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無論水式究竟打的什麽念頭,現在最重要的都是處理關于間桐家的事情。

等到間桐雁夜穿上大了一號的衣服磨磨蹭蹭的走出來,在座的幾人都已經表現出了不耐煩的情緒。

一大老爺們還沒什麽看頭羞澀個什麽勁!?

瞪圓了眼睛對着浪費衆人時間的間桐雁夜甩眼刀,水式在肯尼斯一聲咳嗽之下收回視線并且非常不滿的哼了一聲,“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們救出那個幼崽的話,那麽,說出你所知道的所有,關于間桐家的情況。”

間桐雁夜尴尬的提提嘴角試圖做出一個笑容讓自己融入這個氛圍卻失敗了。

啊啊,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對吧?

對于間桐雁夜斷斷續續的描述,配合上那些采集來的蟲子标本,再加上肯尼斯從魔術師層面進行的分析,大致能夠推測出間桐家的魔術。

——當然,間桐雁夜所提供的情況也不過是間桐大宅的內部結構以及那個名叫間桐櫻的幼崽所在的位置罷了。

——順便再貢獻幾條蟲子。

啪叽一腳将已經沒有用處的蟲子踩成了渣渣,水式很順手的扔下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小火球燒毀一切痕跡。

場面有點冷。

間桐雁夜在半罵半陳述的發洩一通,現在正可憐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袖努力縮小存在感。肯尼斯若有所思,索拉則是看了蟲子之後便一臉厭惡的脫離了話題,Berserker依舊站在牆角僞裝雕像,Lancer則是一臉憤憤,如果不是時機不對恐怕會首當其沖摧毀整個間桐大宅。

情緒激蕩之下的氣息更加美味了啊。

水式隐晦的舔舔尖尖的獠牙,決定趕在去間桐大宅之前下手。

“所以,你們能夠做的事情就是速戰速決,把那個叫做間桐櫻的女孩兒帶出來。”肯尼斯捏捏鼻梁,“但是按照你所說的,作為間桐髒硯本體的腦蟲寄居在那孩子的心髒裏,如果一個不慎都有可能讓他直接吞噬那孩子。”

“好解決。”水式随意的拽拽翹起的發梢,“挖出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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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

間桐雁夜:“!!”

“難道不是?又不會死。”理直氣壯的瞪回去,“還是說你們有更好的辦法?我們的時間可不富裕!”

有種說啊!

于是,饑腸辘辘的水式對于兩人的沉默感到很滿意。

“既然這樣,那麽我們需要去做一些準備才行,能有三個英靈站在這邊的話成功的幾率會大得多。”順便弄點兒吃的。

“等等,你說三個?”肯尼斯不贊同的皺起眉,顯然明白水式究竟指的是什麽。

“沒錯,三個,Lancer、Berserker再加上Rider。”點頭認同他的想法,水式說出自己的理由,“無論是Lancer還是Berserker都沒有能夠大範圍對付蟲子的招式,況且我并不認為僅憑我們三個能夠安然無恙的保護着一個幼崽離開那裏。畢竟,即使已經沒落,間桐家終究是屬于禦三家之一。”

看看一臉憤憤的肯尼斯,水式只得再次抛出其他的理由,“況且因為‘聖杯’的原因,我們需要團結所有能夠團結起來的力量。”

這是一個不錯的理由,至少對于肯尼斯來說是的。

所以他閉嘴了。

“接下來,Lancer跟我走,為了對付那些蟲子我需要做一些準備順便聯系一下Rider。”甩甩手,水式起身用力伸了個懶腰,全身的骨頭都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離開這棟房子,公會布置下來的結界足以抵擋一打的衛宮切嗣,前提是在裏面。”

隐語,出門被爆頭了可不管她的事。

很切實的威脅。

所以,在她帶着換上人類服裝的Lancer準備出門的時候也只有之前一直裝雕像的Berserker默默的走上前來擋在門口。

水式嘴角一抽,默默地轉開臉,“……Berserker,你留下。”

為什麽她會想到其它狗狗搶走主人注意力而可憐巴巴的大金毛!

錯覺!統統都是錯覺!

Berserker自然不會做出口語上的回答,而只是在她下達命令之後靜靜地挪到門廳口的角落。

……好吧,這樣也可以。

水式決定等處理完間桐櫻的事情之後想辦法探究一下Berserker的真名究竟是什麽,畢竟,現在Berserker是她的所有物,她有必要也有義務更加深入的了解Berserker。在Berserker的所有權轉移到她的掌控之時,對于水式來說,Berserker便是屬于自己的私有物,所以會毫不猶豫的将其所有權歸攏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之中。

永遠不要試圖貪婪野獸的爪下地盤。

否則,尖銳的利爪會毫不猶豫的撕開任何一名不軌者的喉嚨。

這也是她如此厭惡衛宮切嗣的原因。

年幼的水式将引導她進入守世界的前輩劃分進自己的‘地盤’裏面,而前輩卻因為衛宮切嗣的不當行為而死。對于水式來說,這是一種侵|犯,衛宮切嗣對于她領地的侵|犯。

沒直接撲上去咬死他算客氣了。

帶領着Lancer去了市場,買了四五個便攜式煤氣罐又跑去花市購買了十幾袋子的強效殺蟲劑。

用水式的話說,她又不是魔術師,幹嘛要用魔術師的思維去戰鬥。

既然對手是蟲子,那麽就直接使用最為簡單粗暴又有效的手段就好了。

真可惜,如果知道衛宮切嗣的暫住地在哪裏就好了,去摸兩個手雷出來配合上煤氣罐效果絕對會更好。

“Formula閣下!”

在水式這麽盤算着準備回去的時候,搬着一堆殺蟲劑的Lancer突然出聲,并且示意她向自己看到的方向看過去。

略微皺眉,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水式看到了完全在意料之外的人。

衛宮切嗣!

壓着嘴角磨磨牙,水式露出一個顯而易見的不善笑容,“Lancer,你帶着買的東西先回去,我去有事要做。”

“可是……”

“放心,我知道我的水平,等一會兒還有其他的事情要麻煩你,所以你最好先回去。”水式拍拍他的肩膀,把自己手中的煤氣罐遞了過去。

攆走了Lancer,水式活動手指從口袋裏拿出一顆水晶。雖說不能直接幹掉衛宮切嗣,但是光是給他找麻煩也是一件讓人感到愉悅的事情,想想都覺得開心。

好奇怪的心态。

“「風啊,掀起你的發建造遮蔽,用你的微笑蒙上敵人的眼。」”

無色的風之力卷起地上的沙塵,立刻便形成了一條屏障,将普通人和衛宮切嗣阻隔開來,在結界之下根本就不會有人看到這裏的奇特場景。

原本只是出來購買食物卻被突然襲擊的衛宮切嗣沒有一絲慌亂,鎮定的取出手槍向風沙的屏障射擊。子彈彈射在風幕上,被快速旋轉的風沙和碎石彈開,細碎而尖銳的石子在風的作用下劃破他的外露的皮膚,滲出的血絲卷入風中給風卷帶來幾絲微不可察的血色。

而屏障外面的水式卻也在思考要如何從全身心都緊繃的衛宮切嗣身上摸走手雷。

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但是就此放棄她又感到不甘心。

算了,總歸要試試看。

深吸一口氣,水式壓下身體将自己融入風卷之中,風沙在她的身邊游過卻不會傷到一絲一毫。

現在的水式和風沙與碎石沒有什麽兩樣。

隐藏着藏到衛宮切嗣身前,看準時機飛快的伸手爪了一把他風衣上的腰帶。皮質的腰帶完全沒有可能承受得住水式的爪子,從中間部分齊齊的分裂成了兩半,而衛宮切嗣的子彈緊随其後向着水式沖了過去。

當然,不可能打到,因為在出手之後水式已經不在原處了。

失去束縛的風衣被風卷起露出衛宮切嗣挂在腰帶上面的備用手槍和彈夾,相比之下最顯眼的便是兩顆手雷。

踩着風,一點兒都不客氣的伸手抓向手雷的地方,然而子彈卻也如約而至。反手用指甲彈開子彈,水式借着風的力量繞過一個漂亮的弧線轉向衛宮切嗣的另外一邊。

雙方差距立顯。

如果水式真的願意的話在這裏就結果掉衛宮切嗣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完全将目标放在那兩顆手雷上面的水式并沒有注意到衛宮切嗣手背上一瞬間亮起然後又黯淡下去的令咒。

再次轉移到他身後,在伸手的一瞬間,風之力被攪亂,身體向下一沉然後立刻轉開,避免了被劈斬下來的利刃切成兩半的結局。

水式沖身着铠甲的Saber龇牙,轉身再次融入風沙屏障之中。

真是麻煩的情況,但是東西不到手很不甘心。

可是Saber的風王結界還是讓她顧忌。

用來牽制衛宮切嗣的風沙屏障只是簡單地障眼法術,如果是Saber的風王結界的話只要輕輕一下,便可以将風之力擊潰。

啧。

幹脆搶了就跑好了。

于是,打定主意的水式調動起為數不多的風之力,瞬間加速,硬生生踩着Saber的劍身跳過她的頭頂,準确的下落在衛宮切嗣身後指甲順勢切斷了他的褲腰帶,向後一抖便把整條腰帶連同挂在上面的手雷和彈夾一同撤走。

相當愉悅的沖衛宮切嗣比了個充滿鄙視的中指,水式帶着‘戰利品’飛快的開溜。

至于衛宮切嗣,誰管他會不會光屁股回去啊。╮(╯▽╰)╭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在這裏算是做下一個沒有明說的伏筆。

根據原本的劇情,這個時候言峰璃正已經死于肯尼斯之手,按照我的個人理解,如果沒有言峰璃正死去的這一情節,言峰绮禮應該不會壞掉的這麽迅速,所以也不會出現殺死遠坂時臣一事。

然而因為女主的幹涉,言峰璃正并為死去,致使言峰绮禮并沒有做出殺死遠坂時臣的決定,當然,其中不無因為在三王狂宴的時候水式妹子說出關于聖杯的真實情況的事情。

總之,這個時候從劇情來說應該是衛宮切嗣以及Saber外出,愛麗斯菲爾被Berserker劫走的時間。

這回并沒有Berserker協助言峰绮禮,然而卻剛好被水式趕上,原本守在愛麗斯菲爾處的Saber被衛宮切嗣召喚致使愛麗斯菲爾被言峰绮禮劫走并且舞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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