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突然發瘋似的跑了出去。許淺感覺到血流的越來越多,絲絲的疼痛也不像流産,但是眼睛看不見,她感覺沈霖還在,像抓住一根救命草般,“沈霖,我看不見了,求你,幫我看看是怎麽回事?求你了。”過了一會兒,一只手移了過來,許淺知道是沈霖,嘴角努力勾起一抹笑。沈霖的聲音冷冷的,“你沒懷孕,來月經了而已。”許淺并沒有感覺到失望,不是她不愛這個孩子,是她現在真的沒能力贍養,在她得知沒孩子的時候,心裏竟然閃過了藍諾梓,但是随即又想到藍諾梓做的事,她的心被失望和絕望交集着。

沈霖已經走了,籃諾寶也沒有再回來,許淺的眼睛還是看不見,她感覺到有點冷,亦不知道她們要關她多久,褲子一片潮濕,連空氣都是潮濕的,空氣着飄散着血腥味,她抱緊着自己的身子,給自己最大限度的溫暖。但還是好冷,許淺有些自嘲,也許她真的是寧願天下人負她,也不願她負天下人。也許是不在乎吧,但是為什麽此時此刻她竟然會這麽的埋怨藍諾梓呢?到底是怎麽回事?頭上的劇痛接憧而來,最後,迷迷糊糊中她睡了過去。

救贖

藍諾梓激動欣喜的心情早已過去,已經三天了,許淺還是沒有回來,他煩躁的在藍家自己書房狠狠的抽着煙,不可否認的,他想她,很想,很想。藍諾梓派了很多人去找,連在美國的黑手黨都動用了,但是還是未能找到,他越來越擔心,他臉上的胡子也冒了出來,淡淡的胡渣卻并沒有影響他的美觀,只是充滿血絲的眼睛卻彰示了他的擔心。手機又響了,是路槿的,這個女人已經發現許淺不見了,不停的打着電話,并且以為是自己藏起了許淺,許淺失蹤了,他也很擔心,他實在不想理會路槿,最後,藍諾梓還是嘆了一口氣,路槿畢竟是許淺的女親。

劃過接聽鍵,路槿帶着哭腔的聲音響起,“藍諾梓,新聞都報出來了,你為什麽要把我的淺淺騙到那裏,那個地方到底是哪裏?你說啊!”藍諾梓一驚,新聞?什麽新聞,腦子裏想着,就問出了聲。路槿恨聲道,“你還不承認,三天前,你把小淺騙到的那個地方!”藍諾梓顧不得理會路槿,打開筆記本,點開了新聞。瞬間,碩大的新聞頭條寫着,“紫眸女王carmen與商業巨頭藍諾梓幽會”,藍諾梓沒心情看娛文的描寫,馬上點開了照片,有幾張是以前自己和許淺在一起喝咖啡和在游樂場的照片,而他的注意力全不在那些照片,而是點開一張三天前拍的,許淺在傾城酒吧,沒有風衣的帽子,她一點都不避諱的表情,正是這樣,他才一眼就認出了許淺,那是許淺那天随手拿的風衣,看許淺那天的表情,眼裏閃過焦急和慌張。路槿還在那邊質問,藍諾梓抿唇,“阿姨,我沒有騙走許淺,但是,請相信我,我會找到她,我要和她結婚。”路槿看着電話,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他在說什麽?結婚?和淺淺路槿已經無法思考,擦了擦眼淚,“藍諾梓,你知道她在哪裏是不是?快告訴我。”藍諾梓仔細觀察着照片上的背景,好像發現了些什麽,“好吧,你到藍家找我。”藍諾梓還是決定帶上路槿畢竟路槿是許淺的母親,哪怕他再不在乎這些,他也會尊重關于許淺的一切,包括她的母親。

路槿已經管不得和藍建風的一切,開着勞斯萊斯就到了,期間,她也不知道闖了多少次紅燈,就算出車禍她也沒有太大的在乎,在她的腦子裏,只有許淺的安危,她必須馬上見到許淺她才能安心,天知道當她打探許淺消息,知道許淺失蹤的時候她有多着急。直沖藍諾梓的書房,這裏的擺設她是如此的熟悉,也是熟悉的心酸,途中,她遇到了正在吩咐管家的藍建風。藍建風似乎有些受寵若驚,語氣也有着掩飾不住的激動,“你,你怎麽回來了?”路槿有些着急,“我找諾梓。”藍建風呆了一下,最後還是給她讓了道,路槿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奔向書房。

連門都沒有敲,路槿就沖了進去,路槿激動的無以複加,“淺淺,淺淺在哪裏?”藍諾梓将筆記本移到路槿的面前,說道,“這裏是傾城酒吧,許淺應該就在附近。”路槿看了看藍諾梓,她原本不會相信不是藍諾梓騙走的,但是現在她信了,因為藍諾梓身上的勞累和狼狽讓她不得不信,她從來沒有見過藍諾梓這個樣子,白玉煙灰缸裏塞滿了煙蒂,而藍諾梓臉上的表情是逃不過她的眼睛的。藍諾梓說要娶許淺她也信了,因為他對自己變得恭敬了不少,以前的藍諾梓是從來不屑這樣的。路槿吸了口氣,“我們走吧。”藍諾梓快速合上筆記本,衣服都沒穿就走了出去,比路槿還着急。

許淺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全身酸軟,頭上的劇痛更是忽視不得,還一直嘔吐,期間,籃諾寶和沈霖還來過幾次,她們的惡毒許淺已經看清了,她能感受到籃諾寶将一根根針紮進指尖的痛,也能感受到刀劃在手臂上的冰涼,久而久之,許淺覺得手也不能動了,她想死,但是籃諾寶惡毒的話還響在耳邊,“她不吃飯,就每天給她輸葡萄糖,等我折磨夠了再死。”聽到這句話,許淺笑了,人生沒有太糟糕,只有更糟糕。這個親生的妹妹狠狠折磨着自己,另一個親如姐妹的人背叛自己。許淺聽到了一絲聲響,她知道籃諾寶又來了,沈霖也來了,今天的折磨又要開始了。籃諾寶慢慢走到許淺身旁,摸着許淺光潔的臉蛋,嘆道,“多好看的臉蛋,劃了多可惜啊!不過,今天等把你骨髓抽出來的時候你就沒有關系了,你就解脫了,唉,真不想那麽快結束,結束了我就沒得玩了。”許淺露出一絲笑,終于要結束了嘛?她等了好久。沈霖的聲音響起,“可不可以不要讓她死…”聲音透露出了一絲不忍。許淺聽到籃諾寶冷笑一聲,“怎麽?心軟了?我告訴你,心軟也沒用!放了她你就死定了,我哥哥是不是拿我怎麽樣的,但是他除了會殺了你,還會讨厭你入骨。”沈霖吞下了嘴裏的話。籃諾寶朝後面的醫生使了一個眼色。醫生們馬上将許淺擡到一個潮濕的床上,旁邊幹淨的儀器和許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中一個醫生問道,“藍小姐,你看要不要麻醉…”話過說完,那醫生就被籃諾寶恐怖的眼神吓到。

許淺感覺到一陣撕裂的疼痛,沒有打麻醉,這種痛根本無法形容…

鋼玻璃的門被狠狠打破,可見這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藍諾梓帶着許多穿着黑衣,戴着耳機的人沖了進來,路槿看着藍諾梓流血不止的血,心驟然疼了起來,“要不要包紮?”藍諾梓搖了搖頭,他現在沒有心情管這些,他現在腦子裏想的只有許淺,沖了進去,就看見一群醫生圍着許淺,而自己的妹妹和沈霖就在一旁冷眼旁觀,藍諾梓顧不得許多,将那些醫生推開,醫生們瞬間被黑衣人制服,而籃諾寶一臉驚慌的看着自己的母親和哥哥,沈霖更是局促不安。路槿只是看了一眼籃諾寶,那眼裏的恨意令籃諾寶感到心驚,她害怕了。

藍諾梓看着眼前血淋淋的許淺,再堅強的他也差點崩潰,許淺已經昏迷,而藍諾梓剛才聽到那撕心裂肺的撕喊令他的心也瞬間破碎,藍諾梓輕輕抱起許淺的頭,發絲也被鮮血染盡,藍諾梓覺得他錯了,他做了太多對不起許淺的事,此刻他竟覺得忏悔也晚了,淚水流進藍諾梓的嘴裏,他卻毫無知覺,呢喃着,“許淺,你醒醒,別睡,我還要娶你呢!我發誓,我再也不做傷害你的事,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了,求你,起來,跟我說說話好嗎?”路槿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許淺,痛苦的讓她不免放聲大哭,兒聽到藍諾梓的呢喃後,她不免更加心痛,但她還有一絲理智,“諾梓,快點,将她送到醫院,淺淺還有呼吸快點!”路槿的手顫顫巍巍的伸到許淺的鼻息,接近崩潰的說道。藍諾梓聞言,馬上抱起了許淺,還不忘對黑手黨人員道,“将這兩個人關起來。”似乎籃諾寶已經不是他的妹妹。籃諾寶聽到藍諾梓這樣陌生的話語,心頓時涼了起來,見路槿也不理自己,趕緊懇求,“媽咪,哥哥,你們不要我了嗎?”路槿的眼裏是無盡的失望。而藍諾梓慢慢将許淺抱在其中一個黑衣人的眼裏,眼裏更多的是祈求,“将她完好無損的送到醫院!”路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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