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正文完) (3)

郁的地點前進,不過在途中路過那座可以俯瞰當初個Saber戰鬥的港口的大橋之時卻碰到了那個金色的Archer。

“怎麽,在繼狂犬之後,你也準備服從于那只野貓嗎?”看起來似乎只是路過的Archer用他那雙紅色的眼睛打量過警戒的Lancer發出一聲嗤笑,“看起來她比想象的還要能幹一點。”

然後不等迪盧木多發出怒喝,便伴随着金色的魔力分子化為靈體離開了這裏。

路途中碰到Archer讓迪盧木多産生不太好的感覺,迅速向着不斷散播着蘊含詭異氣息的魔力的地方前進,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裏應該是一棟剛剛完工的建築。

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龐大魔力的碰撞,是Saber還有……Formula!?

她提前遭遇Saber了嗎!

提高速度前進,然而當他到達建築之前的時候,天空中出現了奇怪的景象。

黑色的空洞懸挂于建築之上,原本只是帶來不好感覺的魔力蛻變為濃郁的惡意撲面而來,黑色的淤泥狀物體不斷流淌蠕動。

迪盧木多有意識的向旁微微避開黑泥流過的路線,然而,那黑泥卻似有生命一般在流過他身側的時候輕微一顫,然後在他未來得及反應之時席卷而上。

剎那之間。

黑暗的、瘋狂的、憎恨的、悲憤的,種種壓抑的負面情緒噴湧而來。

魔性染上作為英靈心髒的魔核,黑色侵染了幹淨的魔力帶來致命的扭曲,赤紅的雙眼望向奔來的幾名身着不同色彩長袍的人微微側頭。

他要做什麽來着?

啊,對了,他要去尋找Saber。

是Formula讓他做的。

可是那些奇怪的‘人’在阻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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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殺過去好了。

被魔性侵染的迪盧木多思維緩慢如同停滞,擁有的只不過是最為本能的行為,而在他的印象之中最後的命令,則是尋找Saber。

身穿長袍的人很強,死死地攔住迪盧木多讓他無法突圍,如果不是因為忌諱這他手上的雙槍,恐怕直接将他擊殺的可能性都不排除。

雙方似乎纏鬥了一會兒,然後Formula來了,她阻止了來自長袍人的攻擊來到迪盧木多面前。

Formula找到Saber了嗎?需要殺掉她嗎?

渾渾噩噩的思維讓他無法理解Formula眼中的哀傷,只是平靜的看着她,看着她那灰白的獸爪按上自己的胸口。

并不是很疼痛。

魔核被擊碎,來自胸口的鮮血落在地面留下不規則的血花,伴随着血液的是大量的魔力流失,而伴随着魔力消散的則是來自于黑泥的負面情緒以及魔性。

溫柔的接住他倒下的身體,Formula身邊的悲傷幾乎溢滿。

“我的錯……”

“不……Formula閣下并沒有錯……”侵染的污濁散去,恢複理智的迪盧木多充滿輕松的微笑着,“Formula閣下一直在阻止這一切……我都看到的,所以……”

請不要自責。

Formula閣下所做的,沒有任何的錯誤。

而且,Formula閣下的很溫柔的人啊……

冰涼且顫抖的手敷上迪盧木多開始擴散的雙眼,帶着奇妙力量的歌謠萦繞在被支離破碎的周遭,引導着讓人忘記來自身心的痛苦與疲憊。

“我親愛的朋友,願主神能庇佑你。

在痛苦劫難之後那些黑暗深淵已經随之消失不見。

香甜的果實芬芳的氣味,故鄉的風會陪伴在你身邊。

曾經忘卻的往事中希望你還能記得最初開始的那一切。

鏡山的冰雪、凋零的枯葉、金色的夕丘、鋪沙的皓月,還有曾經走過的深遂湖邊。

蒂娜彈奏豎琴的聲音還猶然回蕩耳邊,那溫柔會伴你深深入睡。

握着我們深愛的主神之手,你會忘卻痛苦一切。

入睡、長眠。

在你夢中不再有黑暗背負,只有甘甜美麗的氣味。

給我親愛的朋友,祝禱你能擁有主神所賜予的溫柔世界。

延續到,再次睜眼。”

很美的歌謠。

可惜,不知道再次睜眼之時,是否可以再次見到她?

作者有話要說: 雖說原圖因為電腦重裝的問題沒有了,但是我又很堅強的重新畫出來了滅哈哈!!!

☆、蘭斯洛特:番外一

01

他沉在水底。

嘴中吐出氣泡。

這裏是,湖中?

溫潤的湖水親吻着他的身體,一如萦繞着他的黑暗。

溫柔的,讓他原本激蕩的心情都平靜了下來。

……不。

身為罪人的他有什麽資格平靜?

沉積下來的心緒再次激蕩起來,沉靜的湖水被攪動,翻攪起來的黑暗将從頭頂上方照射下來的那一絲絲光線隐藏。

違背了騎士之道的他!作為罪人的他!背叛了王的他!

細碎的聲音傳來。

似乎是誰在召喚。

然後,他回應了那呼喚。

陷入自己思維的騎士并未在意那召喚之中掩藏着的陰郁以及黑暗,直至隐藏于黑暗之後的猙獰露出爪牙将他拖入混沌與瘋狂。

宣告。

汝之身體在我之下——

我之命運在汝劍上——

在惡意之人後使汝之雙眼混沌——

心靈狂暴——

被狂亂之檻所囚的囚徒——

吾是操縱這根鎖鏈的主人——

再次複蘇之時,蘭斯洛特成為了Berserker。

沒有任何理智的野獸。

原本純淨銀色的铠甲包裹住陰郁,幹淨清潔的水之力沾染渾濁。

他是誰?好像忘記了什麽?

Berserker有些疑惑,不過黑色的铠甲遮住了面孔,并不會讓人注意到他臉上的表情。

或者說,也不會有人去關注他的表情。

是的,他的Master并不會在意‘他’的意願,而‘他’也無從表達自己的意志。

因為他是Berserker。

一個、沒有理智的野獸。

再次見到了那位王。

那位作為蘭斯洛特的他所追随的王。

聖潔的、純淨的、孤高的……

——作為無恥的、卑賤的背叛者,他該死在王的劍下!他要厮殺!然後被殺死!死在亞瑟的劍下!

“啊啊嗷嗷嗷嗷啊——”

瘋狂讓黑色的英靈調轉目标抛棄了Master指示的目标,揮舞着手中化為寶具的武器向着亞瑟擊下。

是的,這樣的話,就可以被王殺死了……

不知疲憊的戰鬥,直至供給的魔力瞬間滞澀,使得必中的一擊落空。

……發生了什麽?

02

毫無理智的Berserker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麽,所以順從本能的尋找魔力源——也就是他的Master。

但是Master已經不再原來的位置了。

順着魔力的鏈接尋找到Master,然後便看到一個灰發的人将Master放到地面上。

敵人?

Berserker歪歪頭短暫的思索,然後便遵從本能,舉起順手不知道從哪裏摸過來的武器攻擊上去。那不知是誰的人相當警惕,在他靠近的瞬間便避開了攻擊,于是黑色的英靈執着的揮舞着武器追趕上去。

“水之壁、淨潔之詩歌,祈求劫難退去而淨化降臨。”

純淨的清潔力量瞬間蔓延,屬于Berserker的瘋狂被瞬間驅散,屬于湖之騎士蘭斯洛特的意識短暫的複蘇使他停頓了手上的攻擊,而那個人也趁機逃跑了。

屬于騎士的思維讓他有轉瞬的茫然無措,然而只是很短的時間,作為Berserker的意識便重新占據上風。

第二次見到那個人是在僅僅隔了一天的第二天夜晚,一個很意外的原因發現那個人少女帶着一個昏迷的小孩子收到了來自魔物的攻擊。

在解救過那個女孩之後遵從Master的指令将她攔下,Berserker發現似乎對方的情況并不樂觀,于是很自然的收起了部分力道給予對方喘息的餘地,當然,絕對的壓制還是仍然做到的。

Master似乎想要和對方交流什麽,但是卻被一聲巨響打斷,那似乎是用這個時代的技術所造成的,即使能夠聽出距離那邊甚遠,地面的震動依然清晰。

那個少女——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對方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女——臉色一變,用不知名的語言罵了一句什麽,眨眼間便回避開了他的攻擊,并且脫離了他的追擊範圍。

于是Berserker眼中,對于對方的定義也不過是一個逃跑的飛快又不喜歡正面作戰的讨厭家夥。

在多年之後,在蘭斯洛特與已經成為他主人的水式閑聊之時提起這個話題時,每每在沉思之後沉默以對。

如果實話實說的話大概會被以訓練的名義拖去狠狠的咬的吧。

……雖說他并不怎麽介意,甚至從某正程度上而言還蠻享受這個過程。

但是,即使是那邊世界的人們頗為開放,但是頂着脖子上血粼粼的牙印到處跑的時候被圍觀的視線……實在是不怎麽美妙。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存好的番外竟然沒了!!!!沒了!!!

(╯‵□′)╯︵┻━┻什麽破電腦啊我去!!

這日子沒法過了啊啊啊!!!

┻━┻︵╰(‵□′)╯︵┻━┻

☆、蘭斯洛特:番外二

03

沉積的陰郁拖拽着,不斷的阻止着蘭斯洛特擺脫那噬人的瘋狂。

為什麽要擺脫呢?

那不是他所希望的嗎?

成為瘋狂的,沒有理智的野獸,然後,被王殺死。

那麽,他為什麽要反抗呢?

蘭斯洛特不再反抗将他包裹掩埋的渾濁與瘋狂,然而,卻有人在試圖将他拖出那深淵。

清晰的感覺到混沌被抽離使得屬于Berserker的瘋狂暫且被理智所壓制,蘭斯洛特帶着點好奇與探究的看向始作俑者。

首先入目的是一雙明亮的琥玻色眼瞳,然後是精致的面孔和淺淺蒼灰的長發。翻找記憶後比對确認,這就是之前一連兩次交手并且都成功從他手下逃脫的那個自稱Formula的姑娘——從他理性的判斷而言,Formula應該并不是她的真名才對。

似乎感覺到他的視線,Formula擡頭向着他頭盔的縫隙看來,理所當然的,她無法看到蘭斯洛特的樣子,不過蘭斯洛特卻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臉。

一雙美麗的,金色的瞳孔。

像是濃稠的蜂蜜裝在潔淨的玻璃器皿中放置在午後的陽光之下。

清亮、潔淨。

很美。

有那麽一瞬間,蘭斯洛特想要伸手撫摸上那讓人不自覺沉迷的溫柔,不過理智提醒,讓他克制着襲擊的行為。

……理智?

有那麽一下子無法理解自己現在仍然保持着理智的原因,不過看到Formula手中的那枚散發着微妙光芒的水晶中不斷地融進那萦繞着他的黑色陰霾,蘭斯洛特猜測是這個的緣故。

感覺很奇妙。

至少現在的蘭斯洛特所感受到的,是久違的平靜。

那是在他背叛了自己的王之後,從未體會到過的。

并不明媚,也并不歡愉,卻讓人感到包容與溫柔。

讓人享受沉淪。

對于沉溺于黑暗之中的人而言,哪怕只是點點的光明都能帶來無限的向往。

被拖入黑暗底層的蘭斯洛特在觸碰到觸手可及的溫柔,不自覺的,伸出手去。

04

蘭斯洛特保持理智的時間并不長久。

然而,下次的見面顯然并沒有那麽的,嗯,溫馨?

作為毫無理智的Berserker,他毫無疑問的堅定執行着來自Master的命令。

攻擊Archer。

直到他再次看到了,屹立在水邊的王。

那個,光輝的王。

是的,那是他的執念,他為此瘋狂,為此回應召喚,成為了Berserker。

那個是他的願望,瘋狂的,然後,被王殺死。

贖罪……

全然忘記Master的指令,強行駕馭的F-15戰機調轉方向應向着王的方向沖擊,重機槍在Berserker特性的加成之下愈發強勁并且迅猛,瞄準着下方掃射。

殺……殺死……被殺死……

殺!

一聲有點沉重的撞擊聲,機身猛然一震不過并不影響Berserker的飛行軌跡,然而嵌入飛機外殼操縱着的鎖鏈卻被拖拽住,險些讓飛機失控。

Berserker用力抽動鎖鏈卻未能抽出,不過把全部關注焦點都集中在Saber身上所以并未在意未曾造成實質性傷害的家夥,直到對方撲上來。

尖銳的利爪抓在厚重的铠甲之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這并未對Berserker造成任何傷害,相反,卻很好的激怒被對方激怒。

既然對方的目的是阻止他,那麽是要殺掉礙事的家夥就好了。

野獸的思維極為簡單的思考出這個等式,Berserker從對于Saber的攻擊中抽出手來,極為準确的捏住那脆弱的脖頸。

白皙而脆弱,和厚重的黑色铠甲形成鮮明的對比。

即使是阻隔着冷硬的铠甲仍然能夠感覺到那脖頸的主人身上所透露出的溫暖以及柔和,這觸感讓Berserker原本應該狠狠的掐下去的動作停頓,甚至有些留戀的輕撫過那光滑的皮膚。

不過被他捕獲住的人力量卻大的超乎于Berserker預計,竟然直接将他的手指掰開,然後,咬了上來!

被封閉在體內的污濁連同手掌上的出血一起流逝,讓蘭斯洛特的理智重新回籠。

……他做了什麽?

理性瞬間的切換讓他有些茫然,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理解現在的狀況,因為Formula仍然死死地咬住他的手掌并且不斷的在用力。

……還蠻疼的。

立刻放松下手指上的力度卻也為了防止收到反擊沒有松開,蘭斯洛特只是堪堪抑制住Formula的行動并沒有采取任何行為,而察覺到這一點的Formula也立即松口不再繼續加重力量。

在蘭斯洛特還在思索怎樣善後之時措不及防的對上對方那雙漂亮的、帶着審視意味的雙眼,短暫的對視,蘭斯洛特從對方眼中輕而易舉的看出詫異與錯愕。

她發現了!

被發現自己仍然保持理智這一點讓蘭斯洛特有微妙的慌亂,雖說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慌亂究竟來源何處。

不過,也許應該說‘幸好’?

‘幸好’在他不知如何應對之際,原本被他擊落的Archer在這時發動攻擊,不知名的寶具騰空而起向着他刺來。

揮手将小心提在手中的Formula向岸邊抛去,轉身抓住刺來的第一個寶具将其餘的擊落,然而,那數不清的數量卻是讓他的防禦捉襟見肘,勉強保護住自身無論如何都沒法保住腳下的飛機。

被損毀嚴重的飛機不堪重負的發生爆炸,蘭斯洛特則趁機向下方落入水中。

☆、蘭斯洛特:番外三

05

Lancelot of the Lake。

水是不會傷害他的。

對于蘭斯洛特而言,墜入水中的傷害不計,但是更重要的,來自Master那裏魔力供應卻在這時停滞。

因為魔力的瞬間停滞,蘭斯洛特體內原本流動着壓制昏暗的魔力滞澀,致使原本處于弱勢的瘋狂再次複蘇,迅速席卷着他的理智。

再度化為Berserker順從本能的驅使尋找到自己的Master,在那座召喚他的住宅外面。

本能的厭惡着這裏——這個讓他失去作為騎士尊嚴的地方,Berserker直接拎起自己的Master掉頭去了之前一直躲藏着的破敗爛尾樓。

Formula會來這裏,所以這裏是安全的。

Berserker的腦子裏劃分出這樣一個等式。

……大家不要對Berserker的理智抱有太大的希望嘛,畢竟就算智商正常,攤上毫無理智也沒有辦法的嘛。

至少人家的直覺是準确的,因為Formula在第二天真的來了。

于是對于這個取走他體內影響理智的那些污穢的Formula抱有奇妙好感的Berserker屁颠颠的帶着自己的Master就跟着人家走了,也不管是否會被賣掉。

——當然,落在Formula手中從某些層面上來講說不定比被賣掉更加糟糕就是了。

于是Berserker和他的Master便這樣被撿回了家。

對于此,Berserker本身還是感到相當開心的,可惜這種可以被稱為輕松的心情在到達了Formula暫住地之時便煙消雲散了。

因為那個守在門口的Lancer。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感到不滿,Berserker憤憤的和Lancer頂在一起,只要對方稍有異動便會大打出手,直到Formula及時把擋在門口的Lancer趕回去。

(^^*)突然間好開心。

不會複雜思考只知道自己對此感到開心的Berserker很好的無視了自己正經八百的Master,就連對方驚醒後從沙發上用臉着陸的方法起來都沒有在意。

嗯,反正沒受傷。

也許是因為Formula身上洩露出的不同于這個世界的潔淨氣息也可能是因為之前用水晶抽取他體內污濁的緣故,只要是Berserker在她身邊就總是會感覺特別的舒适。

如果是蘭斯洛特的話對于此恐怕會更加的質疑,但是現在在這裏是Berserker。

“好啊,那麽把Berserker給我吧。”

……咦?他好像錯過了什麽?

“我同意!”

“成交。”

于是,Berserker的所有權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交給了Formula。

06

令咒的交接過程之中,Berserker異常的安靜,甚至就連Formula和肯尼斯以及索拉都帶着些詫異的看了過來。

慢吞吞的蹭到Formula身後,Berserker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體內被污濁補單壓制的力量歡愉的波動,很舒适。

不過他并不喜歡這位新任Master看向Lancer的眼神,而且,為什麽只帶着Lancer不帶他!

極度不滿的站在門口邊的角落保證自己可以在第一時間等到Formula回來,Berserker暗戳戳的戳着門框等待Formula的歸來。

喂喂,Berserker,黑氣都淤上來了喂!門框都黑了啊!

如果說此時他對于Lancer的不滿只有三分的話,那麽等到Formula回來後單獨将Lancer叫去就升到了五分,然而等到Lancer下來的時候再次爆升到十二分。

極為憤慨的揮舞着那把屬于自己的長劍刺向Lancer,并不為攻擊或者殺戮,更多是為宣洩自己的不滿。

主人明明是他的!為什麽和這個家夥那麽親密!

抱有着這樣的想法,Berserker的動作更用力了。

雖說Formula最後還是用輕飄飄的一句話阻止了Berserker和Lancer之間的‘對決’,Berserker立刻返回新主人的身邊嚴防死守,堅決不允許Lancer靠近哪怕半步。

包括在去尋找Rider的路上。

而Lancer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對于Berserker怒目而視卻毫無辦法。

(▽)

這種愉悅的心情直到Rider跑出來‘大放厥詞’——至少在Berserker看來是這樣——都沒能停止,況且,能和主人擠在小小的車上也很好。

(*/ω*)主人的腰好軟。

如果水式知道Berserker的想法的話……

#Servant癡漢屬性爆發怎麽辦!在線等!急!#

☆、蘭斯洛特:番外四

07

按照計劃,他們應該直接沖進那所帶着不詳氣息的宅子的,如果不是有那個即使在夜晚都閃耀的Archer。

而且主人不但阻止了他的攻擊,面對這個Archer竟然還表現出了顯而易見的讨好姿态。

這讓原本還能保持着好心情的Berserker立刻冒起了黑煙。

如果不是接下來主人的命令确實讓他舒緩了不滿的心情,恐怕就連追上Archer大打一番的可能性都是有的。

“Berserker,我命令你——随便砸!”

“嗷嗷嗷——!!”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Berserker的心坎裏。

本能中對于這個召喚了自己卻又使得蘭斯洛特的尊嚴蒙恥的地方極為厭惡甚至說憎惡,在得到這個指令之後立刻召喚出寶具,揮舞着将掩藏着的敵人從角落拖出并且撕碎,直至面對那個,全身都散發着詭異氣息的‘人’。

站在主人的身後,Berserker盡力壓制着因為剛剛的厮殺所激起的暴躁情緒等待接下來的指令,然而在聽到那個‘人’對于主人不敬的言語之後直接爆棚。

在未曾接到任何指令的情況之下舉起寶具,毫不猶豫的向着被劃分為敵人的家夥發起攻擊。突然間的攻擊打亂了己方的陣腳,過渡的深入讓Berserker陷入了被大型蟲類使魔圍困的窘境。

如果不是Formula在之後及時出手分擔掉幾個敵人,恐怕就算是全身都被厚重铠甲保護的Berserker也要吃虧。

不過那幾乎源源不斷冒出來的蟲子确實有些棘手。

好在只是耗費了短短的時間,Formula便帶着此次的目标——那個小女孩——回到了地面,跳上Rider的座駕快速的,離開了這座永遠散發着不詳的大宅。

臨走前Formula還在這裏來了個大爆炸炸掉了半個宅子。

(≧V≦)主人的腰好軟,皮膚好滑~~

搭乘Rider的車來到之前曾經到達過的散發奇怪氣息的建築之外,Berserker一直貼在主人的背後打轉,絕對不給Lancer留下任何一點貼近主人的機會。

08

之前的Master除了在需要他戰鬥的時候每每強制命令Berserker靈體化以減少對于魔力的消耗,而Formula卻更希望他時刻保持着實體。

伴随着魔力的散發,原本淤積堵塞在體內包裹着魔核的污濁出現明顯的松動,再加上Formula趁着空閑之際再次用水晶采取了一些。

其實,Berserker本身的意志并不會幹擾到蘭斯洛特的意識,或者說,Berserker本身就是蘭斯洛特,只不過是并未有足夠理智的。

所以說,蘭斯洛特是知道Berserker的想法的,不,應該說,那也是他的想法,即使從某些層面來說,他無法完全認同。

被帶領進入那棟奇怪的建築,在進入大門的一瞬間,似乎有什麽東西穿過了他。不對,應該說是他穿過了什麽,幹淨的、順從的,原本湧動着似乎随時都會反撲上來的陰霾猛地一震,在那奇異的力量之下龜縮回魔核周邊的小小角落。

在被召喚出來之後,屬于自己的意識幾乎從未如此的清晰過,有些奇妙的跟着Formula進入一間并不算很大的房間面然後——

“Berserker,摘下頭盔。”

……!

面對這樣的指令,蘭斯洛特有一瞬間的茫然,然後立即表現出顯而易見的抗拒。

他知道,頭盔之後的自己是怎樣的。

猙獰、瘋狂。

讓人畏懼。

他不想Formula對他表現出這樣的情緒。

……不,是Berserker不希望。

可Berserker就是他?

無法區別自己和Berserker的區別,或者說本就沒有區別,這讓蘭斯洛特有些混亂。

因為,這種帶着憐惜的小心翼翼原本應該是對于桂妮維亞的。

是的,那是他曾經的愛人。

……曾經?

“Berserker,我命令你,摘下頭盔。”

不……

垂首,無論是從蘭斯洛特亦或是Berserker的角度,他都不希望Formula看到他頭盔後面的面孔。

面對他無言的抗拒,Formula似乎是妥協了的樣子稍微向後退了一步,然而,還沒有等蘭斯洛特松口氣,原本覆蓋嚴實的頭盔便被出其不意的一把拽下。

☆、蘭斯洛特:番外五(完)

09

在蘭斯洛特的印象之中,Formula是一個狡猾的人。

狡猾、強大,卻又抱着堅定的信念以及名為‘善’的本心。

雖說并不能用騎士之道來衡量,不過根據聖杯導入的現代知識,騎士之道已經不再盛行,或者說已經沒落。

擁有強大的力量以及機敏的智慧,卻不以此行惡。

必須承認,對于這樣的人,他确實抱有欣賞,雖說和Berserker的情感有所不同。

……好吧,無論他怎樣否認,Berserker和他确實是同一個人。

那麽,Berserker對于Formula抱有很大的好感,甚至從某些層面來說,是喜歡着她的。

可是,Berserker就是他,所以,他喜歡她。

不……他愛的,應該是桂妮維亞。

陷入糾結之中的蘭斯洛特被Formula出其不意的摘下了頭盔露出後面隐藏着的臉。

不想自己那張猙獰的面孔被看到,馬上想轉過頭去。然而,她幹淨清亮的眼瞳中所反射出的臉卻并非他所認為的那樣,而是他原本的臉。

是因為體內那污濁氣息被驅除的緣故嗎?

動動嘴唇,喉嚨仍然保持着被哽住的感覺讓語言無法順利吐露。

果然還是不行啊……

這樣的結果雖說并不在意料之外,但是仍然讓蘭斯洛特感到輕微的失望,猛然間回神便發現那雙在光線有限的房間之中似乎仍然折射着奇妙光暈的眼睛仍然注視着這邊。那是一種不含其他評判,只是單純的注視。

然而只是這樣的注視卻讓蘭斯洛特産生了奇怪的感覺。

要找合适的形容詞的話、羞怯?

總之,蘭斯洛特不怎麽自在的轉開臉,卻被Formula抓住鬓角垂下的頭發強行拽了回去。

不再是之前那無害的樣子,這次Formula的視線之中所帶出的,是濃重的壓迫感以及……占有欲。

就像他是她的私有物,不許背叛、不許後悔、不許任何人插手。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是她的,所有物。

這樣的認知讓蘭斯洛特默默地紅了臉,雖說他由衷的認為這樣的情緒更應該屬于Berserker而非自己,但是來自于心底的情感卻不是那麽容易抵抗的。

其實蘭斯洛特現在并沒有注意到,他最初接受召喚的初衷已經改變,不再是執着于被亞瑟殺死。

更多的,是想要協助Formula,而已。

只不過現在的蘭斯洛特仍然否定着自己的情感,執着在自己與Berserker之間的區別。

說白了這也不過是鑽進了死胡同而已。

畢竟,他是蘭斯洛特,也是Berserker。

不是嗎?

10

即使是離開了公會分部的淨化結界,蘭斯洛特仍然保持着屬于自己的理智。

也許是因為量變引起的質變,他并沒有再次成為Berserker。

這反而讓他有些焦慮。

因為他可以确定,在沒有Berserker的意志所影響的前提下,他仍然對Formula抱有着微妙的情感。

那是不同于桂妮維亞的呵護,更多的,是一種并肩的期待。

面對她的時候他的心跳确實會加速。

而且,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桂妮維亞和亞瑟了。

更多的,似乎是對于Formula的關注。

這是正确的嗎?

對于這種變化感到無措,蘭斯洛特能做的唯有暫時壓下糾結的心緒,然而,在Formula表現出對于Lancer并不避諱的親近之時卻又毫不猶豫的把礙眼的Lancer頂了回去。

煩躁。

煩躁煩躁煩躁。

并非狂暴,而是來自于內心的情緒。

不想讓Lancer靠近Formula,這是他真是的感想。

他是Berserker,也是蘭斯洛特。

這就是蘭斯洛特的想法沒有錯。

決定開始正視自己情感對于蘭斯洛特而言并不是容易的事情,畢竟,執意認定是因為自己與王後相戀才導致亡國從而期望亞瑟親手殺死自己作為願望而接受召喚,要讓他在短時間之內接受自己似乎喜歡上了自己的新任Master而且好感還在增加這件事情,确實有點困難。

然而,意外總是發生在毫無準備的時候。

小聖杯被迫降世。

11

蘭斯洛特尚未理清自己對于Formula在心裏的定位,便再次被迫面對亞瑟與Formula相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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