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塊，我看起來就感到不爽，他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它有個供他吃喝的女朋友，而且經常講着她們之間纏綿的那點事，聽得我們有時候流口水，這也是我很讨厭的。
不過他對我很好，上次我生病的時候差點把命沒了，他與我在一塊的時候經常會考慮我的身體，比如一起去找工作的時候，他總是讓我坐着公交，或者在租的房子裏面睡覺的時候，他經常睡在地上，讓我睡在床上，這一切我就知道那家夥是個很講義氣的好哥們。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還經常講給我一些很現實的問題，比如找對象，一定要找門當戶對的，還有他時常告訴我在學校不要那麽用功的學習，因為他覺得我們基本沒有出路，在平民中度過就好了，聽了他的話，我感覺對未來沒有什麽意思了，一切都變得灰蒙蒙的，一切前途都是免談的，理想早已經喪失。
我接起電話說：“張大流，在北安嗎？”
“在啊，你什麽時候過來，你現在在火車站嗎？”他問道。
“今天剛到的，不過太晚了，我沒過來，擔心打擾你，哈哈。”我說。
我知道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個什麽樣的僞君子，但是我還是按照這句話說了出來。
“什麽呀，沒事，我現在就一個人在屋子裏面，你過來也沒事。”他說。我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否真的是一個人，或許他那時候正和他女朋友激情，這種家夥誰也猜不透他正在幹着什麽事情。
“那好吧，我明天過來。”我說。
“嗯，可以，你幫我買一盒芙蓉王，這幾天我沒錢，煙瘾來了。”他在電話中喊道。
我聽到這句話就把電話挂掉了，我知道這家夥又要開始跟被人借錢了，他在他女朋友那裏吃喝玩的，然後什麽事也不幹，還向我借錢，我他媽的又不是造錢的機器，想起這一點我他媽的生氣極了。
打完電話我一直心情不爽，接着我開始給她打電話，因為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午夜2點多，我想她肯定完事了。
“哎，那位？”她在那邊開始用很溫柔的語氣說着，我知道做這種生意首先要男人對她産生情趣。
“我是剛才那位，6721的客人，你咋麽還沒有過來呀？”我在電話中着急的喊着。
因為那時候我開始擔心天亮之後，她早把這件事情忘掉了。
“嗯，額，哦，呀……”她在電話中接起的時候發出來這樣的聲音。我知道肯定哪個男人開始幹着她了，而她作為妓女，掩飾着這種高潮。
我聽了她的這些聲音感到非常着急，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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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麽？”我問。
“我現在正忙着了……待會我一定過來把你伺候的好好的……好嗎”她在電話中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新的，因為她要幹她的嫖客感到自己的力量已經使得對方達到了高潮，這樣嫖客下次來的時候還會找她的，這樣她在媽咪那裏提成提的就越多，錢當然就越多。
“我等了好久了！”我說。
“要不下次來的時候你再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補充上的！”她說。
“什麽？”我說。
“今晚恐怕不行了，下次你到這座城市的時候再給我打電話吧！”她說。
“我是外地的，我以後不會來這地方了！”我說。
“那你再等等，等到5點左右的時候我再過來，現在我真的很忙。”她說。
接着她把電話挂掉了，不過我沒有挂掉，她估計也沒有挂掉，只是把她的手機扔在床的一邊，而我也沒有挂掉，我還能聽到他們之間做出的那種聲音，使得我下半身突然間特別難受，簡直難受極了，最後大概過了2分左右，我發現她才把電話挂掉了，那時候我的心情糟糕極了。
賓館的燈一直亮着，我感覺微微的疲倦，那時候我感到肚子餓極了，于是我想着自己出去吃點什麽東西，最好是包子什麽的，我打開賓館的窗戶看了一下，發現火車站還是很熱鬧的，這算得上是西部比較繁華的火車站，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流向四面八方。
我決定穿上衣服下去買點東西吃，我不喜歡喝酒，所以對酒沒有一點興趣，小時候我喝過一次酒，因為我愛上一個我們班的女孩子，她也同意了我，有一次我從家裏面偷來一瓶酒，把她灌醉了，地點在我門隔壁村的橋墩地下，然後我我親了她一下，她很高興，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至今誰也不知道，讓我傷心的是，那時候我讓她脫褲子，看一下她的東西，我感覺到美妙極了，至今記着，不過回家父母發現我喝酒了，把我追着打了一頓，他們追我的時候我在我們前村裏村的跑來跑去的，最後被我父親捉住打了一頓，從此我不敢喜歡任何女人了，前些天我回老家辦戶口的時候又見到了她，她長得更加成熟、漂亮了，我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我小時候在我們村橋墩地下親她的時候的情景，只是她已經是2個孩子的母親，歲月飄過她的頭頂，我依然站在那個小橋上向他打招呼，她見到我高興極了，她以為我考上大學就會有好日子過，是多麽的羨慕我，但是我總覺得心中特別的失落。她沒有考上大學，在她看來我有出息了，會把她忘記，就像路遙《人生》中，劉巧珍和高加林說起豬娃娃的事情的時候，兩個人是兩個世界，我想那時候我就是這種被撕裂的感情吧！
17
我出去的時候把門也關上了，因為我害怕出什麽事，我沿着黑暗的過道從樓上乘樓梯下來了，賓館前臺接待的小姐正在打瞌睡，我敢說她肯定沒有看到我，我一下子出了賓館來到了街道上，我感覺有點涼爽，那時候我在想到哪兒去買點吃的呢？
我沒有一點目标，就那樣走着，在火車站的一個拐角處，我停了下來，因為我感到後面有人在喊我，雖然不是喊我的名字，但是我感到她指的那個人就是我。
我回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她不是我在賓館的那個，而是看起來似乎是媽咪，她看到我回過頭來了，于是就說：“來呀……來呀！”
她這種勾引的話語，使得我一下子就過去了，她看起來很土，肯定是個什麽鄉巴佬，我再沒有思考下去，因為她一下子就打斷了我的話。
“玩不玩？我這有幾個小姐！”她說。
“什麽？”我問道。
“玩一下嘛，肯定讓你滿意的！”她看起來不會說普通話，這使得我很生氣。
“嗯，還是算了，算了！”我說。
我思考着身上的錢不多，我想決不能幹這個。
“走啊！絕對讓你滿意的，真的！”她再三說出這樣的話。
“算了，真的，我現在有點挨餓，想找點吃的，再說，你看行不行？”我說。我想從她那裏知道這附近哪有賣東西吃的，想買點吃，因為我想吃飽了再說。
“好吧，我等你，從這一直走，向右拐就有一家包子店，現在還開着！”她說。
我走的時候，她一直跟着我，這使得我很不舒服，我買了一個包子吃完之後，出來的時候，看到她正在那裏笑，我說：“你咋麽還不走啊？這次真的算了，下次來嫖好嗎？”
那時候我真的沒有錢了，我想回賓館早點休息。
“就這次，我們這的小姐絕對讓你滿意，你可以試着來看看再說，先不要錢，不滿意你可以走的，你看行不行？”她說。她那種說話的語氣使得我不得不去一趟。
“好吧，不滿意的話，我就走了！”我說。
她那種哀求的語氣和拉着我的手的那種情景，使得我不得不這樣，如果不這樣做，感覺自己心中很愧疚似的。
“就是嘛，看看去。”她聽到我答應了，語氣中顯得很高興。
她在前面走，我跟在她身後，走了大概20米左右，我突然挺住腳步說：“算了，你還是把她叫出來比較好，行不？”
我那時候想如果進入他們的老窩，說不準會遭遇敲詐，而我身上幾乎又沒有錢，所以心中甚是尴尬。
“不行，你自己得看了再說，如果不滿意，你自己當場可以換啊，這樣多方面啊！”她說。
“叫出來也可以啊！”我說。他媽的那時候我真的不算那樣做了。
“你看再走幾步就到了，就在前面，快點嘛！”她說着又拉着我的手了，我心中一動，就跟着走了。
夜色朦胧，馬路兩旁的樹木正在熟睡似的，顯得格外的安靜，燈光下的人影更是少見，仿佛都化作影子，消失在這茫茫的大都市，消失着他們本來的面目……
我走着，一直跟着她走進一家農具廠裏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