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若是自首 可會減刑

再一次被送進警局,沈傾耳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希望。

他鐵了心讓她死,她還能怎麽活的下去嗎?

但是,她不能就這麽離開。

不管警察怎麽問,沈傾耳都沒有絲毫的反應,直到最後連警察都放棄了,沈傾耳忽然擡起頭,望着為首的中年警察胡凱。

"救救我弟弟!"

弟弟?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其中年輕一點的警察張啓明臉色一沉,"沈傾耳!你趕緊交代你是怎麽殺了傅老夫人的,不是讓你來求救的!"

"我沒有殺人。"

"你沒有殺人?人證物證都在,你竟然還狡辯!"張啓明兩手撐在桌前,一臉嚴肅的看着她,"你之前就有蓄意傷人的前科,你應該知道自首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喉頭滾動,沈傾耳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救救我弟弟。"

"沈傾耳!"張啓明低呵一聲,要再開口的時候,胡凱忽然站起身。

"夠了,啓明。"

走到面前。胡凱看着沈傾耳無奈的說道,"沈小姐,你也不是第一次來,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也不會請你回來。

你自己自首的話,可以換來減刑的可能,我們是在給你機會,如果繼續這麽耗下去,對你來說只有壞處,沒有任何的好處。"

在這裏,沈傾耳知道胡凱是能說話算數的。

緩緩擡起頭,沈傾耳對上胡凱的眼眸,"胡隊長,我弟弟被綁架了,請你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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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胡凱眼眸一沉。對上沈傾耳的眼眸,她的眼神中并沒有玩笑。

"什麽時候的事情?"

搖搖頭,只一瞬間,眼眶中就湧出了一層水光。

"我不知道,我弟弟失蹤的時候,我在監獄裏,我什麽都不知道,是……是秦諾依!是她給我看了視頻,是她綁了我弟弟,她把我弟弟關在鐵籠氣質裏,旁邊還有很多狗,我弟弟有自閉症,他真的會瘋了的!"

說着,沈傾耳一把拉住了胡凱的胳膊,"求求你了,胡隊長,我弟弟真的被綁架了,是秦諾依!她用我弟弟威脅我,讓我去扶傅奶奶的房間。"

忽然想起來,她有手機的。

"我還有手機!我有手機。是秦諾依給我的,她用來跟我聯系的。"

在口袋中掏了半天,可是手機呢?

眼神中終于露出了慌張,沈傾耳連連搖頭。"我有手機的,在我口袋中,是秦諾依給我的!她威脅我的!"

胡凱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說是秦諾依用你弟弟來威脅你去殺人?"

"不是!"沈傾耳忽然激動起來,兩手死死的攥緊,眼神緊緊的盯着胡凱,"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人!傅奶奶不是我殺的!"

挪動來一下下巴,胡凱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做了這多年刑警,很多時候都能夠判斷出來,當然眼神也會騙人,但是沈傾耳的話卻令他産生了懷疑。

"你弟弟在哪裏?"沉默許久。胡凱忽然開口。

察覺到了他的松口,沈傾耳心裏是喜悅的,但是……可是瞬間在胡凱的眼神中就落入了冰窖。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四周都是黑暗的只有一個大籠子。然……然後都是大獵狗,很多大獵狗,你去救救小風,胡隊,求你了,我弟弟有病,他不能被吓的,求你了!"

疑惑的眼神看了眼一旁的張啓明,胡凱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已經相信了沈傾耳的話,只是一個籠統的說話。

"隊長,你……"

"沈傾耳,如果是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一定會去查,但是現在把你自己的事情交代清楚。"

"胡隊長,我真的沒有殺人,是秦諾依讓我上去拿東西,之前我進去了很多次,但是因為有保镖在門口守着,我進不去,但是後來她用給的手機說可以進去了。我才跑上樓。

結果一跑上樓就聞到了燒焦的味道,然後門口的保镖也沒有了,我一進門就看到傅奶娘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我真的沒有殺人!你問我一百遍我也沒有殺人!"

一遍一遍的重複,沈傾耳滿臉正色。沒有絲毫慌亂。

坐在這裏幾個小時,她已經将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個遍,無疑就是死。

在孩子死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死了。

只是,她不能就這麽讓秦諾依得償所願。

一定是她殺了傅奶奶!

現在傅奶奶屍骨未寒,她一定要給奶奶找到殺害她的兇手!

不管怎麽問,沈傾耳都重複一句話,"我沒有殺人!"

證詞拿不到。就需要從證據入手。

人證物證查了一圈,最後竟然因為證據不足,沈傾耳在二十四小時後被無罪釋放了。

可是沈傾耳剛走出警局,剛走出警局。沈傾耳就轉身重新回到了警局,然後報案将秦諾依給告了。

警方很快就派出了警員去查找,沈傾耳只能回去等。

走在路上,看着這個城市高樓林立。可是卻沒有一個是屬于她的。

又像是一年前剛出獄的時候,她依舊無家可歸,依舊是孤獨的一個人,沒有靈魂的晃蕩在這個世界上。

結果剛走了沒有幾步。忽然手腕一陣劇痛,人就被扯動着,直接朝着車上扔去。

……

雨夜,閃電。

卧室中央。沈傾耳雙手被綁在身後,單薄的背脊跪在地上,而她的面前,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眼底散發着洶湧的猩紅,一雙充滿獸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的身子。

如同餓狼撲食一般的眼眸,仿佛透過她單薄的衣物看穿她的身體一般。

沈傾耳死都沒有想到,傅承君恨她恨到找個男人來強奸她!

雨滴打在窗戶上的聲音與房間內鐵鏈與地面發出的聲音,似針一般刺入心口。

男人猩紅的眼眸貪婪的望着沈傾耳露在外面肌膚,瘋狂的臉上露出了癡笑聲,嘴角有口水不停的流下,随着他攀爬的動作流了一地。

被囚禁了三天,沈傾耳滴水未進,早就已經虛脫,身子剛往後一挪,人就直接摔在了床上。

忽然腳踝上傳來一股炙熱的觸感,低頭看着男人布滿污垢的手,沈傾耳像是瘋了一般,緊咬的嘴唇終于大聲吼叫着:"放開我!啊!走開!"

隐身在黑暗中的男人嘴角獰惡一揚,手裏的鐵鏈用力一扯,正在朝着沈傾耳攀爬的男人便被大力的往後一扯,人就朝着地面摔去。

颀長的身影從黑暗中站起身,冷峻的側臉如同刀削一般的線條,一步一步的朝着還在掙紮着的沈傾耳走去。

白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掐住沈傾耳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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