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康岐安的巨物全部埋入小`穴之時,懷旻疼得龇牙咧嘴,求生欲使他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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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岐安沾染了酒氣的雙眼擡起,直勾勾地剜在他的臉上,依稀是在思考什麽。
現下除了那檔子事也不知還有甚麽好想的?懷旻疼得喘氣都難,似覺得那肉刃要将人劈開,無法想象對方就能從中感受到暢快,就能夠似神仙快活。抱着這樣的想法,故意問了一句:“這樣可就舒服?”
真是一言難盡。
康岐安咂咂嘴,他雖醉了,沖動些,可也沒完全腦子糊塗,這挑釁的話聽在耳裏就如同針紮一樣。不過并不叫人反感,是野貓撓心,痛癢參半。
簡而言之,磨人。
“動吧。”康岐安噴了懷旻一臉的酒氣,抱着他,兩人連在一起調了個位置。
“啊……”體內火熱借勢攪動,懷旻驚叫一聲便脫了力,趴伏在康岐安的胸膛上。
若有好事之人趁機闖入,必然驚嘆一聲:“啧啧,這尤物滋味倒豐,到關口了還添這些小鳥依人的招數。”
瞪着眼不滿他忽然就将兩人位置颠倒,臉色本因着疼得厲害而不太好看,此時剛好與眼神配合在一塊,兇神惡煞的。
怎麽可人兒轉眼就變了羅剎呢?康岐安不解。
這可人兒不僅變了羅剎,還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方錦盒,扣了軟膏便塗在交接處。慘白的臉色又羞得滿面飛霞,人也滾燙起來,渾身血脈與心髒一同突突地跳,小`穴也痙攣一般。
那軟膏的用處鸨公告訴過他,又說頭一次會給他個有經驗的客,好好教他。這又不若女子,無什麽貞潔好失。男人同男人不過就是在床上打了一場溫柔架,神仙似的快活。
鸨公講的這些歪理他從未聽過,只是如今逃也不能逃,要麽就頭撞南牆一死百了,要麽就茍延殘喘賤人一般地活。
爹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可我懂,我要替嵇家活下去,平冤昭雪,眼見那極惡之人大廈傾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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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能親者痛,仇者快!
懷旻帶着他滿腔的怒火與怨氣,主動接受人盡可夫的恥辱。
試着發力抽出半截,幹澀生疼的滋味已然十分不好受了,但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心裏更加不是滋味。反手握住那根東西,手心裏的汗水好像快燙得沸騰起來。猛地狠狠搓撸幾下,将軟膏借它的溫度化開。
這樣的地方,木頭桌子椅的香味都恨不得換成催情的,更莫說是用處這樣隐秘的軟膏。好似茉莉花香的味道一散開,将人全身的每一條筋脈都喚醒,一門心思投入欲海,淹死其中也心甘情願。
康岐安忍不住往上貫了五六下,頂頭的地方沒潤,仍是澀的,卻夾得別有一番滋味。
“別……啊……還沒……沒塗好!”懷旻又被颠回了康岐安的懷抱。
康岐安按住他的肩膀把身子壓到底,愣是不讓他動了。
這最後一下,軟軟的臀肉拍在兩丸肉球上,霎是爽快,又因他自此就夾得特別緊,頂端的小孔愣是被絞出幾滴汁液來。
看着懷旻一口一口喘着熱氣,康岐安忽然生了憐憫之心,願等他一等。
憋着欲`火打量起他來,姿容是中上等,眉目線條乖張了些,雖難得一身細膩的皮囊,卻大不如軟玉溫香,少了幾分順從,嬌憐。
那撥動情`欲的,究竟是何物?
生意人,對未知的東西會比常人更有探索欲,康岐安捏住他腿間萎靡的肉蟲,上手軟綿彈韌。
頭一次用男兒的身體,康岐安沒想到自己竟然絲毫不覺得惡心,甚至覺得手心裏的東西有些可愛。
大失所望,本想拂袖而去,以表意志堅定,也不知怎的就着了道,做到了這個地步。
懷旻緩和了些,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搭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手扒開。擡腰,坐下,擡腰,坐下,一張惡鬼臉,上刑似的。
身上擺動腰肢的人感受不到半分樂趣,康岐安看着也為難,不顧他拒絕,又抓住那肉蟲,揉`捏兩把。
男兒的那種地方怎會和女兒一樣?若一樣了,豈不是入恭也如同行`房?康岐安不懂這些,就按照自己的想法,給他快樂。
康岐安這個年紀,要說自渎的手段,确實要比懷旻知道得多,一捏二撸三揉,沒幾下就把他從疼痛的深淵裏挖出來。
得意地給對方遞了個眼神,意味十分明顯:“賞你的,不必謝恩。”
懷旻被撩得情動,後方又适應了。羞恥心使他抿唇冷哼一聲,遂即又被逐漸加快的呼吸出賣了。
“平素妓院倌館裏的,浪蕩話不是說得最好聽?你怎麽不說?”康岐安頂頂腰催促他繼續。
“我……我不會。”咬着牙嗚咽,說話聲音蚊子大。懷旻忍着羞恥和前段洶湧的情潮,不習慣地又開始吞吐。
“不會淫詞豔語……罷了,你說話大聲些。”康岐安被夾得暢快,舒服得迷了眼。
“說什麽……啊!”忽然被猛地一頂,前方也握在他手裏,驚呼從沒來得及閉合的牙關裏溜出來,“嗯……嘶……”後`穴忽然又疼又癢又燙。
藥效完全起作用了。
康岐安扶住他的腰,接着再往上貫幾下,借着他的體重,壓得極深,咬得也緊。
懷旻知道是着了他的道,羞憤不已,一拳反手敲在他大腿上。沒敢用全力,加之此時也渾身發軟,這不痛不癢的一拳徒添了不少情趣。
“你還自己來不來?”康岐安見他沒力了,好心問他,腰肢仍不時往上貫。
“呵……來!”懷旻眼裏都快攢出淚花兒了,還在故作厲害。
坐起來又落下,然後再支不起來。後`穴奇異的感覺攻破心理與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線,大腦到四肢,肌肉到血脈,都在宣告羞恥。
恥于再動一下,甚至恥于啓眼。
兩人都是劍拔弩張的狀态,這一仗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康岐安順順他的背,抱着他再調了個轉。
“一會兒就過去了……莫怕,交給我。”他閉着眼瑟瑟發抖卻仍不松口的模樣落入康岐安眼裏,剎那間,心頭萌生出怪異的情愫。
春風一夜吹開東牆的白梨花,秋雨一朝澆染滿山的紅楓葉。老槐樹傳出第一聲蟬鳴,九重天飛落第一片雪花。這都是突如其來,無法防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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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岐安別扭地落下一個柔羽般的吻。最初想落在他的右頰,想了想,往偏了些,落在他的肩頭。
一手擡起他的左腿,一手替他遮住眼睛,小心翼翼動了幾下,确保沒有什麽問題後複加大了動作。
許是喝得太多了還沒醒,康岐安心想。自己明早醒來肯定腸子都得悔青。
明朝不是當前,反正總會後悔,不如破罐破摔。欲字當頭,鏖戰正酣。
康岐安體力好,幾番折騰下來将懷旻鬧昏了頭,不知天南地北、今夕何夕。
“嗯啊……你這老牛,你這老牛胎裏帶出來的勞苦命?!還……還不歇?!”眼裏一片漆黑,滔天的羞恥在逐漸習慣後減了三分,怒火起來,複能說些罵人的話。懷旻從小好教養,不懂得帶把子罵人,故罵他一聲老牛都已是極限了。
康岐安聽不見一般,沉迷在溫柔鄉裏,繼續不停抽`插。渾身酸軟的懷旻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忽然用力蹬了他一腳,康岐安沒注意到,被他這一腳踹開,帶着他的東西連根拔出。
那東西本一直在深處攪動抽`插,忽然離開,小`穴不自禁用力收縮,絞着那物一路退出。剛退到頭,忽然一洩如注,從穴`口一路撒到被褥上,斑斑點點的白液淫靡萬分。
兩人床頭床尾對望着,大眼瞪小眼。
“你踢開我?”康岐安覺得不可思議,意猶未盡還想提槍再上,“又沒傷着你了,再來。”
懷旻聽他說再來,吓得整個人都縮在床頭。康岐安拉他,他又往後倒,康岐安要來抱他,他立馬側着身子往旁邊一滾。貓抓耗子,一個抓,一個躲,康岐安的最後的半分火愣是消下去了。
累極了的懷旻躲了數十下也沒什麽力氣再動了,急急喘着氣,仇人一般瞪他一眼。繼而躺平,岔開雙腿,門戶洞開。捂了臉,脫口而出一句:“累不死你!”
最怕話頭抛到點上。康岐安的确是累了,可也不願認慫,惡狠狠地回他一眼,又冷笑一聲。
恰似淫`笑。
這一聲笑傳進了耳朵,懷旻立馬反應,猛地睜眼。
為時已晚,他的的兩根手指已經直奔後`穴,玩起了雙龍探洞。
“康岐安!”渾身大汗醒過來,懷旻在意識清醒的一刻喊出了他的名字。
雙腿間黏膩濕悶,扒開褲子一看,夢遺了不少。懷旻一時想把四書五經通背一遍,才好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