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季正則跟着他買了一輛山地車,從第二周開始,兩個人就一起騎車去上學。
高三是真的忙,連他這種吊兒郎當,對學習完全不在乎的人,有時候進到教室都被那種緊繃壓抑的氣氛壓得喘不過氣來。
就算一個學校一個年級,兩個人見面時間也不多,他中午是和他媽一起在教師食堂吃飯的,和季正則的教室又是兩個樓層,課間也沒時間碰面,只能早晚一起上下學的時候偷摸拐進某條沒人的巷子裏膩乎一會兒。
季正則經常在他們班教室外邊等他放學,有時候安靜地靠在牆上,有時候會搗蛋地敲他旁邊的窗戶,隔着玻璃朝他笑,乖巧又俊俏,咧出一口白牙。
他過了最開始那段對性愛的沉湎期以後,對欲望的纾解并不那麽執着。但季正則不行,他是真的精力過剩,逮着機會就要動手動腳,晚上手淫的時候還要給他打電話,說點不要臉的葷話,射兩次才心滿意足去睡覺。
就算這樣,還是欲求不滿地爆了顆痘,在額頭上,又紅又亮,格外顯眼,被他嘲笑成“紅角大王”。
第二天去得很早,學校還沒什麽人,他被季正則頂在學校廁所隔間的牆上,從六點幹到七點半,後背都磨出火了。被抱着懷裏操,潮吹了兩次,幾乎化成一灘水了,腳乍一着地,小腿肚子都軟得打顫。
季正則摟着他,嘴唇貼在他汗涔涔的臉上,依依不舍地親了好久才放他出去。體力消耗太大,他整個上午趴在桌上連頭都沒擡起來,蜷在一起像條冬眠的懶蛇。
高三的雙休壓成單休,兩邊家長又都不是好惹的,經常一天都不能出門,放假反而見不着面。好不容易等到季汶泉周末要去鄰市參加招标會,季正則興奮得像只被放出籠的鳥,開心得快要飛起來。
結果周日那天早上,他接到季正則的電話,毫無生氣地,說在他換鞋準備出門的時候,他媽回來了。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季正則的樣子,頹喪又委屈地,趴在桌子上,像個落敗的鬥士,癟着嘴傷心透頂。
他覺得好笑,心裏也隐隐有些失落,“好啦好啦,你別想了,好好讀書吧。”沉吟了一會兒,有些忸怩地支吾,“我們明天,明天早點去學校吧。”
暗示明顯,季正則立馬來了精神,又開始得寸進尺,“那我們明天五點,不,三點就去學校吧!”
“有病啊你!”
季汶泉只在家裏稍微修整了一下,吃了午飯,檢查了一下他的功課,談了高三的規劃問題,又出去了。
她一個人帶大季正則,雖然經常忙得腳不沾地,但會獨辟出時間來和孩子相處,關愛和嚴厲,寵溺和訓導,比健全家庭的孩子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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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季正則在愛的環境下成長,同時又避免他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庸人,她是個厲害的女人,季正則被他教養得很好。
季正則從窗戶裏探出頭,看着車開走了,急忙下樓,張嫂正在客房裏換被單。他拔腿就跑,從後牆翻出去,一刻不停地往方杳安家趕。
是周書柔開的門,她正準備帶着方晏晏出門,看他跑得一身汗,“哎呀,來找小安玩啊?”
“是啊,阿姨好。”他平複了一下呼吸,朝她笑。
“趕緊進來吧,看你汗的,我正好要去超市呢。”
方晏晏拿着杯子過來,脆生生地,“季小則,喝水。”
“謝謝晏晏。”他接過杯子,在方晏晏邀賞的頭上揉了一下。
周書柔牽着方晏晏往外走,笑,“小安在廚房呢,交給你們看家了,再見。”
“阿姨再見。”
看着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他立馬隐了笑臉,放下那只杯子,表情冷滞地往廚房走。
廚房沒關門,方杳安系着圍裙站在水槽前,正在洗碗。腳上踏着一雙人字拖,腳趾并在一起,圓乎乎的瑩潤可愛,兩條小腿又直又細,一直伸進圍裙下擺。他目不轉睛地擦着碗,有點嬰兒肥的臉專注又認真,娴熟地把碗放進碗架裏。圍裙的帶子松了,垂在他身後,随着動作輕微搖晃。
安谧又柔靜的,聽得見廚房裏清晰的水響。
他幾乎馬上就硬了,下身直突突地挺着,褲裆鼓起好大一團。
他覺得是自己呼吸太大了,才驚動了他。
方杳安轉過來看見了他,朦胧的睡鳳眼陡然睜大了,帶了點笑,調侃道,“咦,怎麽逃出來了?”
他沒有說話,一步步往前走着,欲望讓腿像灌了鉛,又重又鈍,好久才走到他身邊,聲音裏的澀啞自己都聽得到。
“小安。”
“嗯?”
“你圍裙的帶子松了。”
方杳安手上沾了水,左右看了一下,不太在意地,“幫我系一下。”
他如願将面前的人環住,嗅到他身上那股溫甜的香,把圍裙的帶子系好,手順勢游進圍裙裏,貼着溫熱的腹部摩挲着。緊緊貼着他的後背,上勃的下胯頂在他臀上,低下頭沿着後頸細細地舔吻,滑膩的舌面色情地圍着那小塊皮膚打轉。
“唔。”方杳安仰着脖子,輕聲嗚咽一聲,那根火熱舌頭輾轉親上去,順着耳廓撫舔着,薄嫩可愛的耳肉被叼在嘴裏,牙齒時輕時重地厮磨着,溫情纏綿,把耳朵吮得濕紅。
方杳安耳邊全是嘩動的水響,又黏又重,耳朵熱得快燒起來。
季正則的舌頭鑽進他耳眼裏,悄聲和他講話,帶出些氣音,噴在他不堪一擊的耳廓上,酥酥麻麻的,叫他難耐,“小安,我想操你。”
他忍不住渾身戰栗了一下,兩條腿軟得發抖,季正則的手沿着上移,揪着奶粒拉扯着,聲音又啞又幹,混着叫他燃燒的欲火,“操哭你。”
淚意翻滾,他眼前一片模糊,無知無覺地任季正則扳着他下巴,逼迫他回頭,舌尖從耳珠到顴骨,把他唇廓細細描了一遍。
唇被季正則含進嘴裏吮,又重又狠,吸得啧啧有聲,他仰着頭,覺得整個嘴都被嘬麻了,好不容易和季正則分開一點距離,半阖着眼,臉頰坨紅,“等等。”他咽了嘴裏混雜的唾液,“我媽她們還在外邊呢。”
季正則再次将他緊縛在懷裏,又纏着他親起來,舌頭探進他嘴裏,口齒不清地,“阿姨出去了。”
手下粗魯又猴急地将他褲子剮下來,褪到大腿,露出整個渾圓挺翹的肉屁股,他解了自己褲子的拉鏈,勃發吐精的粗莖在他白嫩的臀尖上揮打着,沿着臀縫滑下去,路過緊致的菊穴,淺淺地插了幾下,方杳安吓得一聳,夾着屁股,“別。”
“我知道。”幹燥的唇不斷落在方杳安的臉上,安撫似的哄弄他,聲音粗啞,“張開腿,我插你的逼。”
性愛中季正則和平時截然不同,他專制,蠻橫,又粗暴。
方杳安的腿被掰着分開,巨碩堅熱的大冠頭劃過鼠蹊,擠開他兩片被燙得瑟縮的軟肉,喂進他含苞待放的肉穴裏。
一到期末腦子裏就空空如也...
我們老師說我寫的東西低幼,我實在寫不出高偉正的東西來,煩吐了
話說ht都有8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