來找他了,給何粟打過去電話,問他最近怎麽不過來,看似随意地問是不是魏朗回來了。

何粟那裏想瞞着林遙,不想讓林遙替他們擔心,點頭表示魏朗和他在一起。

何粟大概不知道,自己說話的語氣,哪怕只是通過電話聽筒,林遙也能感知到那種悲傷和失落。

林遙夜裏和傅銘軒一番溫.存過後,窩在傅銘軒懷裏,男人手攬在他背上,林遙擡眸問傅銘軒。

“你知道何粟他們那裏發生了什麽嗎?”

“今天給他打電話時,總覺得何粟情緒方面,好像有點不對勁。”

在傅銘軒看來,這事既然林遙問了,就沒有瞞着林遙的必要,何況何粟已經找到他這裏來了,魏朗是他多年好友,他肯定是要出手相助的。

“魏朗家裏出了點事,似乎有人把魏朗給扣了起來,現在失去了魏朗的行蹤。”

林遙噌地起起身,兩臂都撐在傅銘軒赤倮結實的胸膛上,林遙眼瞳睜大。

“什麽叫扣?難道魏朗被監.禁了起來?”

傅銘軒看着忽然激動的林遙,這人眼裏的擔憂和關心不是假的,似乎這麽些天裏,他和何粟相處得不錯。

傅銘軒伸手捏了捏林遙耳邊的頭發,手從

作者有話要說: 林遙背上落到後腰,掌心下一片柔滑細膩的肌膚。

“目前還不确定,但八'九不離十了。”

“你幫幫他們,一定要幫他們。”林遙激動地道。

傅銘軒一把扣緊了林遙的腰,另一手捏着林遙下巴,把人往下拉,吻住林遙柔軟的唇。

“放心。”傅銘軒沒多說,兩個字,已經代表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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