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間地獄 不過如此
"害怕嗎?沈傾耳!"
全身的都在抖索着,可是她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她逃不了!從被他抓到這裏開始,她的命運就由不得她!
"傅承君,我說過很多次,不是我,為什麽你就是不相信我!"
掐着她下颌的手不斷收緊,眼底滿是憤怒。"我我早該知道你這個女人的蛇蠍心腸,你改不了的!"
他早就該弄死她了!
她早該死的!
他竟然對她還有一絲的憐惜。
他錯了,這種女人就該死!
讓她進監獄都是一種奢侈!
她該死!
因為他的一絲不忍,他間接的害死了奶奶!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沈傾耳真的這麽狠,只是為了奶奶不想要承認她的身份,就是一句話,只是一句話!她殺了奶奶!
沈傾耳在傅家的那幾年,奶奶對她無微不至,她怎麽下的去手!
奶奶已經九十歲了,奶奶那麽慈祥,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她真狠!
奶奶一定沒有想到沈傾耳會動手殺自己。當時該有多震驚,該有多絕望。
奶奶經歷了什麽,他就加倍的奉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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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女人就該死!她該下地獄!
他眼底的狠毒令沈傾耳心口猛烈的顫抖着,眼底的恐懼的看着面前的傅承君。聲音凄厲的低吼着:"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話還沒有說完,傅承君伸出食指阻止了沈傾耳接下來的話,俯身在她耳側鬼魅道:"噓~小耳,別着急,這才剛剛開始呢!"
話落,傅承君拉動鐵鏈,按着男人的後頸用力的将男人朝着沈傾耳砸去。
身體癱軟,沈傾耳根本無法閃躲,便被男人重重的砸了下來。
一陣劇痛,男人身上的惡臭味道鑽進鼻翼,沈傾耳胃裏一陣翻滾,倉皇的蠕動着身體想要閃躲。可是不管她怎麽動都無法掙脫。
倒在她身上的男人逐漸的蘇醒了過來,迷糊的張開眼,男人眼底的獸性逐漸被喚醒,渾濁不清的眼底像是野火一般瞬間燎燒了起來。
溫熱的呼吸碰灑在沈傾耳的脖頸,沈傾耳全身像是被萬只螞蟻在啃食一般,劇烈的晃動着全身想要掙脫,可是男人的手已經慢慢的順着她的小腿逐漸往上滑來,鐵質的手铐劃破她白嫩的皮膚,劇痛令沈傾耳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
她不能被別的男人碰,哪怕傅承君恨她入骨,她都不允許自己髒了!
趁着男人的手盤向她腰間的時候,沈傾耳猛然擡腳,朝着男人的下身踢去。
"啊!!!"一聲嘶吼的尖叫聲令癡狂的男人捂着下身翻身的在床上來回的滾動着。
眼底冷嘲的勾了勾嘴角,上前擡腳照着還在不停哀嚎的男人的臉踢了一腳,聲音一頓,男人便昏死了過去。
厭惡的扯着鐵鏈用力一甩,昏迷的男人便被拖在了地上。
走上前,傅承君掐着沈傾耳拉到自己眼前,聲音冷鸷的低吼道:"絕望嗎?啊!沈傾耳,你感受到了嘛?啊!""
"奶奶曾經那麽愛你。你怎麽下的去死手!"
"證據不足,判不了你的罪,我來懲罰你!"
"沈傾耳,五年前你就該死!五年前我就該弄死你了!"
……
他的力道很重。恨不能将她直接掐死才能夠緩解此刻他心裏的恨意。
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窒息感撲面而來,沈傾耳只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了深海中一般,全身脫力的漂浮在冰冷的海水中,耳廓中刺耳的嗡鳴聲響起,視線越來越模糊,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切。
是要死了嗎?
如果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再承受這一切了!
這三天,不管她怎麽解釋,不管她怎麽說,他都不相信,他認定了是她殺了奶奶。
因為她愛他。所以她有足夠的殺人動機。
就因為愛他,卻成了一種罪。
窒息而漲紅的臉上忽然勾起了一抹微笑,凄美而決絕。
她真的要死了嗎?
死了就解脫了吧。
"是不是只有我死,你才能相信我?"
傅承君的身子渾身一頓。看着被他壓在身下幾乎就要窒息的沈傾耳,一陣恐慌從心底傳來,傅承君震驚的松開了手。
忽然失去了他手的控制,肺裏被新鮮空氣填滿,沈傾耳劇烈的咳嗽着,像是要把整個肺部給咳出來一般。
"咳咳咳!咳咳咳!"
一道劇烈的雷電聲,昏暗的室內被閃電照的铮亮,視線逐漸清晰,沈傾耳沉寂的眼底閃過一絲希冀,望着窗戶的地方。
漆黑的夜色中,一身白衣的傅奶奶正朝着她伸出手,記憶中的那個聲音好像從沒有離她遠去過。
"小耳,過來,來奶奶身邊。"
奶奶,是你嗎?
奶奶,對不起,我救不了你。
奶奶……奶奶,我好累,好想睡覺啊。
那道白影寵溺的笑了笑,"小耳。來奶奶懷裏睡。"
"奶奶~"一聲癡聲呢喃,沈傾耳想要追上去,卻被一股大力拉回。
'嘭!'的一聲巨響,人便磕倒在了地上。
手肘重重的磕在地上。沈傾耳痛的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緊縮着,痛意順着手臂席卷全身。
身後,傅承君狠厲的聲音傳來,"好戲才剛剛上演!"
随着傅承君的開口,安靜的包間裏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男人身上的鐵鏈被打開了。
看着趴在地上的沈傾耳,男人眼神中帶着令人恐懼的獸意,讪笑聲像是針一般。一根根的順着毛孔刺入她的皮肉。
"好好享受吧!沈傾耳!"
'享受'二字說的說的格外重,随着傅承君說出口,地上的沈傾耳幾乎是茍延殘喘的挪動着身子,不停的朝着門口爬去。
人剛剛挪動了一下。傅承君卻嘴角含笑的望着她祈求的雙眸,随即轉身走出了房間。
眼看着門板被緩緩的關上,沈傾耳絕望的嘶吼着,"不要!傅承君。不要丢下我!真的不是我錯的,真……啊!!!"
話沒說完,一聲尖叫,沈傾耳便被身後的男人扯着腳踝。直接拖向了一旁的沙發。
人被大力的扔在沙發上,圍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嗤笑着盯着她,眼神中滿是占有欲的盯着她,仿佛透過衣服施奸着她一般。
全身不停的顫抖着。沈傾耳用盡全力的掙紮着,可是之前被傅承君按在祠堂跪了這麽久,她根本沒有力氣去掙脫開男人的攻擊。
藥物地刺激下,加上沈傾耳本就單薄的裙子。經過掙紮幾乎衣不蔽體,白皙的皮膚令男人眼底的猩紅越發的濃烈了幾分。
舌頭舔拭着下唇,男人興奮的大喊一聲便直接撲上前,大力的撕扯将沈傾耳的裙子直接撕成了兩半。
"啊!!!"一聲尖銳的哭喊聲,沈傾耳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麋鹿一般,拼盡全力的全身都在拒絕着,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可是越是用了圍成一團的男人越是興奮。
有溫熱的淚水奪眶而出,心裏像是被豁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痛意席卷全身四肢百骸。
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停下,她一旦停下就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地獄。
可是,剛朝着一旁攀爬了兩步就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拉住了長發,用力一拽,沈傾耳的身子便被重重的摔到地上。
後背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床櫃角上,仿佛整個脊椎都被摔斷了一般,可是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張炙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腳踝,随即有人伸手将她身上所剩無幾的布料四從身上拽了下來。
随着她白皙肌膚的袒露,原本就激情難耐的男人們一個個的都興奮了起來,下流的讪笑聲傳遍整個包間。
她不能這麽認輸!
她不能讓自己淪為這群男人的玩物!
哪怕傅承君恨她入骨,她都不允許自己髒了!
手指在地上胡亂的摸索着,直到一個冰冷的觸感傳來。
竟然是個杯子!
想都沒有想,沈傾耳直接拿起手裏的杯子朝着自己撲來的男人額頭。
'嘭!'的一聲巨響,杯子被打碎成兩半,男人眼前一黑便朝着沈傾耳撲來,手裏的打碎剩下的半個杯子尖随着男人倒下而直接刺入了他的心口。
鮮血像是水柱一般順着男人的心口湧出,鮮紅的血液将沈傾耳整張臉都染成了血紅色。
布滿血液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微笑,鬼魅而凄涼。
哪怕就是死,她都不能被別的男人所玷污!
死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