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渣男又找上門來了

“那還有假,我前幾天就看到她在大街上拉着那男子的衣袖不放手,那個樣子你是沒瞧見,真是不要臉,還有蘇蘭小姐好像也對那男子有幾分不同。”綠茶婊夏荷在心上人面前抓住一切機會抹黑着兩位她自以為的情敵。

劉平臉色青白交錯的,咬牙切齒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的魅力,一個兩個的竟然都被勾去了,我去會會他。”

“嗯,他們人多,你小心些,我一直是站在你這邊的。”夏荷再次抓住機會在心上人面前狂刷好感度。

劉平悄悄來到滕玉的飯館門口,先觀察了一下,只見滕玉竟握着那小白臉的手調戲,而那小白臉窘迫的臉全紅了,一看就是被強迫的,頓時怒不可遏,他不喜歡滕玉是一回事,但一個一向喜歡自己的人跑去勾搭別的小白臉,讓他感覺自己的東西受到了侵犯,熱血沖上頭頂。

直接沖了出去,不管不顧道:“滕玉,你在幹什麽,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對狗男女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蕭策剛剛清理天花板時手不小心被劃破了,流了不少血,正替對方包紮時,就聽見有瘋狗在亂吠,蹙眉轉過了頭,嘴角抽了抽,原來是這個渣男。

“我們幹什麽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管得着嗎?還有,以後不要叫我的名字,你沒資格叫。”說完便轉過頭準備繼續為蕭策包紮,結果發現對方目光奇異的看着她。

完了!滕玉心裏‘咯噔’一聲,剛剛光想着與渣男劃清關系了,可如此一來,阿策豈不是更加誤會我對他情根深種了,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這個傻逼的叫名字規矩到底是誰定的?

“滕玉,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勾引我不成就又去勾引別人了,這位公子,你眼前這位可是克過三任丈夫的寡婦,誰知道跟多少人有不清不楚的關系,想與她在一起,還得慎重考慮啊。”

劉平這會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只要成功将小白臉勸退,他再施以手段,滕玉肯定還是會乖乖回到他的懷抱的,到時候再提出飯館的事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這個陳世美!滕玉臉色黑如鍋底,幸好她和阿策沒什麽,如果真有關系這渣男這麽一說還不是徹底攪黃了,用心極其險惡!不過看渣男那形勢,恐怕心裏還以為她對他舊情難忘,原主留下的一堆爛攤子啊!

眼珠一轉,突然轉身對着劉平笑了笑,其實原主這殼子生的極好,只是平日裏都被那懦弱的性子掩蓋了,如今滕玉這狡黠的一笑讓這美到極致的皮囊突然靈動了起來,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可能我以前确實對你有過那麽一點點意思,但我失憶了,如今你是誰我還是問的春雨才知道,瓜田李下的,還請公子避嫌啊,我的名字以後就不要叫了,且不說我失憶了,即便我沒失憶……”滕玉說到這裏刻意頓了頓。

劉平神色有些恍惚,這樣子的滕玉他從沒有見過,如蒙塵的明珠終于露出了它的光芒,璀璨極了,當然也迷人極了!令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後悔的心思,如果當初沒有離開……

大抵人都是犯賤的,都是擁有的時候不在乎,失去後才開始幡然悔悟,看清渣男的表情後,滕玉心底冷笑一聲,今天便要與這厮徹底劃清界限。

她轉過身,拼命的對着蕭策使眼色,可惜蕭策除了一臉疑惑的看着她外,完全沒有其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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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呢?滕玉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只得用唇語表示,“幫我個忙,等會你不要動,配合我表演就好。”

蕭策微微點了點頭,滕玉擺出了一個标準笑容,慢慢靠近蕭策,距離則把握在一個既不會碰到但又顯得足夠暧昧的尺度上。

“剛剛說到哪了?對,且不說我失憶了,就是我沒失憶,一遇見公子你恐怕也會完全忘記那些歪瓜裂棗是誰。”

不遠處的歪瓜裂棗劉平臉色黑的如同鍋底。

蕭策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這一動那睫毛就像一把小刷子一樣,撩動人的心弦,滕玉心中一動,今日在集市上那突然湧上來的感覺似乎又出現了,腦海有些暈乎乎的,促使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指,勾起了美人的下巴,笑吟吟道:“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阿策,一天見不到你我會相思而死的,你說,你會不會離開我?”原諒她語文不好,想了半天只想了這一句情詩出來,雖然明白這是男子求偶時用的,但她此刻沒空思考那麽多,只能先借來一用了。

原以為美人還是會像以前那樣紅着臉轉開頭,但奇怪的是并沒有,臉是紅了,耳根也紅了,只是那眼神卻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深邃,定定的看着她,滕玉從對方那黑色的眸子裏看到了舉止孟浪的自己。

眼珠裏映出的少女笑的狡黠,她覺得耳根有些發燙,突然就不敢直視阿策了,“咳,阿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蕭策忽的垂下了眼眸,緩緩搖了搖頭。

“劉平,你看到了吧,我們好着呢,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這裏不歡迎你。”滕玉轉過了身,手心已是汗濕了。

“滕玉……”劉平目的還沒達到,怎麽可能甘心這麽就走?

滕玉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春雨,拿掃把趕……”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見劉平已經被一道氣勁轟出了門外,摔了個狗啃屎。

“阿策,你……”滕玉目瞪口呆的看向蕭策,雖然沒看清具體怎麽出手的,但她百分之百确定肯定是他幹的。

蕭策微微側過了頭,有些不自在的道:“重活我幹,你說的。”

“你是認為趕他是重活?”滕玉試探道。

“嗯。”蕭策點了點頭。

滕玉:“……”

“掌櫃的,剛剛那個人是叫劉平對吧?”餘氏忽然開口問道。

“對啊,怎麽了?”滕玉有些奇怪,餘氏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的。

餘氏皺了皺眉道:“這人好像與西街的幾個混混關系很好,我有好幾次都瞧見過,我記得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其中一個混混給了他一本冊子,而他掏出了一錠重量為五十兩的銀子給了那混混。”

“此話當真?”滕玉心中一跳。

“絕不會有假,那麽大面額的銀子在西街可難得見到,我不會記錯的。”餘氏肯定道。

“與他相好的混混有幾個?”

餘氏沉思了一會兒道:“其中有三個與他關系特別相好,其他的沒怎麽見他找過,我擔心他會尋那些混混來找掌櫃你的麻煩。”

“他不敢,敢來我必要拉他們去見官。”滕玉冷笑道,那三位是誰不用多說,想必便是原主那早死的幾任丈夫,這個劉平真夠出息的,原主這短短的一輩子被他耍的團團轉,最後落了個早死的下場。

這種人可真是壞到了骨子裏,滕玉心裏很是憋屈,她必要讓劉平把吃進去的東西都吐出來。

“別管他了,咱們繼續辦事吧!”滕玉看了眼,整個大堂已經打掃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劉平來鬧了那一出,這會恐怕已經弄好了,真是個害人精。

幾人又一起打掃了半個時辰,總算是弄好了,餘氏的木工活果然十分不錯,那桌椅經過她的巧手修補後煥然一新,大堂此刻整潔幹淨,桌椅擺放的整潔有序,總算是有了一個飯館的樣子。

這時候已經到晚飯點了,滕玉晚上随便弄了幾碗肉絲面大家對付了一下,白色的面條上卧着一個圓嘟嘟的蛋,粗細均勻的肉絲散落在面上,清透的湯汁上還漂浮着一些碧綠的蔥花,看起來就令人食指大動,小不點吃的可高興了。

“餘氏,我設計了一個可以壓榨果汁的玩意,你來看看能不能做出來。”滕玉手中拿着一張紙,這是她昨天晚上抽空畫的設計圖。

“掌櫃的,沒想到你對這還有研究,我看看。”

餘氏內心敬佩的接過了那張紙,然後就看到了一個圓圓的被墨汁糊的看不出形狀的玩意。

“……掌櫃的,這畫上的東西看不清晰,你要不重新畫一份試試?”

滕玉默默接過紙看了一眼,狀似驚訝的道:“咦,我畫的時候好好的啊,看來是桌上的墨倒了不小心弄糊了,你先帶着孩子休息吧,我重畫一份明早給你。”面子重要,絕不能讓員工知道這是自己畫了足足半個時辰的結果,這古代的毛筆實在太難用了。

“春雨,你會用毛筆嗎?”餘氏走後,滕玉立刻找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春雨,可惜……

“掌櫃的,我只是一個丫鬟,這些都是沒機會學習的。”春雨有些無言。

“……嗯,你先休息吧!”

最後滕玉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去敲蕭策的門,那人看起來衣着華貴禮儀又好,這毛筆想必也是會用的。

敲門之前,她特意左右瞄了一眼确定無人後才下手,敲完自己先在心裏狠狠的唾棄了自己一把,又不是偷.情我幹嘛搞的那麽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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