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一回合便敗下陣來

,比大晉鐵騎夜家軍配備的還要精良,可她卻找了那樣爛的一個借口,也虧了那個女人臉皮厚,不然,這種解釋,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小說話本裏如何能有這東西?”

莫名有些想笑,駱惜玦捏着手裏的圖紙,甚至可以想象到門主初聽到這個說法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先不管她是如何知道的,你把這兩張圖紙帶回去,讓暗衛交給天風,讓他先制出一把來看看。還有那塊石頭,送去給天雨,她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至于蘇縣丞,如果他實在是不想要頭上那頂烏紗帽了,你就發發善心幫他摘掉算了。”

輕描淡定的一句話,卻已是定了那蘇縣丞的‘死罪’了。

駱惜玦似是習慣了一般,眉頭都未曾挑一下便将這些或是合情合理,又或是不合情不合理的要求全都一一應了下來。然後,這才從懷裏摸出上回給了他,他卻不肯要的那些藥丸:“這回門主可別推了,每日服三粒,三日後便不會再吐血。只是,若再找不到那龍珠草,門主該明白的,日後就是能解了這毒內力也難以恢複。”說罷,見門主終有所動容,他又趁機問道:“還有,這一回門主想要我怎麽跟那女人說?還是拉肚子?”

“實話實說。”

“知道了。”

說完了不能讓別人聽到的話,駱惜玦伸手去拉門拴。打開房門的時候,正全身都貼到門上的華青弦便‘嘭’地一聲摔了進來,啃了一鼻子的灰。她一骨碌爬了起來,略有些尴尬地抹了抹臉上的灰,然後咧開嘴笑道:“那個,你們說什麽說了這麽久?”

“你相公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駱惜玦分明就在她眸間捕捉到一絲詫異,但,亦只在片刻,她的目光便恢複了往常淡定,只奇怪地問了他一句:“中毒了嗎?要緊不?會不會死?”

一句會不會死,躺床上的某人,臉色更黑了。

“北山深處有種叫秋葉障的樹,他就是中了那障氣之毒。”駱惜玦将門主的臉色看了個一清二楚,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些想笑,他們門主長這麽大怕是從沒遇到過像華青弦這樣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不說,還毒舌無比。

一聽說是障氣,華青弦反倒搖起了頭:“怎麽可能,我和小羿在山裏呆了一晚上都好好的啊!他怎麽就中毒了?”

聞聲,駱惜玦看向華青弦的眸光又多了幾分探究,想了想,他于是道:“把你的手給我。”

“幹嘛?想占我便宜喲?我可是良家婦女。”

一句良家婦女,把個駱惜玦臊得臉都紅了,他咬着牙,一臉正色道:“把脈。”

聽到說是要把脈,華青弦放心不少,不過還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病秧子,正等着他點頭,駱惜玦竟是等不及,徑自便扯了她的手就把起了脈。華青弦見狀,連忙扭頭回去,果見阿十此刻的臉色很黑很醜很難看。

“在山裏的時候,你吃過什麽東西沒有?”

華青弦認真地想了想:“沒有。”

她是被那老東西打暈了扛到那山洞裏去的,醒來後就和那老東西讨論了一下關于小羿的身世,再然後那老東西就走了,她和小羿一起在山洞裏睡了一夜,直到早上那老東西大發慈悲将她們母子倆送下山來,這中間,別說是吃東西了,連口水也沒喝上。

“說實話。”

“真的什麽也沒吃。”

話音剛落,華青弦身後突然擠進來一個小人。華羿仰起頭來看着駱惜玦,認真道:“有的,那個怪物給我和娘都吃了草。紅紅的,像蛇果一樣的草,吃到嘴裏酸酸的,有點澀,我不肯吃頭就開始暈,吃過後就不暈了。”小羿雖然小,但卻比一般的孩子都要聰明,他知道說實話的話,山上那個老東西不會放過他們。所以,只用了一個怪物來形容那個人,反正,北山這一帶一直有傳山裏有怪物有野人,就算是他這麽說了,想來別人也不可能會聯想到其它什麽,就算是聯想到了,也不是他說的,是別人自己瞎猜出來的。

“你知道在哪裏能找到你吃過的那個草嗎?”

能解秋葉障的草,紅色果子,應該是仙珠草,這種草和龍珠草的習性相近,能找到仙珠草的地方,也就有可能找到龍珠草,這個認知讓駱惜玦心頭一喜,連帶着口氣也變得有些急切。

“不知道,是那個‘怪物’給我吃的,然後還給娘吃了,當時娘還暈着,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吃了那東西。”解釋完一切,華羿又偷偷看了阿十一眼,他臉上的蒼白之感越來越明顯,整個人虛弱得好像以有飄上天去。華羿小小的眉頭一皺,忽而似是下定了決心般,輕扯了一下駱惜玦的手:“神醫,我不知道那種草長在哪裏,可是那個老怪物去找草的時候,沒用好久的時間。所以,只要找到昨晚上我和娘親呆的那個山洞,在那附近找一找的話,說不定就能找到那種結紅果果的草了,你說對嗎?”

“很對,所以,你記得那個山洞是嗎?”

“嗯!”

小羿點了點頭:“我帶你去找那種草,你幫我救阿十好不好?”

“好,只要你能帶我找到我想要的草,你娘欠我的一千兩診金,就這麽算了。”

聽到一千兩診金,華羿的眉頭幾不可見的一抖,但那樣的動容,亦只在剎那,須臾,他已擡眸看向駱惜玦:“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

華青弦本是不太放心讓小羿跟着駱惜玦進山的,畢竟山裏變數太大,還有那個神出反沒有‘老東西’,萬一出了什麽事,她後悔了也來不及。可小羿不知道是不是讓阿十吐出的那口血給吓到了,死活不聽勸,一定要進山去找解藥。華青弦勸說不得,又見駱惜玦找了個天水的高手來幫忙,她猶豫了一番,終還是被小羿的執着所打動,囑咐了幾句小心行事,不要亂跑的話後,放他們進山找解藥去了。

小羿和駱惜玦走後,小顏留在了房裏陪阿十說話,華青弦則和大興兩口子一起在堂屋裏話起了家常。

“嫂子,抓你們過去的真的是個怪物?”這兩天都是提心吊膽的,昨夜是擔心華青弦母子在山裏出事,今早又擔心華青弦在牢裏吃了苦頭,好容易熬到了大家都回來了,小羿又跟那個神醫進了山。雖說不是自己的孩子,可玉娘還是擔心得不得了,畢竟,小羿是那樣聰明懂事的一個孩子。

對那個不知來歷的老東西,華青弦不欲多說,只含糊道:“看不清楚,長得怪吓人的,渾身都是毛,眼睛大大的跟牆畫上的夜叉似的。”

“天啊!那你們不是吓死了?”玉娘的心一緊,吓得臉色都變了。

“是啊!一開始我也是怕的,可後來發現那怪物也沒有傷人的意思,把我們扔到洞裏便走了。”華青弦私下裏覺得,那個老東西的身份很可疑,別的不說,就說那秋葉障的解藥,顧惜玦知道是因為他是神醫,可他一個久居山林的野人,又是怎麽知道那些藥性的?還有,就憑他游走山林如履平地的好本事,原來也絕不會是個普通人。可這樣不普通的一個人,為什麽會躲進北山裏,還把自己‘殘害’成那幅野人樣,這就很值得人沉思了。

玉娘聽得驚奇,于是追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和小羿就在那山洞裏過了一夜,天一亮我們就下山了。還以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沒想到,一回來就遇到那個官差來拿人,要不是小羿跑得快,恐怕連他也會被一起帶走。”

那老東西交待過他的事不能瞎說,華青弦便真的不敢多說什麽,可是玉娘一直問她,她不說又顯得有些刻意。想了想,只得又改口說起了官差抓自己的事。玉娘一聽,果然就被這話題給吸引了過去,感慨道:“嫂子,你真得好好謝謝人家駱神醫,要不是他,你現在指不定還在牢裏受大刑呢!我可打聽過了,那個蘇縣丞沒什麽別的本事,就會屈打成招,都整死過好幾個人了,都是得罪了九姨娘後被偷偷拿去打死了的,死後就席子一卷扔到了亂葬崗裏。”

說到這裏,玉娘又小心地張望了一下四周,才又壓低了聲音道:“我還聽說,那九姨娘根本就是個狐貍精,以前就是蘇夫人的一個婢女,後來不知怎麽地就爬上了蘇大人的床,搶了蘇夫人的當家之權不說,還在內院設了佛堂,把那蘇夫人軟禁在裏頭沒日沒夜的抄經頌佛。”

任何時代都有小三,只不過古代的小三比較名正言順罷了,華青弦想起九姨娘那張出水芙蓉似的臉,當即便冷哼了一聲:“果然是個妖精。”

“可不是,我還聽說蘇夫人逃過一次的,沒逃出來,結果身邊的管事媽媽都讓九姨娘抓去打死了,可憐啊!”知道那個管事媽媽年紀和自己的親娘差不多,又聽說那管事的媽媽把蘇夫人當成親生女兒看待才會遭了那個難,玉娘不禁又是一番感慨,感慨之後,卻又撇了嘴道:“那個蘇夫人也是太軟弱了,若換了我啊!我可不會讓一個妾室那般欺我,總是有辦法能制她的。”

華青弦聞言聲一笑:“看不出來啊!玉娘還挺厲害的,大興,你可聽好了,以後就算是做了大財主,也是不興讨小妾的,否則……”

大興一直悶頭在邊上聽着他們絮絮叨叨的,沒想到突然又被點了名,臊得脖子一紅,忙讨饒道:“唉呀嫂子,這話可別瞎說了,我哪裏會那樣?”

玉娘嘴一嘟:“現在是不會,以後可難說了,男主嘛!沒一個好東西。”

“玉娘……”

兩口子你來我往的開開玩笑倒也沒什麽,只怕是這個話題不好,說着說着就傷了和氣,華青弦連忙又來做和事佬:“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咱們也來說點正事。”

一聽說是正事,大興連忙正襟危坐:“嫂子你說。”

“嫂子問過那駱惜玦了,蘇縣丞之所以會放過我,一來是因為他說那一百兩的藥錢是因為她的夥計記錯了帳;二來,也是因為蘇縣丞正好想請他過去給那九姨娘安胎,所以,才會做了個順水人情讓我回家來。但,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只要九姨娘還在一天,她一定會想辦法再來找我的麻煩,為了不連累你們,你和大興不能再住在我家了。我聽說麽喜家搬去鎮上了,舊宅子想賣掉,你們去問問多少錢,嫂子幫你們買下來,你們先搬過去吧!”

這話一出,不說玉娘不答應,就連大興也連連擺手道:“啊?嫂子,這可不行,絕對不行。”

說這些話之前,華青弦就想到過大興兩口子會不答應,所以,連忙出手制止了他們:“你們別急,先聽我說完。最近家裏出的事兒比較多,裏裏外外都是你們在忙,嫂子也是過意不去的,所以,我想過了,*陣就送給你們了,以後出了多少魚賣多少銀子都歸你們,嫂子我一分都不要。只是有一樣,以後你們賺了銀子打算買山頭的時候,得算嫂子我一股,當然了,你們占大頭,我占小頭就成。”華青弦是個很‘小氣’的人,特別是在這裏過了幾個月的苦日子後,對銀子也就看得更重了。可是,她并不是對什麽人都會小氣的,至少,對大興兩口子不會。來這裏這麽久,只有這兩個人是真心實意的待她和孩子好的,就這份情義,也就值得她這麽‘投資’。更何況,要沒有大興兩口子,很多事她根本就做不來,如今又鬧出了九姨娘這麽一出,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辦法最合适,即能保住大家的利益,也能讓那個九姨娘無機可乘。

“嫂子,就算我們要買房子,那也不能讓你出銀子啊?再說了,那賣魚的銀子要是都歸我們了,你們一家人可怎麽辦?”

華青弦俏眸一挑,笑道:“誰說嫂子要幫你們出買房子的錢了?那是借給你們的,以後要還的。至于我們一家的生計,不還有山裏下的陷阱麽,過幾日應該就會有好消息了,到時候,獵到了什麽你們就幫我帶去鎮上賣,這個銀子就全都歸嫂子的,你們可不許問我要。”

“嫂子,你說的什麽話啊!別說那了,就是魚錢我們也絕對是不會要的。”

“玉娘,你就別推了,*陣的事村裏應該有不少人盯上了,要說是我的,九姨娘一定會打人來使壞,倒不如給你們,賺多賺少都不關我的事,她們也就沒借口了。再說了,除了那些嫂子我這還有田螺醬呢!下次送魚給佟掌櫃的時候,你們帶一壇子過去給他,如果他有興趣,讓他自己過來跟我談價錢。”賣魚那一塊兒,基本上全是大興在打理,她坐收漁翁之利也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幹脆大大方方送給大興兩口子。至于她手裏的田螺醬,她相信,只要是個有眼光的商人,就應該能看到這田螺醬的商機,說不定,就那一壇,便可以給她帶來滾滾財源。

“可是嫂子,我們不能這麽占你便宜的。”

“這帳啊,不是這麽算的,眼光要放長遠一點。”

玉娘是打心眼裏佩服華青弦的,在她看來,華青弦比許多男人都有本事,所以華青弦說的話,玉娘都很服。此時,華青弦說她眼光要放長遠一點,玉娘用心地想了很久,終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既然嫂子你這麽說了,我們就厚着臉皮應了。只是,買房子的錢,我們一定會盡快還上,到時候嫂子可不許再推了”

“那肯定不會了,嫂子也是很喜歡銀子的……”

華青弦正親熱地拉着玉娘的手,突然聽到屋外傳來‘咕咚’一聲,她下意識地豎起耳朵一聽,結果又什麽都聽不見了:“什麽聲音?你們聽到了嗎?”

大興也聽到了聲音,覺得是什麽東西落了她們院子裏的井裏,于是站起身來:“嫂子,我去看看。”去了不一會兒,大興就回來了,臉色看上去不太好:“好像是二興過來了,扔了什麽東西到咱們家的井裏,看見我便撒腿跑了。”

一聽說是王二興來了,玉娘也站了起來:“他又想使什麽壞?害得咱們還不夠麽?我找他去,問問他到底又想幹什麽壞事兒。”

華青弦扯住玉娘的手不讓她去:“算了,你問他也沒用,不會跟你說實話的,今晚上大家都小心點就行了,那井水這幾天就先別用了,萬一喝壞了肚子可不好。”

聽到這話,玉娘和大興臉上又是一變,想說什麽的,卻都只是紅着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攤上這麽樣的親兄弟,真是……丢人啊!

——

被王二興那麽一鬧,那天晚上華青弦怎麽也睡不着,生怕家裏又出什麽事。

在床上翻騰了半天後,身邊的小顏咕哝着翻了個身,眼開眼瞅了一下她,又睡着了。華青弦怕自己會吵到女兒休息,猶豫了一下,終還是披上外衣蹑手蹑腳地下了床。點了燈,她又在家裏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圈,确定沒什麽問題後,又跑去看了看阿十,見他睡得很沉,華青弦便沒有打擾他,剛想要退出去,手上一緊,她便被一股力道直接帶到了他的床上。

“想我了嗎?”

被壓倒在床上,華青弦擡眸便是阿十清亮如星的黑眸,他長長的睫毛在燈影下投下淡淡的黑影,迷離了他的目光,讓她一眼望去,心旌蕩漾。尼瑪,這貨生太實在是太‘可口’,她都有些HOLD不住了。雙手,下意識地擋在他的胸前,怕傷到他那‘豆腐渣’一般的身子骨,也不敢太大力的掙紮,只能紅着臉咬牙:“想你個頭啊!快放開我。”

“不放。”

他笑,亮閃閃的黑眸間,有她驚恐不安的臉。

熾熱的眼神下,華青弦感覺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被融化,受不了,所以她慌亂地別開了頭:“你可是讀書人,非禮勿動還用我教?快點,放開我,要不我可就喊人了。”

“要喊你就喊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相公。”理直氣壯地說完,他又彎起眼來一笑:“再說了,你眼中我什麽時候是讀書人了?不只是個沒用的病秧子麽?”

她沒好氣地瞪他:“還是病秧子呢!力氣這樣大。”

“力氣不大,你就跑了。”

“你……”

跑,她要跑得了才有鬼了,被他這樣壓着,她感覺自己腳都要軟了。尼瑪,這貨到底有沒有‘自我保護’的意識啊?她會這麽抗拒,根本不是擔心他,其實是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反将他吃幹抹淨好不好?

“不放。”看着她清麗的小臉在他的面前一點點紅到深,紅到透,他眸間的笑意更甚,說出來的話也就更加暧昧了:“除非,你幫我揉一揉。”

揉一揉?揉哪裏?華青弦倒吸一口冷氣,腦子裏立馬一片馬塞克。

“你……下流!”

一聽這話,阿十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可是為了救你才吐的血,現在胸口悶的厲害,讓你幫我揉一揉就罵我下流?阿弦,你好沒良心。”

“原來是揉胸口啊?我還以為……”

“你以為是揉什麽?嗯?”他又笑了,還貼近她的耳邊輕輕地哼了一口氣,華青弦被他的動作搞得渾身一陣顫栗。剛回他一記殺人般的眼神,他卻又無辜地對她眨了眨眼,表示他什麽也不懂,什麽也沒有做。

華青弦覺得自己要瘋了,噢!這妖孽,快來個人把他收了吧!

“說啊!你以為什麽?”

“沒什麽。”華青弦大囧,臉上都快能滴出血來了,但神色仍舊故做鎮定,還推了他一把,假做正經地問:“你胸口不舒服麽?又想吐血了?”

阿十捂住心口:“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毒?這是咒我再吐血了?我可是你相公。”

“挂名的。”她很無情地提醒他這個事實,提醒完還無情地翻了他一個白眼,讓他明白自己的行為在她的眼中是多麽的幼稚。

其實,大多時候阿十都是正常的,至少不會這麽輕易說出自己是她的相公之類的屁話。不過,有時候他也會抽抽風,比如現在,他看着自己的目光,熱得幾乎能将自己化掉了。華青弦想了想,于是擡首摸了摸他的額頭,心想着,這厮莫不是生病後發起高燒來了吧?

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他目光幽深,漸漸變得迷離起來:“看來,你對我這個挂名的相公意見很大啊!要不……今晚我們實至名歸一下?”

“滾!誰想跟你實至名歸。”

“我想。”

說罷,他忽而俯下身來,她就那樣眼睜睜地看着他英偉的面容在自己的面前一點點放大,直到她滿目都是他的柔情蜜意的眸光,直到,他冰冷的薄唇溫柔地覆上她的臉龐……

------題外話------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說滴!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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