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時候的那種聲音和場景,但是那時候我連一本日本文學作品也想不起來。
“那你在上面吧!”張大流說道。這時候她趴在了張大流的上面,那翹起來的屁股漂亮極了,乳白色的、圓柱形的腿伸向她得隐私出,還有她很小的褐色內褲,誘惑着我的眼睛,我只能蒙着眼看……
他們兩之間大概持續了10多分鐘就結束了……
在這10多分鐘的時間裏,我用盡了最大控制力,來控制着自己的欲望,那種死活的痛苦不過如此了……
他們兩之間幹完之後,我還一直想象着他們持續時刻的情景,使得很久都很難受,下面好像憋着什麽似的……
他們兩完事之後,還說了很多話,我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個女的說要上班去,沒有時間陪他晚上吃完,最後張大流穿好衣服去樓下送他的女友去了,我終于從房子的床上爬了起來,那時候感覺有點累,因為我很憤怒,我想等張大流回來之後,我肯定要和他吵一架,批評他的這個種做法,簡直太放縱了……
我剛從床上起來不久,張大流就回來了,他開了們笑笑的說:“睡醒了?”
“睡你媽啊,剛才幹什麽了?”我突然間爆發出來了。
“你這是咋麽樣?哪來的這麽大火氣?剛才去送了一個人啊,你在睡覺,我沒打擾你!”他說道,臉上顯得特別的驚奇。
“你咋麽這麽能編故事?啊”我說。
“那你倒是說說我幹什麽去了?”張大流說道。這時候他已經把他的臭襪子脫了下來,我趕緊捂住嘴巴,這家夥在學校的時候有時候三個月甚至一學期都不洗個腳,現在依然這樣,這點習慣一點也沒有改變。
“你剛才竟然以為我睡着了,在床上跟那個女的激情!”我大聲說到,我要把剛才他們兩帶給我的痛苦喊了說來,發洩在他的身上。
“什麽?你剛才沒睡着?”張大流驚奇的說道,他顯得有點緊張。
“當然沒睡着,剛才我是給她留點面子,才裝着沒有醒過來!”我說。
“天哪,我以為你坐火車肯定累積了,所以……再說,你要理解我一下,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了,所以控制不住……”張大流說道。
“什麽?控制不住就在我面前表演嗎?”我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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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求你了,別說了,行嗎?去吃飯吧,我請客,再加兩瓶二鍋頭!”他說道。
我一聽到吃飯兩個字,也感到肚子餓極了,所以就把剛才的事情一下子忘得一幹二淨,我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很快就會把一些事情忘記……
來到街上,轉了好幾個巷子,覺得沒有什麽吃的,最後還是吃了一碗炒面,喝了酒,那個二鍋頭很便宜,很适合我們這種下層人士喝,不過味道太濃,我真覺得那瓶裏面放了什麽東西似的。
吃飯的時候張大流才告訴我,今天還有劉彪要來,聽說他找了份賣保險的工作,一個月底薪1800加提成,當張大流一提起那個劉彪,我當時的反應就是感到他是個名副其實的小混混,在學校的時候他幾乎每次都曠課,而且談戀愛的速度很快,每個星期都換,雖然他很窮,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還能找到女朋友,想到這我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可憐,真的,有時候我真的不敢對別人提起這件事情……
聽着張大流介紹他的情況,我幾乎沒有興致吃飯了,因為他雖然不是和我們一個專業的,但是是我們一個學院的,大家上公選課或者馬克思主義這門課程的時候經常能碰到,我雖然不是跟他很熟,但是他做的一些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咋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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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之後,已經8點多了,張大流接到電話說劉彪要過來了,那時候我們正往回走,結果在路上就碰到了,他見了我,笑笑的說:“你啊,好啊。”
我們之間握了手,仿佛一下子親近了許多,緊接着他跟我的話就少了,跟張大流的話多了起來,我一直跟在後面跟着他們,因為在他們看來我是一個乖孩子,他們是比我懂得人情世故,比我混得好……
“吃晚飯幹什麽去?”劉彪說。
“回房子,還能幹什麽?明天換一份工作吧!”張大流說。
“你女友呢?”劉彪說道。
他們之間一路上談着一些女性的話題,尤其是性,我一直跟在後面……
“霍木佳,你還沒有談戀愛吧?”突然間劉彪說。
“是的,咋麽?”我說。
“要不去找一個小姐吧,這裏亂的很,有賣逼的……”劉彪笑着說。接着張大流也笑了。我沒有笑,只是覺得這裏人雜的很,這一地帶他們告訴我住着十幾萬的大學生,全是租房子的,因為這裏房租比較便宜。
我想了一下,天哪,住着十幾萬大學生哪,都是出來打工的在這裏租房子,我心中略感不适,但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只覺得這裏的确很亂。
“算了,我沒有這個嗜好!”我說。他們兩個都笑了。
他們兩個笑了,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一個乖孩子,連戀愛也沒談過,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已經在賓館找小姐了,我是說我如果把我的這件事說出來,他們肯定不會相信!
“我們都愛愛過了,霍木佳,你out了!”劉彪說。
這時候我只是慢慢地笑了一下,行走在漫無邊際的青春路上,我并沒有說些什麽,或許現實就是這樣,或許生活本就應該這樣,我感到他們對未來沒有一點信念,有時候我和張大流談起“出息”、或者“奮鬥”兩個字的時候,他都會笑着,我知道他的經歷比我多,有時候他會反問道我:難道你還覺得咋們有出路嗎?
每次聽到這句話,我就想到了現實的殘酷,還有一陣陣生存的傷感……
我們三個就這樣一直回到張大流租住的房子裏面,那件屋子本來就很小,三個人進去顯得更加小了,而且劉彪沒有回去,他說要住在這裏,還要跟我和張大流打牌,但是最後都沒打牌……
我們在屋子裏面正在談論女人這個話題的時候,門響了,張大流打開門一看,進來的是房東,他年紀有點大了。張大流首先很有禮貌地說道:“阿姨好。”
然後我們都從床上站了起來,那個房東對着張大流說道:“你上個月的房租都沒交額!”
原來房東找張大流要房租來了,張大流露出很尴尬的表情,然後說道:“這個月工資快發下來了,發下來就給你,在寬幾天,行不行?真的,阿姨!”
“你上次不也這樣說嘛?”那位房東說道。
“這次換工作了,過幾天就給你,真不好意思!”張大流說道。
“那就再等幾天!盡快額!”房東摘下眼鏡瞪了一眼,那種風格恰似哥特式的建築似的,或者我總喜歡把兩個不相幹的事情聯系起來。
我和劉彪這時候都躺在床上沒有說一句話,因為大家都覺得這是件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出來不好混,每次都是躲着房東,不過張大流的這個房東還不算兇,更兇的是劉彪的房東,劉彪告訴我們,每次他欠下房租的時候,那個年輕的、火氣特別足的女房東會拿着打掃床鋪的掃帚來敲着他的門,雖然劉彪在我們看來很兇,但是他還是面對那個女房東的時候沒有什麽辦法,只能摧眉折腰的樣子,因為他知道如果不那樣,他就要滾出去……
那個房東走了之後,我和劉彪在床上突然間笑了起來,不過張大流很快轉移了話題,說:“別笑了,給你們說一件正經事!”
“什麽正經事?”我和劉彪同時問道。
“知道不,每天晚上咋們房子的對面都會出現一位年輕的寡婦脫衣服,你們想不想看?”張大流突然用誘惑的語氣跟我和劉彪說道。
“這算正經事?”我說。
“別管那麽多了,既然是老大推薦的,就應該看一下喽!”劉彪笑嘻嘻的從床上爬起來說道。
那時候我咋麽也想不通,如果那個女人脫衣服,張大流是咋麽看到的?難道這小子有穿透的功夫……
我正尋思着,劉彪就問張大流:“快點,在哪看?”
“爬在這個窗戶口上,然後平視對面,對面所有的房子和咋們這邊一樣都是租賃出去的,中間那個房間就是那個脫衣服的寡婦!”張大流說道。
“讓我看看現在開始脫了沒?”張大流說。
“脫了沒?”劉彪在一邊着急着問道。
“燈還沒亮,說明還沒有回來啊!”張大流說道。
“別瞎折騰,你看我現在多淡定!”我說。那時候輪不上我看,所以我這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