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又親?
向夏和李隊看完向秋從醫院回來時沒見着向佑出來,她想了想先跟警衛打聽了一下情況,雖然警衛沒說什麽,但是她猜也能猜出點眉目。
“應該又被關禁閉了,向佑每次回來肯定會和我爸吵起來,被關禁閉室很正常,你要是想等他的話,估計要等到晚上了,”向夏對着李玄紀說道。
李玄紀看着大門裏的操場,感覺有點不安,然而看向夏的描述,似乎沒什麽大事。
“我請你去吃飯吧,”向夏主動地說道。
“好,”李玄紀笑着點點頭沒拒絕她,“上我車吧,你指路我開車。”
“小夏!”一個男人從裏面走出來叫住了向夏,是向廉桦的勤務兵,向夏疑惑地走了過去,“王叔,怎麽了?”
勤務兵在向夏耳邊低語了幾句,向夏臉色立刻就變了,回頭看向李玄紀。
李玄紀感覺事情不對,馬上下了車,向夏快步走到他旁邊低聲說道,“我爸把向佑打了,王叔說向佑要被關到晚上肯定要出事。”
“你進得去禁閉室嗎?”李玄紀鎮定看不出來一絲異常,仿佛向佑于他也只是普通朋友。
向夏搖了下頭,“我都沒去過那裏,王叔你進的去吧?”
勤務兵點點頭,“不過沒有用,我根本不可能把人帶出來,而且向先生在氣頭上,沒辦法求情。”
“你不是說向佑都快被打死了嗎?”向夏皺緊了眉頭,“要不我去求情吧。”
“最好不要,你還記得上次你幫向秋求情的事嗎?多罰了三個小時的禁閉。”勤務兵看了眼裏面,“我要回去了,不能和你們說了,這事我就是告訴你們一聲,有點準備吧,小佑幹出這種事兒來也難怪先生生氣。”
李玄紀愣了一下,拉住了王叔,“你剛剛說什麽?向佑幹什麽了”
“就是向秋的事,小佑已經承認了是他幹的,這事你們別往外說,我先回去了,”勤務兵說完話匆匆走進了大院。
向夏愣在了原地,很快一臉氣憤地握緊了拳頭,“他怎麽能幹出這種事呢!虧我還和我爸說不可能是他……打死他算了……”向夏甩手走向了敞篷車,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向李玄紀,“去不去吃飯啦!別管這種人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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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紀看都沒看向夏,徑直走向了自己的車,“不了,我想起來點事,先走了。”
向夏似乎更生氣了,跑上車匆匆忙忙就開走了,然而李玄紀上了車卻沒有了動靜。
一個人在車上,他臉上閃過了猶豫,這究竟是向家的私事,他幹涉起來怎麽看都不大好,何況借家裏的勢力讓向廉桦放人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什麽,他掏出手機給向夏打了個電話。
“你反悔了要來吃飯嗎?”向夏接起電話時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
“不是,我想問一下,你爸讓誰查的向秋那件事?”李玄紀問道。
向夏氣呼呼地喘了會兒氣,“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等向佑出來我請你吃飯,”李玄紀說道。
向夏一撇嘴,“我吃飯還要靠這些了”她挂了電話,怒沖沖地開着車,幾十秒後,她拿起來手機,又打出去一個電話給李玄紀,“告訴你可以,你回答我兩個問題。”
“問,”李玄紀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有喜歡的人嗎?”向夏問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方向盤。
李玄紀皺了下眉,“……沒有。”
向夏忍不住流露出笑容,“我才問了一個問題,留一個我以後問,我爸讓李山去查的這件事,三區陸軍608部隊的一個退役連長,現在在警局工作,我就知道這些。”
“謝謝,”李玄紀飛快地挂了電話,又打給了陳啓明,讓他買通李山,再立刻找人頂包。
陳啓明的動作出乎意料地快,兩個小時,向廉桦就接到了李山的電話,一個得罪過向秋被廢除軍籍的年輕人被警局捕獲歸案,犯罪證據充足,也已經認罪。
向廉桦撂下電話不久,姓王的那個勤務兵就敲門在外面說道,“向先生,下面的人說向佑他剛剛嘔血了,要不要送醫院”
向廉桦皺了皺眉頭,松了口,“帶那個人渣去醫院,別死在這裏。”
李玄紀跟在向家的車後面趕到了醫院,看見從車上被背下來的跟血人的身影時整個人臉色一變,火從心底竄起來,燒的四肢百骸都一片冰冰涼地發麻。
傍晚向佑忽然轉了院,向家似乎沒有十分在意這件事,也沒人問起來怎麽回事。
白洛此時正陪趙樂打着拳。
“樂姐,你打完,我陪你去吃飯怎麽樣?”白洛充當着趙樂的人體沙包。
“吃什麽?”趙大魔頭冷漠地打着拳。
“吃什麽,你定,我也不知道吃什麽,”白洛費力地頂住了趙樂的拳頭。
“砰!”趙樂一腳撩翻了白洛,摘了拳套,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下臉上的汗。
“樂姐,樂姐,你等等我,”白洛站起來時趙樂已經快走出了拳室。
趙樂轉回身,白洛沒剎住車一頭撞在了趙樂的胸上,趙樂沒什麽表情,白洛直起腰之後滿臉通紅,“對…對…對不起,樂姐。”
“沒事,”趙樂把毛巾丢給了白洛,“你擦擦汗,我們去吃拉面。”
“嗯,好,附近就有家日式拉面館,不過我沒去過,樂姐你去過嗎?”
“沒有,”趙樂搖了搖頭,“你手機響了。”
“哦,”白洛從褲兜裏掏出來手機,“喂隊長啊?”
幾分鐘後,白洛挂了電話,“樂姐,後天有個小組賽,隊長幫我們報名了,後天七點在六區體育館集合。”
“哦,”趙樂點點頭,沒什麽反應。
白洛話唠似得圍着趙樂轉圈圈,趙樂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着,兩人出了拳館漸走漸遠身影消失在夕陽籠罩的街尾。
向佑躺在病床上笑嘻嘻地看着一臉嚴肅的李玄紀,“紀哥,我講義氣吧,提都沒提你。”
李玄紀沒有說話,向佑探過去頭,“紀哥你怎麽了?我沒事,都是皮外傷,王叔說的一定都特別誇張,我小時候從樹上掉下來扭到腳他還和我舅說我快摔死了……紀哥”
李玄紀盯着他彎下腰,“向秋的事,我不對,算我欠你的,你想我怎麽樣?”
向佑尴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臉,“不用,你不要靠這麽……唔……”向佑話沒說完,李玄紀就把舌頭伸進了他嘴裏。
向佑用力推了一下,結果還和以前一樣推不動他,最後幹脆任由李玄紀抱過來,然而……嘴卻沒控制住,居然配合起了李玄紀。
幾分鐘後李玄紀戀戀不舍地移開了頭,向佑苦着一張臉,“我再說一遍我是直的……”
“嗯,”李玄紀點點頭,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向佑,“好好休息,我還有事。”
“……再見,”向佑僵硬地擺擺手,在李玄紀走出去後,他翻下床手忙腳亂地到洗手間漱了口,然後一個人一瘸一拐地跑到了電梯口,這樣下去還得了他可不能被變态拐帶彎了,而且李玄紀說的對,這種關系要是發展下去,産生的後果可能是他們倆都無法承受的,既然李玄紀不能做個了斷,那就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向佑按了半天電梯,指示燈也沒升到這一層,他拍了下電梯門,轉而走向樓梯。
電話這時候響了,是路風,“喂什麽事?”
“向,後天六區有個小組賽,參賽有問題嗎?”
向佑撇了下嘴,看了眼自己衣服下面因為骨折而隐隐作痛的肋骨,“你自己領他們去吧,我還不想英年早逝。”
“那你觀戰嗎?我手裏有票,”路風并沒有表現出什麽意外,紅魔的參賽者,受傷很正常,這種小組賽,有的是人不參加,何況他剛剛招到了兩個新人,人手還是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