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死我呢!陸大善人可憐可憐我,好讓我有口飯吃。”

陸公子是喜歡他極了,摸着他的臉蛋發誓,“你伺候好了我,鸨公會少了你的飯?或我把你接出去,置一處宅子,不比這永樂苑好?”

懷旻頭皮發麻,看來這陸公子打定主意就要他了,還沒嘗到味就一口答應了贖身。可笑之前求了康岐安千百遍,哪怕要當牛做馬都沒松過口。人家陸公子什麽身份的人,都能夠看上自己,獨他康岐安眼光高,活該年過而立還沒讨到媳婦,斷子絕孫。

下意識地就把陸公子和康岐安放在心裏比較。陸公子才二十出頭,官家子弟,行事低調又儀表堂堂,看來樣樣都比他好。

懷旻七竅玲珑心還是沒開透,這個時候走了神,陸公子早就将他捆得十分好看了。

“寬心吧,你沒經歷過,本公子會溫柔些對你的。”這句話沒有撒謊。

陸公子還以為他是在怕,這才走了神,說些定心神的話讓他不那樣緊張。

懷旻回了神,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說好了溫柔些,只好從了他。

能有多疼?能比康岐安下手重?

當然沒有。陸公子勝在花樣多,不傷肌理骨骼,就在那上等宣紙一般的皮膚上作畫一般。懷旻被折騰得半死,皮囊上一條條,一片片,姹紫嫣紅,錯落有致,煞是好看。

他玩得興起,又的确不是什麽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全的傷,懷旻哪敢拒絕他,也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可是這樣磨人的事什麽時候是個頭?

再說康岐安這邊,挑準了時機一般,撿着這個時候回來了。聽說懷旻在接客,叫了彈曲兒的,坐在廂房裏黑着臉等。

鸨公再三說那邊是貴客,也不知什麽時候是個頭,就算完事兒了今日也沒辦法再接一遭。找了一百個理由,就想勸走這尊佛。

康岐安不動如山,只說自己今天有幾句話要當面同他講,他能不能接客,不重要。

這間廂房窗口正好對着懷旻的房門,康岐安在這兒坐到了酉時,開着窗聽曲,白花花的銀子流水般響,一聲都沒往耳朵裏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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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到懷旻送客,遠遠就瞧見他随意披了衣衫,一身皮囊都沒能蓋全,靠着門框站都站不穩,就端着一臉溫柔似水的笑容,目送恩客離開。

懷旻笑着靠在門邊,心裏盤算這一身的痕跡多久消得了。陸公子玩夠了走得也還算潇灑,想必先前允的贖身都是哄勸他的話,撫臺大人的兒若是養個小倌在別苑,陸家人出門都擡不起頭。

想着這些事,沒注意從二樓廂房下來個人,已經走到了樓梯口。

鸨公見他沒眼力見,趕緊送了跟前的客過去打圓場,“懷旻!康老爺有話跟你講,講了便要走,別耽誤功夫!”

懷旻心裏頓時漏了一拍,仔仔細細找遍了門口的方向,最後側眼一看,見人是從樓梯口走過來的。

壞了壞了,這下只有自己攢錢贖身了。

往門裏一躲,手塞進袖子裏,三兩下系好衣帶,一氣呵成。火燒到眉毛,沒時間想了,再把衣物裹嚴實些,堆上滿臉讨好的笑。

“康老爺看得起我,找我說話。昨日才夢見您來了,今兒就見着真人,多巧。”重新掀開門風情萬種往門框邊一靠,剛好對上來人的面孔。

康岐安沒理他,進了門,徑直走到桌邊坐下。手邊就是兩只打翻了的杯子,酒水順着桌子邊一滴滴落下,灑了一地。那香氣滿屋子亂竄,直往鼻子裏鑽。

“瞧這沒眼力見的,康老爺來說話,快來把這兒收拾了!”懷旻知會粗使小厮先照顧這裏。

小厮得了眼色,瞧着氣氛趕緊匆匆忙忙地收拾。

“這些人笨手笨腳,不能照顧周全,康老爺見諒。”懷旻此時搖不動他那纖纖細腰,只能盡力規規矩矩地走過去,拉着他的手擺出一臉谄媚相。

康岐安抽出自己的手,掃了他一眼,說:“難得裹得這樣嚴實,往日一層紗都能熱死你。”

挑小厮還在的時候說,明顯要給自己難堪。懷旻把這很不是滋味的話嚼了三遍,硬是吞了下去。

“今日不堪,怕康老爺瞧見不喜歡,再見不着了怎麽辦?”臉皮比天厚,被人打了一巴掌還要誇揮掌的人孔武有力。打得好,打得妙。

小厮聽見當沒聽見,收拾幹淨了逃也似的出去,順手還帶上了門。

沒了支撐,懷旻腿發軟,移了兩步撐着桌子坐下。

康岐安說是來說話的,可此時一句話也不說,懷旻現在就是把七竅玲珑心再多開一竅,也不見得能化解凝固的氣氛。

掃了一眼房間,床鋪亂得不成樣子,小厮當沒看見,反正說話也說不到床上。空氣中除了酒水的味道,還隐隐夾雜着一股歡愛後獨特的氣味。懷旻剛剛站過的地方,有黏膩的白色濁液滴落的痕跡。所有的細節都在宣告、重現,在不久之前這間屋子裏曾發生過的一切。

“去把你後面含着的東西吐幹淨!”眼神裏都是嫌惡。

懷旻被那一眼盯得渾身冰涼,血液在那一瞬好似凝固住了,死人一樣。

菊`穴已經夾得很緊了,拼命想藏住。唯獨這個,最不想讓他看見的,還是看見了。

盡管剛剛走路小心翼翼地邁開腿,還是溢出來了不少。

顫顫巍巍再支不起笑容,單答一個:“是。”

極度不自然地轉身,就要出門去浴間,咬着唇紅了眼眶,一塊巨石壓在心中,喘氣都難。

“就在這兒弄。”康岐安灼熱的目光炙烤着他的背。

懷旻平穩了氣息,只側過半張臉,讓他看見自己還在笑。他說:“穢物,髒了您的眼。”

一個杯子應聲而落,砸到懷旻的身上,又從他身上滾落下去。跌在地上“嘭”地一聲脆響,沒碎。但懷旻是實打實被砸疼了,悶哼噎在嗓子眼,不敢發出來。

康岐安站起身,一步步踏過來,就要扯他的衣衫。懷旻驚得拽緊了領口,生怕這層遮羞布被扯下去,将上一位恩客遺留的痕跡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眼前。

懷旻不讓看,康岐安非要看,兩人連扯帶拽,将那本就不太厚實的衣衫扯得變了型,領口也被拉開了好些。

“怎麽就不能讓我看?你什麽樣的我沒見過?”康岐安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可真正落到懷旻耳朵裏,就變成了風涼話,變成了戳人的細針。

半敞的衣領間不再只是那一抹雪肌的風情,豔紅的細痕似被抽打過,牙印分布在肉眼可及的每一處 兩粒紅豆也被揉`捏得變了顏色,腫脹着難以消下去。還有其他好些星星點點的痕跡,或紅,或紫,或青。也不知是被吮`吸的還是扭掐的,在齒痕與鞭痕間點綴得相得益彰。

看到了這副傑作,康岐安忽然愣住了,他從未想過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

懷旻咧開嘴笑,将最媚的眼神毫無顧忌地落到康岐安身上,“怎麽,爺您也喜歡?改天我再陪您也玩一次?”随着呼吸的起伏,懷旻敞開的衣襟一點點往下滑,直至滑下了雙肩,他也沒有一點要拉起來遮住的意思。

要看就看個夠,何必半遮半掩看不清楚,添許多猜想。就要這樣敞開了,露全了,把所有的全都看幹淨了,這才徹底。

“您今日不是只說話嗎?還是您忽然想玩玩我這剛被玩過的,圖個新鮮?”懷旻拉着他的手往跟前靠,腿間又帶出了些穢物。在半遮半掩的衣擺裏,依稀可見從股間流淌出的濁液,順着那一雙白綢似的腿,一點一點往下淌。到膝蓋彎,到小腿肚子,到腳後跟。

淫靡的風光似老貓叫春,纏綿悱恻是真,惹人厭煩也是真。

康岐安一把扛起他,扔到淩亂的床上。一手抓住他右腳腳腕,用力地提起來。腰臀瞬間失了依靠物,勉強靠左腳與手才能固定住自己,不至于蕩秋千。

小`穴暴露在空氣中,穴`口紅潤腫脹,楚楚可憐地一收一縮。濕潤的穴`口沾着點點濁液,像清晨的罂粟花,點綴了朝露,故作嬌弱。

半個人被提起來,體內大半的穢液順着腸道朝着腹腔方向流動,越流越深。懷旻懷疑,就算康岐安放開自己,流得那麽深,不知能否清得出來。

懷旻不喜歡這種黏膩感,他下意識地蠕動着甬道想把東西重新排出去。但康岐安所見,這樣的蠕動只是一種欲求不滿。這騷`貨愛極了男人的東西,緊緊絞在裏面還要更往裏吸,生怕漏了一滴。

“往日我賞給你的,你可也惜得這麽寶貝?”康岐安用手指按了按穴`口的媚肉,惹得懷旻忽然戰栗。

戰栗過後,懷旻才知道他指的什麽。後牙槽都快挫平,但擡頭又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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