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陸以墨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黃曼婷在夜場混跡這麽多年自然也會啊察言觀色,陸以墨陰冷的神情已經寫在臉上了。
黃曼婷也不多言。陪着陸以墨一杯接着一杯。
辛辣的酒刺激着他的喉嚨。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陸以墨頭腦裏卻是越來越清醒。
酒吧裏琉璃般的簾子,折射出水晶燈的耀眼。
簾子背後有兩男一女在吵架。
“賤人!你這個勾,引別人老公的壞女人!”
一個容顏老去的貴婦。用自己昂貴的包包拍打在一邊身材火辣面容妖豔的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顯然也不是一個好惹的貨色,紅色長長的指甲無情的劃拉着貴婦的皮膚。
兩人扭打在一塊。
女人打架沒什麽好看的。在人前無論多端莊縱容華貴妖豔美麗的女人。打起架來不過是撕扯頭發把指甲當為利器。
陸以墨不可置否的笑笑,收回目光。
再看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是個導演,五十多歲左右,陸以墨之所以認識他是因為夏淺曾經拍過他導演的一部戲。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好貨色。不知道潛規則了多少明星。幸好夏淺當時……
陸以墨想到這,抓着就被的手就禁不住的收緊,又想到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了。
當初剛跟夏淺結婚的時候。他就紙醉金迷,流連于花草之中。每天喝的酩酊大醉才回家粗暴的對待夏淺。
起初他以為嬌氣的夏家大小姐肯定會受不了的,沒想到夏淺只是默默地忍受着他的粗暴。默默地照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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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知道他有其他女人之後,都只是自己暗自傷心暗自掉眼淚。不敢跟他對峙……
就連新婚之夜他放任她不管不顧,第二天夏淺都可以揚起笑臉和往常一樣照顧他服侍他。沒有一句怨言。
夏淺還真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啊,表現出一幅賢妻良母的樣子。讓他的父母都動搖了……
陸以墨惡作劇的想,如果他現在再有其他女人的話,夏淺會怎樣做?
以前她可是做的很好呢!
不過現在……
她還會默默的掉眼淚,還會默默地照顧他嗎?
會嗎?
黃曼婷看見陸以墨的表情,淺笑着說:“怎麽,陸大少對別人的家事也開始感興趣了?”
陸以墨冷哼一聲。
黃曼婷精致的妝容上面帶着自信的笑容,火焰色的紅唇十分吸引男人的目光,熟練的給陸以墨調了一杯酒。
一些路過的男人看見黃曼婷魅惑的模樣都不禁被吸引住了目光,看見了陸以墨打了一個招呼就灰溜溜的走了。
“這是櫻桃女皇……嘗嘗。”
黃曼婷調了一杯櫻桃紅色的酒,酒的顏色是漸變的,兩顆色澤誘人的小櫻桃擺在上面,讓人忍不住采摘。
陸以墨輕啜一口,竟然想起了夏淺的唇,微涼的嘴唇柔軟的觸感就像是這杯酒,膩滑的感覺。
暧昧的氣氛,讓陸以墨的呼吸變得漸漸急促……
黃曼婷足夠了解男人,自然也知道陸以墨此時身體的變化。
主動送上紅唇,想要親吻意亂情迷的陸以墨。
陸以墨卻準确的避開,從她從單純的賣酒女變成了夜場經理,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的唇,這種場合的女人,或多或少都要跟客人有暧昧的行為。
他陸以墨還不至于跟別人共用一個女人,可是夏淺,卻敢給他帶綠帽子。
陸以墨抓着酒杯的手收緊,力氣大到酒杯上都有了裂紋……
被陸以墨避開,黃曼婷的臉色有一片刻的難堪,她的身子至始至終都只有過他一個男人罷了,黃曼婷眸子裏有液體滲透出來,拳頭緊握,又被她掩飾了回去,她知道自己配不上陸以墨,随即黃曼婷的臉色又恢複正常。
夏淺在陸以墨走後就好好整理了思緒,與其這樣不停的互相傷害,長痛還不如短痛,既然不愛,那麽就分開吧,如果陸以墨只是想報複她,她可以把眼角膜皇帝沐清盈,可以随便任由陸以墨發洩,她只想走,只要能讓她走,其他的不要也就不要了吧。
夏淺梳洗幹淨穿好衣服坐在房間裏,夜色漸漸的深了,她知道自己在等他回來,想跟他好好談一談,她恍惚的想到陸以墨今天不會是不回來了吧。
夏淺咬着唇,她已經做好不要當他妻子的準備了以後陸以墨回不回來都跟她沒有關系,她不會再想以前一樣,像個怨婦,每天的事情就只有等陸以墨回來,會因為陸以墨随便的一個表情随意的一個動作,胡思亂想陸以墨身邊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
她厭惡那樣的自己,她再也不想那樣了。
“夫人,您早點休息吧。”
小秋看見夏淺遲遲不睡過來勸告道。
睡眠是女人最好的補品,她看得出這個金絲籠裏的女人并不是很開心,她的丈夫囚禁了她。
這些都是小秋不該想的,她是專業的職業家政,主人家的事情跟她無關,她只要本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你們去休息吧。”
夏淺無所謂的笑笑,她也不想為難這兩個女人,誰都不容易。
“好的,晚安夫人。”
小秋退出去,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不知等了多久,夏淺已有些昏昏欲睡,恍惚間聽到門外有響動,知道是陸以墨回來了,連忙打起精神站起來。
門開了,進來的卻不止陸以墨一個人,他懷裏摟着一個妖嬈的女子闖入,兩人好像都喝了不少酒,興奮而親昵地調笑親吻,身體都纏擰在一處,不分彼此。
看到愣在原地的夏淺,陸以墨有一片刻的發愣,她在等他嗎?不過這種場景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想到夏淺以後有可能會這麽等待宋青,陸以墨的心又冷了下來,眉毛一挑,非但沒有避嫌的意思,反而甩上了房間的門,重重地将那妖嬈美豔女子推到牆上,手上更加放肆地動作起來,甚至已經扯下了她的半邊衣服,露出那女人白皙的皮膚。
夏淺視覺上強烈的沖擊讓她只覺得像有一把尖刀直插胸口,心髒像被瞬間釘死,忘記了跳動,也忘記了自己在這裏等待陸以墨的目的,轉過身不去看身後的陸以墨和那個女人親密的行為,可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嬌喘還是不絕入耳。
夏淺試着開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本來已經打好腹稿此時卻忘得一幹二淨。
妖嬈女子摩擦着陸以墨的身體,她已經不由自主地發出渴望的聲音,她瞥到房間裏還有別人,還是忍不住嬌嗔似的喊停,“陸少,別……有人呢?她是誰啊?”
是啊,她是誰呢?夏淺手腳又變得一片濕涼,想不起自己是誰,又為什麽站在這裏看着這樣一幕。
“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別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