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他又說。
我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閉嘴。”我說。
他要是真的背着我又叫人去“照顧”周夫人，我就讓他每天夾着姜罰站。
他眼淚汪汪地看着我走進了內宅。
花海，星芒。
萬朵玫瑰，千盞燈。
蜿蜒的白玫瑰藤蔓搭成了一座拱門。
院中擺滿了鋪着白桌布的桌子。
有下人正在小心翼翼地擺香槟。
我一只手扛着櫻臣，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張座位卡。
上面寫着一個我不認識的名字。
關鍵不是這個，這個座位坐誰不重要。
關鍵是，名字的下方是一行花體小字。
“歡迎在臨十九先生與周先生的婚禮。
我把櫻臣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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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我的腰，把頭埋在我懷裏。
“婚紗呢。”我說。
“嗯？”他擡頭看我。
“你應該給我準備了婚紗，是吧。”我說。
“……我沒有……”他低着頭說。
“騙我需要代價。”我把手探進他雙臀之間，“這裏還想要姜？”
“……嗚……不要。”
他馬上帶我去了卧室，衣櫃裏挂着一件婚紗，是我的尺碼。
他應該期待這一天很久了。
他現在可憐兮兮地坐在床上，好像快哭了。“自己去灌腸。”我說。
他揪着我的衣角說：“十九……不要好不好……那裏很痛……”
我從幾天前知道他要離開幾天處理事務開始，就每天都把他按在床上幹，今天早上他走的時候是抖着大腿被我抱上車的。
我說：“快點去。弄完穿好衣服下來，我在院子裏等你。”
“十九，不要當着其他人好不好……”他紅着眼睛，看起來有點害怕。
我板着臉說：“快點。”
他不敢反抗，紅着眼睛去了浴室。
我一個人站在卧室裏，看着那件婚紗。
這是臣臣的願望。
他甚至把這個願望寫進了書裏。
一個人如果把一個願望寫進了書裏，那就意味着，他多少明白，在現實中，這個願望很奢侈。
我站了一會。
然後穿上了婚紗。
我走去內宅的院子裏等他。
下人們都很驚恐。
我知道我這種體型穿婚紗就像張飛穿水袖羅裙，現在我站在院子裏，無異于一瓶行走的風油精。
櫻臣到院子裏的時候，我正躲在花藤拱門後
“十九先生呢？”櫻臣問。
下人很驚恐地看了一眼拱門這邊。
我走出來，一步步向櫻臣走去。
他還穿着剛才那件西裝，腿還有點抖。“十九……”他呆呆地站在原地。
唉。
我走到他面前，當着所有人的面跪下來，執起他的手。
他的眼睛又紅了，裏面蓄滿了淚。
可是他的眼睛彎彎的，又像在笑。
“臣臣。”
“我，十九，永遠只愛你一人。”
“無論發生什麽，我永遠陪在你身邊。”
我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
我突然發現我并沒有準備戒指之類的東西。我本來以為我是來教訓他的。
他的眼淚掉下來。
我準備拿手帕，可是一掏口袋——婚紗沒口袋。
我只好用手指幫他輕輕把眼淚擦幹。
“十九。”他抓着我的手，也在我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我把他抱起來，在他耳邊說：“灌腸了幾次？”
他的臉迅速紅起來，“……兩次。”
“幹淨麽。”我故意說。
他抱着我的脖子，把頭埋在我懷裏，“嗯。”
我回憶了一下《穿浴衣的大借》裏的各種play,抱着他去了周家的大浴池。
路經周家廚房，我停下腳步，對裏面的下人說：“送一把刀，一根姜到浴池來，放在門口。”
“十九……不要……”櫻臣眼睛紅紅的。
“你數數，騙了我幾次。”我說。
他沒有說話，看起來很委屈。
我對下人改口說：“兩根。”
其實我只想吓吓他。
稍微欺負他一下。
今天，我格外心疼他。
今天，我只想完成他在書裏寫的每一個心願。每一個我在現實中不曾為他完成的心願。
我把他抱到浴池，讓他躺在浴池邊的躺椅上。然後俯下身給他口。
“啊！”他的手指抓緊了我的手臂。
他的經驗很有限，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很快就射了出來。
我把他抱到懷裏，親他。
“臣臣。”我喊他。
“嗯？”他雙眼迷蒙地抱着我的脖子。
“你可以相信我。”我說。
他像突然被吓到一樣，打了個抖，抱緊了我，“……十九，我沒有不相信你。”
“我是說，你的心願，都可以告訴我。”我說，“不要只是把它們偷偷寫在紙上，然後暗暗期待有一天我會看到。”
“十九……”他在我嘴上親了一口。
過了一會，他眼睛彎彎地看着我說：“十九，我有一個願望。”
“你說。”我摸了摸他的長發。
他真的是我見過最美的人。
這麽可愛。
這樣的男人，是我的夫人，真是不枉此生。
“可不可以讓我……”他眼睛彎彎的，臉頰泛着粉色，看起來很高興，又有點羞澀，“讓我來一次？你穿着婚紗……”
這種心願。
連給他一個本子讓他寫寫我都不可能批準。這不是一個心願。
這是邪教。
邪教。
對于邪教，光吓吓他，看來是不夠的。
我把他抱起來扔到浴池裏。
“十九？”
我走到浴池外，姜已經準備好了。
我拿起姜和刀，坐在躺椅上，慢慢削起皮來。
櫻臣渾身濕漉漉地取在浴池裏，委屈地喊：“十九……”
“十分鐘。”我說。
今天的姜新鮮多汁，不錯。
我一邊削姜一邊不時看他一眼，他在浴池裏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十分鐘，姜削好了，形狀完美。
“過來。”我說。
“十九……”他站在浴池裏沒動。
我拿着姜走過去，把他按在浴池的臺子上，借着水流将姜塞了進去。
“嗯……十九，十九……”他的大腿內側發起抖來。
生效了。
我按着他的臀部兩邊，把他的臀用力向內合攏，迫使他緊緊含住那根姜。
“啊啊啊啊啊啊——！”他崩潰地哭了出來。同時前面又翹起來了。
我家夫人口是心非，最是磨人。
“現在，還想不想來一次？”我十分溫柔地問他。
“……嗚……不來了，不來了。”櫻臣哭着說。
“要誰來。”我更加溫柔地問。
“嗚……你來，你來。”
“這就對了。我說過，你的心願都可以告訴我。”我心滿意足地将那根姜再用力向裏推了推。
【最後】
我決定讓櫻臣來一次，邪教。
——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