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在咫尺,那東西血脈每跳動一下,幾乎就要打在懷旻的手上。
懷旻喘着氣,心裏忽然發倔,掙開他的手就要接着脫他的亵褲。
今兒個就偏不笑了,大家都是箭在弦上,誰怕誰啊!
見他如此,陸柯宗一把抽了自己的腰帶,憑着蠻力把他的手捆了,束在床頭。亵褲半挂在腰間,一根根卷曲着的黑色毛發從裏面鑽出來,陸柯宗就着那一層布料往懷旻大腿上蹭,偏不讓他看清廬山真面目。
“沐穹,你若今日不笑,就別想看它,也別想碰它。”陸柯宗說着就還用了力氣去蹭那白嫩嫩的腿肉。
懷旻瞠目而對,不服輸一般,張開了雙腿便環上他的腰。擡起自己的私`處,玉莖帶着小`穴,來回蹭動,還故意一張一合邀他進去。
“嗯啊……好哥哥,你今日是……是進還是……啊啊……還是不進?”懷旻滿肚子騷話都憋到嗓子眼了,正巧此時好說與他聽。
“裏面……吶,裏面難受。”亮堂堂的眸子蒙了水色泛着光,可憐巴巴地支起小`穴給他看,“火……火要把我燒透了,好哥哥……嗯唔……求求你救命,澆熄……澆進來……”
懷旻的嬌吟好聽極了,繞着圈從耳朵裏鑽進五髒六腑,那銷魂聲直聽得人渾身都能通透了。
一聲連着一聲,一聲高過一聲。時而又低沉下去,似在喃喃自語。柔韌纖細的腰肢難耐地扭動,仿佛真有火在燒,四肢百骸都往陸柯宗身上纏,好似通通化作了水蛇。
陸柯宗心頭的火星子忽然就冒起了大火,這一把大火燒得他通體舒暢,翻過了懷旻的身子。
心道他鬥法不如自己,難耐地擺動着腰臀就要送上去。陸柯宗卻擡起他的腰,把他的膝蓋并到一起,脫了亵褲裹在那滾燙的硬物上,從懷旻的雙腿間擠了進去。
這一套動作一氣呵成,尚來不及反應,只覺是燒紅的鐵棍在身下摩擦,大腿內側連着穴`口與二丸肉球一路磨過去,皆被燙得難受。甬道裏媚肉叫嚣着往跟前送,卻遺落在一旁得不到撫慰,連視覺的刺激也被那一層薄薄的亵褲所阻斷。眼看着大壩就要決了口子,誰知半途殺出個法海,把那金山寺又往高處擡了擡。濤濤洪水就勢在山坳成堰,轉眼就淹了懷旻。
“笑了便解開手,任你自娛個痛快,可好?”陸柯宗的話好像帶着魔力,把淹地半死的懷旻拉出水面,喘了一口氣。
“日日都看,你就想方子磨我罷?!”懷旻嗔笑着輕踹了他一下。
陸柯宗抱着他親,把嘴唇都吮腫了,喜不自禁貧嘴:“佳玉日日賞玩亦覺不夠看,況乎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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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手上的束縛,懷旻勾着他的脖子笑得更媚,目光裏帶着秋波,潋滟水色漾起碧波翻浪拍在陸柯宗的心尖尖上。春水激蕩,下一刻就要天雷勾地火。
懷旻被他攬着腰騎到自己跨上,股溝裏埋着那一根挂着亵褲的巨物,就着姿勢先在臀肉上來回磨蹭。
反手撩開那挂在上面的布料,捧在手裏過瘾地搓動了一番,手心都被燙熟了,這才把那沾了一手的體液抹到小`穴的入口。
扶穩了柱身,懷旻撐開一點穴`口就勢一點點坐下去。
陸柯宗看得眼裏發光,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條短短的馬鞭,只有豪豬的棘鬣粗細硬軟,這是特意做的。就是要這樣細的,還帶了倒刺,每一下才不只覺生疼,亦能撩人情`欲。
看見那東西,懷旻頓時心裏打鼓。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依然會害怕。
既然陸柯宗愛他這一身皮,自然不會下了狠手。控制好力道與角度,一鞭子下去,那細細的痕跡如同是繞上紅線一般,耀眼又嬌豔。
火辣辣的疼與癢也只在那一條細細的痕跡裏,不往外越出半分,周邊都是酥酥麻麻的,千蟻爬過一般感受。 陸柯宗看似好心好意讓他盡情自娛,可幾鞭子下去,癢不知從何撓起,痛不知如何撫慰,慌亂不知所措,哪還能管得了後面動不動?
一條印子在乳暈上,赭紅輝映着明豔豔的曙紅比鳳仙花還好看。還有一條在肚臍下方,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的毛發裏。再者一條是在玉莖上,若說前兩條都是在撩撥幹柴裏的火星子,那這一下就是給燃着的煤裏灑水,只聽它嘶嘶地冒了響聲,過不了多久就能燒得通紅。
只這三鞭,将懷旻一步步逼到懸崖峭壁,好容易憋出的媚笑也盡失了。這一擊,就如同被攻下最後一層防線,柔弱的無助感頓時暴露無遺。
刺猬的肚皮也是軟軟的肉。
我見猶憐。我見猶憐。
陸柯宗喜歡他幹淨外表下如同禍水的妖媚,更喜歡他卸下通體的妖媚後甘泉玉露一般的本性。
懷旻是錯惹了人間煙火的仙人。
若掃盡了一身的塵埃,便可見剔透玲珑。
把神仙拉進懷裏,把他困在凡間據為己有,然後給他惹上一身的世俗氣。到最後,那一份清麗絕塵世間只剩自己一人知道。
這才是真正獨占了。
看他自持難耐,扭動着腰身卻起不來,又是懊惱嗔怒,扭掐着自己的皮肉連聲催促。
陸柯宗忍住自己心裏的火,睜着圓圓的眼睛看他,通體都看仔細。那張英氣的臉上嵌着這麽一對大眼睛,絲毫沒有違和感。就像夜空中最大的星星,熠熠生輝。
對上這一雙映滿了自己的眼睛,懷旻蹙眉喘着氣,難耐地輕喚他:“柯宗,我……我實在是用不上力了。”
陸柯宗抱住他頂動了幾下,連着私`處坐了起來,提醒他:“沐穹,勾着我。”
懷旻勾着他的脖子貼上了胸腹,全身只有手指尖尚有餘力,牢牢扣住陸柯宗的脖頸。
“還有腿。”說着,陸柯宗拉着他的腳踝往自己腰上盤。
腳上雖是勾住了,但也只是松松地挂在兩側。半個身子壓在那一根巨物上,越陷越深,甬道吸放間大有将下面的囊袋一同吞進去的意思。
陸柯宗無奈,托住他的臀`部好容易才轉了身,移到了床邊,然後把人抱得緊緊的,一下子站起身來。
忽的一下間,懷旻驚慌失措,突然身上就有了力氣,腳在陸柯宗的腰臀間亂蹭了好幾下後牢牢勾住,手用力交錯着攬住他的雙肩,半張臉埋進頸窩裏。
拍拍他的背,陸柯宗接着朝梨花木書案走過去,那上面齊放着筆墨紙硯,都是新的。
陸柯宗故意走地很慢,下面就連着又輕又緩地動。邁腿時大腿與臀`部撞擊出聲,聽起來萬分淫靡。雖是一根東西埋到底,只在最深處攪動,但聽起來就像緩慢抽`插的大開大合。
懷旻屏氣凝神,呼吸都放緩了。
好容易捱到了桌邊,陸柯宗彎腰,把他放在桌上。那冰涼的梨花木接觸到滾燙的肌膚,使得人一個激靈,把陸柯宗抱得更緊了。
“沐穹,撒手。”陸柯宗說話總是很溫柔,與他透亮如星辰的眸子以及官家子弟的纨绔氣質不一樣,那是一種“天街小雨潤如酥”的質感。
潤,酥。
風兒雨兒懵了腦子蒙了心,懷旻放開了手,只有十個指尖有氣無力欲拒還迎地搭在他肩上,睜着清靈卻蒙了塵埃的眼睛看他。光潔細膩的胸腹就似一張平鋪的宣紙,或者說是上等的白绫絲絹,一呼一吸就是撩動紙頁畫布的柔風,它就随着風起伏,浪花一般,一朵過去又是一朵。
給硯臺上滴了水,陸柯宗又把懷旻的身子側過去了一半,一只腿放在桌上,一只擡起來放在自己肩上。擺好了姿勢,陸柯宗開始慢慢地一下下大開大合,嘴上命令道:“你這小厮,還不給本公子磨墨?!”
“是……嗯啊!嗯……是,公子。”身後被頂的欲仙`欲死,懷旻蹙着眉又能還他一個媚笑,“公子……快些,再快些!”
“本公子吩咐的事可做了?!反了天了竟吩咐起主子來?!”陸柯宗在他的玉莖上用力粗暴地搓動了兩下,然後猛地用指甲在最頂端一陣扣弄,像要從那針眼一般的小孔裏戳進去似的。
“啊!……嗯啊!”懷旻頓時驚叫出聲,“公子,知錯,知錯了……”
拿起那一方青硯,好容易對準了硯臺,放了上去磨。懷旻跟着來回的頂動一上一下,好容易磨出了一點墨汁又被帶出去甩在了桌上。一時,書案上大大小小許多墨點,錯落有致,與懷旻的亂發相映成趣,恰似一副墨梅圖。
陸柯宗又拿了一支羊毫小筆,蘸了懷旻玉莖頂端吐出的甘露,繞着莖柱打着旋往下走,仔仔細細地塗滿每一處。皮肉的癢與情`欲的癢彙成一種,直叫小腹堪堪緊收了百十下,一身都是雞皮疙瘩。
下面逐漸加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