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昭然也不知道說什麽比較好,就走到景慕然的腳邊,輕輕地扒着他的衣擺。

昭然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但他現在還不想理她。

扒了幾下,見景慕然沒有任何反應,她就直接将小小的尖尖的爪子摳住衣物,左右輕輕搖晃。

景慕然也沒了繼續的心思,低頭就看見一雙可憐兮兮眼眸望着他。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大事,默默地嘆了一口,彎身将昭然抱了其起來,說道:“以後不許胡亂提什麽要求。”

昭然心裏偷樂着,面上乖乖答道:“嗯。”

昭然知道景慕然喜歡什麽,現在自己也有這個心思,就跳到他肩上,不斷地蹭他臉,乖巧的不得了。

景慕然是很喜歡,可看着一直小小的,他心裏有一團火再燒,還沒有地方發洩。怎麽說他也正值盛年,心念的人就在眼前,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

随着時間推移,昭然越發放肆,景慕然的懷裏已不再是固定安息地了,現在她都是立在他的肩頭,這樣既可以看遠景,還可以親親舉高高。

生活就像強.奸,不能反抗就要學會享受。

關于洗澡這件事,昭然反抗不了,于是就開始反攻。

景慕然給昭然洗完,依然會将她放在水裏,等自己洗完再撈出來,以前昭然洗完就會自己在一邊玩水等她。

突然有一天,昭然變了,洗完之後,就來撩撥他。

看着他光着上身沉入水中,她就游了過來,收起了尖爪的爪子下面是軟軟的肉,不斷地扒着他的胸膛和腹部。

偶爾會劃過凸點,帶起一陣陣顫栗,一直到了脊尾末梢。幾欲伸手制止,每每到了中間又放下,舍不得放不下,叫他不得不隐忍克制。

眼見着太傅大人越來越來反常,偶爾還會一個人自言自語,脾氣也越來越暴躁。寧炤加緊了找大夫的步伐,最終找了南門邊上的一位老大夫。

這位老大夫醫術雖高,但在天京裏還不在佼佼者之列,但他有個好處就是從不透露所看之人和他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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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大人的名譽,寧炤可算是多番尋走,才物色到這樣一位大夫。

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看夏雨的了,千萬不要讓他失望啊。

這大夫一聽是要給太傅診治,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收拾好行裝就跟着寧炤走了。給太傅診治那都是太醫的事,沒想到有生之年他還有此機會。

夏雨望着眼前年近四旬的老大夫,一時躊躇不已,着向前一步就是懸崖,可不向前吧,他這良心又不安,真是叫人為難啊。

最終還是選擇跳崖,畢竟他有武功護底,萬一安全呢?

夏雨懷着忐忑的心情,将老大夫待在身邊,讓他先近距離觀看觀看。

夏雨身邊多一個人,自然引起了景慕然的注意,第一天當是有什麽事就沒過問,,第二天依然在,他就看着夏雨問道:“這是?”

夏雨想了一下說道:“哦,這是我家遠親,前段時間來找我看我能不能給他找份差事。”

景慕然道:“我記得你是孤兒,也沒有親戚,怎麽突然就有了。”

夏雨面上一片鎮定,但後背已隐隐濕透,他說道:“大人,我剛剛不說了嗎,是遠親,我當時也不知道,前段時間上街表叔見我面熟,一番交談下來,才知道原來是親人,他們搬家搬得早,并不知道我父母早亡,不然我肯定就被他們收養了。”

景慕然看着他不說話,夏雨頭皮發麻,說道:“大人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查。”

景慕然确實不信,只不過他相信夏雨的為人,不會做違背他的事。

他見夏雨額上微微冒汗,這才收了目光,轉身進屋。

等景慕然進屋,夏雨才松了一口氣,那目光太滲人了,要一直盯着他看,保不齊他就瘋了。他拉着大夫跑遠了,才問道:“老大夫可看出什麽問題?”

老大夫說道:“太傅面色紅潤,雙目有神,氣息中足,想是極為健康,不像有病之人啊。”

望聞問切,看來望是沒有用了。

突然靈光閃過,他說道:“你跟我來。”

夏雨帶着大夫複又來到書房門口,他擡手敲門,裏面說道:“進。”

夏雨推門進去說道:“大人,我突然想起來我這表叔醫術不錯,我記得這個月大人還未請平安脈,今日來的巧,不如就讓我表叔代勞,免得到時再來煩擾大人。”

景慕然看着夏雨說道:“你到底再打什麽主意?”

夏雨摸摸鼻子說道:“沒什麽,這不是順便的事嘛,免得到時候大人又得花時間等太醫過來。”

景慕然眯眼看了看夏雨,伸出手,他倒要看看他在玩什麽把戲。

看着景慕然伸出手,夏雨連忙對老大夫說道:“快去啊。”

老大夫連忙上去,有條不紊的擺好工具,才為景慕然把脈。

景慕然看着老大夫的動作,擡頭看着夏雨笑,這就是有備而來,誰上門看親,帶着診治箱。

夏雨在景慕然望着他笑的第一眼就低下了頭,他知道他完了。

等大夫把完脈,景慕然問道:“怎麽樣?”

老大夫說道:“太傅身體健康,無須擔心。”

夏雨心虛的說道:“那我就先帶我表叔下去了。”

景慕然溫聲道:“将你表叔送走後,記得來找我。”

夏雨身體一僵說道:“知道了。”

夏雨和大夫遠遠離開了書房,他才問道:“大人有沒有什麽事?”

老大夫說道:“大人身體倒是無事,只是欲.火過盛,需要及時适當排解,不然對身體也是有損害。也可以喝一些清心禁欲的藥,過些時日就好了。”

原來老大夫先說的話是事前商定好的,不論診出什麽事,都先瞞着。

如五雷轟頂,他們費盡心力,冒着被大人懲罰的風險,偷偷摸摸,提心吊膽做這些事,結果他們大人只是發春了。

想想心裏就難受,一會兒回去要怎麽解釋呢?

夏雨苦着臉将大夫送出府,他當然沒那膽開那種藥給大人吃,罰是少不了的,不過不還有一個幫手嗎?

夏雨繞路找了寧炤之後才去書房,他敲門得到準許後,才開門進去。

景慕然坐在桌後的椅子上看着他,說道:“說吧,大夫說什麽了?”

看着景慕然早就看出來了,他也不敢在打馬虎眼,說道:“不說大人身體健康嗎,沒,沒說別的。”

景慕然不說話就那麽望着他笑,夏雨心都提起來了,說道:“大夫,說,說大人欲.火過盛。”

說完立馬跪下說道:“大人,夏雨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

空蕩蕩房間裏傳出幾聲清脆的笑聲,是從大人那方向傳來了的,夏雨擡頭想問就看見大人沉下來的臉,大有風雨欲來之勢,又立即将頭埋了下來。

躺在景慕然腿上休息的昭然聽見實在沒忍住就笑出了聲,真是,太好笑了。虧她還一直以為景慕然是真的冷性呢,這麽久都沒見他有過羞羞的事,也沒見他臨幸他的五指姑娘,原來是都壓在心裏啊。

本來想着跟着他多年,若是小事就算了,看來他太縱容他了。

他說道:“你去禦靈閣将夏風換來。”

夏雨乞求道:“大人。”

夏風嘲笑他就算了,回了總部,那不都知道他惹大人不高興了嗎?夏夜那小子一定會想法弄死他的。

他們五人都是被大人收養的衆多孤兒中脫穎而出的幾人,夏夜天賦異禀,什麽事都學的極快,做事又穩重,很快就成了大人的得力助手,很快就接手了禦靈閣,一直幫着大人處理。

剩餘四人都以夏姓,分別是風雷雨雪,因着有一個女孩子,雪字就沒了,後面的三字是他們抓阄決定的。

夏雷就如他的名字,雷厲風行,為人冷漠難相處。

所有人中,就夏風和他好點,可這人的嘴,光是一個欠字已不足以形容了,每每見面都能被損得一無是處,只不過有難時,從來都擋在他前面。

除非有重要的事,否則他們是不會聚在一起的,夏夜在總部;夏雷出任務;夏雪隐藏經商,收集情報;夏風訓練新人。

至今為止,只有當今皇上登基那段時間,他們常常見面,之後就沒怎麽見過了。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大人什麽也不說,夏夜只要見着從大人那裏去的人就知道太傅的意思,他若回去了就絕對不是和夏風交換這麽簡單了。

景慕然看着他說道:“不換就回去脫離主衛這個位置,以後的生活随你。”

這下夏雨哪還敢求情啊,恨不得立馬飛到禦靈閣和夏風交換,他說道:“夏雨這就去通知夏風。”

夏雨當天就收拾包袱離開了。

昭然擡頭看着景慕然的臉,貌似她又惹事了,她只笑了一下,也沒說什麽話啊。

景慕然看着罪魁禍首還在那反思到底有沒有錯,他肺都要氣炸了,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景慕然這邊的事是結束了,只是夏雨走之前給他留的另一件事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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