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緣雖淺幸得情深2
“縱然萬劫不複,縱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歲月如故”起初白洛在看見這句話的時候覺得矯情到不行,或許是因為已經過了幻想愛情的年紀,只覺得這樣的一句話跟自己‘格格不入’。直到再一次見到白澤,她才明白。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麽一個人。他的存在就是為了蹉跎年華的愛你。
當白洛挂斷司徒瑾瑜的電話後,一路開車飛奔到了醫院,連路上的紅綠燈都沒顧得上管。
踏入醫院的那一刻。她直覺得自己的腿就像是注了鉛一般,寸步難行,到底是怕看見白澤熱切的眼神。還是害怕得知他受傷背後的秘密。白洛不得而知。
“小洛洛 ,你怎麽才來啊,我可是在醫院門口等了你大半天了。話說那個男人你真的認識啊。那個男人原來可是我們這兒的免費醫生。你知道吧,我聽小護士們說他當初是為了一個女人才放着總裁位置不做委屈求全下來做醫生的。不過聽說後來那個女人還是拒絕了他,啧。啧,你說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心狠……”司徒瑾瑜說的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說完還故意側目看了一*邊的白洛。
至于司徒瑾瑜到底是出于什麽心思把這番話說給白洛聽。白洛不清楚,但是她心裏明白,他說番話絕對是故意的。
“司徒瑾瑜,我一直以來都以為你是和那些世俗之人不一樣,沒想到原來你也沒什麽區別,你想說什麽,直接說就是,這個拐彎抹角的有什麽意思,你明明知道,他們口中的那個女人就是我。”白洛說話的聲音不卑不亢,但是細聽就能聽得出她語氣中有內疚的成分。
“嘿嘿,其實我就是試探下,沒想到還真是你啊,話說回來,小洛洛,你的魅力怎麽就這麽大啊!難道是……”說着司徒瑾瑜眼睛眯成一條縫開始上下打量着白洛。
“甭看了,你看不出來的,姐活好!”白洛伸手拍在了司徒瑾瑜的腦門上,司徒瑾瑜一臉懵逼,要知道他見了白洛很多次,有果斷的,有感性的,有性感妩媚的也有雷厲風行的,但是這樣說話*就跟女*一樣的還是第一次。
白洛趁司徒瑾瑜發愣的時候徑直超護理站走去。
反應過來的司徒瑾瑜緊跑兩步追上白洛,邪劣的笑着說:“嘿嘿,要不你也讓我試試吧,我這人找女朋友沒什麽額外的要求,就是需要活好的。”
司徒瑾瑜在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導致護理站的所有護士朝他倆遞來了異樣的眼光。
這一刻白洛真的是很想掐死司徒瑾瑜,真不知道他是真的這麽單純,還是故意給她難堪。
“護士,麻煩您告我下,白澤住在哪個病房?”白洛決定對司徒瑾瑜采用不理睬,假裝不認識的态度。
“516病房!”護士态度和藹,眼角帶笑,就是時不時看看她身邊站在的司徒瑾瑜,估計護士也沒有想到他們堂堂的院長會這麽‘開放’吧。
“洛洛,這種事兒你問我就可以啊,你怎麽還專門問護士吶,顯得我跟多餘的似的。”看着白洛理都不理自己,司徒瑾瑜伸出胳膊挎在了白洛的胳膊上,動作妩媚,再搭配上那一雙桃花眼還真是讓人一時間挪不開眼睛。
“司徒瑾瑜,你覺得你跟個騷娘們似得挂在我身上合适嗎?”什麽叫一鳴驚人,估計就是白洛這樣,她一開口,本來還在觀看他倆好戲的護士們,都悻悻的低下了頭,生怕她們院長動怒牽扯到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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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洛以為司徒瑾瑜生氣的時候,司徒瑾瑜卻做出來一件比白洛更語出驚人的事,只見他嬌媚的捶了一下白洛:“死鬼,有你這樣說人家的嘛!”
什麽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白洛算是見識到了,默默地給司徒瑾瑜伸了個大拇指。
兩人打鬧一番後,以白洛認輸告終,司徒瑾瑜在白洛認輸後笑嘻嘻的引着白洛到了白澤的病房,他知道,白洛現在最擔心估計就是病床上的這個男人。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白澤,白洛還真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白澤滿身都散發着宿醉的酒味,腿上已經被打了石膏,一張儒雅的臉上眉峰緊皺。
司徒瑾瑜不以為然的半靠在門框閃上,看着白洛傷心難過的表情,倏然覺得自己的心被緊緊的揪了起來。
“放心吧,死不了,也沒殘,估計那些下狠手的人也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而已,話說打他的那群人一看就是練家子,知道哪裏該打哪裏不該打,他被打骨折的地方剛好是會讓人感覺最疼但是卻不至于殘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白洛在聽到司徒瑾瑜的話以後神色凝重。
安莫辰真的會是你嗎?下手這麽狠,把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逼入絕境,對于白澤曾經一度幫助于越打擊‘華盛’的事情白洛是知道的,她清楚白澤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讨好自己,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麽白澤明明已經結婚了,兩個人也再無往來瓜葛了,安莫辰為什麽還要對白澤下手,難道莫西的死和白澤也有關系?
“小洛洛,你想什麽那?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聽到司徒瑾瑜的問話,白洛心裏一驚,到底是司徒瑾瑜太過聰明,還是自己表現的太過明顯。
“我怎麽會知道!”白洛的臉色不太好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被說中了心思,司徒瑾瑜是什麽人,在孤兒院多年,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
“嘿嘿,不會是你那個前夫吧?不過想想倒是也像,他那股陰狠勁可是夠讓人忌憚的。”司徒瑾瑜調笑着說,聽到白洛的耳朵裏卻成了另外一番味道,仿佛是他已經胸有成竹,而他的調侃不過是在變向的向她求證。
“他什麽時候能醒?”沒有接司徒瑾瑜的話,白洛轉身一本正經的問。
“估計最早也得明天早上了,喝那麽多酒,剛才連給他打石膏的時候麻藥都省的打了。”司徒瑾瑜說着努了努嘴,好像真的一樣。
“你們醫院可夠摳的,真是能省則省。”白洛給白澤掖了下被角,起身走到了病房門口。
“你們這有護工嗎?我掏錢雇!”看着半靠在門口的司徒瑾瑜,白洛試探着問,因為她晚上是肯定要回去的,如果她不回去的話,不知道安莫辰又會出什麽幺蛾子傷害她身邊的人。
司徒瑾瑜看着白洛若有所思的樣子笑着說:“這男人都成這樣了,你今晚還不留下來守着?就是看在他為你當‘醫生’多年的份上,你也應該留下來啊。”
聽着司徒瑾瑜的話倒像是在給白澤打抱不平,但是天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馊主意。
“如果我今晚不回去的話,我怕他明天就不是一條腿骨折那麽簡單了,司徒瑾瑜,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是在很認真的問你,你們這有護工嗎?”白洛擡起手腕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五點了,開車回去也還有一段路程,如果自己沒有在安莫辰下班以前回家的話,恐怕……
想着白洛把頭轉向了躺在病床上的白澤。
“這麽嚴重啊,那本院長就勉為其難替你安排一個護工吧,錢的話就免了,改天你也讓我試試你的活就行。”司徒瑾瑜說着遽然靠近白洛的身子,輕輕的在白洛耳邊吹氣,白洛打了個哆嗦朝身後退了一步。
“哈哈,這麽敏感做什麽!”看着白洛的舉動,司徒瑾瑜大笑出聲。
“我不是敏感,我是不想明天看到你的時候,你躺在白澤的旁邊。”白洛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司徒瑾瑜斜着桃花眼說:“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
從醫院走出來的白洛很茫然,她不敢去質問安莫辰,但是卻又止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
但是白洛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醫院的那一剎那,白澤就睜開了雙眼,而站在一旁的司徒瑾瑜卻是一臉戲虐的表情。
“怎麽?舍得睜開眼了?可惜啊,你的小心肝已經走喽!”司徒瑾瑜走到白澤床邊故意伸手在他手上的腿上輕輕拍了一下,在聽到白澤一聲悶哼後笑出了聲。
“司徒,你特麽的是不是心裏*,明知道老子受着傷還過來拍我!”白澤看着司徒瑾瑜‘風情萬種’的樣沒好氣的說。
“啧,啧,我*?我再*也不像某些人,自己雇人把自己的腿打骨折,然後推到別人身上,白總,您練的是七傷拳吧?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看着白澤的那條半殘的‘廢腿’,司徒瑾瑜就忍不住想笑,這男人的腦袋裏面到底是在想什麽?為了得到一個女人,居然做出這麽荒唐的事。
“我的事不用你管,還有,記得管好你的嘴,不然的話……”白澤說完之後看向司徒瑾瑜的眼神滿是挑釁。
“不然怎麽樣?告訴安莫辰其實殺害莫西的真正兇手是我?”司徒瑾瑜似乎吃準了白澤拿自己沒有辦法,肆虐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