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寧炤在夏雨說完離開後就立馬去找他娘了,他娘現在雖不在景府當差,但夫人對她還是不錯的,這事由她去說比較好,到時候大人就不能怪到他身上了。
寧炤娘聽完這事,趕緊出門去找穆靜去了。
錦心院
穆靜聽完那還得了,她兒子怎麽能吃這樣的苦呢,想着天天來看她的欣悅,她當時要是堅定點,說不定兩人早就在一起了。
雖然兒子說是有心儀的人了,可整天除了抱只小狐貍去書房待着,也沒見他見過那個小姑娘,或是去誰府上坐坐。
他肯定是為了退婚騙她的,都怪她一時心軟答應了。現在她也沒那臉再去提親,想着于老夫人的表情,她就難受。若是生米煮成熟飯,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
只是這事得好好計劃計劃,要是被慕然看出端倪,他一定會想辦法阻止的。
穆靜拉着寧炤娘的手說道:“這要不是你,我還被蒙在鼓裏呢。”
寧炤娘說道:“夫人哪的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寧炤那小子不好意思說,這才讓我代勞,既然是說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穆靜說道:“我讓人送送你吧。”
寧炤娘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出府就到了,不勞煩夫人了。”
穆靜說道:“那好吧。”
寧炤娘離去後,穆靜就陷入了沉思,她要怎麽做才能讓慕然不事先察覺呢。
晚間景慕然洗完,讓人換了新水,泡着熱水解乏,突然就感到身上一重。
睜開眼就看見一雙浴後水霧朦胧的眼眸,大眼瞪小眼,具是一愣。
昭然原是在仰膜景慕然腹肌,小爪子不停的撫摸,硬硬的,細致而又緊實有力,和那純肌肉的型男完全不一樣。她心裏想着這要是能用手感受感受就好了,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副場景。
Advertisement
景慕然的浴桶自是寬之又寬,兩人待在水裏完全游刃有餘,不覺半分擁擠,更何況昭然是躺在景慕然身上。
景慕然先回過神來,放在浴桶邊上的手轉瞬就來到昭然的身上,緊緊往前一收,雙眼火熱的盯着眼前的嬌人。
炙熱視線慢慢往下游移,先是精致迷人的鎖骨,骨窩還帶着小水滴,是發絲上流下來的,順着臉頰脖頸就流了下來。
昭然通身粉紅,不知是羞的還是被這熱氣熏得。
因着腰間力度加大,昭然不适,輕微掙紮,骨窩裏的小水滴輕輕蕩了兩蕩,調皮一點的率先離開了大家庭。
景慕然的視線順着水珠往下,入眼的是被強力擠壓的嬌軟,他也仿佛這才感受到這抹嬌軟,細心之下他還能感受到那被擠進嬌軟裏的茱萸。
良久,景慕然才收回視線,看着依然處在震驚中的人兒,不禁失笑,低頭就吻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昭然回過神來,沒有掙紮,也沉迷在這輕柔的吻中。
水裏兩具交.纏的身體,一紅一白好不暧昧。
昭然光裸.裸的大腿被什麽東西抵着,不太舒服,往旁邊移了,結果那東西更大了,依然抵着她,腰間的手锢的更緊了。
她又不是什麽不喑世事的純情少女,一清醒就知道那是什麽東西,看着近在遲尺的俊顏,心裏想着快變回狐貍。
景慕然的懷裏突然一空,手撲了個空,看着沉在水裏的昭然,望着自己的某處他苦笑了一下說道:“你怎麽又變回去了?”
昭然結巴道:“我,我不知道。”
突然語氣一轉,說道:“你最好早點化人,這些都是你欠的,我遲早要讨回來。”
昭然語結,裝作不懂的說的:“你說什麽?”
景慕然也不解釋,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昭然的心突然有點慌,她要怎麽辦?這人顯然是想睡了她,不過那個小女孩他是不是忘了?她說道:“你上次不是說喜歡一個小女孩,那麽現在呢?”
景慕然大概是明白了,不過現在挑明了,也比造成誤會好不是嗎?他說道“你上次不是告訴我你十歲嗎?”
昭然:“……”合計就她自己一個人在玩。
片刻沉默,景慕然問道:“你什麽時候才能穩定人形啊,我好像已經到極限了。”
昭然心虛道:“我也不知道。”
要是現在告訴她,到時候她一定連渣都不剩,所以躲一時是一時。
外面的人見太傅還未出來,這水都涼透了,雖然天氣暖了,但洗冷水,萬一受涼了怎麽辦?
幾人推攘着誰進去提醒太傅一聲,最後有今晚上水的小厮去。
小厮在外面忐忑的叫道:“太傅,還需要熱水嗎?”
裏面過了一會兒才傳來壓抑的聲音,道:“不用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景慕然才抱着昭然出來,昭然從出來就一直裝死,那畫面太生猛,到現在她都還沒有消化,也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
看着昭然再次化形後,景慕然心心念念的就是昭然化人,這樣便能為所欲為了。
夏風接到消息,當晚連夜趕來,第二天就到了景府。
景府的丫鬟還在可惜俊逸的夏護衛走了,結果來了一位更俊的男子,一打聽才知道,這人也姓夏,那更好,他們也不用怕喊錯人而窘迫。
夏風見過景慕然後,就接替了夏雨的職位。
那邊夏雨到了禦靈閣,夏夜打量他片刻說道:“你白天就接替風的位置,訓練。晚上就陪下一班主衛練一練吧。”
夏雨還想說什麽,夏夜望着他,語氣上揚,說道:“嗯。”
夏雨垂頭道:“好。”
過了一段好日子,他總算是将苦日子作來了。天還不亮就要起床,深夜累了還要和人對打,下一屆主衛,那就說明武力不低了,他已經能想到他被打在地上起不來的日子了。
于欣雨跟着于欣悅去了景府幾次,景夫人對她都是愛答不理的,而于欣悅卻在景府混得如魚得水,下人見着都叫一聲悅小姐,而她依然是于小姐。
幾次三番下來,她就歇了繼續讨好景夫人的心思,她将心思放在了景慕風身上。
景慕風還未成親,與她剛好,景府若是分家也會在景慕然成婚後,就現在這光景,分得的家産也不會少,最主要的是不論府裏關系如何,外面的人見是景慕然的庶弟也會給上幾分薄面。
而且她也看出了景夫人的于欣悅的心思,只怕到時候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太傅明顯看不她,她還巴巴往上湊。
一想着于欣悅最後吃癟的模樣她就想笑,看着景慕風朝這邊走來。她急忙收了表情,一下坐在地上,叫道:“啊。”
那聲音叫道婉轉動人,景慕然走過去,看見是于小姐,最近經常走動,他也算是見過幾面。他看着于欣雨說道:“需要幫忙嗎?”
于欣雨擡頭,一副美人遇難求助的說道:“欣雨腳扭到了,好像不能動了,三公子能不能幫幫欣雨。”
美人求助,哪有不應之理,他伸手将于欣雨扶了起來,剛準備走,于欣雨就說道:“好疼,好像不能走了。”
景慕風朝四處看了看,沒什麽人,轉身将她抱了起來,說道:“冒犯了。”
到了亭子,将于欣雨放下,景慕風說道:“于小姐先在此處,慕風先去叫大夫。”
于欣雨拉住景慕風說道:“三公子還是讓人送我回府吧,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平白讓三公子擔了名聲。”
景慕風說道:“那也不能讓于小姐就這麽疼着,若倒是真傳出什麽言語,于小姐盡管放心,慕風會負責的。”
景慕風說完就離去了,這裏本就人少,她才挑選了這裏,趁景慕風一個人來的時候假裝腳受傷了,可現在要是大夫來了,肯定就會穿幫。
看着石階,都到這一步了,景慕然也說了他會負責,她不能放棄,她起身走到石階處,故意單腳失了方向從上面滑下去。
一下就摔倒了地上,好疼,稍等緩過勁來,還能動,她忍着疼從新來了幾次,直到疼的沒有知覺了,她才拍拍裙上的塵土,一只腳跳到之前的位置坐下。
于欣雨從未覺得時間如此難熬,景慕風還沒來,腳上鑽心的疼卻迫不及待的傳來了。
她只能緊緊捏的手帕,害怕景慕風突然出現,看到她不雅的一面。
景慕然帶着大夫過來,就看見于欣雨臉色蒼白,不斷地冒着虛汗,他說道:“你快給于小姐看看。”
大夫說道:“冒犯了,于小姐。”
大夫拿起于欣雨受傷的那只腳,已經腫起好大一片,說道:“恐怕接下來一段時日,于小姐都要卧床休息了。”
大夫留下藥方,說了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景慕風叫老媽媽過來将于欣雨背上轎子送回了于府,他以為這事就算完了。誰想第二天天京就流傳着景府三公子和于尚書府四小姐有了肌膚之親。
關姨娘聽後就将景慕風叫了過去,得到景慕風的話後,她的眉頭就沒舒開過。景府總共就三個男丁,兄弟之間總要有一個相互扶持,柳姨娘和夫人水火不容,太傅肯定不會選慕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