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解開

溫言閉緊通紅的雙眼,回過頭對着面前的人就是一頓歇斯底裏怒吼。

整個身體都陷入一陣巨大的悲痛之中。然後不受控制的蹲下哭出了聲。

何言風看着接近崩潰的溫言,在他面前那麽驕傲倔強,狡猾聰明的溫言,仿佛就這樣被擊垮了。有些惱火的拿起手中的電話,播起一個號碼:“快樂城一樓EGYIJL是你名下的吧,好。那你聽着,它現在被輝宏集團收購了”。

房間裏,劉鵬一把推開如蛇一樣盤在他身上的女人,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剛剛通話的號碼。輝宏集團的總裁居然親自給我打電話了,愣住了,十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趕忙穿上衣物。EGYIJL!那可是我最能賺錢的一家店哪。到底怎麽了,劉鵬心急如焚的開車往EGYIJL趕去。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惹上這尊大佛的,劉鵬的車焦急的在馬路上飛馳着,想着剛剛通話的內容一邊氣急敗壞地自言自語。像迷了神智一樣。

EGYIJL中,溫言聽到熟悉的聲音,擡起了頭,眼睛和小白兔一樣通紅通紅的。額頭的發絲被淚水浸透成一根一根的,有些狼狽的望向何言風,疑惑的眼神。他怎麽來了?好像自己不堪的樣子都被看到了。好像每次事情都不往好的那一面發展。

不知道該怎麽辦,溫言越來越用力的抱緊了膝蓋,原地呆呆的蹲在那裏,眼神空洞,臉上的淚痕都還未幹。

何言風有些不争氣的看到地上那一團蜷縮的物體:“怎麽,就只會對我兇巴巴的嗎?”說完就走向了店外,溫言沉默着眼光一路随着何言風,看他走向自己的車子,然後從後備箱拿出了棒球棍。走到了溫言身邊,把她拉了起來:“來,帶着你心中的委屈,你所遭受的對待,砸!把這裏都砸掉,把你今天受的氣都發洩出來!”何言風把棒球棍遞給溫言,一邊教唆着溫言。

這個實木的棒球棍,要是砸到人,估計會成腦震蕩,溫言看着何言風手中的棒球棍若有所思。不敢接過來。何言風看着溫言一副猶豫的樣子:“真是沒用”話語剛落,何言風就揮動手中的棒球棍一下就打碎了櫥壁的玻璃,随着震動牆面上挂着的油畫也掉了下來。

店裏的售貨員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個個都捂住耳朵躲到收銀臺後面去了,沒有人敢出來吱聲。膽子大的但由于剛接到老板劉鵬的電話,也不敢輕舉妄動。識貨的也看出了何言風身上價值不菲的西裝,和停在門口的那輛勞斯萊斯。不知道來者何人。卻也知道不富即貴。

劉曉然還在馬路對面,手中随意抓着路旁綠化上的幾片葉子旋轉。悠哉悠哉的與她的家人煲着電話粥。看到店裏忽然碎掉的櫥窗,聽到那一聲巨響。想起來什麽,馬上挂了電話。不顧紅綠燈直接沖進了店中。跑到溫言身邊拉着溫言轉了一圈:“言言,沒事吧。”看到溫言的身體沒有受到傷害,頓時松了口氣。然後發現了溫言紅腫的雙眼,好像是知道了剛才大概發生了什麽。抱着溫言走到了店裏一個角落,看着正在砸店的那個俊郎不凡的男子。對溫言詢問道:“那就是何言風嗎?”溫言有些低沉的點了點頭。劉曉然震驚了。

面前這個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挺拔的男子竟是何言風,不是聽聞他都奔三了嗎?怎麽身材保養的那麽好!毫無贅肉的肚子!泠漠而堅硬的五官華美又不單板,只看一眼就很難從他的臉上移開目光。:“門外的那輛勞斯萊斯也是他的吧?”劉曉然繼續詢問道。“嗯”溫言沒有很大的情緒波動。

這下子劉曉然都站不住了,驚嘆道:“上帝真是待人不公啊,怎麽會有這麽優秀的人!”

收銀臺那一團售貨員裏,有人說出了聲:“我搜到了!就是他!售貨員把手機上的信息傳給其他店員看。輝宏集團的總裁何言風。不是說他從來不來這種商場嗎?而且上面報道他說都是去某個店裏之前都會清空那個店裏所有的顧客。他出門只會包場!而且都是店主接待。那是他的風格!售貨員一片嘩然…這下可惹到麻煩了。

店裏一片狼藉,劉鵬車都沒來得及倒進車位就急匆匆的沖進店裏,看着已經毀了一半的店。和站在那裏手拿着棒球棍的何言風。骨子裏透出的一股子寒勁讓劉鵬退避三尺,看了看一旁衣着普通雙眼通紅的溫言。溫言年輕精致的臉龐讓劉鵬懂了一下什麽。對着售貨員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唾罵:“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還不趕快賠禮道歉,還有臉躲起來!劉鵬油膩膩的小肚子都被氣的鼓起來了。

劉鵬平時可是對她們最好的,好像和店員小麗還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從未看過劉鵬生這麽大氣的售貨員們。被吓到了,一個接着一個連忙站好90度彎腰,語氣十分誠懇的向溫言道歉。剛剛還在張牙舞爪,話語尖銳的售貨員一下子就溫和可親了起來,溫言這是第一次這麽現實的知道了何言風的地位和影響力。

何言風叫來了王司機把溫言送了回去,加長的商務車中。溫言和劉曉然舒适的靠在這個依據人體而設計座位上一路放松的到了家中。劉曉然打算這段時間都和溫言一起住。兩人洗完澡穿着閨蜜睡衣躺在穿上,劉曉然側過身對一旁看天花板的溫言說道:“言言,我覺得這個何言風挺不錯的,人帥又多金、個子又高、身邊也沒有什麽緋聞、也沒有那種瞧不起我們這些平凡人。好像輝宏集團是他一手打拼出來的,就是氣壓低了一點,有點冷,不過總的來說是非常完美的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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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旁對何言風贊不絕口的劉曉然,溫言解釋道:“他那是習慣了出風頭,做事就喜歡高調,你沒聽她們剛剛說的嗎?何言風是個去商場都要清場的人,是霸道獨裁、他是喜歡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兩人談論了一會就休息了。

第二天

溫言一如既往地去輝宏上班,路上一邊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何言風那麽狠厲的砸店還是讓溫言有些心驚膽戰,有些後怕。剛在辦公室裏坐好,廖小娅拿着一些資料就從何言風辦公室出來了,敲了敲溫言的辦公桌說道:“何總讓你過來了就去他那一趟。”

皺着眉頭,溫言敲了何言風辦公室的門。“進來”何言風的聲音從裏面傳出,溫言推開了門,這幾天都能輕松推開的門好像在這一剎那變的沉重了。溫言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想到父親的死,一咬牙進去推門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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