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法,耳濡目染,自小也頗感興趣。只是資質愚鈍,加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如今依然寫得如狗爬一般。故對嵇兄這般能寫得一手好字之人是打心眼裏喜愛,敬重。”說至此處,李行致朝懷旻躬身行禮,“我之所以喚嵇兄為兄,是因為在我心中,嵇兄亦師亦友。如此,我可做得這些事?”

懷旻聽罷,大為感動,亦還以一禮,言道:“承蒙厚愛。”

三年屈辱,本以為一生不能擡起頭做人。李行致就像黑暗裏的一束微光,雖不能驅除無邊無際的黑暗,但是至少不會再倉皇無措。

被人當人看的滋味,被人當做良師益友的滋味,這使懷旻飄飄然。非因吹捧而自大狂妄,而是腳不能履地,手不能擎天,虛幻使然。昨日今昔,恍若莊周夢蝶。

晚間相別之時,懷旻情不自禁與他多說了幾句道別的話。

傍晚天色昏暗,小厮已在門口點好了燈。街上行人未散,繁華之地,仍車水馬龍,行客匆匆。

對門一小攤,不合時宜坐着一素色華服之人。只是不知如此富貴人家,怎會坐于這一方簡陋粗鄙的小店。

“且冷呢,嵇兄記得添衣。白日雖暖和,可總耐不住晚歸,萬不可貪涼。”李行致被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轉言就囑咐他。

懷旻見他是自己冷了,卻拿自己說事,先謝過他好心提醒,後不免打趣幾句。

“李兄胭脂堆裏鑽得多,聞這味,還是陳年的胭脂。”

“陳年胭脂?何解?”

“老妪啊。越發唠叨……”

李行致聽罷,指着他笑道:“我可長不了你幾歲!”

懷旻見他笑,自己也忍不住一道暢快大笑。不忘再添一句:“再謝一次李兄挂念,免得記仇。莫要見怪。”

“記什麽仇啊!你且快回吧!”

“好,好,告辭了。”懷旻彎眉一笑,作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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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車馬離去,漸行漸遠,對門再度冷落如初。小攤這邊,那人揮袖,不鹹不淡喚道:“掌櫃的,結賬。”

肥腸騷的反攻番外(夢裏)

注意:這是反攻番外,受不了的別看,我沒逼你。

連着十餘個銀疙瘩,砸下去連個響都不清脆。一個個落在康岐安腳下踩着的毛氈上,沉悶的聲音聽得懷旻心中煩躁,反觀那人,悠然自得的大爺做派,無動于衷。

我腳下踩着的是硌腳的銀子,你腳下踩着西域進貢價值連城的毛氈。我穿的是粗布麻衣,你穿的是織金的绫羅,綢面的靴。

打扮地如此光彩照人,花枝招展,與永樂苑中的魁首一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知招了哪門子的晦氣來看他,騷到家了。

想着想着,心中鄙夷的話不知怎的就跑出了嘴巴,氣勢洶洶地罵道:“你這不知趣的騷狐貍浪蹄子,自己騷就罷了,別還惹我一身騷!姓康的,你爺爺我今日便為民除害,砸得你親娘都不認得!”

剛重新撿了銀疙瘩,忽然見他舉止越發奇怪懷旻一時停了動作。康岐安似未曾聽到他罵的,自顧自從懷裏摸出一面鏡子來,上下打量自己,面色忐忑。

很少見他鎖眉愁臉的樣子,往往是嚣張慣了,卻要擺出一臉沉穩。

忽然瞥見這金銀山後有一條小路,懷旻輕手輕腳順着那路下了山,到康岐安身後。

“懷旻……我究竟入不入得你的眼?”略厚的嗓音是年齡至此特有的,穩重但并無太多滄桑之感。只是語氣不太對,透着一股懷春少女的味道,仿若下一刻就要提筆作閨怨詞。

懷旻吃驚,繞着圈打量他。身量高大體型健壯,眉目剛毅一分未減,除了少了往日的威風,人還是原來的人,這不會錯。

“這樣騷……待我考證考證,你東西還全不全!”懷旻手作鷹爪狀,直襲康岐安要害。

本以為他會躲,直到手心真按上那東西,懷旻立馬後悔了。

“呸呸呸,龌龊東西髒手。”手一下子彈開,嘴裏不住碎碎念,掩蓋心中的尴尬。

忽然,康岐安抓住他方才那只手,丢了鏡子,一臉欣喜。

“作甚?”

康岐安将言語化作行動回答他——他将懷旻的手又放回了方才那處。

這東西懷旻早已熟識,無甚好臉紅,只當他又想拿自己疏解。懷旻想着,自己如今有了金山銀山,陪他睡作甚?憤憤抽了手就要走。

“你将我迷得神魂颠倒就要走?果真婊`子無情……”

懷旻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康岐安毫不猶豫地對上視線,與他的語氣大相徑庭的是,氣宇軒昂一如往昔。

“嘶……”懷旻走回他跟前,不知禮義廉恥,動手就往他身上摸。摸完了臉龐又去掐他腰背的肌肉,再揉了揉胸腹處,最後連他腿間垂着的東西都沒放過,仔仔細細地摸清楚輪廓。

“人錯不了……”懷旻得出結論。

可能腦子出了點問題,不大好使。

康岐安不關注他的疑惑,只切身體會方才一遭,沉浸在那“愛`撫”裏。心情轉而愉悅,抱住懷旻的肩膀,熱情地送上一枚香吻。

待懷旻反應過來,自己早已是下意識打開牙冠任他予取予奪。發現自己竟有這樣的習慣,氣急敗壞下,扯開他的衣衫掐他腰間撒氣。

他未意識到,這也是兩人床笫之間一貫常有的事。

親也親過,衣裳也扒了,懷旻忽然踹他一腳,叫喊道:“呸,糟蹋別人去吧!你當我如今還靠你過活?”

康岐安聞言,面露沮喪,挨了那一腳吃痛也受着,怯怯地抱住懷旻不肯撒手。

又是一腳。

康岐安仍不撒手,只在他耳邊吹着熱氣問:“踹夠了可讓我親一下?”

“親你祖宗!”

“小祖宗一般供着你……”

“你可也如此糟蹋你老康家祠堂裏供着的祖宗?!”懷旻口不擇言順着他的話亂罵,未注意這一句罵得太厲害了些。

康岐安聽罷,竄起火氣,手指用力捏着懷旻的下巴,惡狠狠地盯着人。這一眼要剜肉一般,把懷旻吓了一個激靈,哆哆嗦嗦地對上眼,仍是不服氣。前言接後語地罵,又不是自己空口造的,憑什麽就他有理?!

對峙了半柱香的功夫,眼都澀了,終于是康岐安率先放棄。嘆了口氣,仍蹙着眉,做了個好大的決定。

“那你糟蹋回來罷。”他說。

懷旻先是一愣,後又一喜,二話不說去扒他的褲子,嘴裏放狠話:“你別後悔!今日讓你也嘗嘗被糟蹋的滋味!”

康岐安點點頭,神色凝重。

隔着那挂在腿間将落未落的布料,懷旻往他臀上仔仔細細地揉了一把,那緊澀地穴`口被帶着微微張合。懷旻惡狠狠地用指甲一刮那褶子,跟他說:“到這裏面打一架,神仙似地快活,你要好好體會。”

兩人都清楚,因着洩憤做這件事,怎會快活呢?

康岐安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懷旻看在眼裏,比手上作惡多端還要暢快。視線又及他肌理分明的胸腹,皮肉光滑,但莫名有韌性。黑到不算黑,只是懷旻自己一身皮長得太好了,放一起比顯出差來,康老爺就活像個曬鹽的。

“康岐安。康爺……”懷旻陰陽怪氣地往他身上蹭,“往日未曾好好打量過,如今一看,你長得還真不差。”

懷旻蔥白的玉指從他的臉龐勾着皮肉往下,劃過鎖骨。

“長得也算英俊,皮滑肉嫩的。”語畢,繞着他胸前赭紅的小點打旋,又言:“就是壯了些,高了些,黑了些。要不然,永樂苑魁首便易主了。”

這樣消遣人的話聽來怎會受用?康岐安還愣是咽下了這口氣,攬着他的腰說:“你喜歡就好。”

懷旻被他這句話吓得手指頭都抽筋了,悄悄抻了下手指,掰回來。

心中怪怪的。

這一楞神,恰巧瞥見旁邊有一串拇指大的珍珠,約有二十幾枚,圓潤透亮。懷旻目光深沉,已有了打算。

扯過這一串珠子,放到康岐安嘴邊,一臉溫和,笑着說:“含進去,舔舔。”

康岐安握住他的手腕,銜過珠子,舌尖順帶舔上他的手指,留下一道微不可見的水漬。

至始至終,眼睛一刻也未曾從懷旻的臉上移開。

懷旻抽出手,把唾沫蹭回他臉上。再靠近些,壓着他的肩膀往下。康岐安順從地坐在地上,攬過懷旻的腰臀,隔着衣物往他雙腿間舔了一口,或輕或重落下好些吻,鼻息吐出來,隔着布料都覺得滾燙。

這淫靡異常的一幕在眼皮子底下正發生着,懷旻像是被火燒過的泥陶,四肢燙得僵硬。呼吸掐成一絲,又細又長,緩緩吐出,又緩緩吸進去。

先前往他嘴裏塞的珠子此刻正拿在康岐安手上,只有幾顆濕噠噠的,懷旻冷哼一聲,心想不全濡濕了,受苦的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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