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番外一

周末加班是常有的事情,不過這回事發突然,本來約好的電影泡了湯, 易然為此郁悶得很,垂頭喪氣的跟到了公司來。

林渡本是想叫對方先回去,那人執意要陪,結果好不容易完事兒已經是晚上六七點了,易然趴在辦公桌的對面,臉埋在臂彎裏睡得正香。林渡沒忍心打擾他,脫下外套替對方披上,又起身繞着辦公室走上兩圈,稍稍活動了幾下。

林渡的辦公室位于二十多層的高樓,辦公桌正對落地窗,窗簾沒有拉好,從中可見腳下車水馬龍的街道,以及中心區徹夜不息的彩燈。不知出于什麽心态,他雙手插兜,緩緩踱步走近窗邊,靠近時難免有些腿軟,輕輕吐了口氣。

怔怔出神間,連身後傳來的動靜都被忽視,反應過來時身後越出一只手臂,不輕不重的勾着他的腰。易然眯着惺忪的睡眼,腦袋蔫兒扒拉的靠在他肩上,小狗似的蹭着林渡的側頸,打着哈欠。

“睡醒了?”林渡反手摸了摸他的臉,“餓了沒,帶你去吃飯。”

其實五六點的時候易然閑不住,點了一大堆下午茶,現在還有剩的蛋糕擺在桌上,“不餓。”

“那回家?”

“……”易然默不作聲的将人摟得更緊了些,結實的胸口貼着林渡起伏的脊背,尖牙咬上耳廓的軟骨,低聲道:“你今天放我鴿子……就沒什麽想說的嗎?”

“哦?”

“比如……”濕熱的舌尖舔過耳廓,帶來酥麻的觸感惹得林渡本能一震,不動聲色的偏了偏頭,就被一股大力抵在落地窗前。

易然帶笑的嗓音響起在耳畔,帶着一點兒戲谑和挑逗,十足的煽情。

“……我們還沒在辦公室做過吧?”

嘴上這麽說時,手掌卻已順之往下,鑽入休閑服松垮的後腰,在挺翹的臀部間大力揉捏。林渡被迫一手撐着透明的玻璃,心髒砰砰直跳,“……別鬧,這是公共場合……唔!”

話未說完便被易然狠狠吻住,滾燙的軟舌撬開半閉的齒關,橫沖直撞的舔弄着柔軟的內壁,攪出啧啧水聲,回蕩在空曠的辦公室內,連帶氣氛都暧昧了起來。

林渡本就沒有太過抗拒,只是在這種場合下未免太羞恥了些,萬一要是給別人瞧見……可惜這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易然嗷嗚嗷嗚的吞吃入腹,那人大肆扳過他的身子,後腦磕上背後的玻璃窗,發出輕微的震響讓林渡眼前發暈,想起身後二十多層樓的風景,登時有幾分腿軟,輕輕哼了一聲。

“怎麽了……?”易然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分開的唇瓣扯出一根長長的銀絲,他伸出舌頭将其舔舐幹淨了,一邊嘬吻着對方的下巴,還不忘伸手去摸林渡的後腦,略帶粗糙的掌心撫摸着碰撞的位置,五指插在發間,溫柔的蹭了蹭。

“疼嗎?”

“……沒事。”林渡擡手摸了摸他的臉,深深吸了口氣,“乖,去把門鎖上。”

“這麽晚了,誰還會來啊……”易然撇撇嘴,卻還是沒有去挑戰林渡的心理防線,他用鼻尖蹭了蹭林渡的頸窩,黑亮的眼像是瞧見了獵物的野獸,“我要再辦公桌上把你操到射……”

“再不關門我就回家了。”林渡眯起眼睛,耳尖卻是微有些紅。

易然就喜歡他這幅假正經的模樣,幾乎是小跑過去把門鎖上,回頭一看,就見林渡靠在辦公桌邊上,彎腰整理着散落的文件,修長的腰肢被柔軟的布料勾勒出好看的線條,再往下,被亞麻色長褲包裹的臀部挺翹,着實誘人得緊。

他幾乎是瞬間就硬了,雙眼發紅的撲過去,被林渡用卷起來的紙張敲了下額頭,“別鬧,等我弄完,不然胡鬧之後又亂了。”

易然:“……”

箭在弦上,卻不能發。

——偏偏又不敢硬來,只得杵在一邊舔着牙,眼睜睜看着那人慢條斯理的收拾着東西,修長的指尖劃過漆黑色的桌面,留下一道模糊的指印,讓易然不自禁想着對方彎腰趴在桌上被肏的模樣,因快感而起伏的脊背,以及蜷起伸直抓撓着桌面的手指……

喉結無意識的滾動着,他只覺得口幹舌燥,眼睛裏都竄起了火苗,快要燒起來的目光投在林渡背上,恨不得将衣服都燒沒了才是。

對于年輕戀人的想法,林渡向來拿捏準确,頗吊胃口的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吞吞的轉過身,笑着勾了勾手指。“過來。”

這一笑倒好,差點把易然魂都勾沒了,沖上去的時候還絆了一跤,直接把人壓倒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

林渡沒想到這小子這麽受不起刺激,跌倒時那人用手墊在他後腰,這會兒指不定磕紅了,張口剛想詢問,就被一個過分熱情的吻狠狠堵上。尖牙啃咬着柔軟的唇瓣,舌尖裹着傷口處大力吮吸着,林渡有些喘不上氣來,支支吾吾的推着對方的胸口。易然壓在他身上,就像一座噴火的山,湧出的熔岩将他也點燃了,纏綿的水聲在咫尺間回蕩,混淆着滾燙的喘息,連帶身體都一起發熱,不自覺出了一身的汗。

柔軟的休閑襯衫黏在皮膚上,又被依次解開衣扣,露出凝着薄汗泛紅的胸口。易然的唇落在揚起的頸間,順着滾動的喉結緩緩往下,落在凸顯的鎖骨間來回磨蹭,鼻尖拱着頸窩,像是啃骨頭的小狗,惹得林渡不禁輕笑出聲。

易然眯起眼,用力吮出一抹痕跡,心說待會你就笑不出來了。

他揉捏着對方的腰,用膝蓋分開林渡的雙腿,抵着腿間脆弱的部位打着轉兒,布料摩擦發出窸窣聲響,十足的暧昧。林渡半阖着眼,微張的唇緩緩吐息,他的手腕搭在易然結實的肩頭,手掌呈自然微垂,食指與中指摩動幾下,突然有點想抽煙。

于是他反手在辦公桌下的抽屜裏翻動着,發出物體碰撞的聲響讓易然略帶不滿的擡起頭來,“專心些……”

“抱歉。”林渡在他眉間落下安慰性的一吻,“好久沒抽了。”

易然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娴熟點煙的模樣,突然笑了,“我想起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你也是這樣……”

“是緊張嗎?”他像是突然開了竅,放在腰間的手指逐漸往下,滑入長褲內,“你好像……每次一緊張,就會想抽煙。”

林渡将一口白霧吐到他臉上,“那兒那麽多話。”

易然傻笑兩聲,啄吻着那人略帶苦澀的唇,“我又發現你一個秘密,真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裏總是完美又無情的,不管我喜歡你喜歡到多麽狼狽,只要你認定了,就絕對不會回頭看我哪怕一眼……”

說到這裏時,他的聲音哽咽了下,凝着淚水的眼睛閃閃發亮,“其實上你還是很在乎我的對吧,不然也不會在那天晚上……抽煙。”

“……沒事提這個做什麽。”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錯過了多少。”輕輕抽了口氣,易然用嘴唇蹭着林渡的臉頰,褪下對方的長褲丢到一邊,将那赤裸的長腿挂在臂彎。

林渡坐在在結實的辦公桌上,性器早已半硬,将內褲頂起一個小包,此時落入易然掌心揉搓,下腹像是有火在燒,連帶喘息不勻,吐出的煙霧暈開在空氣裏,點綴着一絲星火。他稍稍往後蹭了蹭,夾着煙的手指搭在對方肩頭,腰腹弓起,斷斷續續的呻吟出聲。

自打兩人分開再和好,轉眼也過去了個把月,林渡難得禁欲得很,連自慰都極少,如今猝不及防開了葷,身體要比以往還敏感些,被對方娴熟的手法這麽一撩撥,便已經潺潺滴着水,在內褲上暈開一小片。易然的大拇指抵在馬眼處揉搓着,其餘四指包裹着柱身上下撫弄,同時不忘低頭去咬林渡胸前的凸起,舌尖繞着乳暈輕輕打轉,時不時吮弄幾下,發出色情的水聲。

林渡斷斷續續的抽完了一根煙,抖着手點燃第二根。

火光在指間閃爍,氤氲的霧氣也蓋不住他眼角飛紅,情潮帶來的豔色彌漫在那張十分精致的臉上,像是暖光渡上潔白的瓷器,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風情來,偏偏嘴上還不閑着,懶洋洋的指揮着易然的力道,勾得人心頭火起,恨不得給他點教訓才是。

易然心知又是這人無時無刻的控制欲作祟,便也不反抗,把乖巧二字發揮到了極致。等把林渡伺候舒服了,眼看着那在掌心跳動的性器快要出精,才不偏不倚的堵住馬眼,将那兩條長腿并攏抱着……

一根滾燙粗長的東西抵着會陰蹭入腿縫,其溫度燙得林渡悶哼一聲,手指微顫,煙灰絮絮揚揚落在胸口,被易然低頭吹去。

“還記得在酒吧的時候嗎?”低沉沙啞的聲音連同濕熱的吐息一起鑽入耳內,那人咬着他柔軟的耳垂,吃吃笑道:“當時我喝多了……十分不想的……放過你……”

“誰讓你長得那麽招人,還騙我裝老實,然後我一氣之下就把你拽進廁所……就像現在這樣。”越到後來,易然的呼吸越沉,他挺動着腰杆将肉棒夾在林渡腿根處抽插,撞擊時力度很大,連帶周圍的皮膚都泛了紅。

肉體相擊發出“啪啪”聲,比起先前昏暗暧昧的洗手間,在辦公室這種正經的工作場合下,刺激感難免要更強一些。林渡微微閉眼,羞恥得腳趾都蜷了起來,勃起的器官搭在小腹間蓄勢待發,龜頭一股一股的滴着水,淫液打濕了下身的恥毛,一縷縷黏在一塊兒。撐在後方的手臂有些支不住了,哆嗦着躺平下去,滿是汗水的脊背接觸到冰涼的辦公桌,其觸感激得他渾身一震,雙腿本能夾緊了些,惹得易然抽了口氣,又狠狠頂了幾下。

渾圓結實的龜冠出沒在兩腿間,碾過脆弱的會陰,頂在卵蛋上,明明還未進入,卻依然摩擦着腿根通紅,像是有螞蟻爬過,又癢又痛。

喘着粗氣分開那要人命的長腿,易然扶着性器撥弄着林渡大腿內側的皮膚,俯下身去親吻那泛着水光的眼角,“……天知道那時候我多想把你做了,操到渾身射滿我的東西,卻不知為什麽,總歸下不去手……”

“或許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卻不知道。”

敏感的頂端被人以手指刮過,林渡清淺的抽着氣,嘶啞的聲音裏帶着些許笑意,“……那你現在,總算如願以償了。”

他掐滅僅剩一節的煙頭,伸手攀上年輕戀人的頸脖,泛紅的唇貼上對方耳畔,厮磨間呵出最後一口煙霧,連同那纏綿悱恻的兩個字一起,鑽入易然耳內……

“操我。”

易然的目光沉了下來,眼中似有火光燃燒;他一邊死死盯着林渡,一邊伸出兩根手指含入口中,草草裹上唾液後,順着那人挺翹的柱身緩緩往下,劃過紅腫的會陰,觸上後方閉合的穴口。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壓着緊縮的褶皺,直到稍稍松軟後,緩緩沒入一個指節。許久不經歡愛的私處過于狹窄,林渡配合的呼吸放松,卻依然止不住的肝到緊張,舌尖來回舔舐着幹燥的唇瓣,牙齒輕咬,微皺的眉宇間滿是汗水,又被那人極其溫柔的舔去。

易然啄吻着他眼角的淚痣,五指包裹着林渡的前端細細撫慰,梳理着濕透的恥毛,時不時扯弄幾下,逼迫那人發出急促的抽氣聲,用濕漉漉的眼睛瞪着他,無聲的催促着。

“我可不想弄傷你啊……”年輕的戀人貼心的說着,沒入體內的手指緩緩轉動,直到內裏不再如最初那般緊繃時,才耐心的、探入第二根。

林渡眉心的褶皺更深了,蜷起的手指攥緊了對方的衣服,破碎的呻吟從齒縫間溢出來,像是貓爪撓在心上。易然下頭脹得難受,喘息一聲比一聲粗重,卻始終忍耐着,耐心的開拓着緊致的甬道,開合的手指撐開穴口的褶皺,輕巧的戳弄着不平的腸肉,刺激得那處收縮不止,滲出的淫液順着掌心淌下,草草在臀尖抹開……

直至那處可容納三指暢通無阻時,易然才終于撤回手,扶着硬得快炸的那物抵在空虛煽張的穴口,緩緩頂了進去……

“嗯……”林渡閉着眼,汗水淋漓的頸脖微微揚起,像是瀕死的、優雅的天鵝。

對于這般獻祭似的姿态,年輕的野獸俯下身,毫不猶豫的咬住那凸顯的喉結,尖尖的牙齒叼起小塊皮肉,狠狠吮吸幾下,直至硬上暫退不去的烙印,才轉為溫柔的舔弄。易然擡起林渡顫抖的大腿架在肩頭,手掌沿着緊繃的小腿一路向下,撫上那泛紅的腿根,順勢掰開臀瓣,将兩人交合的位置暴露在視線之下。

“林叔叔,睜開眼。”與動作不符的親吻落在眼角,易然舔着那人勾魂的淚痣,“看看我是怎麽肏你的……”

他毫無顧忌的說着葷話,還不忘挺腰深入幾分,圓潤的龜頭碾過收縮的腸壁,擠出的淫液糊在深紅色的穴口,被撐到極致的褶皺泛着水光,卻又本能的、微微收縮着。

“看看你這裏是怎麽一點點把我吞下去,又死死咬緊不放……”易然重重抽了口氣,“你裏面好舒服。”

那人粗長的肉刃深埋體內,其尺寸足以填滿每一斯縫隙,強烈的滿脹感讓他有一種随時會被捅穿的錯覺……林渡咬着嘴唇,聳動的鼻尖盡是汗水,他不想丢人的叫出聲來,只顫着聲音,含混的道了聲閉嘴。

“才不要,你明明很喜歡聽……”易然吃吃笑着,手掌壓着那人起伏的小腹大力揉搓,“這裏明明都硬成這樣了。”

說罷,還惡劣的彈了彈那勃起的器官,林渡吃痛的低喘幾聲,通紅的眼掀開一絲,漆黑的虹膜上水霧氤氲,帶着幾分惱怒。

到底不是習慣受制于人的家夥,在對方接二連三的挑釁下,骨子裏那按捺不住的控制欲又開始作祟。林渡眯着眼,抖着手着拽過易然的衣領,“你……到底做不做。”

那人順勢吻了吻他濕漉的睫毛,有力的手臂抱着林渡的腰,生生将他翻了過去。

臉頰貼上被體溫捂熱的桌面,林渡有些慌亂的想要回頭,偏偏被體內那物攪得渾身酥軟,還未來得及反應,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再次深入的肉棒撞上最敏感的那處,肏的他眼前發黑,猝不及防的尖叫出聲。

“啊啊……”

本能絞緊的後穴被再度幹開,粗長的性器反複鞭撻着敏感的腸道,強烈的快感電流一般直擊後腦,林渡雙眼失神,本能伸長手臂,手指無助的扒拉着光滑的桌面,赤裸的脊背起伏幾下,像是獸爪下展翅不得的雄鷹,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狂風驟雨一般的肏幹,胯骨撞擊着臀瓣啪啪作響,分泌的腸液随着抽插溢出,沿着臀縫淌滿大腿,與汗水混作一處。

易然咬着林渡不斷顫抖的後頸,捏着那緊致的臀瓣大力揉搓,複而伸向腿間,握住那不知什麽時候射了精的性器,刮弄着敏感不已的頂端。

後者的身體本就處于高潮後的敏感,被他這麽一刺激,斷斷續續又射出幾股,強烈的羞恥感讓林渡渾身發熱,呻吟都帶上了嗚咽的味道,發軟的雙腿近乎站立不住,被身後人死死抵着,卡在寬大的辦公桌上。

易然撈起那虛軟的腰肢,低頭舔舐着那人脊椎處的凹槽,落下無數細碎而滾燙的親吻。赤裸目光随着那腰肢的曲線逐漸往下,望着臀縫間交合之處,感受着內裏不斷絞緊的軟肉,輕輕吐了口氣。

“這麽浪的樣子,只有我能看見……”他用鼻尖蹭着林渡後頸的牙印,“我愛你。”

林渡嗚咽兩聲,被欲望沖刷的腦海一片空白,轟隆作響的耳膜被喘息填滿,插入時摩擦産生的熱度似乎蔓延到腳趾末端,皮膚紅得像熟透的蝦子,蒸騰起一片潮紅的豔色。

易然溫柔的剝開那人不住蜷曲的手指,掌心與手背相貼,腰肢挺動,直到緊繃的腸道被肏幹濕軟,每次插入時都有腸液擠出,糊在穴口打成細細白沫,像是要将人釘死在身下。

林渡下身洩過一次的性器再度硬起,顫顫巍巍的蹭着辦公桌的抽屜,黑亮的木漆上塗滿了淫靡的水漬……

不斷搗幹的肉棒突然抽出時,空虛的穴口本能絞緊,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覺得天旋地轉,再回神時,已被人面對面抱在懷裏。

略有些失焦的目光對上易然發紅的眼,林渡本能打了個哆嗦,喘息幾下,斷斷續續的開口:“你……做、做什麽……”

話音未落,便覺得身體一輕,那人抱着他三下五除二來到落地窗前,汗津津的後背抵上冰涼的玻璃窗,随之那根沾滿了淫液的肉根再次搗入,噗嗤一聲捅到了底。林渡大開的雙腿止不住的抖,被肏的眼都翻了白,卻本能抱住身前唯一的倚靠,手指在易然後背胡亂撓着,留下道道鮮紅抓痕。

“嘶……”氣喘籲籲的抽了口氣,易然湊近了去咬他敏感的耳朵,呼呼往裏吹氣,“你還……真是貓變的啊?一發情就撓人?”說罷維持着當下的姿勢發狠頂了兩下,撞得玻璃窗咣咣作響。

林渡被這聲音刺激得腳趾都酥了,喉嚨裏滾出幾聲沙啞的氣音,“放我……下來……啊啊啊!”

易然抱緊了纏在腰上的長腿,腰腹挺動幾下,像是要将人活活幹穿了去,林渡被操得說不出話來,開合的口角溢滿透明的唾液,濕發黏糊糊的貼在額前,好不狼狽。

勃起的陰莖可憐兮兮的壓在兩人小腹之間,随着律動稀稀拉拉的吐着精,易然分出一只手刮了點兒白濁,抹在林渡乳尖處,壞心眼的揉搓幾下,撚着那處嫣紅大力拉扯。“嘶……咬得我這麽緊,就這麽害怕嗎?”

“閉嘴……”

“如果害怕的話,就應該告訴我……”易然深深地看着他,去吻那雙顫抖的唇,挑起那人酥軟的舌尖,含在口中,溫柔的吮吸着。

“我會保護你的,林叔叔。”

“所以……用力的,擁抱我吧,我不會放手的,死也不放。”

林渡眨了眨眼睛,只覺得一股熱液順着眼角淌落,流進口中,略有鹹澀。

随之湧上的千萬言語哽在喉口,被颠簸的插入操軟了去,化作低啞地、嗚咽的呻吟,虛軟的手臂勾上對方的頸脖,獻祭一般主動遞上唇去,與之纏綿……

最終射精的時候,林渡的那根已經吐不出什麽東西,通紅的馬眼可憐巴巴的張合幾下,擠出幾滴淡黃色的尿液。他有些難堪的捂着眼,被易然抱着在玻璃窗邊坐下,雙腿大張,被內射過的後穴尚未閉合,不斷有白濁随着腸道蠕動漸漸瀝瀝的湧出來,糊在臀瓣間,淫靡一片。

易然彎腰将還在痙攣的愛人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溫水流淌的聲音回蕩在狹小的空間裏,熱氣蒸騰間,林渡張了張口,小聲說了句話。

他說,我們明年去國外領證吧。

易然正忙着放水,聞言擡起頭來,“什麽?”

林渡被那眼神盯得口幹舌燥,舔了舔嘴唇,“……沒什麽。”

等先見過家長,下次再說也一樣的……

反正他們,來日方長。

番外一·完

最後一腳油門到站!謝謝追到這裏的你們,我們下本書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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