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掙紮

坐在辦公桌前的何言風一臉邪肆的看着溫言,仿佛宣告着一種勢在必得。起身走到窗前,放下百葉窗。按下牆上一個按鈕,整個辦公室原本看不清外面的玻璃門窗,都頓時清晰了,:“別慌,這個只有我們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見裏面的。”何言風霸道的說完就開始解開襯衫的紐扣。

第一顆…第二顆…溫言有些站不住了,質問道:“你想幹嗎?”

何言風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邊解衣服邊回道:“幹嗎?你不知道嗎?呵呵,你有沒有發現,在辦公室比在床上刺激多了,我現在還是比較喜歡在辦公室裏了,床上太單一了。”何言風走到溫言面前,将溫言抵在了辦公室看似透明的牆上。

背部突然刺骨的涼意讓溫言更加清醒了。這次不想妥協,給爸爸報仇又不一定得這樣,溫言像想開了一樣。努力的想推開這個面前把全身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奈何面前的何言風卻紋絲不動。

溫言絕望無助的剁了剁腳,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放我一次吧,這次不想,真的不想,我很難受,求你了求你了……”面對溫言的求饒,何言風卻更有興致了。

“我會輕輕的。”何言風有些上了情欲聲音沙啞低沉的說道。伸手就想摸進溫言的衣服中。溫言這才得已一絲松懈,有了一點身體能活動的空間。

一個頂膝,溫言不顧後果的用盡力氣對何言風的堅硬處頂去。此時的她,害怕極了,只想盡快的回到家中。何言風正在興頭上,都沒想到溫言這麽一出。男人哪裏是最脆弱的地方,這個女人可真狠心。何言風痛的額頭都冒出了汗珠…劇痛下。何言風在溫言面前蹲下捂住了那處。

溫言抄起辦公桌上的那盤綠蘿,就想往何言風腦袋上砸去…

門突然被推開了,吓得溫言手中端着的一盤綠蘿歪了一點方西,直接掉落在何言風的耳朵邊。

廖小娅驚呼着邊走過來:“溫言,你瘋了吧,你想對何總做什麽!你這是故意殺人!不!是殺人未遂!”說完就一只手把溫言推倒在地上。椅子邊的菱角剛好撞過溫言的腰部,溫言倒在地上弓着腿蜷縮着肚子。

廖小娅看都沒看溫言一眼,直接拿起手機堅毅決絕說道:我要報警,我要把你送進警察局,何總對你平日裏也不差,你卻恩将仇報…我要把你送進警察局好好反省…”

咳咳咳…何言風有些虛弱的清了清嗓,搖了搖有些還不怎麽清醒的腦袋。慢慢的起身,廖小娅一看何言風清醒了,放下手機連忙想去把何言風扶起來。何言風卻趕在廖小娅前一步自己起了起來。坐在辦公椅上,對廖小娅擺了擺手,不容抗拒的命令道:“娅,你先出去吧,這個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廖小娅有些為何言風憤憤不平,強忍着不快,瞪了地上的溫言一眼,還是出去了。

低頭揉了揉額頭…何言風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一切穿戴好了。不顧已經帶傷的溫言,拉着她的手直接把她扯出辦公室,直奔停車場。何言風把溫言塞進了副駕駛然後自己坐到了主駕駛位置上,

開出停車場,何言風把油門從三十碼怒加到一百多碼。溫言兩只手牢牢的抓住車上的安全帶,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背上還傳來一陣陣酸痛,望着車窗外的景物極快的流逝,旁邊已經極度憤怒的何言風,溫言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車子停到了天堂門口,何言風卻又想到了什麽一樣,把準備熄火的車子重新發動往溫言家的方向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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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房間的是溫馨的暖色調,碎花式的壁紙,淡粉的窗簾,玲珑剔透的水晶吊燈。這些都一一透露出溫言曾經美滿的生活,而此刻何言風的怒氣卻打破了一切安寧。

來不及反應,溫言就被兇狠的丢到了床上,何言風像是地獄界的修羅一樣俯下身來,把上衣脫了從後面捆住溫言的雙手。随手拿起床頭櫃上的幾根頭繩,何言風把溫言的雙腿似人字型擺開,綁在床兩邊的鐵架子上。

腳踝傳來絲絲冰涼,雙腿突然被分開,手也被綁在在身後。這樣開放羞人的動作也讓溫言十分不自在。更加激烈的扭到身軀,想躲開這些禁锢。

何言風望着已是砧板上的魚一樣的溫言。伸出了魔抓,一件件剝落溫言的衣服,不一會,溫言已是一絲不挂。

床上那白淨,緊致的軀體,讓何言風的瞳孔中染上一抹濃厚欲色,溫言看着何言風這般模樣,害怕的往床角落挪動。

腳腕都被頭繩勒出一道紅色的勒痕,頭繩都快要陷進肉裏。

何言風霸道又蠻不講理的邊擺弄着溫言,有點喘着氣回道:“你今天踢了一下它,我可是在檢驗它有沒有被你弄壞!”

不知多久過去了,溫言的麻木了,眼淚也打濕了一大半的床單。

沖了個澡,何言風神清氣爽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看着坐在床上,一臉茫然,生無可戀的溫言道:“看你這個樣子,好像也不想給你父親報仇了,不想知道你父親自殺的原因。”

“什麽!”溫言回過神來。

“穿好衣服,你不是一直在說為你父親報仇嗎?我之前就讓人去查了,現在結果出來了,我帶你去看看。”何言風的這番話語,如一顆手榴彈丢進已經平靜了的溫言的內心。

西郊的廢廠區裏,這裏平時荒無人煙,此刻兩個拿着行李的中年男人鬼鬼祟祟一路觀察周圍的情況,額頭滿是大汗。

一位矮小、皮膚暗沉、眼睛短細地光頭男對着前面身材有些肥胖的男人細聲說道:“劉哥,不是說那溫初華已經死了嗎,怎麽還有人查起這件事了!對方是什麽來頭,現在搞得我們家的不能回,在這破廠子裏都躲了三四天了,也不知道外面現在什麽情況!”

“小周啊,小聲點。”胖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把行李又重新往肩上擡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已經叫車了,票你嫂子都幫我們買好了,說是他們不找女人的麻煩,你嫂子讓你跟我一起回老家,咱們先回去避避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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