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經常悄悄地和一些人聚集在一塊,拿着聖經,還有音樂歌詞什麽的,在那裏不停地讀者。
“嗯,畢業後,你要考慮好,想幹什麽幹上個什麽,現在工作不好找。”她說。她就這麽點要求,其實我早想好了,我不知道能幹什麽,按照她的想法人是自由的選擇。
“嗯,知道了。”我說。
“你要相信神,再看能碰到什麽機遇就好了,一切由神來安排的,你也不用愁!”她說。我當時不知道說什麽好,我四姨前半生也是受苦了,但是後半生老天爺終于讓她做了點小生意,過上了小日子,她把這一切都歸于神的作用。
她還讓我信仰基督教,但是我始終保持沉默,不管咋麽樣,我覺得有信仰總是好的,總能讓人感到善良,一想到這我就想到耶稣這孩子了,他受的苦世界人都知道。
離開我四姨家之後我就帶了一個包去北安了,北安算是西部的一座城市,我對這座城市沒有什麽好的印象,只是感到人多,雜、亂。
天氣陰冷得很,火車站好像沒有幾個人,我把小貝的鞋子穿上了,因為他回福建後,在宿舍扔下一些能穿的鞋子,我挑了一雙,現在穿着,感覺他還在我的身邊,我看到自己穿的鞋子,仿佛看到了那家夥的善良。
對了,這時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顯示的是5點鐘,我想給蕾蕾打個電話,但是想了半天不知道說些什麽好,畢竟她上次已經拒絕我了,她拒絕我的理由很簡單,她告訴我她已經有男朋友了,當時聽了這句話,我不由得想起那家夥肯定會摸摸蕾蕾的手,或者大腿什麽的,想到她們獨自幽會的情景,我幾乎氣炸了,但是我也沒辦法,當時我就把電話挂掉了。
我知道,她沒有男朋友,但是她依然會像往常一樣騙我,這故事和《麥田裏的守望者》裏面寫到有個小男孩自己養了一條金魚,卻不允許別人看一個道理。還有一次晚上,我和她聊天的時候,極力的想觸摸她的胳膊,當時我內心開始燃燒起來了,已經聞到了她的味道,但是,當我快“得逞”的時候,她一下子掙脫了,開始跑了,我拼命的追趕,我沒有追上,因為校園不知道哪個家夥把吃了一半的蘋果丢在地上,我直接趴在了地上,展展的,當時我感到自己的骨頭是不是要斷了,還好,我讓就是我剛才講的那個小紅幫我扶回了宿舍,還好沒事,從此我徹底對這所學校失望了,不過,确實,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說一些令我失望的話,她只是內心裏面不說話,當我有意向他透漏愛意的時候,她只是感到羞澀,然後捂住嘴偷笑,我感覺她挺夠意思的。
那次之後,我沒再叫她出來,我覺得她不可能出來了,因為她在電話中總是問我“我有什麽好啊,你找別人吧,你回找到比我更加好的!”
聽了這話,我就沒當打過這個電話似的,算了還是說說我現在吧,我在火車站的時候丢了100元,原因是我排隊買涼皮的時候,後面不知道哪個家夥擠了人群一下,然後輪到我買涼皮的時候,竟然從口袋子裏面拿出一疊報紙,我想這肯定找不到了,我一氣之下,就沒有買涼皮,涼皮算是西部地方的一種特色小吃,在南方根本吃不到。
我背着包,進了火車站的候車室裏面,進的時候那個安檢女人,穿着警服,露出兩個**,還向我笑,我知道她一直在我的身體,上下摸着,仿佛要檢查個什麽出來似的,我那時候就有種被模的感覺,好像被人欺負了似的,但是我差點笑出來,因為她老愛模我的腋窩那地方……
在火車站的時候,宿舍的舍長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教師資格證的申請表交了沒,我當時說交了,他又問交哪兒了,我說交馬老師那了,他又問馬老師咋麽說,我說沒說什麽,他又問沒說什麽是什麽意思,我說馬老師沒意思,他又問那她對什麽有意思,我說我的手機沒電了,你能下次接着問嗎?然後他才把電話挂掉,舍長就是這個人,他問話要刨根,但是我受不了,所以每次都會說沒電了這樣假惺惺的話來騙他……
這家夥大一來的時候帶點痞子氣質,說話粗犷,經常說些那些小混混的往事,談笑之間,四年已經過去,他的素質提高了不少,幾乎完全變了一個人,我對他的看法也已經改變,我感到這就是大學給我們最好的塑造。他經常回家帶一大推吃的分給舍友吃,他家算是小富,比我們其他人的家境都好,但是四年結束之際,我感覺那家夥不錯,他不喜歡擺架子,希望他過得好,祝福他!
對了,在我登上火車站的時候渴了,但是我沒有喝水,因為那時候我突然想到我們班級的劉書記來了,我經常這樣思考,尤其是想一個女人的時候,經常會把其他的人忘掉,劉是我們班級的書記,不知道咋麽搞得,我暗戀她四年失敗了,原因是我在大學四年級的時候才告訴她,結果她連一點信息都沒有回答我,她是我唯一暗戀失敗的女人,我想她現在早把這點事情忘記了,因為她是一個愛學習的女孩子,經常在學院裏面搞搞活動,我想她肯定把我忘記了,我立馬喝了一口水,差點噎着……
火車到達西部北安這座城市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9點,這座西部城市在燈光下閃爍着,我突然又想起來了劉琴,還有她那細長的身材,至今令我遐想連篇,她的眼睛總是像一片海,把我吸進去,我不斷地使勁的游泳,感受着她的體溫,她的**其實也不小,像兩座山峰,但是不像科斯特地貌的山那麽尖,只是顯示出一種柔情,出火車站的時候我一直想着這件事情……
Advertisement
對了,我剛出火車站,就被一個乞丐拉住了,他看起來年齡大概60多歲,但是髒兮兮的。
“幹甚?放手!”我回頭說。
“能不能給點錢?”他一邊說着,一邊把手伸向我。他的褲子已經很爛了,都衣不遮蔽體的樣子。
“沒錢,真沒有。”我說。我當時看到乞丐的第一反應不是同情他們,而是感到他們這種職業很會騙人,所以即使有人死在馬路上也沒有人去管,各走各的路。在西部許多城市遇到過這種職業,聽鄂爾多斯的一個老板娘說有的月薪過萬,不過我從來不相信這些鬼話。
我說完就趕緊消失在夜色中,火車站的人真他媽的多,對了我背包後面的一包衛生紙在出或者站的時候有人偷去了,這使我傷心極了,因為我那時候一邊想着劉琴,一邊想上廁所,我過了馬路,我想自己得先找個賓館住下,剛一過馬路就有那些年齡看上去很大的女人圍着我上來了。
“休息不?很便宜的!”一個女人說道。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各種喜悅的顏色,這使我感到她這麽老了,難道還這麽好色。
我沒有理她,但是我看了她一眼,我只管走,我知道這地方他媽的太亂,一旦住了他們的賓館,你有可能被敲詐,我帶上我的包一直向前走,希望找個正規的賓館住下,這樣幹淨、安全。
結果她跟着我上來了,說道:“休息一下吧,有服務,随便玩玩了嘛!”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突然間加速了,咚咚咚跳個不停,我長這麽大從沒有接觸過女人,第一次她竟然這樣對我說,我當時突然間口中流出一些口水,但是又咽了下去,我想想自己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咋麽可以這麽随随便便的,但是看到她說的那麽誘惑,我努力控制着,并且加速了腳步,我不想讓路邊的人看到我找小姐,但是現在想起來誰他媽管你呢,即使你死在繁華的都市的馬路上,也恐怕只有環衛工會報警,把你處理掉。
“不……什麽?”我說。他媽的,這是我第一次結結巴巴的這麽說話,當時我內心的欲望之火剛剛被喚醒,夜晚馬路上的人更多,大多說女人都穿着短褲,把屁股露在外面,在夜色中我的思緒久久的不能穩定下來。
“你看看你,小夥子多年輕,随便玩玩嘛,很安全嘛!”她說。這時候她竭盡全力來誘惑我,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顯得像個被蹂躏的女人,而且帶着很久沒有被人弄過的語氣,這種語氣和場景像烈火一樣在我旁邊燃燒着,而我的心就像幹枯的幹柴,又像很久沒有下雨的大地……
我一直沉默,像一直行走在鄂爾多斯草原上的一只羊,落日在雲中被卷來卷去,草原的草尖閃閃發亮,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