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進去之後只有幾個學徒在那裏敲着木匠，他們把木板雕刻的特別好看，我知道他們肯定下了不少功夫，可他媽的那時候沒有一點心情去關注他們，他們見到我和一位媽咪進來了，只是很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這一眼看得使得我感到我是陌生的。
我不知道媽咪讓我跟着她到這裏幹什麽，我正準備問，她打斷了我的話：“走，上樓上去！”
我這樣才知道，原來一樓是木匠幹活的地方，二樓才是他們的老窩。
我沿着樓梯走着，那樓梯他媽的特別狹窄，我感覺到不妙，肯定會有什麽壞事要發生，我在電影中看到過這樣的情景，要不主人公被幹掉，要不主人公把他們幹掉……
就那樣沿着樓梯上了二樓，上面真吵，我看到樓上只有一個過道，然後在椅子上坐着一排中年婦女，他們正在聊天，他們看到我感到特別的驚訝，他們看到我文質彬彬的樣子，相互之間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笑，後來我才知道他媽的外面坐着的全是妓女，沒生意的時候他們就在那裏聊天，有生意的時候被叫進去，就被某個男人幹着……
“你站在這，等一下，我幫你叫一個出來！”剛才的那位媽咪說。
我在樓道外面站着，她進去一間屋子，我想她肯定是叫小姐去了，我站在樓道外面的時候感到特別的尴尬，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裏才好，我想着他媽的剛從學院出來就他媽的混成這樣子了，感到心中很是不爽。
過了好一會兒，媽咪終于出來了，而且還跟着一位小姐和一位中年男人。
“好，進去，先把錢給了！”那個男人說道。
他指示我進入一間房子，然後讓我幹她面前的這位小姐，房子是他們提供的，我覺得太他媽的髒了，亂七八糟的。
“什麽？”我幾乎還沒有明白他剛才說的話。
“先把錢給了，總共300元，包夜600元。”他說。
“不是說讓我挑小姐嗎？就是這個嗎？”我說。
那時候我着急的不是錢了，而是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小姐特別的不令我滿意，她打扮得倒是還算比我大一點，不算太老，但是她個子的确是個子有點低，所以我不太滿意，我想換一個，我以為這裏肯定有讓我滿意的那個，沒想到老板會說出這樣的話。
“挑什麽挑，就這個了！”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說道。他的語氣特別的強硬，我他媽的感覺很不舒服。
“剛才媽咪不是說讓我挑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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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了，已經很好了！快點進去！”他說，接着他便把我推進了門，那間屋子專門是提供客人和小姐快樂的地方，裏面亂髒髒的，想起那些事情，我根本沒有一點興趣，那時候我只想回到賓館，離開這個鬼地方。
“算了，我不要了！”我說着，便要離開。
但是那個男人用身體一下子把我擋住了，我那時候感到我要跟他打一架，我說：“讓開！”
“既然進來了，就好好玩一下，黃哥不會虧待你的！”他說着，把我推了一把，他的身體傾斜了一下，我感到他是用了勁兒。樓道上依然做着一些中年婦女，他們似乎沒有發現這一切，他們只管聊天，一切顯得很平淡。
“讓開，快點！”我說。
“別以為你想走就走的！”他說。
“咋麽啦？”我說。
“黃哥在這開了十幾年了，只要你規規矩矩的，什麽都好說！”他說，這時候他擺出黑社會的那種語氣跟我說話。
“老子今天就要走，咋麽啦？”我那時候火了，直接奔出這麽一句。
“你罵誰？你媽的！”他喊了說。接着他把我胳膊捉住，我也把他的胳膊捉住，兩人開始在樓道擺來擺去。
他一腳踢了過來，沒有踢中我的要害處，我把他的腿捉住了，我向後猛的一拉，他整個身體差點跌倒，不過他在樓道旁邊撿起一個啤酒瓶子向我砸來，我的頭向右一躲，瓶子一下子擊在牆上，碎了，我一拳過去打在他的頭上，不過打了空拳頭，因為那家夥把頭一低，躲開了。這時候他猛的向我撲了過來，抱住我的頭就打，我那時候感覺天上掉落了冰雹似的，直擊在我的頭上，我使勁的把頭抱住，我有點擔心自己的頭被打爆了，不過還好，我逐漸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說是暈倒，其實不是，因為我想抱住頭，他看到我暈倒了，又打了幾下，便停住了，不過嘴上還罵着我，我他媽的恨死他了，我那時候感覺頭很暈，像我讀高三那一年發的燒一年，我媽媽一直陪着我在城裏的醫院，想想現在只有一個人能抱住自己的性命就好了，那時候我突然想到《瓦爾登湖》小說中的鴨子了，他們安靜着過着平淡的生活，歲月如風，掠過他們的湖面，說還會想起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誰還在寒冷的冬天中寫着寂寞的詩……
打完架，我一直躺在樓道裏面，迷迷糊糊中我睜開眼，發現頭還有點疼，不過我發現疼的原因是我的頭被那家夥打破了，那些血一直留在我的臉上，我沒有照鏡子，摸了一把臉就能看到手上全是血，我從兜裏面拿出些衛生紙來，試圖找流血的地方，因為我想把這些學止住，然後試圖包紮一下，最後我發現額頭上開了一道口子，那是我手摸到的，我摸的時候手已經凝結，所以不再流淌了，所以我手中還有點衛生紙，然後擦了一下其他地方的血，這樣我在別人看來好多了。
當我試圖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那個男人已經不再樓道裏面了，但是我發現身後有人扶着我，我感到特別的驚訝，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你是……？”我問道。我想知道她為什麽還對我這麽好，我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掉着眼淚。
“我是你的小姐啊，剛才我們老板打了你，現在讓我補償你一下！”她說。
我迷迷糊糊的還沒有聽明白她得意思，我又問：“到底是……收費嗎？”
“今晚不收了，來吧！”她說。
我這才有點清醒過來，我被她扶着起來了，我說“到哪？”
“就這也可以，回到你房間也可以，你自己選擇吧？”她說。
這一下子我有點懵，天下哪有免費得午餐，我開始懷疑他們又在搞什麽鬼，于是我決定自己獨自回賓館，不帶上她，那時候我看了一下時間是午夜2點50分。
“下次再，這次就算了，真的有點累，剛才和你們老板打架的時候，我使勁了渾身的力量，現在沒有一點力氣在幹那事了！”我說。
“都怪他，把我的客人搞成這樣，還說生意搞定了……”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還說了些什麽。
“好了好了，就這次，就算我代替老板向你道個歉，讓我好好服務你一下嘛！”她說着便開始露出誘惑的絲襪……
我那時候其實還不太清醒，因為頭流了血之後，還在疼，不過她的誘惑一下子使得我的頭變得不咋麽疼痛了，我的心情開始既高興又擔心，因為我害怕她會收錢，我前面想過天下沒有免費得午餐。
我走的時候樓道上還有破碎的玻璃沒有處理，那是老板打我的時候，沒打着，結果擊碎在牆上了，還有樓道上剛才坐着的中年婦女，她們依然在笑着、談論着家常話，有的談論着現在幹這一行生意也不太好，還有的談論着與客人的情話，樓道大概三三兩兩的坐着十幾個吧，每經過她們身旁的時候，就能聽到不同的話題。我被小姐扶着下了樓梯，到了一樓，我發現剛才那兩個木匠已經不在一樓幹活了，一樓安靜的很。
來到了街道上，在燈光下我才發現扶着我的這個小姐的模樣，她個子跟我差不多，比蕾高了點，對了那時候我突然又想起蕾來了，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間感到我很想她，只是人在江湖，現在身不由己。
她看起來還可以，不過穿着絲襪，特別誘惑我，我真想一下子爬上去，開始幹她，但是不能，現在在外面，我努力的控制着，不讓自己的欲望之火噴出來，就在我準備拉她的手的時候，我身後突然間跑過來以為媽咪，年齡很大，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她氣喘呼呼的看到我說：“她是我手底下的小姐，你要帶走，給點小費！”
“什麽？她咋麽沒告訴我？”我驚訝的說道。
“告訴你什麽，你問問她就知道了！”她說完之後，看着我身邊的她。
“是的，是的，我是她手底下的，你就給她一點吧！”她說。
那時候他媽的，我真的倒黴透頂了，果然印證了前面我說的話，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