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笑倩兮,仿佛這一切的羞辱都不能算作羞辱。

一邊往他指尖送上自己的媚肉,一邊同他說葷話,“當然,康老爺的滴滴都是寶貝,我是從來舍不得的。要是能就在肚子裏,我一絲也不願洩出來呢!趕明兒也許我也能生一個,好讓康老爺贖了當太太去!”

康岐安真想賞他兩巴掌,人都氣笑了。

放開他的腳踝,康岐安雙腿分開,坐在床頭。懷旻看一眼就明白,跪在他腿間給他解了腰帶,把那還在淺眠的大東西掏出來。

寶貝一般用掌心包着慢慢地揉了幾下,漸漸地升了溫度,硬了半截。

一只手的掌心不再夠,兩只手一起把它從黑亂的毛發中“請”了出來。順着形狀包裹着一點點撫直,又硬又熱。

懷旻舔了舔嘴唇,咽了口水。用手扶穩了就探頭過去,張開唇一點點往裏吞。這東西還沒有完全脹起來,勉強含到最深才能包全。

鼓鼓囊囊塞滿了整個嘴,舌頭幾乎都不能動。腮幫子鼓得像個正在儲糧的花栗鼠,就是眼神媚極了,不顯得可愛。

大東西是含住了,下面還有兩個小的,空落落的掉着。懷旻一向服務周到,單手撐着地面,另一只空出來便貼了上去。

懷旻知道,自己的手心最軟,就用溫熱的手心去包裹住那垂落的囊袋,手指頭不安分地在連接處搔撓撫弄。

漸漸聽到康岐安加重了呼吸,也還算頗有成就感。

一邊将大東西吐出嘴裏,一邊用舌尖舔弄下部的溝隙,嘴裏的津液順着溝隙慢慢往下滑去,滑到根部被自己用手包裹着的囊袋上。

一根東西已經全硬了,懷旻不再吞得下整根,只能用舌頭偏着頭去舔舐吮`吸。

從下到上一處也不放過,都耐心地照顧到了。

按理說,懷旻今日這麽賣力,應該是把他伺候得很舒服才對。可康岐安一反常态,非逼着他去含那根本下不了嘴的物什。

那東西越發的脹,懷旻拼命去含,最終只含住整根的三分之一。況且那東西不僅硬極了,主要是燙嘴,燙得懷旻懷疑除他之外的恩客都是穿的開裆褲,胯下受了風。懷旻滿肚子的騷話被卡在喉嚨口,沒有機會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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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到有什麽東西抵上了小腹,垂眼一看,是康岐安的腳。後腳跟落地,只用前腳掌踏在他小腹上。一發力,懷旻嗚咽着被蹬得往後移。

康岐安拽着他的手臂拖回來坐在地板上,牢牢固定住。嘴上不讓他歇半分,下面的腳掌一下下用力地踩揉小腹,作勢要将裏面的東西擠出來。

懷旻整個人抖得跟個篩子似的,一股股濁液被迫往外吐,小`穴随着張合,一條條褶紋在冰涼的木料地板上來回摩擦。

“怎麽,還舍不得?”懷旻臉上再看不到笑,蹙着眉,冷汗把頭發黏到臉上,形容凄慘。心裏把康岐安祖宗問候個遍。

這樣才算玩夠本?!作踐人的混賬東西!

康岐安挑開他散落額前的亂發,把那雙最會蠱惑人心的眼睛露了出來。拍拍他的臉蛋,将大東西往裏頂了頂,冷着臉繼續同他講:“你這麽喜歡,那舔出來的東西就都賞你。你要是真能懷上,保不準我就留一房姨太太的位置給你。”

懷旻嗚嗚亂言了幾句,根本聽不清。但猜也猜得到,肯定又是谄媚的葷話。康岐安懶得聽,動了動腰,把東西用力往他嘴裏頂。

懷旻一雙手牢牢抓住床沿,指節扣地發白,那東西直往喉嚨裏面塞。

舌頭已沒了什麽章法,牙齒還得小心翼翼地張開,什麽情況也不能委屈了恩客,這是基本的職業操守。

難得安靜。康岐安少言語,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頂動幾下,其他的全憑他伺候。最後一個頂動送到深處,全噴灑在了懷旻的喉管裏。

懷旻不是新手,不至于被嗆着。只是那腥膻味極重的東西,就這麽全打進了食管裏,不由分說地盡數流進肚子。

忍住反胃惡心,舌尖勾着那半硬的物什,慢慢吐出來,津液挂在舌尖,送到途經的每一處。雄根泛着淫靡的水光,吐出來時打在他下巴上,自己的唾沫和淫`水飛了半臉。

“謝康爺的賞,真是瓊漿玉露一般的仙液,我下半輩子可就指望着它過活了。”懷旻說着還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腹部,好似真的能懷上一般。

康岐安踢開他撫在小腹上的手,說到:“過來。”

懷旻又累又困,心中犯難,但還是聽話,抓着康岐安的大腿和腰肢貼近了身子。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膝蓋靠在床沿,水蛇一般往他身上繞去。這人此時髒極了,康岐安甚至想給他換一身皮。

托住他緊致渾圓的臀肉,雙臂一使勁,将他整個人抱在了懷裏。

一秒的懸空,懷旻沒了最穩的支點,直接撲進了康岐安的胸膛,緊緊摟住他,生怕一個不穩。

胸膛貼着胸膛,腹部貼着腹部,就連懷旻腿間那個可憐巴巴的玉莖也恰好彈上了康岐安身下的大東西。

臀肉上肆虐的雙手越捏越向着中間花心靠攏,每揉一下,小`穴就被扯開,然後又聚攏到一起。

穢物沒有完全吐幹淨,殘餘的液體在這一拉一拽之中流了康岐安一手,又被全部揩到了懷旻的臀上。

突如其來的異物犯入小`穴,狠狠摳挖幾下,康岐安咬牙低聲在他耳邊說:“不都賞與你了?還不知足?!藏這麽多不願意往外吐,留着過年?!”

“嗯啊……我的好哥哥,過年……過年哪用得上這樣的東西?”懷旻亂了氣息,破布一般拼命挂在康岐安身上,但憑他兩根手指在裏面翻江倒海,懷旻整個身子就跟着亂晃。

康岐安越扣弄火氣就越抑制不住,撸動了兩下又擡了頭的東西,把人一把抱起狠狠地貫穿。每一下都如同是在砸,十成十的像釘板子,擊打聲一聲蓋過一聲,懷旻這一塊破布五六下就全被扯成了碎渣。

玉莖軟軟地随着康岐安的動作上下擺動,頂上吐着幾乎清透了的汁液,一滴滴甩得兩人腹間全是。

酣戰多時,康岐安把懷旻的腰按到最深,懷旻一個驚叫出聲,腸腔裏頓時被一股熱流激得猛地收縮,把東西夾地緊緊的,半分也不能動。

上面下面全都灌滿了自己的東西,也消不盡康岐安內心的苦澀。

懷旻從他身上滾到床上,眼神渙散,沒有表情。攤在那兒像條死魚,也不說話。

康岐安見他這副模樣,不再折騰他,起身自己打理儀表。一邊打理一邊說原本要說的話。

“我明日便要啓程去宛北,來回至少也要三個月。”

懷旻差點從床上翻起來撲到他身上。

帶上我!我跟你一起去!出遠門身邊要帶個體己的人!白日當牛做馬伺候你,晚間還能消遣作樂,快贖了我啊!

“我叔父着急我的婚事,催過好幾次了。這次去宛北要是能遇上門當戶對、合适的就說門親。遇不上,就在當地挑瘦馬,先作了小的。”

康老爺家大業大,既然挑瘦馬也無所謂!生臉不如熟面,快贖了我一并帶家裏去!

“不論是哪一樣,我娶了親就收心,不會再來永樂苑。我本還不放心你,今日看到你恩客不斷,我想你也給自己能謀好後路。”

放屁!宛北的妓就能娶回家當人看!獨我一個不是人,拼死拼活被人作踐也能算作後路?!

急火攻心,氣得腦仁都快炸了,真想一口唾沫吐到他這不要臉的東西身上。

懷旻的臉側向裏邊,康岐安掃了一眼,也沒看出他有個什麽動靜,大約是累極了還沒歇夠。

留了二百兩銀子在床頭,康岐安就要走了。走到門口,見攤在床上的懷旻仍沒有動靜,忽然心裏一軟,說:“我要是沒挑着合适的,一日不娶,這兒就會照舊來。”

懷旻心涼透了,背着他冷笑了一聲,費力地轉過身子,抓着床頭镂空的雕花坐起些。軟軟依在那兒,我見猶憐。

嗓子聲音雖不大好聽,但勉強還能說話,蹙眉一笑,發梢都帶上了俗媚。

“那我日日都想着您夢着您。”說着話,玉足從那半挂在身上的衣料間支出來,“今日站不起來,沒辦法站着遠遠地送您了。”

“你歇着,不用送。”康岐安趕忙插話。

“謝康爺體諒!那您慢走,記得再來啊!”奴顏媚骨,一副賤坯子模樣做得周全到位。

康岐安沉了沉目光,轉身就走。

看着那半扇沒有被帶上門,在風裏被吹得來回開合,懷旻收了表情,心中那一盞微光搖搖晃晃,将近熄滅。

頭兩個月陸公子來過五次,不算特別勤,但次次來都只叫懷旻伺候。

第三個月才打頭,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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