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對我掉眼淚。
櫻臣站在我身後,聲音冷冽,“讓他走。”
我知道我會花很多時間來懷念他。
可能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找他。
我回頭,我已經離他很遠了。他還在看我。
“我愛你。”我輕聲說。
他向我跑過來。
“等我。”他說。
“好。”我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手帕,“我不在的時候,允許你哭一次。”
他接過手帕,小心地放在口袋裏。
我又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朵他之前烘幹的桃花,別在他耳朵上。
桃花嬌豔。
不及美人顏。
【青草】
我決定把從圖書館順回家的大部分書還回去。
比如卡夫卡的《城堡》,真是難看極了,我花了十幾個小時看一個人想盡各種方法進城堡但一直到結尾他也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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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如果加入了“組織”應該在前兩天就被弄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他會喜歡看。
再比如一切烹饪類書籍,我把每一種都試了一遍,但是我做出來的東西永遠看起來像屎一樣。
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做出來的就比較好看。
我把那些書還回去之後,想,我可以順點別的。
比如我最近發現圖書館有一種小說,名叫耽美小說。
這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一口氣順了十本回去。
看完第一本的晚上,我陷入了深思。
我看着書裏描述的零號做錯事後一號采取的懲罰,想,原來還可以這樣。
果然人需要多看書。
第二天我興致勃勃地夾着第二本耽美去門衛室曬太陽。
下午四點的時候我抱着書回家,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有人來過。
不止一個。
我把客廳,餐廳,卧室,書房,浴室,廚房都查看了一遍,沒有人也沒有丢東西。
我看向地下室的入口。
我沒多少東西,用不到地下室。
但我怕藏人,于是拿鑰匙打開地下室的門,順着一階一階樓梯走下去。
“唔......”
一個男人被長長的鎖鏈铐在牆上,嘴上綁着口球。他穿着女式的日式浴衣靠牆坐着,長發散落在地上。
幹淨的青草香氣隐隐飄來。
我解開他的口球,他的口水已經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弄濕了浴衣。
“......十九。”他輕輕在我頸邊呼吸,帶來更濃青草香氣。
我很想念。
“你說,你說......”他的臉漸漸紅起來,“如果我們能出去,你就把我......嗯。”
我說:“就把你怎麽樣。”
他紅着臉輕聲喊我:“十九。”
我想欺負他。
我說:“就把你怎麽樣。”
“嗯............”他說,“幹,幹得合不上。”
我說:“不會說完整的句子嗎。”
“嗯............如果我們能出去,你就,你就把我的............屁股......幹得合不上。”他的睫毛濕了,看起來很可憐。
我很喜歡他。
我以為生氣的時候應該走。
其實生氣的時候應該留下來。
我把他的浴衣下擺掀起來,握着他的腰,狠狠插了進去。
而且,如果生氣,我更應該把他關起來,随時幹他,把他弄哭。
【大佬】
我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再次回到周家內宅,會被下人稱作夫人。
這一刻我突然有了一點我每天都在幹哭一位大佬的自覺。
櫻臣可憐兮兮地縮在床角說“不要”的時候,我說:“告訴他們,以後叫你夫人。”
“那,那怎麽行......”他有點委屈地說。
我把他拎過來,“如果你不肯說,那現在我就讓你光着屁股站到外面去,讓他們看清楚誰是夫人。”
他沒說話。
我把他扛起來向外走。
我走到門邊,把門打開。
他沒想到我真的敢就這麽出去,他以為我在跟他玩情趣。“我自己說我自己說......嗚......”他害怕地閉上了眼睛,濕潤的睫毛不斷顫抖。
我把他扔回床上。
第二天他穿得整整齊齊地出去,在所有下人和保安面前宣布,以後叫他“夫人”,叫我“先生”。
所有異議都被他冷着的一張臉吓了回去。
我很滿意。
卧室裏還挂着我的肖像,我說:”取下來吧,我看着自己的臉會軟。”
他紅着臉說:“那,那也不錯。”
“你說什麽。”我伸出手把他抱到懷裏。
他說:“沒什麽。”
我說:“挂結婚照吧。”
“可以嗎。”他抱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唇上不斷親吻,“可以今天就請攝影師來嗎。”
我說:“看你表現。”
“嗯?什麽表現?”他臉上還帶着興奮,眼睛彎彎的,很可愛。
我握上他的腰,他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麽了。
“已經沒有了......”他看起來有一點可憐。
我握着他的腰把他的位置擺正。
上下對接。
“不行......空了......”他把臉埋在我的脖子裏。
我找了一條領帶把他下身綁起來,“學會忍耐。”我說。
照婚紗照的時候,他坐在梨木高背椅上,我站在他身邊。
“很好很好。這位......呃,先生,站着的先生笑一笑。”
“好的,很好很好,坐着的先生不要笑得那麽厲害......好了,很好很好。”
攝影師很唠叨。
周家有一個很長的走廊,兩側牆壁上是歷代“周先生”與發妻的照片。
我們的結婚照也挂在了上面。照片下有每一對夫婦的介紹。
我把他按在走廊盡頭的窗戶上狠狠親吻,“不準用‘周太太’,‘周夫人‘這類詞。聽到沒有。”
他喘着氣說:“嗯......那用什麽好。”
我說:“十九先生。”
他眼睛彎彎的,說:“好。”
每張照片下還會有一個塑封,上一代“周先生”照片下的塑封裏是一枝櫻花。
櫻花就是那一代的象征。
櫻臣問我:“我應該放什麽進去,青草,還是桃花?”
我從他的口袋裏抽出一塊手帕。
“就用這塊吧。”我把那塊用過的手帕放到鼻子邊,手帕上有青草,桃花,和另一種東西夾雜在一起的清淡香氣。
他的臉漲紅起來,“那是,那是擦過......”他說不出口。
我不容置疑地把手帕放進塑封裏。
我往走廊外走。
他在我身後扯我的衣角,“......十九,不用那個好不好......”
我把他抱起來,“就用那個,不準換。”
【全文完】
【番外-象棋】
有一天午休我在門衛室和老張下象棋。
櫻臣早上說中午來給我送愛心便當。我正下着棋,他就來了。
老張一個馬踩在我的炮上,笑出一口老煙槍的牙齒,“吃!”
老張棋藝打遍安保部無敵手,我通常都是個輸。
櫻臣的手撐在我肩膀上,看了看棋局,說:“你先吃飯吧,我幫你下。”
我不着痕跡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瑟縮了一下。
我低聲警告道:“輸了就輸了。不準拉着別人的手求不吃。”
他有點委屈地說:“我只對你那樣。”
我點點頭,“下吧。”
等我吃完飯的時候他已經大殺四方引得所有在午休的保安前來圍觀。
從此以後,我憑借老婆在安保部一戰成名,甚至學校象棋社的社長都來邀請我。
我謙虛地婉拒了。
回去之後把櫻臣按在書桌上幹哭。
騙我需要代價。
【番外-壽司】
櫻臣說要做壽司給我吃。
我說和他一起做,他很高興。
我們去海鮮市場買了新鮮的魚,蝦,貝,還有螺類。
櫻臣特意選了許多真鲷。
他提前準備好了用壽司醋制好的米飯,我們只需要把魚蝦等切好,抹上芥末與醬油,碼在米飯上就好。
我捏了一個給他,送到他嘴裏我才想起來好像芥末放得不少。
我剛打算拿出手帕給他擦眼淚,結果發現他若無其事地吃掉了,還眼睛彎彎地對我笑。
“不捏壽司了。”我說。
“嗯?那你想吃什麽?”他笑着問。
他笑起來很天真。
我把他按在餐桌上幹哭。
幹完之後,我去切了一根生姜。
切成拇指粗,留一個柄在外面。
“自己掰開。”我說。
他跪在餐桌上分開臀瓣,我把生姜塞進
去,“夾緊。”
他的大腿臀瓣都在抖。
“掉出來的話,就把芥末抹到這個合不上的洞裏去。”我說。
他一邊發抖一邊夾緊了後穴。
很快他就會再次哭出來了。
騙我需要代價。
【番外-手帕】
我一直很好奇櫻臣把手帕都收集在哪裏。
所以我又故意把他弄哭,然後拿出手帕為他擦眼淚。
他紅着眼睛把手帕放到自己的口袋裏。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