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在我的俯視之下，只是回到現實像萬般破碎的雨滴猛擊我那早已被青春丢棄的顏色，萬般的記憶已經象我乘坐2路公交往後急速飛速的風景，在那羊站的地方，擡頭望去，仿佛有一個大時代已經到來……
我一直走着，再沒有理她，那時候突然想起來老溫來了，他要我到北安給他打個電話，那家夥不知道在哪裏工作，但是我不準備給他打電話，因為那時候我已經餓極了，我得先吃個飯，再找個賓館什麽的，想着想着我想起來了蕾來了，我拿出電話站在那寬闊的馬路上邊上，一陣風吹來，我仿佛要像風筝飛起來了……
“恩，我是……”我說。我拿着手機面向着電視塔那邊，我相信信號很快就會把我們聯系起來。
“你是誰？這麽晚了？”她在電話中說道。我以為她有我的號，結果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誰，我感覺自己正在急速掉進馬裏亞納海溝，喘不過一口起來。
“我…霍佳林。”我說道。出了報出我的名字，我不知道說什麽，或者我還要站在希臘諸神的彙聚的崖上，大聲說出我的身世，我的祖父，祖祖父……
蕾是那種看起來很文靜的女孩子，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其實她很活潑，有時候有點瘋狂……
畢業了，我不知道對她什麽，不管什麽，只記得曾經擁有，畢業的晚會上我們都醉了，我拿着一杯二鍋頭，搖晃晃的走在她的面前，然後還沒等我說話，她已經淚流滿面了，帶着20度的淚水滑過她臉蛋，像兩條河河流在奔流不息之後，藏在一萬年之後的化石之中，依舊印在彼此的心中……
我記得我只對她說了四個字，是：“其實我們……”
說完我記得一下子暈倒了……
現在想來都已經逝去，只是行走在都市之中，再給她打個電話，尤其在夜晚萬物瘋長的大時代，我們的大時代在何方？
“恩，你在哪裏？”她說。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麽，我只想問她，其實我最擔心的是他們家開始給她介紹對象了，我其實想知道這件事情。
“西部。”我沒有說是那個城市，我只是行走着，消失在她的記憶記憶中……
對了，我要告訴你，我以為給我介紹小姐的那個中年婦女再不會趕上來了，因為我那時候走的很快，想把她甩掉，想盡快找一家賓館住下，休息一下……
但是她還是跟着我來了，而且離我越來越近了，她露出兩個奶子很大，然後推着我說：“小姐長得都很漂亮的，你去了可以自己選，很近的嘛。”她說。她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沒有感到一絲羞恥，反而流露出一種自豪的感覺，我其實最讨厭她露出的那兩顆牙齒，都老成什麽樣子了，還出來幹這個。
“不，還是算了，下次，下次……”我說。我這樣說似乎我挺有經驗的，那時候我想盡快擺脫她，她跟着我，我感到街上的人都在議論我似的，尤其是想到小米，我感覺這樣做似乎她正在遠處看着我，我承認她沒有蕾那麽漂亮，也沒有劉書記那麽誘惑，但是她挺現實的孩子，對每個細節思考的都很周全，不會說假惺惺的話，跟在她在一起也算是另一番生活吧……
“就這次吧！你看你來一次不容易，随便玩玩嘛！”她說。我當時一聽到随便玩玩這幾個字就他媽的心情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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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裏呢？”我一邊走，一邊問了一句，那時候我就像個老板，勇往直前的走着，而她就像個秘書似的，跟在我一步之後，還側着身子，時刻保持着關觀察着我的需求。
“就在這邊了，你往這邊走，就是這邊！”她說。
她指的地方我連一眼也沒有看，我知道這事我肯定幹不成，只是出于好奇心，問問罷了，沒想到她倒是來激情了，跟着我身後，開始講一些她們是如何服務的，她還試圖把這些服務和成語聯系起來，比如金雞獨立、一馬平川之類的服務……
她的一番話逐漸的勾引起來我的性欲了，不過我一想到蕾就他媽的對妓女可惡心了
“我餓了，我得先吃個飯，在哪兒有飯店？給我找個飯店！”我說。我剛說完，她立馬嘻嘻的笑了，然後開始思索哪兒有飯店的事情了。在她看來我同意接受她們的服務了。
“這到處是飯店，又不是小城市，你要吃什麽？”她問道。她開始想我的秘書一樣，指指點點的引導者我在哪裏吃飯的事情，不過我那時候不在思考這些事情，那時候我正忙着思考那次馬教授所講述的文學大師是咋樣練成的那件課，不過我壓根沒有聽進去，她在講述這些的時候，我正思考着與蕾在那個夜晚我們在操場上纏綿的事情……
“我吃個包子吧！這哪兒有包子？”我說。這時候我開始逐漸與她交談了起來，因為我把她引到一個比較人少的地方，這樣我的惡劣本性逐漸顯露出來，那顆善良的心早被她誘惑的狼吃掉了，消失在都市的黃色燈火中，像小時候吹的泡泡閃爍出彩虹，但是很快就要破裂、消失，像青春一樣斷線的風筝，千千萬萬遍喊着，卻再也沒有回來……
“那邊就有啊，我給你看看去，吃飽了才能做！”她說。我那時候聽到她這一句，尤其是最後一句，我他媽的差點吐了，還有她的那口關中話，我幾乎再也沒有性的欲望了。
這時候她走在了前面，我跟着她，我很小心，以防不測，我那時候已經想好了，如果遇到什麽麻煩，我就立馬報警。她沿着火車站右邊的街突然回過頭來笑着說快點，我看到她還用手示意勾着我，她的這種手勢本來像平常人一樣，但是我一想到她待會會給我弄給小姐，我的欲望被她一勾，于是又重新燃燒起來了……
在門口，我進了一家很大的飯館，那時候我在想這裏他媽的簡直太貴了，當我看到一個包子5塊錢的時候，我對老板娘說：“算了，我不喜歡吃包子，還是換一家吧！”
其實那時候我是為了儉省，那時候我的口袋裏只剩下300元了，前面說過，之前的錢在車站買早點的時候被人偷走了，至今我依然不會去地攤上買早點吃，那簡直是對我的玷污。
“那你想吃什麽？”她說。她說話的時候語速明顯很快，因為在她的腦子裏只想賺錢，除了這個沒有什麽了，對了，在飯底門口的時候貼了張海報說《小時代》電影首映，對了還得說一下導演好像是郭敬明，他最近火了，因為他想繼續延續他想締造的那點小青春，小疼痛，小幻想，結果大家開始吐口水，想到這我突然間餓極了，壓根沒有時間理會這些，我那時候想起小時候在橋洞滑冰，結果掉河裏了，我害怕爸媽回去等待我的拳頭，但是我的同桌把褲子脫掉讓我穿，她那條花褲子顏色我至今能記得，我從來不會講給別人聽，長大後她變成了一個大姑娘，上次回西部鄉村的時候，又碰到了她，她依然那麽漂亮，只是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我已經無法再向他表白，她只是站在陽臺上向我微笑，羨慕我，我那灼痛的心不知道放在那裏才好，像荷馬史詩一樣，奔騰在風筝的尖上，去回顧曾經的顏色，喊着斷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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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吃碗面。”我說。我喜歡吃面，尤其在西部冬天的時候，我記得小時候奶奶經常做這樣的面條給我吃，只是我與她見面的機會只有在記憶裏尋找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聞到那樣的味道了。
“蘭州拉面可以不？”她說，我知道她是想讓我快點，因為晚上的時候生意特別好，她是擔心我不耐煩而不去瞟了，同時又擔心我這樣是在浪費了許多他們的時間。
那時候我突然只想吃面，而又偏偏的想到了蘭州拉面，那時候我感覺自己像個縣太爺似的，因為她一直像丫鬟一樣伺候在我的身邊，我自己突然間感到有種被社會尊重的感覺，突然間快樂了起來，我那時候不知道這樣的快樂能持續多久，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
“可以，在哪？”我說。我剛說完，她就向我推薦了一家蘭州拉面館，并且用手指着那家面館的地方，遠遠地望去，我沒有看到面館，只看到都市的燈光中閃爍出人來人往的樣子，仿佛都是些影子，即将消失……
“好吧，我帶你去！”她說，其實她帶我去，但是我還是走在她的前面，所以那家面館基本上是我自己找的，至于我是咋麽找到的，我現在已經忘記了，将來若是記起來我一定會在風吹草動的某個夜晚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