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黎洛腦子裏瞬間“嗡”地一下,一片空白,一時間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幻聽了,還是确确實實聽見了,呆呆怔怔地望着身後的男人。
“你喊我什麽……?”
段明炀沒回答,直起身,握住他的腰,下身往前挺了挺,淺淺地沒入一個頂端,又抽出來,反複幾次,像在逗弄他似的。
黎洛心裏癢得不行,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說:“明炀,再喊一次……”
“想聽?”段明炀的目光陡然銳利,溫柔蕩然無存,“那就聽話。”
話音落下的瞬間,徘徊在入口的硬物突然猛地朝前一頂!
“!!”
黎洛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被頂得往前一撲,撞倒了化妝臺上的瓶瓶罐罐,頭暈目眩,好半天才從段明炀那股子狠勁兒裏緩過來,越想越覺得自己冤枉,嘴一癟,委委屈屈地小聲說:“我沒有不聽話啊……”
他分明就很聽話的……除了偶爾恃寵而驕之外。
“是,你聽話,聽別人的話。”
段明炀握住他的手,将他兩條手臂往後拉直了,迫使他沉腰挺臀,隔着衣服也能看出線條優美的肩胛骨。接着,下身整根抽出來,又狠狠操進去!
“嗚嗯!”黎洛被撞得膝蓋一軟,眼看着就要滑下去,又被拉着手臂拽了起來。
“別人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別人讓你喊哥你就喊哥。”
“誰才是你男人?”
段明炀的力氣大得驚人,每一下都全入全出,撞得他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頭昏眼花地朝前一沖一沖,挺翹的下身也跟着前後晃動,不斷飛濺出透明液體,濕潤的後方也被抽送的性器撞出了噗呲噗呲的水聲,想也知道是怎樣的淫浪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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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切黎洛都看不見,鏡子裏的他上身仍舊衣冠整齊,只有長發散亂了些。身後的男人也西裝革履,領帶都沒解,僅僅拉開了褲鏈,就把他操得呼吸紊亂,轉眼間沉入了欲海。
“你……嗯!你是……”他急喘着氣,被快感支配了大腦,什麽都無法思考,只能順着段明炀的話,斷斷續續地說,“我聽你話……嗚嗯……輕點……”
可段明炀非但沒有放輕,反而加快了頻率,腰胯像打樁機似的不斷“啪啪啪”地撞擊着他的臀肉,一口氣不間斷地狠操了幾十下,把他高高翹起的屁股撞得通紅。最後一記猛頂,直抵深處,性器頂端在體內用力碾磨着敏感柔嫩的位置。
黎洛“嗚”地一聲,欲望瞬間沖頂,渾身熱度全都彙聚到了下身,差一點點就能爆發出來,可手卻被抓着動不了,只能胡亂蹬腿。
段明炀頂着他的屁股将他牢牢壓在化妝臺前,縱容他徒勞掙紮了會兒,随後反扣住他的兩只手腕,一把攥起他及腰的長發,迫使他仰頭,冷聲道:
“再喊別人哥試試?”
“不、不喊了……”
“頭發去剪了。”
“好……”黎洛什麽都乖乖答應,難耐地咬紅潤的唇,透過鏡子看他,眼尾泛紅,“明炀哥哥……讓我射……”
“啪!”段明炀重重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濕潤的後穴一下絞緊,下一秒卻又被硬挺的性器粗暴地插入!
“啊!嗚嗯……啊!”
黎洛瞬間繃直了腿,眼前一片白光閃過,挨一記操,就射出一股白濁,像被榨出了汁似的。
段明炀操了他三下,他射得地上一塌糊塗。
“爽嗎?”
殘留的濁液從顫巍巍的性器前端一滴滴落下,黎洛失神地趴在化妝臺上,劇烈地喘着氣,勉力點了點頭,腦子裏暈暈乎乎的,全是高潮後的餘韻。
爽,真他媽爽,爽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段明炀往後退了步,将他翻了個身,撈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來,摟在懷裏細細親吻,溫柔得與方才判若兩人。
“我有本事嗎?”
黎洛恍惚地點了點頭:“有……”
“以後聽話嗎?”
“聽……”
段明炀稍稍蹲下身,手臂撈起他的兩條腿,穿過他的膝彎,從背後箍住他的腰,一收力,一挺胯,尚未發洩的性器又頂到了底。
黎洛剛高潮完,渾身都敏感得很,經不得一點碰,被這麽一插,整個人都軟倒在了段明炀胸膛前。
“別……嗯!回去再做……”
他們倆已經在休息室胡來了半天,再這樣下去,遲早會有其他劇組人員進來拿東西。
“不是想再聽我喊一次麽?”段明炀精悍的腰胯卻不管不顧地又挺動了起來,像烙鐵一樣粗硬炙熱的下身反複抽插他紅腫的後穴,性器上沾滿了被帶出的水漬。
“濕成這樣,忍得到回去麽,洛洛?”
黎洛心髒猛烈一顫,瞬間仿佛停止了跳動。
這回是真真切切地聽清楚了。
一聲親昵的、寵溺的、帶點戲谑的簡單稱謂,卻令他全身上下像觸了電似的,從裏到外都酥麻一片。
不僅如此,體內的燥熱似乎蔓延到了臉上,染紅了他的耳根和臉頰。他咬着自己紅潤的唇,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兒瞟,像個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雛似的,臊得擡不起頭。
分明經歷過數次粗暴淫亂的性愛,也分明經得起翻來覆去的操幹,可他卻受不了段明炀這樣說着葷話、喚他小名。
一點都受不了。
冷漠殘酷的男人溫柔蠱惑起來,比毒藥更致命。
“我能忍的……”黎洛別過臉,試圖掩藏自己不自然的反應,“回去吧……好不好,我們回去做……”
“你在害羞麽?”段明炀冷不防地問。
黎洛心一抖:“我——”
“咚咚!”
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緊接着傳來擰門把手的聲音。
黎洛一下呆滞住,全身僵硬,腦子都不會轉了。
他下面什麽都沒穿,段明炀還插在他裏面。
“怎麽鎖了?我還要進去拿東西呢。”外頭的人嘀咕着。
黎洛瞬間舒了口氣,一顆提到天上去的心稍稍落下了些,立即去推眼前的男人:“放開我,有人來了……”
段明炀像沒聽見似的,不但不松手,反而将他箍得愈發緊,下身重新開始挺動,比剛才更為迅猛兇悍。
黎洛幾乎是被他對折着擁在懷裏,兩腿大敞,一低頭就看見了那粗長的性器脹得有多大,像條猙獰的惡龍沖入他體內,淩虐他脆弱紅腫的後穴。
“你幹嘛……嗯!放手……”他被頂得一颠一颠,有點慌了,使勁去推段明炀,“別鬧了……啊!”
門外的人在喊:“誰有休息室的鑰匙啊?”
門內的人被操得話語都不連貫:“明炀……嗚嗯!不玩了,真的……放開……”
他是真的不想做了,腿根都在微微發顫,一半是被操得狠了,一半是心裏緊張的。段明炀今天這麽反常,或許真的能做出當衆操他宣示主權的事兒來。私下裏玩得再野他都能接受,但他不能接受被第三者看見。
眼看着門外的人随時可能進來,黎洛緊攥着段明炀的襯衣,幾乎是央求了:“回去好不好?回去随便你玩……”
段明炀輕柔地吻了吻他噙着水光的眼睛,下身卻兇狠地操幹不停,體內的器物一再脹大,甬道被摩擦得像有把火在燒一樣,燙得他渾身快要融化,力氣盡失,毫無反抗的餘地。
門外的人終于借到了鑰匙:“這麽一大串,哪一把啊?”
“嗚!嗯啊……不要了……嗚!不要……”黎洛頭一次在性事中這麽狼狽,腿根痙攣,滿面潮紅,怎麽推都推不動身上的男人,急得眼框一紅,眼淚不受控地落了下來,泣聲乞求,“放開我……啊!求你……”
段明炀額角冒出了細密的汗,邊操他邊啞聲問:“以後還招惹我麽?”
黎洛聽着外邊鑰匙一把把插入門擰轉的聲音,緊張得全身緊繃,連帶着後穴也緊緊絞住男人的性器,反被操得更狠。眼淚越流越兇,哭得眼睛通紅,下邊也被操得通紅:“不惹了……嗚啊!我聽話、我會乖的,明炀……明炀……放手!嗚嗯!”
段明炀悶哼一聲,重重一頂!
“……不讓你吃點教訓,你是不會學乖的。”
“咔噠。”
休息室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