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堕罪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肉渣。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添了莫名其妙的橋段不知道會不會被鎖起來。

循序漸進的話也不算是太難...吧。

【屁啦!我明明感覺到自己內心有什麽重要的東西不見了!】

...

祝...祝你食用愉快。【哭泣

祝你晚安。

阿瞞在被轟鳴着的引擎和刻意的鳴笛吵醒時已經是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那時他還蜷在左莙被夕陽眷顧着的滿是竹香的床榻上,在被各種不相幹聲音莫名驚擾後又因發覺左莙不在而痛苦的将頭埋入床墊與衣物之間,強迫自己徘徊在睡睡醒醒之中的神志及早進入夢境。

最起碼那個世界裏,有左莙。

就在那時,他聽到門外傳來了汽車馬達快速由遠及近的轟鳴和兩聲短促而尖銳的鳴笛,他猛地睜開因方醒而略帶迷蒙的雙眸,緩慢跳動的心肌在瞬間停頓一秒後開始迅速向周身猛烈的泵血,摻雜着巨大的狂熱和欣喜沸騰跳動着傳遞到四肢百骸。

阿莙!!!

他放開懷中揉搓成人型擁摟住的被子一躍而起,雀躍而輕快的奔向客廳,卻在堪堪到達門口時剎住了車——他聽到了陌生人的聲音。此時阿瞞才慢半拍的想起曾經跟左莙約定過,如果有緊急突發狀況沒法交流的情況下,短促連續的兩聲敲擊或鳴笛就是【藏起來】的信號。他皺起眉頭,拼命壓制着想沖出去圈緊左莙對她上下其手的心情,迅速而安靜的躲到卧室內的半掩的盥洗室門後,支棱着耳朵聽着外面的對話。

他不能再給阿莙惹麻煩了。

“放...放在這裏就可以麽左小姐?”渾厚低沉的男聲,合着一陣奇怪的碰撞聲、尖銳的吵鬧聲和低喘。

又是人類男性...阿瞞咬緊牙關,指端卡入厚重的木制大門,留下一串尖而深長的抓痕。

“是的,多謝你們了。”左莙的嗓音清亮而疏離,伴随着話語落下是一陣翻動皮包和抽出紙幣的聲音。

“...您給太多了,這個我們...”

“拿着吧,回去跟你們老板說,我以後可能要常去叨擾了,讓他小心別被抓着,如果有需要融資做賬的我可以幫忙。”一陣細碎的紙幣塞入什麽裏的聲音。“這點當做給你的辛苦費了,大冬天來回一趟不容易。以後再有大量往這邊運的還要麻煩你。”

“哎喲那就謝謝您了左小姐!”男人的聲音迅速興高采烈起來。

“嗯,慢走,我不送了。”待左莙話落不多時,厚重的大門一聲輕響,屋內便除了她高跟鞋在地上踩踏的噠噠聲與些許叽叽喳喳的喧鬧外再無其他聲響。

啊...走了。走了就好。

阿瞞咬咬牙耐心的又等待了一陣,直到外面客廳中響起了衣料摩擦和左莙無意識放松身體的嘆息時才悄悄游走到半掩着的門後,骨感蒼白的手指把住門邊,歪着頭悄悄探出個黑黢黢的腦袋頂,細長的雙耳無意識的立着,瞪着一雙幽藍的大眼悄悄打量正在蹬了鞋子,在客廳沙發裏仰頭坐着揉額角的左莙。

她好像很累...

他緊抓着門邊,人齒咬着下唇眯起雙眼,視線沉醉而渴望的舔/舐着不遠處客廳裏的左莙,完全忽視了其他。

好想抱她...各種意義上的...抱。想用魚尾纏緊她的全身,掀開她身上的毛衣,撕爛包裹着溫暖地帶的底褲,強硬的掰開那雙修長的腿,把自己能夠引得她不停哭求的兇器狠狠楔入她身體裏,舔吮她因為自己的舉動而留下的珍貴淚水,讓她永遠無法離開自己的視線。

殺死她,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

不行,阿莙一定還在生氣的...而且也...不能這麽做...

阿瞞舔舔唇,雙手因興奮和心虛而冰涼一片。渾身的肌肉因不知名的原因生理性輕顫着,腦海中【撲上去】的本能和【保護她】的本能膠着扭打着,緊繃着身體維持在原地,僵得像個插畫雕塑。

客廳中的左莙剛從屋外的嚴寒中稍稍緩過勁來,她深吸口氣睜開雙眸眨眨雙眼,正準備起身去找那個大概不知在什麽地方憋屈的貓着的阿瞞把他拽出來好好胖揍一頓,然後正經說一下自己的想法。結果剛一扭頭,就在一樓卧室門口發現了那個暗搓搓扒在門邊,正瞪着一雙鬼火樣亮晶晶的幽藍眸子朝她發射死光的家夥。

這貨真的有如她預想那樣在反省麽...

左莙黑着臉跟阿瞞對視了一陣,接着就看到他身後悄悄地、小心翼翼的伸出片巨大的尾鳍,半透明的淡薄在夕陽的眷顧下反射出霓虹般的華彩。它謹慎而緩慢地移動着,直到伸至确保左莙能看到的位置時頓了一下,随後開始死命的前後搖擺着,用全身心彰顯着【阿莙快看這裏嗷嗷我有很乖】的意思。

左莙忍了兩秒,毫無懸念的破功大笑出聲。

所以說,就是這樣她才故意拖了半天回來的時間。她在家裏,這家夥根本不可能好好反省的啊!

“噗...哈哈哈你在幹嘛呀?笨蛋!”她一邊扶額搖着頭,一邊停不下來般嗤嗤的笑着,心中因為忙亂奔走而湧動的煩悶和日前意外事件遺留下的慌亂好像一瞬間都散去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條狗尾巴樣搖晃着的尾鳍,還有阿瞞刷一下亮度提升一格的雙眼。

“阿莙...我能不能...過去?”阿瞞眨着往外冒星星的眼睛,把頭又探出了一點,期期艾艾的小聲問着。

無論心中湧動的情/潮有多狂躁,他總是不願違逆左莙意思的。

“嗯,我說不能。”左莙在逐漸止息的笑意中摸摸下巴,也不急于起身,身子随意向後靠坐到沙發背上。

“......哦...”阿瞞慢吞吞的應答着,拖長的話語在喉間緩慢的擠出,撥動着聲帶傳出一片低沉綿軟的顫音,在空氣中慢悠悠的傳遞到左莙耳中。明明只是單純的回答,卻帶着撩撥人心弦的暧昧味道。他的尾鳍和耳尖也顫巍巍的垂下來時不時聳動着,明确傳達了主人情緒低落的事實。

糟糕......

左莙輕咳一聲,掏掏感覺好像要懷孕的耳朵,視線努力的想從他垂下去的尖耳上移開視線。

這家夥什麽時候多了這個技能的...耷拉耳朵太犯規了啊!

“阿莙——”對面的人緩緩地靠着門邊往下滑了一些,用着那種撥弦般的聲線呼喚左莙的名字,蒼白的皮膚跟深紅色的房門形成一種氣氛奇怪的強烈對比。“你還在生氣嗎?”

“咳...呃,是的。”左莙覺得自己完全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線,原本胸中的郁氣和正經的思緒也逐漸破碎散落。她清了清嗓子,勉力維持着。

“那你罰我好不好?別再消失不見了...我好想你...”

聲音輕緩,細密而綿長,好像拉絲的糖般粘稠。

“...哈...好...”左莙的視線黏在阿瞞在羅陽的餘晖中散發着幽光的雙眸上,無意識的松懈了心防,輕易順從了自己的內心。

“那我現在過去,你來罰我好不好...?”阿瞞向前探了探身子,聲音越發低沉柔緩,原本客廳中的喧嚣俱都沉落下去,唯剩他一人的嗓音繞梁不斷。

“...好...”左莙有些神思恍惚的點點頭,腦中司掌理智的區塊遠遠地提醒她似乎有什麽不對勁,有什麽沒有按部就班偏離了軌道,可卻依舊抵不過她內心淪陷的速度和阿瞞蠱惑聲線的感召,原本準備好的長篇大論揪着耳朵的說教在對方幾句軟糯的懇求之下就簡簡單單的土崩瓦解。

阿瞞得到左莙的許可後迅速的游走上前,眨眼之間便用雙臂摟住左莙的腰身将她托起來,雙腿分開環在自己身上。他看着對方眨眨眼瞬間清醒過來,皺起眉頭正要張口教訓他時,果斷的長頸一伸銜住了對方的唇瓣。

好甜...他輕眯起雙眸,一只手松松的扣在左莙的後腦上,略長的舌舔吮了一圈她的唇瓣後順着縫隙叩開貝齒,強硬的進入深處索取自己長久以來被虧欠的甜美。他插在左莙發間的手張開着,五指微微用力按在顱頂不時變換着位置,另一手改托為抱,虛攬住她變換了個姿勢将其放倒在綿軟的皮質沙發上,悄悄伸進雪白的低領毛衣下撫摸着她腰間敏感的軟肉。阿瞞本托着左莙頭頂的手撐在沙發上整個人欺身上前,魚尾一圈圈的纏住她的雙腿,尾鳍強硬而不容拒絕的插入她試圖合攏的雙腿之間重重撫摸刮擦着那因敏/感而輕顫起來的部分,迷醉而滿足的從鼻端喟嘆一聲,終于放開左莙被他吮/吻的有些紅腫的唇瓣,低頭在因拉扯間露出的鎖骨與頸間留下了幾個紫紅色的印記。

我的,阿莙是我的。

他舔舔唇再次低下頭,打算繼續【享用】這塊名為【左莙】、散發着甜美氣息的肉排時,卻被對方結結巴巴的話語阻止了向下的趨勢。

“阿..阿瞞...你...等會......嘶!”

左莙掙紮着向後縮,将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推高的毛衣拉下,深呼吸了幾次拼命找回自己的神智,一手按在阿瞞跟着她的動作而蹭過來的臉上磕磕絆絆的說着,卻被他伸出舌尖從下到上順着手心舔到指尖,而後一手撐着她身後的沙發背,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叼起她的中指含了進去,柔軟靈活的舌順着敏感的指尖又舔到指縫,留下一片泛着水光的濕濡。

她不得已将拽着毛衣的手松開,按着對方的胸膛去推那個籠罩在她身體上方将光源結結實實遮擋住的低溫身軀。每當這種時候,她才能充分認識到對方平日隐藏在暗流下的恐怖——阿瞞無論是力氣還是身量都足以将她輕松地拆吃入腹,渣滓不剩。

“為什麽要等?我已經等阿莙好久了...”阿瞞放開她的手指,尖利的指甲輕易劃開左莙的毛衣,他順着她的手腕吻到肩頭,直到再次回到那片泛着蜂蜜般香甜味道的柔軟唇瓣。

“我...我有正事...要跟你...唔!”

“繁衍子嗣不就是很重要的正事麽...”言語在摩擦着的柔軟之間含糊的咕哝,那粘稠的聲調帶着奇妙的魅力拖拽着左莙好容易理出的神智,企圖将她再次拖入情/欲的泥沼。

“你...你先聽我說!”

左莙拼命向後縮着空出一小片地方,終于在最後關頭及時懸崖勒馬一腳将那個渾身散發着海綿體氣息的家夥踹下沙發。

當初就不該開禁的,這貨簡直...

不能心軟,這事不說開誰都過不了這個坎,不能心軟,總之...不...不能心軟...

左莙慌亂的理好衣物從沙發另外一頭的扶手上拽來一件披肩将自己裹好,在阿瞞閃着淚光的哀怨視線和時不時用下巴磨蹭她皮褲的行為下,艱難的将視線移轉到被放置在客廳一角冷落許久的物體上。當她目光一接觸到那件東西時,周圍的一切和嚴峻的現狀立時回到她的腦海中,左莙深吸口氣,暫時擺脫了阿瞞帶來的那種不可理喻的迷醉,逐漸冷靜下來。

“阿莙...”那邊廂的人還在悄悄将雙手攀上她的腰,企圖繼續剛才的【正事】。

“阿瞞,你看那邊。”左莙朝着角落虛指一下,轉移了阿瞞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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