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笑談【真】
“你有信心,打破女性生/殖隔閡的自然壁壘麽?”
“阿...阿莙?”阿瞞沒聽懂似得眨眨雙眼,呆滞的呼喚了一聲左莙的姓名以作回應。
她是...那個意思麽?
“...你...你的回答呢?”左莙強作的高昂起頭,卻無法遮掩那股正悄悄從而後蔓延至雙頰的紅暈。
“我...不知道...”阿瞞緩緩地抒了口氣壓抑住那陣在胸腔中因狂喜而引發的瘋狂沖撞的肆虐欲,低垂下眼簾握住左莙的手湊了上去,眸中禁锢的兇獸嘶吼咆哮着,幾乎要撞破那牢籠狂襲而出,将眼前之人拆吃入腹,片甲不留。
“但是...應該有試一試的價值。”
阿瞞扶住左莙的後腦,将這句含混的話語壓入了對方的唇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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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莙是被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吵醒的。
彼時她還躺在床上努力适應自己身上哪哪都疼的難受勁。她迷迷糊糊的半睜開雙眼,在黑暗中習慣性的向枕下摸索自己的匕首,不期然碰到身旁的一片溫涼。她吓得一激靈,猛然間睜開眼睛看向一側,卻發現是不知什麽時候将移動浴室搬到她卧室床旁,正半身泡在裏面淺眠的阿瞞。她松了口氣,再次聽到樓下傳來一陣伴着些許模糊呼喊的急促的砸門聲。左莙龇牙咧嘴的坐起身瞥了一旁的夜光鐘一眼,向同樣被吵醒,正擡起頭望向她的阿瞞打了個【乖乖呆着】的手勢,握住手裏小臂長的鋒銳匕首披起件薄外套汲着拖鞋走下樓去。
零時2:25分,暴雪之夜。
“您好,請問哪位?”左莙站在厚重的木質大門前摁住可視對講機喊話。
“你好!”門外的人聲音激動,在風雪中嘶吼出聲。“我是來山裏探險的驢友!風雪太大!帳篷被吹壞了又下不去山!麻煩您收留我一晚!”
“您一人來的麽?”左莙皺皺眉。
“就我一個!這山太隐蔽了朋友都不願跟我組團!麻煩您了!我願意付房錢!”對面的人縮着身子讓出背後45L的背包和被收攏起來破爛的單人帳篷,哆嗦着努力向左莙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
左莙考慮了片刻,最終嘆了口氣将大門的防盜鎖開啓,将那個要凍成一坨的家夥迎了進來。
“請進吧。”左莙将匕首收攏在袖中,接過他手裏的帳篷将上面的落雪在門口抖落,并示意對方将背包放下。
“多謝多謝!啊...總算遇到好人了...”來人将一直遮着前額和頭頂大部分的針織帽脫下來,在面對面看到左莙的真容後似乎雙眼一亮,搓着手爽朗的笑了起來,滿室陽光。
“......”
左莙沉默的将他的帳篷倚到客廳角落裏,忍着身上的酸痛,轉身面對着眼前的男人踟蹰了一下,随後開口。
“先生,麻煩您提供你的身份證或者駕駛證。”
“啥?”來人似乎完全沒料到左莙會有這樣一出,整個人愣住了。
“我不需要你付房錢,但是希望你能夠提供有效的身份證明,作為信任我将你迎入我的家中,那也希望你能夠提供最基本的誠意。”左莙握緊袖中的匕首,語氣平淡。“只要你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我可以無條件允許你住到明天上午風雪結束,盤山公路通車時再下山。”
“啊...這樣啊。”男人眸中似乎滑過什麽東西,轉瞬即逝。他點點頭,彎下腰去從背包內壁的小袋中掏出了身份證遞到左莙面前。“喏。”
焦鴻,1995年2月生人,住址XXX縣XX市XXX街。
“你...呃...你今年十九?”左莙反複打量着眼前比她高出半個頭的男人和上面的證件照,語氣中有着明顯的不可置信。
“是啊,周圍看到的人都這麽問。”來人撓撓頭,有意無意的向左莙靠近了兩步。“我發育的比較,早。”
話語意味不明。
這人有病麽...
“沒關系,我看到了您的證件,願意相信您的身份。”左莙幾不可聞的皺了下眉頭,壓住一瞬間的條件反射将證件抵還給對方,選擇無視了那句話語中明顯的雙關,語氣和用詞竭盡可能的疏離。“一樓拐角那裏有空房,別墅中現在也有熱水,您可以洗個澡早點休息。廚房裏有咖啡和牛奶,可以随意使用,但希望您愛惜。”
“...多謝啦。”那人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左莙明顯的拒意後退了兩步,脫掉外衣靠近客廳中的暖源,揚起燦爛的笑容開始抻胳膊抻腿。“啊,碰到你真是太好了。之前那家人我怎麽敲都不肯給我開門。”
“太晚了,山中人家少有這個時間還醒着的,大概是錯過了。”左莙走向樓梯口倚在實木的扶梯上,一邊說着話一邊朝暗中向樓下探出半個頭的阿瞞做了個鬼臉,示意他別出來。可對方在聽到不遠處男性聲音的時候渾身一僵,随即炸毛一樣的瞪大雙眼将頭又往下伸了伸,非要看到人影。
【別鬧了!快回去等我!】左莙瞥了一眼學着她一樣脫了鞋子正在地暖上跺腳的焦鴻,無奈的朝沖她眨巴着眼睛癟嘴的阿瞞無聲的做着口型。【你剛上完就始亂終棄找姘/頭...】阿瞞慢慢的做着口型,滿臉小媳婦樣的凄婉哀怨。
......媽個雞。左莙差點腳下一絆一頭搶在實木樓梯上,她無奈的扶額,朝阿瞞做了個兇兇的表情,逼他趕緊回去。
“啊,可能是吧。我倒是寧願相信是姐姐你人比較好的緣故啊。...!那是什麽?!”做完熱身的焦鴻扭頭沖她呲牙,卻不期然瞥到樓梯口上方陰影處有什麽猛地縮了回去,一閃而過。
姐姐......=L=
這邊那邊都不省心啊...左莙在心中吶嘆一聲。
“哦,我忘記說了,我家中養了只大型犬跟我一同住在樓上。乖是挺乖就是認生,比較兇,所以希望你沒事不要往二樓走。”左莙面不改色的扯謊,并在心中對比着真實和謊言的差距。
除了物種不同...其他的屬性似乎沒什麽差別吧?
“哦?什麽品種?我家裏也養着狗,說不定能跟它好好處。”焦鴻眼睛一亮,自認為找到了和左莙的共同話題,反而邊說着便三兩步跨到她身邊探出頭向樓上望去。
所以說,她最疲于應付這種自來熟又不好好聽人話的家夥了。
“焦先生。”左莙擋在樓梯口一手虛攔在他身前,語氣中帶上了點冷然。“我勸您盡快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吧,明天雪停後,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趕。”
“左小姐,您這樣的态度會讓我覺得更加有探尋真相的價值。”焦鴻抱着雙臂壓低上半身伏向左莙。後者挑了挑眉,剛想問他怎麽知道自己的姓氏,才想起之前老頭子走時開着玩笑在她門口釘了塊【咱們老左家】的牌子。
“焦先生。”左莙看着眼前壓向自己的這座大山般的陰影沉下臉,袖中的匕首終于出鞘,泛着寒氣的陽面正抵在對方胸前兩寸的位置上,語氣森然。“探尋真相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不認為你支付得起。我既然敢收留你,當然不會讓自己出什麽岔子,你明白我在說什麽嗎?”
二十分鐘後,左莙終于在雙方平靜的【晚安】後得以拉燈上樓。
即便全身酸痛,她還是得先去安慰那個現在肯定在浴缸裏不顧身上傷口打着滾跟她撒嬌的笨蛋。
真是麻煩啊。
她這樣想着,嘴角卻一直是那樣甘之如饴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後臺更改還是不好用,上一章只能那麽放着了。
憋了兩天,數次嘗試皆是脫褲子→上→完事這樣短直快的沒啥成果...遂決定放棄。帶着愛戀的性實在太苦手寫不出來...OTZ
作為補償,今天或明天會雙更或三更。
今後如果有因為H卡文的問題,後一天或隔天雙更請将它當做常态。
...
然後,因為翻不着評論了,只好借助這個地方隔空喊個話,可能不大合适,但我實在太抓心撓肺求而不得了。
不知火/歸日暮姑娘,我很清楚你有在看。【還是有這點自信的】
有時間的話,請略微往超微小短篇《拐杖》裏添點土,在下偶然摔在坑裏的斷腿都開始長合了少爺還是沒動靜我很焦慮。
即便知道很渺茫也還是每天翻個三四次那種焦慮。
并非施加壓力,實在是作為讀者敲着碗等更新被完全無視之後的痛心疾首啊。
請有效利用古言寫的超有趣這一能力啊!我超羨慕的!
...
以上。
祝你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