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給總裁送老婆07

魏家的行蹤并不特別隐蔽, 在他們看來,魏朗和何粟多年不回來, 想來和國內的朋友聯系也少了, 更是完全不知道魏朗還和傅銘軒保持着緊密的餓聯系。

因而等某天早晨, 房門被人敲響的時候,魏家的人沒有什麽警覺, 從貓眼裏看到門外站了一個桃花眼笑得柔和的青年,心中只是有些好奇,但還是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 看到屋外烏泱泱一群人時,尤其看到一張即熟悉又讓他們厭惡的面孔時,魏母立刻知道這些人所為何來。

她猛地後退,想将門給一把關上, 但自然是晚了一步,一只結實有力的胳膊抵在了門上。

不是何粟,眼眶微泛紅的何粟被林遙給攔在後面,阻止着房門關上的是傅銘軒的一名部下。

那人一米九幾, 體魄健碩,光是立在那裏, 就仿佛一尊黑塔似的,給人沉甸甸的壓迫力。

門被打開,屋外的人魚貫進屋。

屋裏除了魏朗父母外,還有另外一對男女,其中男的單眼皮, 頭發打理的順暢,眼睛斜長,看人的目光透着一股冷意。

女人長發,外形姣好,仔細看面容,和身旁的男子相貌上有些相信。

兩人的神态亦有類似,顯然兩人可能是兄妹關系。

一群人進了屋,房門關上,屋裏空氣因忽然加入的數人,而瞬間都像凝固了起來般。

“何粟,你什麽意思,帶這麽多人來,想怎麽樣?”出聲的是魏朗父母,女人出口就是尖酸刻薄的話。

何粟始終視他們為長輩,就算他們到現在都還在阻止他和魏朗在一起,見到魏母身體無恙,何粟心中其實放下一些來。

但他卻不會因此,做出任何讓步,他和魏朗在國外結婚了,他不會讓任何人企圖來分開他和魏朗,就算是魏朗父母都不行。

“阿姨,魏朗在哪裏?”何粟語氣依舊禮貌。

“不知道,他不是被你勾得神魂颠倒,他去哪裏,你應該最清楚才是,現在人找不到了,找我也沒用。”魏母不肯将魏朗行蹤透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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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朗就在對面房間,他們把對面的一套房給租了。”系統提醒林遙。

“情況還好嗎?”

“不怎麽好,絕食抗議,然後他們給他注射營養液。”

林遙心中發笑,這樣的父母,強行剝奪走自己孩子的幸福,來實現自己扭曲的控制欲的父母,根本不配做他人的父母。

魏母冷嘲地看着何粟,眼睛如同長在頭頂上一般。

何粟只覺喉嚨泛酸,控制着憤怒和悲傷的情緒,道:“阿姨,今天不找到魏朗,我不會離開的。”

“随便你啊,想住在這裏都行,大不了我們搬走就是,怎麽,胃口這麽大,還想要我家房子不成?何粟我還是以前那句話,我們魏家絕對不允許你和我兒子在一起,你做你的白日夢。”

何粟猛地攥緊拳頭,身體都在微微發抖。

兩三步走過去,林遙摁住何粟的手腕,何粟轉過頭看林遙,似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林遙朝他安撫性地笑笑。

因為一開始進來時,何粟就和傅銘軒說了,先讓他自己來解決,所以傅銘軒現在都站在人群較後面,暫時沒有插手。

到林遙走上前,傅銘軒的視線倏地落林遙身上,注意着林遙。

林遙還未開口,那名年輕的男子,忽然掃了衆人一圈,跟着道:“你們這算是私闖民宅,我們可以報警的,識相的話,我勸你們現在就離開。”

男子語氣聽起來比魏母受聽點,但他那雙似乎泛着邪氣的眼,則讓人始終哦不大舒服。

“私闖民宅犯法,那你們随便監.禁他人,就不算犯法?”

“紅口白牙,當然随你怎麽說,只要你們能夠找到人,但你們确定能找到?”男子笑了起來。

林遙也回男子一個笑,但這個笑容仿佛有種看透對方所有隐藏的事的意味在裏面。

男子笑容一瞬就僵了下。

魏朗那裏,本來卧室房門時鎖上的,他擰不開,但他每天都在嘗試,希望男子走時,能夠忘記鎖門,當他不抱希望的爬過去擰門時,門鎖忽然被擰動了。

魏朗身體虛弱無力,門一開,直接倒在了地上,随後他用手扣抓着地面,一點點往客廳外的大門爬過去,拖着沉重的身體。

爬了很久,才得以爬到門邊,大門是反鎖着的,鎖有半人高,魏朗爬到門後,手順着門伸上去,竟是碰不到門鎖。

手掌一下一下往門上拍,又因為過于無力,聲音異常微弱。

魏朗嘴唇都血色褪盡脫着皮,他停下來,往其他地方看,看到客廳沙發那裏放着一個杯子,跟着他轉身爬到沙發前,将杯子給拿到了手裏。

等再次爬回房門後,頭上已冒出了一片冷汗。

拿着玻璃杯砸響鐵門,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大到甚至對面房屋裏的人都隐約能聽到。

最先變臉色的魏母,她眼睛猛地往門的方向看了眼,後擔心被人發現,及時收回視線,但她不知道,林遙已經注意到了。

不只是林遙,還有傅銘軒,傅銘軒看出魏母眼睛裏的刻意閃爍,顯然這聲音有點古怪,傅銘軒給身邊的人打了個眼神,那人悄悄退到門口,把出去的路給堵住了。

林遙眼睛左看右看,忽然定格在女人那裏,女人發現林遙在看她,先是不解,後順着林遙的目光落自己手腕上,那裏赫然有一個痕跡鮮明的抓痕,女人心裏驟然咯噔,快速将手腕給捂了起來。

“這個時間點快到中午了,而大家都在家,那我可以不可以這樣推斷,魏朗肯定住的地方離這裏不遠,這樣你們做好飯,直接端過去就行。”

林遙話一出,魏母和魏父都臉色大變。

“你在說什麽?不要亂誣陷人,再說魏朗是我兒子,他不聽話我教訓他一下,你就算,報警他們也不敢拿我們怎麽樣。”魏母完全的強勢,沒有絲毫松口。

“是不敢拿你們怎麽樣,所以今天來這裏的不是警察。”說太多,其實也沒有意義,但什麽都不說,就立刻去把魏朗給找到,那麽顯然也不和常理,現在魏朗那裏給出了求救的信號,這個時間就剛剛好。

林遙轉過身,拉住何粟的手,傾身附在何粟耳邊,對他道:“我大概猜到魏朗在那裏,跟我走。”

何粟被林遙拉了一下沒拉動,林遙微嘆聲氣,施加了一點力道,把何粟給帶出了門。

他們一走,魏父魏母也跟着走,只是剛跟到門口,就被守在門後的人給攔住,對方巨大黑塔一樣,眼眸冰冷,和他對視一眼,都讓人覺得心底發冷。

魏父緊張不安,魏母狠狠盯了他一眼。

男子也随後上前,低聲安慰兩人:“不會有事的。”

對面房門後的敲打聲停止了下來,魏朗手臂酸軟,握不住杯子,杯子跌落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片。

但仿佛間,魏朗好像受到某種力量的暗示,隔着一扇房門外,就站着他的愛人,為他擔憂和關心不已的愛人。

魏朗緩慢挪動身體,咚一聲,用額頭砸向鐵門。

咚,又是一聲。

從他們将他關進這間房門開始,他們之間僅剩不多的那點感情就蕩然無存了,以後,魏朗向上天發誓,無論他們在發生任何事,是生還是死,他都不會再管。

他不過是和何粟相愛而已,他們卻用出這種法子來試圖拆散他們,這不是血緣至親會做出的事情。

他們不将他當家人,他亦沒有那個必要了。

對面鐵門後面再次傳來響動,何粟一開始沒注意到,現在不知為何,聽到這個聲音,響一下,他心口就抽痛一下。

何粟身體無意識地就開始朝房門靠近,林遙來到傅銘軒身邊,傅銘軒低頭看他,林遙點點頭,表示他的想法和傅銘軒一樣。

傅銘軒的部下跟着上前,猛地敲門,并大聲喚魏朗的名字。

何粟一開始沒有出聲,後來也跟着呼喚起來。

鐵門只是相對隔音,門外的呼聲傳到屋裏,魏朗驚了片刻後,開始拿頭咚咚咚連續砸門。

這個反應很明顯了。

傅銘軒擰頭吩咐部下:“去拿鑰匙。”

既然魏朗就在鐵門後,那麽顯而易見,門鑰匙在魏朗父母那裏。

根本沒想到,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想到,何粟他們能這麽快就發現魏朗被他們藏在對面,魏父魏母往屋裏退,魏母拿出電話。

威脅道:“不要再過來了,我報警了,我真的報警了。”

“報,你若真報了,警方也會知道你們私自監.禁人的事。”一人直接道。

魏母扭頭看向身後的男子,整個計劃都是男子提出來的,現在事情敗露,她再次将希望投向男子。

男子這個時候唯一想做的,就是盡快找個機會帶着他妹妹離開這個房子,當初會提出計劃,也不過是觊觎魏家的財産,現在看起來,魏家的錢不好吞。

魏父魏母可能認不出,他認出來了,何粟帶來的人裏面有個男人,那男人經常能在新聞報紙上看到,那人是傅銘軒。

得罪傅銘軒,不吝于自尋死路。

男子把女人拉到身後,但并不完全是為了保護對方。

魏父魏母一瞬就被控制住了,控制他們的人用的是巧勁,跟着從魏母衣兜裏找出了一把門鑰匙。

拿着門鑰匙,把對面的房門給打開。

門剛一開,裏面的人往外倒。

不過幾天時間,似乎整個人都大變樣,形容消瘦,皮.包骨頭一般,臉上顴骨突出,額頭更是因為剛才用力撞擊房門,而撞出了深深的紅痕。

看着很有些觸目驚心。

林遙瞳眸驟然一緊,盯着地上趴着的那人。

“魏朗!”何粟這一聲,壓不住的哽咽,他瘋狂奔過去,直接跪在地上,兩手顫抖着去将自己愛人給扶起來。

聽到何粟的聲音,魏朗緩緩擡起頭,即便這會臉瘦了許多,還是朝何粟露出安撫性的溫柔微笑。

“你來了?我、沒什麽事。”魏朗不想何粟替他擔心,于是努力裝作自己沒有事的模樣。

但他眼下這副樣子,不管哪個角度來看,都不像沒事。

“對,我來了,我們走,我帶你走。”何粟用瘦弱的身體,将快瘦得和他一樣的魏朗給扶着,但似乎魏朗仍舊有點沉,何粟扶着有點吃力,有人想過去幫忙,何粟擡目看向那人,發紅的眼裏憎恨和憤怒。

那并不是對那人,是對魏朗的家人,但被他注視的人,仍舊被懾到,伸出的手自發落了下去。

“你們幾個,先送他們回去。”傅銘軒點了其中三個人。

至于剩下的,還的留着處理屋裏那兩個不配為人父母的人。

傅銘軒本來是想讓林遙一起跟何粟他們先走,林遙搖頭,表示他想留下來,留在傅銘軒身邊。

返回到魏家,傅銘軒和林遙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魏朗父母還有那對男女的手機都被暫時收走了,以防他們真的有誰報.警。

“現在誰來說說,是誰出的這個主意?”傅銘軒陰冷的眸子,依次掃過面前的幾人。

魏母在遲鈍,這時也差不多知道,傅銘軒是自己招惹不了的。

她立刻将身旁的年輕男子給供了出來。

男子沒預料到魏母這麽輕易就把他給出賣了,原本和煦的表情驟然大變。

有始作俑者就好,傅銘軒一手放在林遙身後,把人給摟着,一手放沙發扶手上。

沒多話,讓人進屋找東西。

一人動作麻利,很快找到一些藥品和針劑。

“都打了。”傅銘軒話一落,年輕男子膝蓋就驟然發軟。

他往前走,想到傅銘軒面前,被人給摁住了肩膀。

“傅總,我想您誤會了,我事先不知情的,他們把我叫來,說自己兒子生了病,讓我幫忙打了針,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這個辯解太過蒼白,想騙過傅銘軒,還差很多火候。

傅銘軒摟着林遙起身,離開錢最後一句話是送給魏父和魏母的:“聽說你們最近生意做的不錯,我看,錢應該賺夠了。”

也就不必再賺了,這是傅銘軒的潛臺詞。

一開始兩老還沒怎麽聽懂,等後來反應過來時,傅銘軒已經帶着林遙走了。

而那些所有的藥水,都被完全注射.進男子體內,至于那個女人,鑒于一直都在後面,沒有多話什麽的,對于她也就沒什麽處罰。

傅銘軒和林遙先後坐進車,傅銘軒讓自己部下把何粟他們送去自己名下的一處住宅,那裏相對安全和安靜。

出了這事,傅銘軒清楚,那兩人應該很快就會出國。

他會盡量在這段時間裏,保護兩人,直到他們安全離開。

在車裏,傅銘軒忽然轉眸看向了林遙,目光異常深邃,林遙挑眉,無聲詢問傅銘軒什麽事。

傅銘軒薄唇抿着,沒說話,只是将林遙給一把拽進了懷裏。

然後低頭,以吻封緘,堵住了林遙準備出口的低呼聲。

這個吻綿長和激烈,因為是在車裏,空間有些受限,加之前面還有司機,林遙開始掙紮了一瞬。

得到的就是身體被傅銘軒給緊緊扣住。

男人霸道而強勢,牙齒甚至咬得林遙嘴唇微痛,林遙眸光閃爍,看向傅銘軒,很意外,竟是從傅銘軒眼裏看到一些害怕的神色。

林遙一度覺得是自己看錯了,他眨眨眼,再次去看,的确有一點。

腦袋快速運轉,幾乎是頃刻,林遙知道傅銘軒會忽然就菢住他的具體緣由。

想來是看到魏朗和何粟那裏的情況,受到了一些影響。

這是個,不管從那個角度而言,都明明是無比強悍和無畏的存在,而現在他流露着這樣或者以前根本不會有的情緒。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雖然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林遙在向系統确認傅銘軒的身份後,他就非常自信,他能夠很快進到傅銘軒的心裏。

現在事實擺在了眼前,林遙還是感覺到無比的開心。

他的愛人沒有過去的記憶,起初不喜歡他,他記得一切,記得他們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

有時候覺得幸好不是他失憶,不是他不記得對方。

有時候,林遙也會奢求一下,他的愛人不會失憶。

但好在,上天始終優待他。

林遙抵着傅銘軒胸口的手,轉而往上,攀住男人健實的肩膀。

張開唇,主動迎接男人的唇舌。

他們激烈擁菢彼此,交換呼吸,交換津液,交換體溫。

車裏聲音愈加激烈,車子在夜色中疾馳,不久車速降下來,司機注意到後面可能一時半會不會結束,自家老板肯定也沒有愛好讓他人圍觀。

司機将車子開到一個街角裏,停車熄火,推門下車。

走向了遠處。

車廂狹窄逼兀,裏面氣溫一點點升溫。

月光如銀,從夜穹中撒落下來,撒落在車頂上。

相愛的人,這一夜,都緊緊纏.綿在一起。

林遙在健

作者有話要說: 身館運動的成效,這天晚上就顯現了出來。wa3u

好些高難度的勢姿,以前可能一會就承受不住,這天晚上堅持了不短的時間。

車子在無人過往的路邊停靠了近一個小時,窗戶打開,揮散着裏面某種特殊的氣息。

司機返回,全神貫注看着車窗玻璃前方,眼睛一刻都沒往後面看。

汽車很快開回到住宅。

林遙和傅銘軒一起到浴室洗澡,自然的,洗着洗着,轉眼就變了質。

浴缸很大,容納兩個成年人都完全沒有問題。

熱水浸出邊緣,嘀嗒嘀嗒跌落在暖白的瓷磚上。

白色霧氣緩緩彌漫。

……

小輪椅wa3u,安靜坐輪椅,都要乖乖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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