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

們之中有人因為他們可能要面對的謊言而緊張的話,那他一定将那些情緒隐藏的很好。

‘有人介意我抽菸嗎?’哈博克問,在有人問他需不需要打火機時笑著道了謝。帆布制的車頂後方是開放式的,涼涼的晚風和夕陽透進卡車裏,他在呼出一口長氣後向後倚在座位上。’這實在太瘋狂了,’他喃喃的說,’我是沒什麼意見啦,大将,但說真的我還真希望你選了霍克艾。’

‘不能叫”大将”,記得嗎?現在你可是我的長官啊。’愛德在哈博克的臉扭曲起來并詛咒著自己時微笑了下。’抱歉把你拖下水,但你有我會需要的技能。你知道什麼和金庫有關的情報嗎?’

正在輸入庫存量...應該會很久((飄走

感覺好像消失了很久,但電腦總算修好啦!

(期中考了還半夜偷偷爬上來更文的壞學生...)

休斯咬著下唇點點頭。‘如果出了什麼狀況的話就盡快趕回來,可能的話最好不要被跟蹤,但如果你們甩不掉追兵的話也沒關系。我們會做好準備的。’

‘總之,不要被抓到就好了。’羅伊補充說,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們。‘如果情況變得很危急的話就馬上回頭離開那裏,我可不想要因為這個而失去我們之中的任何人。’

愛德的心髒因緊張而緊縮,胃也開始絞痛。讓自己看起來自信滿滿并戴上冷靜的面具是件十分簡單的事,但他最恨這種任務了。他對秘密行動并不陌生,但他更希望他能去突擊司令部,而不是偷偷的溜進去。他是為戰鬥而生的,不是躲藏,而每當事件和政丶府扯上關系時他都覺得自己非常不安而渺小。

‘如果你們沒在午夜之前回來的話,我們會以最壞的狀況來處理,’休斯嚴肅的說,‘如果你們還活著但暫時回不來,試著發個訊息告訴我們你們沒事。’

外面傳來的喇叭聲使愛德轉頭向前門看去。’該走了,’哈博克低聲咕哝著,深吸一口氣後快速的吐出。當他再度開口的時候他的語調帶著令人欣慰的自信。’我們會在期限之前回來的,我們兩個都是。’

愛德并沒有漏看哈博克和馬斯坦之間交換的眼神,在羅伊故作無辜的迎上他的目光時生氣的低吼。他可以打賭那個準将絕對給了哈博克某些和愛德的安全有關的特殊命令。雖然他實在很難心懷感激的接受他的保護,但他也知道如果他們之間的立場掉換的話,他也會做一樣的事。

‘小心一點,’羅伊低語著,他的手在身體的兩側緊握成拳,愛德向他點點頭,露出一個歪斜的笑容後踏著平穩的步伐走進宛如暴風雨前般寧靜的黃昏。他強迫自己不要回頭,繼續向前走—堅定而自信的,好像失敗的可能性并不存在一樣。羅伊已經有夠多煩惱了,不需要在讓他知道愛德心中的緊張和恐懼。

他和哈博克都沒有開口,安靜的走向卡車并從後面跳了上去,和其他的守衛坐在一起。司機發動了引擎向中央司令部開去。所有人都開心的說笑著,而愛德發現自己正以著截然不同的角度看著他們,欣賞著他們無憂無慮的表情并聆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如果他們之中有人因為他們可能要面對的謊言而緊張的話,那他一定将那些情緒隐藏的很好。

‘有人介意我抽菸嗎?’哈博克問,在有人問他需不需要打火機時笑著道了謝。帆布制的車頂後方是開放式的,涼涼的晚風和夕陽透進卡車裏,他在呼出一口長氣後向後倚在座位上。’這實在太瘋狂了,’他喃喃的說,’我是沒什麼意見啦,大将,但說真的我還真希望你選了霍克艾。’

‘不能叫”大将”,記得嗎?現在你可是我的長官啊。’愛德在哈博克的臉扭曲起來并詛咒著自己時微笑了下。’抱歉把你拖下水,但你有我會需要的技能。你知道什麼和金庫有關的情報嗎?’

哈博克搖搖頭,’我連看都沒看過。我對財務部僅有的了解就是他們對錢十分小心,而且負責薪水的分發。在我升官的時候他們花了好幾個月才把我的薪水弄對。’

一個坐在他們旁邊的軍人向他們望了一眼,開口大聲說’喂,戴維斯!你不是曾經在財務部裏待過嗎?’

一個坐在不遠處的中年男子轉過頭來,滿臉疑惑的點點頭,’嗯,在那個白丶癡格蘭将我調走之前。’

‘以為你在偷東西,不是嗎?’另一個男人小聲的說,在戴維斯露出他的金牙笑著的時候跟著一起放聲大笑。

‘呃…也有可能是那個原因啦。好了,你們想知道些什麼?’咖啡色的眼睛掃過愛德和哈博克,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後向他們眨眨眼。’或許我不要問會比較好。金庫就在司令部的地底下,說實在的我對他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那裏面有十四個部份,而格蘭花了好幾個月在裏面不知畫些什麼。’

愛德點點頭,在頭腦高速運轉著的同時專心的聽著。鍊金術的防禦完全在意料之內,但它還是替這個任務增加了些不确定的因素—誰知道格蘭對他的金庫做些什麼?’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他非常确定他在男人臉上看見了詭詐的眼神;戴維斯站了起來,彎著腰走近他們,直到他們兩人都能聽見他的耳語為止。’格蘭向我要了一份金庫的藍圖,而我可能不小心給了他一份舊的。我認為那混丶蛋活該受些罪,但卻一直沒有任何事發生。城市地下有個下水道的管線網路,其中有一條剛好經過金庫的正中央。如果你們能找到一個鍊金術師的話,或許你們能從那裏進去。’

愛德和哈博克相視一笑,或許這會比他們想像中要輕松許多。’我相信我們能解決那個問題的,謝啦!’

周圍的談話聲繼續著,在卡車通過檢查站時并沒有被攔下來。男人們輕松的告訴著愛德及哈博克一些低階軍人的作風。車上許多的守衛都被他們的長官命令尋找一些窮兇極惡的犯人,但卻沒人知道他們到底在找些什麼人,於是車上有許多小聲的,不滿的怨言。

當司機按了一下喇吧,宣布中央司令部已經近在眼前的時候,軍人們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開始聊起些比較輕松而沒什麼重點的事情,在看見愛德因某些笑話而臉紅而哈博克偷笑著時開懷大笑著。

卡車停在中央司令部的鐵門前,司機将頭探出車窗,和衛兵用不怎麼正經的語調交談著。他們大概每天都會經過這裏兩三次所以應該不會被懷疑,但愛德還是神經緊繃的等著狀況發生。哈庫洛真的有可能因為忙著滿城市找他和羅伊而讓司令部的警戒松懈嗎?

他們在一分鐘內就被允許進入,愛德和哈博克互看一眼,各自在心裏松了一口氣。他們原本以為會需要捏造一些他們出現在這裏的理由,不過衛兵似乎無所謂。大總統并沒有指明要找他們,所以他們也懶的大費周章的去抓他們。

‘這件事越早解決越好,’哈博克喃喃的說,’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大問題的—無政丶府主義者,逃兵,亂七八糟的事都有可能會發生。某個可以信任的、有腦子的人必須在下周之前接管這個國家,如果不行的話,至少哈庫洛一定要下臺。’

愛德在車子停下來時點點頭,輕盈的跳下車并等著哈博克在他身後跳下來。’那我們可得現在就開始行動,你準備好了嗎?’

‘沒問題,請中士跟著我來。’

軍人們一個個的從建築物裏走出來,愛德在他們經過準備離開的人們時盡量避免和他們的眼神交會。他努力的不讓他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拳頭—他以為他現在應該早就習慣這種無力感了,但在橫跨廣場走向司令部的大樓時他還是緊咬著牙。任何人都可以狙擊他們,而他們将毫無反抗之力,但漸漸吞噬天空的晚霞并沒有被危機劃破。

‘我們不能被任何人認出來,我們兩個都是,’哈博克低聲說,嘴唇的動作幾乎微小到無法察覺。’如果你看見任何你認識的人,不管你覺得是朋友還是敵人都先繞開再說;我們不能冒這個險,絕對不能讓哈庫洛知道我們在這裏。’

要在仔細觀察誰從他們身邊經過的同時裝做悠閑的樣子真的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況且他們還要不時的轉進別的走廊來避開他們認識的人。每分每秒愛德都覺得會有人突然跳出來揭穿他們的身分,但那并沒有發生—到目前為止運氣都是站在他們這邊的,而他唯一能期望的就是那好運能維持到這一切都結束為止。

財務部的辦公室在樓上,總統休息室的正下方。哈博克壓低聲音說。他們走進其中一個通往樓上的樓梯間并開始往樓上走去。’菲力保證辦公室會空無一人,但我看還是別太相信那個情報比較好。’他嘆了一口氣,擔心的看向愛德。’你知道我們在找些什麼嗎?’

‘任何格蘭和其他人犯罪的證據,多半不會在外面而在他的私人辦公室裏。’愛德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盤旋向下的階梯,開口說,’別直接沖進去,格蘭可不是普通的白丶癡軍官,他多半在辦公室裏布了某些鍊金術的陷阱。’他看見哈博克臉上厭惡的表情,急忙補充道’別擔心,我多半能對付它們。’

哈博克沒有問如果他不能的的話會怎麼樣:他們兩人都不願意去想那個答案是。愛德并不是白丶癡,他知道所有人都把希望押在他們身上了。沒有這份情報的話,他們完全沒有能和哈庫洛和其他人對抗的能力。沒有證據的話,他們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他和哈博克不能失敗,而這個認知就像沉重的鉛塊一樣壓在他肩膀上。

當他們爬到樓梯頂端後,他們小心的窺視著走廊。在這個沒有什麼一般軍人的樓層裏,牆上挂著裱框的圖畫和水晶吊燈,柔軟的紅色地毯一直延伸到走廊盡頭。可想而知,財務部的辦公室大概和總統辦公室一樣金碧輝煌吧!

‘這裏。’

愛德以他最輕巧的步伐跟著向前走去,他神經緊繃的搜尋著任何有其他人在的跡象,但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回蕩在耳邊。整個樓層都十分安靜祥和,燈光黯淡,而緊閉的門後沒有傳出一點聲音。所有的門旁都挂著門牌,他們直直的走向上面寫著格蘭的那扇門。

在得到愛德點頭示意後,哈博克快速的掏出一些工具開始工作,緊張的舔了舔他的嘴唇,眼睛因為專注而眯了起來。撬開門鎖是個愛德完全陌生的技能—對他而言直接将鎖融掉簡單多了,但他們想要盡量不被發現。他們要像影子或幽靈一樣不留任何痕跡。

他動也不動的看著哈博克努力的翹著鎖,完全無視男人喃喃罵著的髒話。他遲早會弄好的,這并不是什麼可以随便亂來的事。不久之後他們付出的耐性終於獲得了回報;門鎖喀的一聲跳了開,而哈博克在握上門把的同時準備迎接某個加班軍人憤慨的大吼。

當門後沒有傳來任何聲音的時候,他将門推開讓愛德先走進房間。這裏看起來和馬斯坦的外部辦公室差不多,到處堆滿了紙張文件和看起來用了很久的辦公桌,但愛德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房間的樣子上。他在找的是閃著微弱光芒的、蠢蠢欲動的鍊成陣,而在他的目光掃過格蘭私人辦公室的門時看見了門框上隐約的光芒。

‘他用鍊金術守著門口,在你将門鎖撬開之前我必須要先把那個處理掉。’沒有等哈博克回答,愛德輕輕的穿過房間,花了點時間研究那個設計。門框的兩邊各有一個鍊成陣,他眯起眼研究著淡淡的刻痕。它們的設計十分簡單,只有他指甲的大小,就像警報裝置一樣,一但被啓動的話頭上那個具有強破壞力的大鍊成陣就會發動。如果他沒有發現的話,這将會是致命的失誤。

愛德快速的合掌,小心的觸碰著鍊成陣的邊緣。裏面蘊涵的能量在他将它中和之前激烈的在體內翻攪著,但最終那些鍊成陣還是回歸到未發動的狀态,在他頭頂上的那個鍊成陣也安靜了下來,於是他讓哈博克接手打開門的工作。

‘這被你弄的看起來好像很簡單一樣,’哈博克喃喃的說。他的額頭上布滿冷汗,在伸手去拿工具之前将手心的汗在軍服上抹去。愛德能看見他的顫抖,但那多半不是恐懼而是腎上腺素所造成的。在這個狀況下真的很難保持和平時一樣的冷靜,随時都有可能會被人發現。羅伊是對的,只要一個小小的狀況他們就會全盤皆輸,而過去的每分每秒都一樣緊張。

‘我打開了。’

他幾乎想要直接沖進去開始尋找,但愛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站在門口觀察著房間。辦公室裏到處都是鍊成陣,像是等著獵物踩進來的陷阱一樣藏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別走在辦公桌前的那塊地毯上,’他嘶聲說著,’一踩上去你的腿就不保了。’

‘那燈旁邊的那個東西呢?’哈博克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花紋低聲的問。

‘那只是裝飾,沒有任何效果—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要開發生的跡象的話,先跑再說。’愛德小心翼翼的走近房裏,感覺到房裏充斥著的能量像蜘蛛絲ㄧ樣纏上他的皮膚。格蘭的設計的陷阱一旦被觸發可是會出人命的,但至少他們知道他們找對地方了;這裏的某處有什麼值得這樣大費周章的保管好的東西。

辦公桌看起來就像個開始的好地方,愛德一靠近就著手解除抽屜上那些已經被發動的鍊成陣。這簡直就像是在拆炸彈一樣,一不小心他和哈博克就會被炸的粉身碎骨。不過那些線條都在他手指的觸碰下失去功用—好像催眠一樣。他打開一個又一個的抽屜,但裏面卻沒有他們要找的東西,只有一些辦公用具和一個多半是格蘭的情人所寫的紙條,而愛德在将那些鍊成陣恢複原狀前煩躁的低吼著。

‘有收獲嗎?’

哈博克搖搖頭,從一幅非常難看的畫像後走出來。’沒有保險箱,沒有暗格,什麼都沒有。’

‘那些是哈庫洛會用的東西,格蘭可比他要聰明多了。’愛德小聲的說,揉著自己的下巴,眼光無意間飄過角落的壁爐。這裏的比馬斯坦房裏的要大上許多,但卻乾淨到一種詭異的程度—事實上,它看起來就像是全新的一樣。上面完全沒有任何鍊成陣的痕跡,而愛德走了過去,跪在無瑕的大理石地板上并脫下手套,機械铠小心的探進煙囪裏。

在幾分鐘之後他搖搖頭,離開壁爐站了起來。那裏面連一點灰都沒有,每個人都看的出來那個混丶蛋多半将它徹底的清理過了。

愛德皺著眉,眼光環視著房間。現在想來,整個辦公室根本就是完美無缺。他已經從格蘭的設計裏感覺到了他的完美主義,但他并沒有想到那已經到了病态的地步了。筆筒裏所有的鉛筆都被小心翼翼的削尖過,而書桌的正中央擺著一疊紙。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在對的地方,但這裏面一定有什麼線索的。

‘他書架上的書還真多,’哈博克喃喃的說,’全部都一樣高,我還以為那是畫上去的,但這些都是貨真價實的書…’他輕輕的撫過其中一本書的書脊,’說真的,這有點詭異…’

‘多半是自己裝訂的,有些人就是這麼奇怪。他們是照著什麼順序來排列的?’

哈博克往後退了一步,目光快速的掃過一層層的書架後說’以作者的姓氏。這實在太整齊了,他是不是有毛病啊?’

‘不然就是他其實是個圖書館管理員,’愛德低聲說,走到哈博克旁邊,仔細研究著書架上的那一大堆書,眼睛掃過一個個書名和作者的名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些作者的名字上,幾乎沒有注意到他剛剛看見的東西—他的目光定在那本放錯位置的書上。’為什麼Menintal會在L的那一區?’

‘這裏也有一個Cassidy在T的部份,還有一個Senitar在Y的櫃子上。’

小心的,愛德抽出其中一本書,對著皮制的封面皺眉。其他的書都在封面的角落印著一片金葉子,但這本并沒有。它看起被翻閱了很多次,又髒又舊的,而當他翻開那本書時他馬上知道了原因。’到手了!這裏面紀錄著每次偷換的黃金數量和誰得到了多少。把其他的也拿下來。’

‘我們都以為他會把這些東西鎖在什麼地方,’哈博克說,抽出另外兩本書并盯著裏面的內容。’這裏面記載著每次的會議,另一本列著所有他雇用過的職業殺手。全都在這裏,而且還沒有暗語。你不覺得這有點太方便了嗎?’

愛德猶豫了一下,考慮著哈博克提出的可能性。這有可能是格蘭捏造的假證據,但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并不是這麼回事。’他把它們放在他能天天看見的書架上,而不是鎖在某個他可能會忘記的地方。他用著這些保護著他自己。’他揮了揮手上的書。’如果他們之中有人檢舉他的話,他能用這些将所有人都拖下水。如果用密碼的話對他沒有任何價值,警丶察可不會相信他解出來的密碼。相反的,這樣他就有能對付大總統的東西。’愛德微笑著。’巴頓也是一樣,看來他們并不相信對方呢!我們必須—’

一個響聲讓他的話聲嘎然而止,呼吸哽在喉嚨,全身的細胞都叫嚣著拔腿逃離這裏的渴望。在他身旁,哈博克的臉變得慘白。他們兩人都像石像一般定在原處動彈不得,絕望的等著聲音再次出現。

在幾秒鐘之內那個響聲再度響起,而愛德在聽出來那是有人在樓上走動的聲音時松了一口氣。’哈庫洛在加班。’

‘我以為他根本不做事的。把書給我,我會将他們保管好。’

愛德順從的将書交給他,聽著樓上傳來的微弱話語聲皺起眉。哈博克将書本放進他外套內側的特殊口袋。樓上說話的語氣變了,夾雜著恐慌,說話的嗓音越來越大。哈博克向上看去,張開嘴準備說些什麼,但不管他原本要說什麼,那些字句都在聽見樓上傳來的聲音後消失在舌尖。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然後某個重物砰的一聲倒在地上讓天花板都為之搖動。

他知道這個聲音—就算在他努力的想著其他的可能性的同時,愛德也知道他們剛剛聽見了一個失去生命的軀體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落到地上。

剛剛忘了說,這次因為翻的非常随便,所以喜歡抓bug的應該可以抓的很爽XD

這篇确實是翻譯喔,至少我發的部分都是。

話說...為什麼從word貼上來後排版就亂掉了...?

大家包涵一下吧((死

‘該死!’哈博克低聲咒罵著,拉著愛德的手腕避開致命的地毯後悄悄的走出門。’該死,該死,該死的!’

‘慢著,等一下!’愛德掙脫哈博克的手,輕觸門框上的鍊成陣,将它們發動後輕輕的關上門。門鎖在他身後自動鎖上,而他轉過頭看見哈博克神經質的窺視著門外的情況。’事情或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也可能是什麼毫不相幹的事啊!’

‘有人剛殺了大總統!’哈博克嘶聲說,每個音節因為快速的說話而模糊不清。’這裏馬上就會變得一團糟,而我們又非常剛好的被卷進來!’

‘我們不能确定死的是大總統;哈庫洛很可能是拿著槍的那個。’愛德緊張的吞了口口水,知道這個可能性實在不高。’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最好快點。我還需要到金庫裏去。’

‘你說的”我”是什麼意思?’哈博克懷疑的問。’我絕對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去,如果我丢下你的話,馬斯坦會殺了我的!’哈博克斬釘截鐵的說,他的表情非常認真。愛德将頭探出門外,确認走廊上沒人後朝樓梯的方向沖刺。

‘就當作是命令吧,他可以在這之後再對我發脾氣。’愛德在他們跑下樓梯的同時不耐煩的說。’我們沒有時間吵了,我們拿到了我們要的證據—甚至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齊全。如果他們有你外套裏的東西,休斯和馬斯坦今晚就能把這一切解決掉。你必須現在就把這些送到他們手裏啊!’

‘準将命令的地位比你還高,’哈博克指出,在匆忙中狼狽的跳下最後幾階樓梯。’拿到證據或許是這個任務的最優先考量,但你的安危比那還要重要。如果你出了什麼事—’哈博克深吸一口氣,在愛德轉頭瞪了他一眼時改變策略。’金庫就算了,忘了它吧!我們能從這些記錄裏面算出到底少了多少黃金,不是嗎?’

‘不行,那花的時間太長了。’愛德反駁道,快速的思考著。他設計的鍊成陣只有在金庫裏面才能發揮作用,但稍微改變一下的話…。’我們能辦到的,哈博克。我只需要你相信我的能力!’

樓上開門的聲音傳進他們耳裏,而愛德快速的擡起頭來,全身緊繃的瞪著他們剛走過的路。他

和哈博克都站在原地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但微弱的腳步聲仍在走廊間回蕩著。然後他看見了—一個黑影從樓上的欄杆探出上半身,将槍口對準他們站著的地方。

‘快跑!’

子彈在離開金屬槍管的同時擦出火花。它并沒有擊中任何東西,但是緊跟在後的幾發卻透露了制他們於死地的意圖。裝上了消音器的槍聲,伴随著那人匆忙的腳步,在毫無裝飾的牆上擊出彈孔。不管那是誰,他完全不擔心被發現,不然就是他很清楚在這個時間裏司令部會空無一人。

哈博克在子彈劃過他的臉頰時咒罵了一聲,一條鮮紅的血痕浮現在他臉上。他可以聽出來這個追著他們的人正邊跑邊向他們開槍,而愛德在喘了口氣後縱身跳下一整段樓梯,撞開樓梯末端的門,在哈博克跟在他身後跑進門裏的同時雙手合掌。

毫不遲疑的,他狠狠的摔上門,以鍊金術将木頭和牆壁死死的連在一起。鍊成閃爍著鮮明的的藍色光芒,而愛德聽見他們的追兵在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後憤怒的咆哮。

更多子彈嵌進木門裏,使它不住晃動著,但它們并沒有穿過厚重的木頭。愛德緩緩的退後,努力的平複急促的呼吸。那個槍手沖刺著,他的腳步聲漸漸加快,然後以他全身的力量撞上門。

木門搖晃著發出警告聲,但并沒有被撞開。愛德在男人将臉貼上和眼睛同高的小玻璃窗時驚訝的倒吸一口氣—他認得這個人。愛德覺得好像被冰水從頭上澆下似的打從心底感到寒冷,全身忍不住顫抖著。

他絕對不會認錯這雙冷酷無情的褐色眼睛,也沒辦法否認他唇邊揚起的得意笑容。

那是柯爾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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