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你是看不上葡糖,說葡糖不好看麽!好吧,我承認你是淡定哥,待會開始了你可別看!”張大流說。

“來了,來了!媽呀!原來是個大漢,有個毛啊,你這厮,張大流!”劉彪此刻說道。

“肯定是你看錯房間了!讓我看看!”張大流說道。

這時候我在床上笑着……

“看錯了,讓你看中間那一房間啊!這個漢子是蹬三輪的,他有個特點半夜的時候打呼嚕會把旁邊的那個寡婦吵醒,然後那個寡婦會使勁的跟他吵架,接着樓上所有租房子的人都露出頭來看,誰也沒有勸架,只有一次那個寡婦左邊的一個單身男勸說了寡婦小心把嗓子弄壞這樣的建議,但是那個寡婦把他也罵了一頓,還有那個寡婦并不知道那個單身男愛上了她……”

“哈哈,難道你也愛上了那個寡婦?”我和劉彪同時問道。

“說什麽呢?我咋麽會愛上一個寡婦呢!”張大流說。

“那你為什麽每晚都要偷看她脫衣服的情景?她肯定是在勾引你!”劉彪說。

“對,我也覺得她在勾引你!”我說。

就在我們争吵的時候,我正好站在窗邊,突然看到中間的房子燈突然亮了,然後透過窗紗看到一位特別年輕的女人,先把外套慢慢地脫下,露出乳白色的身體,白白的嫩嫩的,卻也十分的豐滿,胸前頂着兩個潤滑的、綿綿的、很有彈性的兩座小山,這時候她還沒有把奶罩脫下,但是這已經足夠我欣賞了,當時劉彪和張大流在一邊吵着,我沒有打攪他們,只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只剩下我和那個寡婦,我在想着哪來的這麽漂亮的寡婦……

透過窗紗,我幾乎把我們之間還隔着樓與樓之間的空隙給忘記了,我甚至想身上去摸一把,但是理性的思想和道德一下子使得我從動物的行為轉變為人了……

原來那個寡婦每天下班後要洗澡,澡堂正好靠近窗子,但是她每次都不會把窗簾拉上……

“霍木佳!你在看什麽呢?那個寡婦來了沒?”劉彪說。這家夥一下子把我掀開了……

“哇塞!你一個人在偷看呢!”劉彪說。

“這小子鉚勁了看!”張大流說。

那時候被劉彪掀開之後,那個寡婦的身體和倩影始終留在了我的心中,久久的像波浪一樣蕩漾着我萌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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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這樣的處境,性問題顯得特別的重要……

“你們別看了,要不給你們兩叫個小姐去?”張大流突然間冒出這樣的鬼話來,我是說我根本不太相信他的這句話,因為我在想他有女朋友了,應該不會幹這事的嗎,再說了,他上午剛幹完那事,難道還有欲望?

“給霍木佳找個吧!”劉彪說。

“咋麽給我找個?難道你想找了?”我說。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沒有接觸過女人,所以嘛這次……”劉彪說。

“哎,還是算了,我怕被警察抓住,我明兒還要找工作,我怕體力不夠!”我說。

“恩,這有六味地黃丸!”張大流說,接着他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面倒到它左手一些小顆粒,圓圓的,黑色……

“不吃!”我說。他遞給我的時候,我拒絕了。

這時候劉彪一直爬在我們屋子的窗口看着那個漂亮的寡婦脫去身上的衣服,還有洗澡的情景……

就在我的欲望燃燒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我接起了電話,是小紅打來的,他問我:“你報不報村官?”

“恩,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嘛,我已經報了,你在哪呢?”我說。

“在找工作呢!不好找啊,咋們的專業就業前景不太好!”他在電話中低語道,我感到他失落的很。

“別着急,剛開始找,會找到的,小貝在幹什麽?”我問道。小貝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像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中的木月的地位一樣,有時候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他,只因為他的善良……

“他準備回福建去,他說他們那裏有事業單位考試,想試一下。”小紅說。

“他現在離開學校了嗎?”我急切的問道。

“他現在好像還在學校辦理教師資格證,因為他普通話沒過。”小紅在電話中說道。

“那麽他現在還在學校吧?”我說。

“是的,你有事找他?”

“沒,只是問問。”

“恩,那好吧,完了在聯系。”

“恩,好的。”

之後我和小紅相互挂斷了對方的電話。

我在思考着他普通話沒有通過的原因,或許閩南語對他的影響很深吧,還有他在讀大學之前,沒有遠離他的家鄉,所以普通話很自然的沒有鍛煉出來,這都是他告訴我的,還有他奶奶去世的時候他剛上初一,還有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也是初一,還有我們還時常談論我們班的書記,她同時吸引着我們兩個,但是我們兩個最終都和她只是很普通的關系,還有我們吃火鍋的時候經常談論着麻匪,還有我們在學院學生會當官的時候,我就當了副官,還有我們在夏天的時候經常拿着洗臉盆到洗手間洗着私處,還有我們在冬天的時候經常看着北國厚厚的雪,聖誕節的時候我們會叫幾個女生出去幽會,或者唱歌,看着女生白白的長得很長很尖的指甲,滑過我膽顫的心……

因為我在北安呆幾天準備最後回學校看看他還在不在學校,不管咋麽樣,我試圖在畢業的角落中,在風吹到牆壁上的時候,在校園樓道中遠遠地望着他,希望他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知道或許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始終害怕這樣的情景出現,因為我曾經喜歡孤獨,但是我又害怕孤獨,或許多年之後我乘着飛機略過他老家的上空的時候,希望他能把鋤頭停下,擦擦汗,望一望我這個最好的朋友,那時候我會看到遍地的野花,還有他,還有我看到的曾經的記憶,每個人都會被死亡俘虜,但是我們的記憶不會被任何人剝奪,這是每個人唯一獨有的東西……

還要說說小紅,當我看到是小紅打來的,頓時感到特別的親切,讓我想起我們曾經一起的時光,他也來自西部的一個鄉村,我們經常吃晚飯的時候在一起聊天,因為那時候我們都沒有女朋友,所以幾個男生很尴尬的呆在一起聊一些其他的話題,小紅他的追去很簡單,就是找一份安穩的工作,平淡的過日子,或許這樣的追求在這都市中不被人看重,但是人生在世,也就這麽短,只要感到自己幸福就好了,後來我們都開始羨慕起他了,因為他的選擇是正确的,他在學校就找到了媳婦,而我們工作、媳婦一無所有……

對了,接完電話,我方才所有的欲望,都一下子消失了,我開始失落了起來,劉彪和張大流依然在那裏看着那個寡婦,嬉笑着,而我那一刻幾乎沒有任何心情來思考或者想這些事情了,我變得認真了起來。

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洗手間旁邊的桌子上,那裏有一盒紅塔山煙,我知道很便宜,還有一瓶二鍋頭,我平時不太喜歡喝酒,但是這時候我想猛的喝一下,我問:“這是誰的酒?我喝了。”

我擰開瓶子便喝了起來,張大流和劉彪還沒顧得上回應,我已經喝了小半瓶子,感到自己一下子就有溫度了,口中辣辣的,仿佛我的痛苦與孤獨就在此刻消失一般。

“別喝了,咋麽了?”張大流說道,他說着便奪過我的瓶子。

“這是你的?”我有點不太高興的問道。

“這不是誰的問題,而是你的身體不好,不能喝得太多!”張大流說道。這時候我才想起我的身體來,也想起了上次我生病的時候,張大流他們都知道了,我以為他不知道,不知道咋麽的,我還是故意的發火,雖然我的心裏面很感動,或許這就是我的脾氣。

“我就想喝!”我說着,拿起瓶子和了一口,但是倒在外面的比喝進去的多,因為我那瓶子的時候太猛,酒一下子都從瓶子裏面出來了。

“我知道你的事情,你別這麽喝得猛!要不出去唱歌去,明天晚上開始我準備擺地攤!”張大流說。

我一聽到擺地攤,就覺得不對勁,趕緊問:“咋麽?為什麽擺地攤,不找工作啦?”

“這個月做銷售才賺1000元,還有房租下來,不擺地攤還能生存嗎?”他說。

“還是出去找點工作幹吧,擺地攤可複雜了,你要知道。”我說。這時候我和張大流似乎把我剛才喝酒的事情忘掉了,我們似乎開始談起了工作。

“說什麽呢,要不跟我賣保險吧!”劉彪這時候嘴中叼着一根煙說道,我敢說他的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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