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怎麽辦

“今天下午的會議因為H公司的馬查得航班延誤了,所以取消。要不要把明天的投标改到今天的下午?何總?”何言風的辦公室傳來了廖小娅彙報公事的聲音,也把溫言已飄走了的思緒拉了回來。

聽着何言風辦公室傳來的聲音,溫言知道何言風現在已經來上班了。她出神出到連這個都沒注意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指向九點四十三。完了,溫言記起應該每天九點半就要送進去的咖啡,看了看桌子上。她今天竟然到現在都忘記了泡咖啡端進去!

想到這兒,溫言急匆匆的去了茶水間泡了杯咖啡,就往何言風的辦公室裏走去,剛敲了門,咚、咚、咚,

一個激靈想到“廖小娅還在裏面!”溫言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轉身就想跑…

“進來。”何言風的聲音恰好及時的攔住了想走的溫言。溫言站在門口剛想轉身卻也只好硬着頭皮、低頭端着咖啡就進去了。

“放在那裏吧,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廖小娅先發制人想把溫言從眼前趕在,不想溫言整日在她和何言風獨處的時候晃悠過來,哪怕她們現在的獨處只是辦公。

還沒等溫言出去,何言風就先發話了。“娅,還有什麽事嗎?今天大概的內容就這些了吧。要是沒什麽事的話你先出去忙吧。”

何言風以讓廖小娅去辦公的理由支開了廖小娅,溫言看着廖小娅離去時,望向她的最後一眼。要是眼神能殺死人的話,估計溫言已經被撕成碎片了。

廖小娅那種像浸滿了狠毒和不甘的眼神,讓溫言心驚。

整個人都楞在那裏。溫言不知道接下來廖小娅會喪心病狂得還做些什麽別的事情出來。

何言風看着溫言呆愣的模樣,若有所思,在溫言還未注意,何言風就已經把窗戶拉下,把門關好了。

等溫言回過神來,看了周圍的環境,心裏已經猜的了一些,有些絕望。何言風看着手還端着咖啡溫言說道:“放下吧,手不累啊!”然後有些邪惡的說:怎麽,現在是不是有點迫不及待了,想我了?難得你主動來我辦公室嗎?我上次都說過這段時間不用泡咖啡了,怎麽還傻呆呆的送上門!”

聽着何言風的聲音中,好像對于溫言主動來找他有那麽一絲絲愉悅感。

溫言一聽到何言風說這段時間不用泡咖啡了!心裏都氣極了。好像自從廖小娅威脅了溫言之後,好像每天自己整個人都不在狀态。滿腦子都是想怎麽去解決照片那些事情,廖小娅的威脅打亂了溫言所有正常生活的規律。

何言風帶着邪邪得笑邊往溫言那裏走去,雙手剛想攬住溫言的肩,就看到溫言一個閃身,躲到門後那邊去了。然後激烈得對何言風說道:“你想幹什麽!現在是白天,我們之間簽了合同的!只是當秘書,只有為你工作而已!”

何言風這時候一改之前的冰冷,像極了十幾歲的痞子在街頭調戲良家婦女一樣。:“和同是簽了,但是你記不記得後面有個空白的半頁,我又加了點內容!溫言,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那麽激動幹什麽!”說完何言風走了過來,把溫言一下就圈到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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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用力的想從何言風懷裏掙脫出來,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別的想法了,就在溫言想放棄的時候,一個靈機一現,擡起腳就往何言風的腳上踩了過去。

“嘶~”何言風吃痛得松開了一點圈住溫言的手,就趁這個時候,溫言逃了出來,随手搬起何言風辦公室裏的椅子,站到沙發後面,做出防禦的姿勢:別碰我!你今天要是碰我,我就像上次一樣!我這會不會留情的,你在過來我就廢了你!讓你以後再也不能碰女人!在也做不了這種惡心的事情!”

溫言看着自己的防禦絲毫沒有動搖到何言風,便有些急了,便舉着椅子,邊大聲的回應何言風,極其堅定得否定何言風那滿腦子的羞憤想法!

看着面前拼了命也要拒絕他的溫言,有些受了打擊然後恢複之前高冷的樣子,以驕傲得不可一世的姿态回複着溫言“呵,惡心?你知道C城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和我做這個事情嗎?你這個蠢女人竟然還覺得惡心。你能和我上床,這是你應該覺得是自己比較出色,比較自豪得事情,然後也可以從我這裏換去一些你所需要的東西。例如:房子!車子…這類的。

何言風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別的辦法,只能拿起一貫對付女人的套路來對付溫言,何言風想讓溫言屈服,聽從他的話。

“我和她們不一樣,并且我只會覺得你,就是惡心,誰願意想和你上床就去找誰去!別再這裏惡心我!何言風的話仿佛紮到了溫言心裏,像是對溫言百般羞辱一樣。然後溫言咬牙切齒得嘶聲得回答到。

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溫言又激動的出聲:“浩南哥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是你派人去打傷了他?就因為合約上的一條我身邊不能有異性…?”溫言有些像是已經肯定了這個事情就是何言風動的手,然後去質問何言風!

坐在辦公室裏的沙發上,何言風仰躺着身子,語氣有些輕蔑:“浩南怎麽了?被人打了?區區一個浩南你以為我會放在心裏?幼稚!我可是恢宏的總裁何言風!在我看來,你的那個浩南哥還沒有能威脅到我的權力!我看的懶得看,更不可能找人去打他!”

看着面前語氣言辭都十分堅定的何言風,心裏已經十分清楚的肯定了不會是何言風動的手。但同時也有些疑惑,到底是誰會這麽做!他的動機及目的到底是什麽?

溫言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浩南,也想問問他最近腿有碰到別的什麽事情沒,想從辦公室裏出去,可是何言風卻攔住了溫言。

“怎麽?問完你想知道的,就想把我甩開?”何言風陰冷地聲音回響在辦公室裏。何言風把溫言壁咚在牆上,并一只腿抵在溫言的膝蓋上,控制住了溫言使她不能動腳。

把頭輕輕靠在溫言的耳邊,以一種極其暧昧得語氣說道:“我還是最喜歡在這裏,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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