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還是個漂亮妞兒
薛東走後,所有人開始按部就班的工作,只是這平靜之下,到底暗藏了多少的禍心又有誰知道呢。
跟開着灑水車的老師傅請教了會兒,然後沈傾耳便開始慢慢的跟着一起的開始挨着花叢樹木的開始了工作起來。
她只有一只手,所有老師傅開啓水管來的力度不是很大。水流的速度跟力道也在沈傾耳的承受範圍之內。
正在沈傾耳拉着水龍頭朝着正在玩兒的幾個公子哥走去的時候,水流剛剛好的噴灑着,忽然一股力道湧了過來,手裏的水管像是忽然有了靈魂一般,直接從她的手裏掙脫出來。
'嘭!'的一聲,水龍頭朝着她的額頭砸了下來。
一陣劇痛人就被砸到在了地上,眼前立馬浮現出了一抹眩暈,水龍頭似乎自己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的在地上不斷的來回的亂動着。
巨大的水柱噴色出來,朝着遠處正在打球的結果年輕男人射去。
被水龍頭砸在地上。沈傾耳蹲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站起身。
不遠處傳來男人們的咒罵聲,"什麽情況!他媽的。老子剛剛買的新球鞋,好幾萬呢!"
"我草!這他媽誰啊!水龍頭他媽給開的!混蛋!"
聞聲,沈傾耳立馬晃了晃腦袋,然後便強撐着身子站了起來,趕緊跑到不停亂動的水龍頭旁,想要去按住它。
可是這麽大的水量,帶動着等會龍頭都如同是瘋了一般的來回的亂竄着,像是一頭發了狂的狼狗,不停的來回的亂吠着。
鐵質的水龍頭好幾次砸在腳踝上。疼的沈傾耳臉上的表情布滿了痛苦與隐忍。
就在沈傾耳束手無措的時候,亂竄的水龍頭忽然安靜了下來,然後老師傅擦着汗的跑了過來。
"小沈,這……這怎麽回事啊?"剛才老師傅去了趟廁所,結果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吓的他快步跑了過來,鞋子都險些跑掉了。
"我也不知道,我……"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一股溫熱的液體順着額頭滑落,吓得站在對面的老師傅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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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沈,你怎麽……"
話沒說完,忽然後腰一陣劇痛,一個男人直接擡腳朝着沈傾耳的後腰就是一腳。
身子如同是一塊石頭一般被直接扔了出去。
'撲通'一聲,沈傾耳整個人摔進了剛剛澆灌過的草叢中。泥水噴了她一臉,全身都被沾濕。
剛想要撐着站起身的時候,忽然後腰像是斷了一樣。她連動都動不了。
"媽的!你他媽瞎啊!我們這麽多人,你拿着水噴我啊!你知不知道老子這雙鞋抵上你半年的工資,你他媽的給我賠!"
話落,男人直接扯着沈傾耳的後衣領将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身上的工作服沾上了泥土之後,顯得越發的狼狽,臉上的斑斑泥漬更是将她的清麗面容掩蓋。
即使被泥土遮蓋了她的美麗卻依舊沒有掩蓋掉她身上的光芒萬丈。
看着沈傾耳的樣子,男人忽然谄笑一聲,"哎吆,這不是個媽媽桑啊。原來是個小美女啊!看着挺漂亮的,怎麽跑這裏來做園丁啊?"
說着,男人直接一把将沈傾耳身上的工作服脫了下來。
厚厚的工作服裏面一件簡單的t恤。因為厚厚工作服的緣故,裏面早就已經濕透了此刻正貼在身上,将她嬌好的身材描繪的淋漓盡致。
男人眼中的淫色越來越明顯,"啧啧啧,這還是個靓妞兒!"
随着男人說出口,身後跟着來的幾個男人相識哈哈的淫穢大笑着,有人喊着,"這妞兒該在八樓陪客人才對!"
一個'陪'的字說的令人全身雞皮疙瘩都湧了出來。
腰上的刺痛依舊,仿佛要将她的分割成為兩部分一般。
男人的眼神如同要将她全身給透視一遍,每一處的細節都不放過。
沈傾耳一只手捂着胸口,不停的掙紮着,全身不停顫栗着,"放開我!混蛋!"
站在人群中的年輕男人聞聲臉色一怔,立馬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微微側着頭看向了被男人掐着的沈傾耳。
"小耳?"
小耳?
聞聲。沈傾耳看向了開口說話的男人。
"唐……唐亦文?"帶着不确定,沈傾耳試探問道。
是她!
真的是她!
唐亦文立馬走上前,朝着冷厲的男人說道。"泰哥,您高擡貴手,這是我……"
"沈傾耳?"泰哥輕笑一聲,随即點着頭松開了沈傾耳。
腰上用不上力氣,唯一的支撐點被破,沈傾耳立馬朝着身後摔去。
好在唐亦文眼疾手快。立馬上前一把将沈傾耳攬入了懷中。
"小耳?小耳,醒一醒,小……"
努力的想對他笑一笑。可是勾了勾嘴角,忽然眼前一黑,沈傾耳便昏了過去。
……
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了毒辣的太陽,墜入蒸籠的感覺也消失不見了。
周圍一片純白,鼻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又來到醫院了?
低笑一聲。沈傾耳撐着身子想要站起身,可是剛一動全身像是被人捏碎了一般。
就在她強趁着身子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忽然病房門被推來。唐亦文走了進來。
看到沈傾耳醒了過來,唐亦文立馬端着飯盒跑了過來。
"小耳,你醒了?"
原來。真的是他!
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原來是真的,真的是唐亦文。
"小文哥,你……你怎麽會在這裏?"沙啞的聲音,剛剛一起身,額頭一陣劇痛逼迫她再一次躺回到了座椅上。
唐亦文走上前,扶着沈傾耳的身子将她從病床上站了起來。
"小耳,頭還疼嗎?"
微微的搖了搖頭,沈傾耳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沒事了。"
确定她沒事後,唐亦文才點着頭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然後打開保溫盒,倒出了一碗清粥。
"你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喝點清淡的,緩緩胃。"
下意識的想要擡手去接他遞過來的粥碗,可是左手用不上力氣,剛一動手鑽心的刺骨痛意逼迫的她全身一軟的倒在了床頭靠墊上。
察覺到了她的異常,唐亦文臉色一沉,問道"小耳,你手……手怎麽了?"
手怎麽了?
看着自己的左手,傷到了筋骨神經,她的手便廢了。
苦澀的勾了勾嘴角,沈傾耳冷笑一聲,"我手啊……廢了。"四個字說的很是淡然,就好像是在讨論明天吃什麽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