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冰絲小裙子換裝游戲(補車)
此事大快人心!
毛非不想走,冉青還在挑選重點聊天截圖,毛非就央求莊周再多待一會兒,等把帖子發出去了,收到第一條回複了,他們再回星垂天野。
莊周什麽都依着他。
兩個人站在陽臺上講小話,一人抱着保溫杯吹吹涼,一人叭叭叭地講宋老師,講他會不會和占姚碰出火花,又講姜朝雨,講她打算跟生姜一起去美國豐富閱歷。
莊周把水杯遞給他,哄他小口喝,當心燙。
毛非就慢慢地抿,邊抿邊看莊周慵懶地靠在窗沿上,明暗交疊的光影裏,一雙眼神專注而寵溺,帥得簡直要他小命。
他花癡道:“莊啊,你好好看。”
莊周輕笑,唇語道:“乖寶寶。”
毛非想親他!
色欲熏心!
他把保溫杯塞回給莊周,轉身跑去“啪”地把燈又關上。
冉青随口道:“怎麽了?”
毛非随口答:“沒咋。”
就莊強,兩眼睛就跟兩電燈泡似的,溜圓兒,屏幕不看,光看這倆戴對戒的表兄弟。
呵,表個屁的兄弟!
莊強自虐,不可置信還非要自找刺激,一邊偷摸視奸,一邊在心裏默念,莊強,你要堅強!
昏暗做遮掩,給了偷情好良機。
毛非心髒怦怦跳,擠到莊周身旁小小聲:“哥哥。”
莊周失笑:“乖一點。”
“要。”
“被看見了。”
毛非騙自己:“不會的。”
莊周無奈,擡手輕撫在他的後腦勺上,溫溫柔柔地啄吻了一口。
毛非心滿意足,臉蛋貼到窗玻璃上降降溫。
陽臺裏的氣氛流淌得越發暧昧,誰也沒管那兩燈泡看沒看見。
燈泡看見了,燈泡被震碎了,稀碎。
夏肖骁攬過僵硬的莊強,拍一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撫,幫他回神道:“兄弟,沉冤昭雪近在眼前,給帖子起個響亮的标題?”
冉青提醒道:“震驚啥啥啥的那種就別了,想個有水平一點的。”
震驚?
沒有比此時此刻更加震驚的了!!
莊強不堅不強,腦袋當機,傻傻呆呆。
圖片整理好了,湊個整五十張,張張高能。
冉青登錄姜朝雨的賬號,進入發帖界面,勾上匿名,将圖片按照順序一一上傳。
他長籲一口氣,猜測這會兒操場上是不是正在上演一出分手大戲。
他說:“标題,萬事俱備,就差标題。”
幾人讨論一番,蹦出來七八個想法,莊周旁聽沒參與,毛非就問他:“如果你是睡前刷論壇的學生,你會被哪個标題吸引?”
莊周想了想,說:“肖骁剛剛說的那個‘前無古人’的。”
于是,新帖《前無古人的反轉,後無來者的打臉》橫空出世。
毛非緊張又激動,如果鼠标在他手裏,他能三秒刷新一次看看有沒有新評論。
他耐不住,起身把床上的襯衫塞進背包裏,再把保溫杯裏喝不完的水倒掉,轉一圈,實在沒啥好幹的了,他又湊回冉青身邊:“回複有沒有?”
“沒,哪這麽快,”冉青說,“讓子彈飛一會兒,讓讀者看一會兒。”
毛非鼓起臉蛋:“那我去上個廁所。”
廁所門關上了。
莊強終于逮住機會,他被驚雷劈得智商下線,問:“莊老師,您不是結婚了嗎?毛非他知道嗎?”
夏肖骁聽罷就翻了個驚天大白眼,這特麽,這話什麽意思?!
莊周倒不惱,“嗯”一聲莞爾道:“知道,他就是我結婚對象,他當然知道。”
“啥?!那...那生的、生的孩子不是叫桃花嗎?哪、哪兒來的?”
莊周悶悶笑,小桃花麽?
他把兩毛孩子拎出來:“養的兩只貓,一只布偶,一只虎斑。”
莊強:“...哦,這樣啊。”
毛非開門跑出來,手還沒洗先嚷嚷:“評論?”
冉青刷新:“還沒,五十張圖,看得慢。”
毛非急得團團轉,又聽莊強問:“你們...認識半年就結婚了?我們國家好像沒通過---”
“我們認識三年了,國外結的!”毛非嗆他,“別八卦了你,快關心關心你自己的清白!看看整個宿舍就你不着急,你可是被陷害得最慘的當事人!”
莊強:“......”
莊強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陡然一悚,宿舍五個人,其中兩對都是gay!
他咽下一口口水,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接受,眼下還沒發瘋發狂是因為根本就還沒回過味兒來。
毛非懶得理他,又催,冉青再次刷新,這回有了!還是如雨後春筍般蜂擁而至的回帖!
放眼望去全都是語氣助詞和問號驚嘆號,雖然沒啥有營養的評論,但是非常充分地展現了大家驚濤駭浪的心情。
毛非很滿意!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可以咧着嘴角安詳地回星垂天野了。
夜晚有小風吹。
毛非窩在副駕裏期待明天一早:“想當初學長拎着鐵錘入室強搶,通報寫的是《關于朱銘的惡劣事件》啥啥啥的,這回這性質更惡劣了,不知道會怎麽判。”
他猜測:“會開除他嗎?”
莊周看他眼裏雀躍,好笑道:“開除應該不會的,可能會延遲畢業證或者學位證的發放吧。”
回到家裏,比平時晚了好幾個鐘,于是受到了來自兩小主子格外熱情的指責。
一邊可勁兒蹭,一邊兒龇牙咧嘴地罵喵星語。
毛非抱起花旦:“乖哦,就只能陪你玩一下下,我還得做作業。”
今天下午的經濟學課留了作業,本來打算在宿舍裏等莊周的時候就給它搞定的,沒成想殺出來一個姜朝雨。
逗貓棒拿在手上,鈴铛響,羽毛飄,一人兩貓滿屋子鬧。
莊周從陽臺裏接完電話回來時,看到他的非非正小跑着橫穿客廳,身後跟着奔騰的小馬你追我趕。
他笑道:“當心摔了。”
毛非倒在書房的沙發裏歇歇,逗貓棒一丢,哼哧道:“不玩兒了,要寫作業了。”
莊周跟來抱起他,朝他汗津津的額頭上親一口:“先洗澡。”
手腕上的傷口愈合得很快,結了一層血痂,已經可以見水了,就腰肢上的淤青還不容樂觀,莊周看一次就從眼睛疼到心裏,晚上睡覺都不敢摟着。
他用沐浴球揉出豐盈的泡沫,将毛非從頭發揉到腳尖,毛非享受地任由擺弄,抱着莊周亂扭,打醋溜兒滑,還哼起愉悅的小調。
莊周笑話他:“跳鋼管舞呢?”
毛非抓了一捧泡泡抹到他臉頰和下巴上:“嘿嘿,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什麽事?”
“等我寫完作業了就告訴你。”
作業拿到書房裏去寫,不好好坐椅子,偏要盤腿坐在地毯上。
毛非問:“你也要忙嗎?要忙多久?”
莊周打開筆記本,戴上眼鏡,一邊将莊穆發來的文件下載下來,一邊道:“不忙,随便看看新聞,你有不會的就來問我。”
毛非“嗯嗯嗯”地答應他,然後就藏着小心思把課本翻開到一頁塗鴉上,大墨鏡,剃須泡,吊帶小裙子。
毛非暗搓搓地興奮,快寫,寫完就能玩換裝游戲了。
【今晚注定不尋常。
莊周早該發現的。
他的非非寫完了作業,沒同往常一樣拿着課本過來給他檢查,而是只把自己送到他懷抱裏。
毛非拱在莊周頸窩裏:“老公。”
莊周低笑一聲,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一朵兩天沒沾雨露的桃花要化成桃花小妖了。
他捧住那兩團蹭來蹭去的屁股肉捏一捏,故意壓低聲線呢喃道:“嗯,我的寶貝兒怎麽了?”
毛非伸出舌尖去舔莊周的脖子,舔濕了,輕吹一口氣,直白地哼哼:“發情了,你戴眼鏡好好看,我好喜歡,就發情了。”
說着又去含住莊周的耳垂誘惑道:“老公,想要你幹我。”
真是熱情得史無前例。
莊周幾乎立刻就硬了,隔着居家服頂在毛非的大腿根上,他喉結滾動,擡起手輕輕抓住毛非腦後的頭發,迫使他微仰着頭。
兩人對望,莊周唇邊勾着一點笑,有點壞,更性感了:“非非,色誘?”
毛非捉在他的衣襟上,奮力地扭動屁股去蹭那根炙熱勃勃的性器,他張張口,大膽也是前所未有,他漏出一點柔軟濕潤的舌尖舔在唇角,說:“你親親我,我就色誘你。”
如果人能有尾巴,此時此刻該是有兩條尾巴也糾纏到一起去,就像唇舌,互相勾引,極盡所能地侵略、接納對方。
毛非被吻得動情,腰也扭不動了,胸口直往莊周懷裏貼,他用鼻音嘤咛幾聲祈求中場歇息,熱燙的臉蛋貼一貼,在激情來臨之前再享受片刻溫馨。
毛非用一把被親軟的嗓子小聲說:“哥哥,你還記得嗎?我曾經特意給你買過一件冰絲小裙子。”
莊周一愣,随後一巴掌就招呼到那團不規矩的屁股肉上:“怪不得呢。”
熱情和大膽,原來是在為壞心眼兒鋪墊。
毛非閉着眼連笑帶撒嬌地使勁兒同他蹭臉頰:“求你了,你當初就答應過我的,一直還沒兌現呢。”
又貼心地換位思考,莊周這麽大只,線條遒勁且漂亮,要是他,他也羞于把自己塞進一件吊帶裙裏。
于是頗為公平地再添砝碼:“我不叫你一個人穿,我陪你穿,好不?”
說完又親,主動将兩瓣紅潤的唇送上,想吮想咬,全都由他。
莊周寵溺無邊,笑嘆道:“好。”
毛非樂颠地先跑走了,指揮莊周先在書房裏等一等,等聽到召喚再去卧室。
可惜衣櫃翻遍都沒找到那件紅色的冰絲小裙子,毛非嘀咕“奇了怪”,又往衣帽間裏跑,這回在一格抽屜裏找到了。
除了吊帶裙,他還翻出那件曾穿過一回的紅肚兜兒,意外之喜是,配套裙子送的黑色長筒絲襪也叫他翻到了。
于是毛非換裝上陣,扒在衣帽間的門框上喊:“老公,我好了!”
莊周從書房出來,一邊走一邊解衣扣,看到毛非時呼吸一頓,細細的黑色帶子系在脖頸上,側着抱在門框上的,看不見前面繡的喜鵲打架,只能看見一片薄薄的紅色布料又引着兩條黑色細繩圈在那段纖細的腰肢上,再往下,圓滾挺翹的白團子,以及被黑絲包裹的長腿正不安分地蜷着亂蹭。
又純又浪。
毛非頂着要燒着的臉蛋害羞:“哥哥。”
莊周把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走過來,毛非還以為會被抱起來,卻沒有,反而被握着肩膀往旁邊挪了一步,緊緊地被壓在了衣櫃上。
後背貼在一片熱燙的胸膛上,有一只手沿着肩頭慢慢往下摩挲,到腰,有傷,只輕輕地揉了一把,就一下子握到了被擠壓着的屁股肉上。
莊周叼住毛非暈紅的耳朵尖,聲都啞了:“色誘的本領真不小。”
說着手再一點點按着細膩的皮膚往下,指尖勾進了絲襪裏,沿着邊緣滑動,毛非又怕又期待,臉蛋偏着貼在衣櫃上,紅唇嘟起,發出誘人欺負的呻吟。
雙腿之間被卡進了一條腿,毛非被迫敞開腿點起腳尖,那只勾着絲襪的手來到大腿內側,拉一拉,再猛地一松手,彈出一聲暧昧的輕響。
毛非感受着耳邊灼熱的低喘,喘得他整個身子都酥麻了,他反手去推莊周的胯,不像拒絕,像調情,他求道:“哥哥,該你穿了... 唔!”
早就豎起來的性器被捉住了,濕潤的頂端蹭在冰涼的木櫃上又爽又刺激,毛非用屁股頂莊周,“別、別弄...嗯...”可惜被壓得更緊,莊周低笑道,“穿得這麽漂亮,先給你一次好不好?”
還不待他回答,莊周就把他打橫抱起,抱到沙發裏放下,沙發正對面,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鏡。
今晚的莊周被撩撥得有失輕重。
他捧着毛非的臉蛋肆意享用那張柔軟的唇舌,吻得正陶醉,腰上傳來一點癢癢,是毛非正仰靠在沙發裏,一邊奮力的仰起臉接吻,一邊胡亂地去扒他的居家褲。
莊周由他扒,他的親吻落到他下巴上,白皙的脖頸上,夏天了,不像冬天時可以随意留下草莓,于是莊周埋進毛非的肩窩裏,在那片鎖骨上留下紅粉斑斑,他表揚道:“寶寶,你好香。”
毛非眼裏全是依戀,褲子沒扒掉,倒是忍不住自慰起來,他嘟囔:“一樣的沐浴露,你也香。”
莊周跪到地毯上,又牽過他手心壓在沙發上,不讓他自己摸:“饞得你。”
“就饞,快給我,我想你。”毛非不滿地扭着腰,“快把裙子穿上,我要大姐姐幹我。”
莊周被逗笑,再親他一口,這才将他硬起來的乳尖含進嘴裏吮吸,頓時就惹來連聲的呻吟,“啊!輕點...別、別咬...唔!”越不叫咬越要咬,牙齒輕輕叼着乳頭研磨,随便幾下就能讓這具敏感的身子顫抖起來,欲拒還迎一般挺着胸口求饒。
毛非大敞的雙腿纏到莊周的身上去,腳後跟讨好地來回磨蹭着,另一邊的乳尖也被寵幸了,被咬得痛爽交加,痛有十分,剩下九十分全部都是電流流竄一樣的刺激感。
手被松開了,親吻從肚臍延綿到小腹,還拐了個彎兒,在淤青的傷處綿密的落下好幾枚,最後才來到那根豎得高高的性器前。
莊周先親了紅潤的頂端一口,惹得毛非立馬抓到莊周的頭發上去,“我、我不用...唔!”可惜疼愛不容拒絕,緊接着房間裏就響起帶着顫音的大聲呻吟,“啊!啊...啊嗯...慢點...唔啊!”
鏡子裏映出清晰的畫面,毛非看見自己臉蛋通紅,有一雙手握住了他的大腿根迫使他不知羞恥地大大分開着雙腿享受口侍,中間就是他的莊周,正在用一副講過課吹過口琴的唇舌盡心吞吐他,含着他一股股冒出汁水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吮吸和舔弄。
“莊周...嗚...啊啊!”毛非爽得不自覺地流出淚,口腔柔軟又熱燙,在一直以來的情事裏,口交總是前戲部分,莊周喜歡用他浪出來的汁液做潤滑,勾到手指上,再塗到後面去,一點不嫌麻煩地慢慢挑逗他,往往還沒等真正的插入,毛非就會被手指淫弄地射出一回。
而這次,莊周賣力地服侍要毛非根本無從招架,鏡子更是讓淫亂程度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毛非的腳尖蜷緊,腰肢情不自禁地做出擺動的動作,他推搡莊周:“吐出來...唔!快...啊啊...快射了...嗚!”
眼前朦胧,毛非歪着腦袋枕在沙發邊,性器不僅沒有被吐出,反而被吮吸得更加用力和快速,他受不了深喉,大腿不住地掙紮,氤氲的視線掃過衣櫃,那一排排整齊吊挂的西裝成為了莫名的催情劑,毛非哭喘一聲,雙腿微微顫抖,屁股也繃緊着向上挺起,在巨大的快感裏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進深深包裹着他的口腔中。
餘韻濃郁,毛非含着輕喘的呻吟癱在沙發裏,雙腿也軟了,但是看見莊周一邊抹嘴一邊直起身時又毫不猶豫地奮力纏上去勾着,不讓走,要黏人。
他兇他:“我也要吃你!”
莊周歪過頭在他黑絲襪的腿彎上親一口:“不給你吃。”
毛非就張開胳膊:“那你親我。”
親了一嘴腥齁齁的味道。
硬邦邦的性器就頂着屁股溝,頂得毛非又嘚瑟又期待,他嘟囔:“你快把褲子脫了,我...我屁股癢...”
莊周伸手下去摸,指尖在臀縫裏撓一撓:“哪兒癢?”
毛非想罵他明知故問,偏偏浪都浪了,更想說點沒羞沒臊的情話,他在他懷抱下翻個身,再反手扒開自己的一邊屁股肉,另一手牽着莊周就往穴口上摸。
還是害羞,整張臉都埋進了抱枕裏,聲音悶悶:“裏、裏面癢...”
真是桃花成精了,都會自己吐露花芯了。
莊周被誘惑得欲火焚身,沿着白生生的肩背一路往下親到屁股蛋上去,他不解恨地咬上一口:“嗯?非非?”
毛非抱着抱枕,屁股亂拱,催他:“哥哥,快點...”
裙子就搭在扶手上,莊周笑着問他:“要大姐姐?”
毛非就改口:“大姐姐,快點...”
居家褲也随意地扔到地上去了,莊周拿起這件紅色的裙子,真是...胸前居然還有海綿墊,他都懷疑是不是他的非非故意的。
碼數倒是夠,裙子兜頭穿上了,側邊有拉鏈,能毫無阻礙的拉上,莊周站在落地鏡前無語凝噎,這也...太違和了。
冰絲的布料垂墜到腿根,遮不住那個形容可怖的大家夥,胸圍剛剛好,将那兩片微微隆起的海綿墊撐平了,即便如此還是...太違和了。
再回頭看看毛非,真不厚道,笑得也太不給面子。
莊周笑罵他:“還要大姐姐嗎?”
毛非就翻下沙發,點着腳踩到莊周的腳背上同他接吻:“要。”
說“要”說得深情款款,就是那雙手,摸啥呢?海綿墊好摸嗎?好捏嗎?好揉嗎?
莊周毫不客氣地就抽他屁股,不敢掐腰,撈着他腋下就把人面朝落地鏡壓實誠了。
哈氣讓鏡面起霧,毛非的嘴裏探進了兩根手指,莊周說:“濕一點,用舌頭多舔一舔。”
再轉眼,那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就探進了下面的一張小嘴裏,咬得又緊又歡,裏面果然饞了,沒摸上幾下就抽搐着泌出盈盈花汁。
哈氣太多讓鏡面流下滑落的水痕。
濕潤的成像裏,毛非擰緊了眉頭,似是痛苦似是歡愉,擁在他身後的人親他耳朵,低語道:“乖寶,姐姐大不大?”
毛非顫着黑羽一般的濃睫毛嗚咽道:“大...嗯啊...好大...要、要撐壞了...”
莊周獎勵地親他臉蛋,又湊得更近,同他貼一貼臉蛋,情話道:“壞了怎麽辦啊?還要吃嗎?”
毛非用行動回答他,拿顫巍巍的屁股往後頂頂,往後扭扭,再嘟着唇讨親道:“那也要吃。”
沒全都進去,還剩一小截時莊周就撈起毛非一條大腿,同時又将自己全數抽出去,摩擦帶來的快感比口交還要強烈,惹來毛非抑制不住的長聲呻吟。
莊周也爽得舔唇,他很快就把自己再插回去,頂開一層層熱燙緊致的軟肉直取深處,将毛非撞得貼緊在鏡子上,前面冰涼,身後火熱,讓毛非想起當初在伯溫落地窗前的那一回,月亮欣賞他做愛的那一回。
那時還是在下雪的冬天,時間不快不慢,已經入夏了。
毛非情潮難耐,在越發順暢和兇狠的索取中毫不吝啬呻吟,單腿站不太住,一半靠莊周壓着,一半靠捅進來的性器頂着,他被操得硬起來,弄髒了一片鏡面,他哭喘道:“莊周...唔啊!嗚...莊周...啊啊!”
莊周被他動聽的哭腔喚得熱血沸騰,性器抽出來時水淋淋的,全是這腔貪吃的媚肉泌出來的潮液,他将那兩團屁股肉撞出一顫顫的白滾滾的肉浪,尤其臀尖兒,緋紅,于是他一口咬到同樣紅潤的耳朵尖上,聲線染足了情欲,性感得令人癱軟:“非非,我的乖寶寶,喜歡嗎?”
“喜歡!嗚嗚...喜歡...”毛非的手抓在鏡子上,什麽都抓不住,只能看見自己一張春情浪蕩的臉,是被莊周弄成這樣的,是他的莊周把他弄成這樣的,“莊周...我喜歡...我,嗚嗚...我好愛你...”
可惜下一秒,還不待莊周也深情告白,毛非就從鏡子裏淚眼汪汪地看見了穿着吊帶裙的莊周,肩上的吊帶還因為動作劇烈而掉下來了一根,毛非沒忍住,挂着淚樂出聲,笑得像個小二貨。
莊周真是,不知道該愛他好了,還是該罰他好了。
那就一邊愛一邊罰好了。
莊周小心地放下毛非的腿,穿着黑絲襪更顯修長,別提多好看了,他一把脫下吊帶裙咬在嘴裏叼住,随後就以深深相連的姿勢将毛非門戶大開地抱起來,姿勢頗為不雅,毛非在小黃文裏看到過,通常的描寫是“給小孩兒把尿”。
毛非微弱地掙紮起來:“唔!我、我不要這樣...啊!!啊---太深了...唔...”
掙紮不起分毫作用,抱操是他在親熱裏最害怕的姿勢排名第一,因為太深,因為他無法掙動,整個人都懸在半空中,何況前胸貼後背的抱操這是第一次。
只是轉個身,走兩步的、短短的距離,毛非就被操射了。
太過羞恥,也怪埋在軟肉深處的性器實在不像話,那麽粗那麽燙,多捅了兩下就讓痙攣從甬道蔓延至全身,毛非哽咽着抽搐,柔軟的小腹繃得緊緊,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的性器把一縷縷精液噴得到處都是。
莊周坐進沙發裏,擁抱住他一點不禁操的寶貝好聲哄着情話,哄着哄着,那件冰絲裙子就綁到了毛非的手腕上,布料柔軟又滑溜,不怕傷上加傷。
于是等毛非從激烈的高潮中回過神時,聽見用莊周一把低音炮說着“我也好愛你”時,未歇的情欲頓時再次高漲,他喃喃地急于表白:“嗚...我愛你,我...嗯!!”
乳尖被捏住了,落在指間揉搓拉扯,毛非扭着腰肢想伸手去扒他,這才後知後覺雙手被束縛在了背後。
強制的溫柔,他懷疑莊周是不是發現了他這一個性癖,為何每次親熱都會多多少少有強制愛?
莊周啃着那截白嫩的後肩,性器還往深處奮力操幹着,操得水聲淫靡,操得身上的人東倒西歪,要不是有他摟着,早就軟了腰肢歪到地上去。
毛非不敢看鏡子,他垂着腦袋求道:“老公...唔!輕點...我想、想親你...”
潛臺詞:讓我轉過去吧,我想和你面對面。
偏偏莊周裝傻,下面操得賣力,銷魂欲仙,嘴上卻老實道:“寶兒,來親。”
說罷就伸手過來捏起毛非的臉蛋,捏得他偏過頭,費勁兒吧啦地接了個跌跌撞撞的吻。
莊周心情格外好,他沒松開手,他強迫着毛非正對鏡子:“非非好乖,看看前面。”
毛非微弱地搖頭,卻又被蠱惑一般直直地往鏡子裏望去,視線裏充滿水汽,全是爽的,席卷四肢百骸的快意無處發洩,只能變作呻吟和一汪汪兒的水,從眼裏,從唇邊,從性器的小口和早已熟悉快感的貪婪小嘴裏流出來。
毛非看見他穿着黑絲襪的兩條腿大敞着挂在莊周的膝蓋上,肚兜兒遮不住他正在不應期裏的性器,那根性器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汁水,正随着操弄胡亂甩來甩去,甩得淫水四濺,更淫亂的,是下面吞吃着猙獰肉棒的穴口,濕得簡直不成樣子。
毛非只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得再度高潮,只靠着後面體會到今晚第一次極致的幹高潮,那段腰肢繃成圓潤的弧線一陣陣痙攣,被操到只會瑟縮的媚肉擰絞着那根兇器瘋狂地抽搐,哪怕甬道裏被堵得滿脹,還是從邊緣泌出了豐沛的汁液。
莊周埋在深處一動都不敢動,他知道他的非非敏感,卻沒想到連瞧一眼鏡子的刺激都扛不住。
他憐惜地擁緊他,被含吮得有些疼,也忍不住漏出幾聲爽到腰眼發麻的低吟來。
花旦和小生又來觀戰。
毛非從九霄找回飄飛的魂兒時,一開口就是委屈掙紮:“你、你混蛋...我不要這樣...嗚嗚...”
莊周摸到他的小腹上,揉一揉卻又使壞地按一按,性器還使勁兒往裏面頂,像要操穿他的寶貝兒一樣:“想要哪樣?嗯?”
毛非仰起頭枕在莊周的肩窩裏,一抽一抽地可憐道:“要你疼我...你、你不愛我了嗎?”
就會撒嬌。
莊周親他臉蛋,腿動一動,并攏,怕總是大張着累到他的非非,畢竟接下來還要張開好一會兒。
他親昵道:“愛,愛你也疼你,更想欺負你。”
毛非眨着沾滿水珠的漂亮眼睫,哼唧道:“我明天...還要...嗯...還要上課呢...”
莊周啄他一口,慢慢抽出自己,帶出一片淋漓的潮濕,他把毛非抱到沙發裏,跪趴着,腰肢下面墊了個抱枕,一副撅着屁股等疼愛的模樣。
看來不用再張開好一會兒了,得速戰速決。
莊周覆到他的背上去,貼着臉蛋問到:“那...周末不上課,周末可以欺負你嗎?”
知道是逗弄他,可毛非還是忍不住滿腔被寵愛的歡喜,他嗚嗚地又嘟唇讨親,親乖了,這才什麽都答應他。
後入也是一個格外刺激的姿勢,剛被操進深處毛非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可惜手被囚禁在背後,屁股也被大力的揉捏着,剛膝行一寸就被撈着按回到性器上,操得小腹都要鼓出來。
一根挂在腰上搖搖欲墜的黑色細繩都顯得色情無比,莊周舒爽地嘆慰出聲,在一次次律動中伸手去摸那截顫抖的大腿,那截勾起的小腿,手感與以往不同,是細膩黑絲的觸感。
比不過直接摸在皮膚上,莊周勾住黑絲的邊緣,往下脫,卻也沒有全都脫掉,到膝彎兒,好像有一種剝開水蜜桃的奇妙感覺,鮮嫩多汁的果肉令人大快朵頤。
莊周扭過頭往鏡子裏看去,他的非非已經被幹到失神了,臉蛋貼在沙發上,口水暈濕了一小片,把臉頰都蹭髒了,可那張小嘴還是不閑,吐出一聲聲催人欲望的呻吟和哭喘,怎麽會這麽好聽?
貫穿身體的肉棒又脹大一圈,撐得毛非受不住地哀叫,垂在雙腿之間的性器再次爽到硬起來,失禁了一般,水兒連着絲兒往下黏黏膩膩地滴,倏然嘴唇被吻住,有一副同樣火熱的唇舌入侵進來,吮得他幾乎要窒息。
花旦和小生愛湊熱鬧,門口端坐坐不住,跑進來近距離觀戰,還去落地鏡上嗅那斑斑點點的水痕。
毛非被操趴了,跪不住,徹底趴在了沙發上,莊周把冰絲裙子解開,握着他的手壓到頭上去,整個人都覆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腰臀在愈發快速而蠻力地幹着那一腔不住痙攣的軟肉。
毛非的性器壓在沙發和肚皮之間,随着兇狠的被操幹而一下下磨蹭着,前後都實在太爽了,他眼神早已經失神着迷茫,只會崩潰地呻吟,莊周被他夾的瀕臨待發,他粗喘着喚到:“非非...”
這一場情事接近尾聲,莊周差些就把他的非非頂弄到沙發下面去,他用盡全力地抵在最深處迸射,澆透這腔甬道裏的每一處軟肉,毛非被內射得幾乎又去了一次小高潮,唔唔啊啊地縮在莊周的懷抱裏半晌回不了神。
花旦和小生好奇夠了落地鏡,一前一後跳到沙發上來,對着兩個一動不動抱在一起的鏟屎官聞來聞去。
花旦:“喵---”
小生:“喵嗚---”
應是味道不好聞,花旦小生嫌棄兩句後又化身奔騰的小馬,打打鬧鬧地跑出了衣帽間。
莊周怕壓着他的寶貝疙瘩,遂抱着他轉個身,側身躺在了沙發裏,他親着他濕乎乎的鼻尖:“寶?”
毛非“唔”一聲,閉着眼睛說胡話:“手腕疼...”
莊周忙牽起來仔細看看,連紅痕都沒有,啥事都沒有,他不放心地追問:“被綁疼了?”
毛非“嗯”一聲,唇邊彎起一點點得逞的壞笑:“快親一下...”
只聽莊周低笑道,一邊揉他手腕一邊問:“親一下就不疼了?”
“還要...要說愛我...就不疼了...”
莊周看他眼睫顫顫,真的喜愛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他親一口他的手腕,又撫住他的臉蛋摸一摸。
他說:“傻寶寶。”
明明還沒聽見“我愛你”,毛非卻像聽見了一般,他心滿意足地朝他懷裏拱拱,溫存讓他貪戀無比。
他說:“我也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