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有了我,你還想睡什麽男人?
“求你?”我有些驚訝,韓江那個脾氣,居然真的能低下頭來?
“嗯。不過我跟他說。想要展臺。求我沒用,要求,得去求我們家的女主人。”
我被他說的臉色發紅。卻也能想象到韓江的臉色:“你跟他說這些做什麽?他就是條瘋狗。”
“動過你的人,我都要一一收拾過去。”邢以風的聲線在那邊傳過來。隐約帶着一點風聲:“我跟董事會那邊的人商量過了。決定給韓江一次機會,不過跟韓江接洽的事兒我決定交給你來談。”
“交給我?”我心髒都跟着“砰砰”跳。我明白邢以風的意思,他是在變相給我撐腰,不僅是在韓家人面前。更是在邢氏。
“你現在準備一下。我去叫秘書接你,剩下的事情我們見面談。”
半個小時之後我就出現在了邢氏,從電梯下來往邢以風的辦公室走。經過員工區的時候,果然就看到韓江板着一張臉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等着。
韓江的這張臉比他名頭都大。因為經常上花邊小報,我和他那點事兒也瞞不了什麽人。所以我一到,那些人的眼神就直勾勾的看過來。韓江本來也忍得很辛苦了,一見到我。“蹭”的一下站起來,直奔着我走過來。
“蘭知薇。你是把我說的話都忘到狗肚子裏去了嗎?”韓江直奔我過來,眼眸裏滿是血絲,試圖抓住我的手腕:“你就跟邢以風這種卑鄙小人厮混嗎?他可是謀害過你的父親,他——啪!”
他一提我父親,說的我一陣心冷,擡起手“啪”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扇下來,我感覺四周的空氣都寂靜了,手心很酥麻,但我整個人卻很痛快,莫名的讓我想起了那天在蘭陵山的辦公室裏,韓江打我的那一耳光。
原來打人耳光是這種感覺。
“你,你敢打我!”韓江暴怒了,眼眸裏瞬間布滿血絲。
我從那種感覺中抽離處理,正對上韓江的眼,他像是要撕碎我一樣,我挺直胸膛,冷笑一聲:“邢以風是卑鄙小人,你幹嘛還湊上來要求着這個卑鄙小人合作?韓江,搞清楚現在是誰求誰,你要想跟邢氏合作——”
“怎麽了?”我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一回頭就看到了韓海。
“蘭小姐,這裏交給我吧,邢先生等您呢。”
韓江一看到韓海,臉都漲紅了,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叛徒”,我懶得理他們,轉頭直奔着邢以風的辦公室走去。
邢氏還是我第一次來,有些生疏,說起來邢氏在這裏剛建立也不過三個月而已,但已經是一副井井有條的模樣了,其中的副總總監也都是大鱷,邢以風崛起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我一路往前走,心裏頗有些與有榮焉,一路走到門口,卻發現辦公室的門沒有關,邢以風不在屋子裏。
我推門而入,卻看見他電腦上有東西,我這人眼睛好,隔着很遠都能看到,那是我孕檢的資料。
心裏徒然一暖,我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端正電腦想要看看上面的資料,邢以風該是懷着什麽樣的心情,坐在這裏,看我的孕檢資料呢?
我當時心裏暖洋洋的,擡手去碰鼠标,卻突然聽見身後一聲冷喝:“你在做什麽?”
我吓了一跳,回過頭去看就看到邢以風快步從門口走來,神色冷的要命,眼底裏像是結着冰。
“怎麽了?”我被他的表情吓到了,下意識的站起來退後半步,眼眸掃了一圈,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電腦上。
“啪”的一聲,邢以風已經擡手将筆記本給蓋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那一瞬間邢以風的眼眸裏面都含着冰,和我對視幾秒之後才逐漸緩和下來,他緊緊繃着嘴角,緩慢的吐出一句:“我不太喜歡別人看我的東西。”
算是解釋吧?
我本來也不是很在意這些,他這麽說,我就借坡下了:“我也沒看到什麽...”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走過來揉着我的頭,把我抱在他腿上坐在了辦公椅上:“剛才見到韓江了?”
“嗯。”我貼着他胸口,手指繞着他的領帶:“還打了他一巴掌呢。”
很出氣。
邢以風低笑了一聲,吻了一下我的額頭:“韓家那邊已經定下來了,他們會提供一款車型來參加會展,不過車型能不能過都在我一句話之間,就交給你了。”
這是要把韓江送給我來收拾啊。
我緊緊地抱着他,那一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安穩下來了,其實報不報複韓江在我眼裏已經沒那麽重要了,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遇到邢以風這麽好的人。
“不要了吧,我也不是你們公司什麽人,我只想把蘭氏管好。”我貼着他胸口,百無聊賴的咬着他的扣子和他講。
“蘭氏也要參加這一次的車展,你就挂個閑職就行,只要管好這一次的車展,也給蘭家提臉。”邢以風習慣繞我的頭發,不過我是中長發,繞也饒不了多少圈,總會細碎的掉下來,我聽着他的心跳,打了個哈欠。
昨兒睡得晚,今天又忙了一天,我渾身都覺得疲軟,正是困頓的時候,突然邢以風的手機響起來,吓了我一跳,他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微微蹙眉,繼而掐斷手機電話,抱着我把我放在沙發上:“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打個電話。”
說完,邢以風就走了,但我這人好奇心很重,他什麽電話要背着我?
他是出了門在樓道裏打電話的,我猶豫着要不要出去聽一聽,但是人家既然出去了,那就是不想讓我聽,我正糾結着呢,突然接到一條短信。
是我那個不靠譜的富二代閨蜜李澤彙的。
李澤彙是演奏世家的姑娘,從小學了一手好古筝,外表看上去氣質清冷自帶三分高冷,但一接觸就知道是個馬大哈,做事毛毛躁躁的,現在給我發短信都帶着幾分火氣。
“你知道嗎,韓家作大妖了,據說已經分家啦,我今天剛下飛機還碰見韓淼,還跟韓淼吵架了呢。”
“你回來了?”李澤彙常年去外省演奏,經常不在本市或者不在本國,聽她說回來了,我還有點激動:“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說呢。”
我短信還沒發過去,李澤彙電話就打過來了,一接通就是噼裏啪啦的一陣吐槽:“聽說那個刑大少娶妻了?還在婚禮上鬧得很大哎,我聽說還是個二婚女,也不知道那女的什麽本事,哎,好像還是什麽韓家老大的,我腦子不太夠用,你認識嗎?”
我捏着手機,想了一會兒:“你忘了嗎?”
“忘什麽了?”隔着電話我都能想到李澤彙茫然的表情。
“你忘了嗎?嫁進韓家的那個人是我。”
當初我嫁進韓家時婚禮簡單的不行,因為丢臉,我那可憐的自尊心作祟,恰好李澤彙又在國外開演奏會,我就沒請她,後來她回來,我也就簡單說了兩句我嫁人了,剩下的沒多談,李澤彙神經大,直接給我抛腦後去了,要不是我現在提一句,她估計連我嫁人了這茬都忘了。
果然,電話那邊的人憋了好幾秒,繼而“哇”的一聲尖叫出來:“那那那那那跟邢以風結婚的那個人是你哎!你這麽大的事兒不告訴我,我人還在國外呢!你上次讓我給你找小哥哥睡的時候你怎麽不說?有了邢以風你還找什麽別的小哥哥!”
李澤彙聲音喊得太大了,恰好此時邢以風進門了,我條件反射,心虛的“啪”的挂斷了電話。
“什麽小哥哥?”但邢以風已經聽到了,他蹙眉走過來,身姿挺拔,目光掃過來滿滿的都是寒意:“我沒聽錯?你要找那個小哥哥睡?”
電話已經挂了,但我耳邊還都是李澤彙喊完的餘音,我覺的腦子都跟着嗡嗡作響,一直等到邢以風走過來時我才驚醒。
“你聽錯了!”我從沙發上竄起來,斬釘截鐵:“什麽小哥哥?哪有小哥哥比你好看?”
話還沒說完,邢以風就已經把我放倒在沙發上了,這次手上都帶着幾分力氣,從我後背一直撸到我臀尖兒上,下手很用勁兒,逆着光,他有些咬牙切齒的狠勁兒:“還當我沒聽見,要不是那天你走錯了,是不是就滾到別的男人床上去了,嗯?”
“怎麽會呢?別的男人哪有您老人家好呀。”我使勁兒讨好似的沖他笑,活像是個被逮着偷吃的小狗,我估摸着我要是有尾巴,不知道晃得多歡實呢。
“要是有我好呢?你就睡了?”邢以風不依不饒的掐着我的腰,用力不大,就是癢得很,我被他癢得不行了,翻着身擰着腰想要躲,這一躲,他的手就落到了我的小腹上,還有點埋怨似的捏了捏:“輕點。”
我瞪他一眼:“是你先癢我。”
“什麽時候帶我見見你這個朋友?”邢以風摸着我的小腹,面露深思:“得好好感謝她這麽亂來。”
我被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臊的臉燒得慌,使勁兒推了他一下,作勢要走,他才淺笑着抱着我:“跟我一起下班吧,以後你別也少上班,蘭氏那邊我幫你盯着。”
我倆正膩歪到一半兒了,邢以風的一只手都滑到我裙子裏面了,我從沒在這種環境下這樣過,一時間又羞又臊,正要推開他:“別鬧。”
“聽說過辦公室的桌子三大好處麽?”邢以風的聲音落在我耳邊,沙啞的聲線撩撥着我的心:“我們來試試啊?桌子上面能放人,下面能藏人,還能——”
正在天雷勾地火的時候,外頭突然被人推門而入,韓海的聲音驚慌的傳過來:“邢總不好了,車展那邊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