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陳晨的試探

周然轉而看向田言,說:“小言,我喜歡你。”

周然說出這句話,真的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他本想着會有更好的機會,更适合的場合,更浪漫的情景,自己才會對田言表白。而現在,在一個飄着辣味的川菜館,面前坐着個滿身酒氣的人,周然說出了這句他早就想對田言說的話。

他不得不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了巨大的危機感。田言“女友”的突然出現,讓周然覺得似乎就要失去田言了。盡管現在他認為Jeanne可能并不是真的“女友”,可誰知道會不會變成真的。

要知道,在被Jeanne抱住親吻的時候,田言是沒有拒絕的。就像周然對吳遠說的,Jeanne漂亮、性感,最關鍵的,她是女生,要是她和田言真在一起了怎麽辦?

說出這句“喜歡你”之後,周然一直看着田言,期待着他的反應。緊張?忐忑?有那麽一點。可周然更多的感覺是舒暢,終于對田言說出自己心聲的舒暢。

吳遠震驚得大張着嘴,他之前說讓周然見機行事,沒想到周然竟直接跟田言攤牌了。果然是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嗎?

“Wow!Surprise!”Jeanne看着驚呆的田言和吳遠,說。

“我就知道。”陳晨松開摟着的田言,身子向後一靠,酒似乎醒了些,向服務員招了招手,說,“再拿六瓶啤酒,謝謝~”

田言已經管不着陳晨會不會喝太多,會不會醉倒,聽到周然對他說的話,腦子嗡的一聲,跟短路了一樣,半天回不過神來。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還從來沒碰到過。以前被女生表白,他還能想象得到拒絕或接受以後的情景。現在可不一樣,跟他表白的是男生,還是他關系不錯的朋友,這種情況他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啊!

服務員把幾瓶啤酒頓在桌上的聲音驚醒了田言,他有些不知所措,話都有點說不清了。

“周……周然,你,我,陳晨……陳晨問的不是這個意思,他……他說的不是普通的喜歡。是那種喜歡,那種……你知道吧?”

“我知道。無論是哪種喜歡,朋友那種,或是戀人那種,我都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可是,可是,我們都是男的……”面對周然那真摯的眼神,田言都不知道眼睛要往哪看了,四處亂瞟着,說,“我知道倆男的也能談戀愛,可怎麽談啊?”

“就和普通的戀愛一樣,你要是實在不知道,我可以教你。”說着,周然伸手握住了田言的手。

“可我不想學啊!我不想和男生談戀愛,這太奇怪了。”田言把手抽了回來,說。

“Bravo!小言好樣的!”陳晨拍手稱贊着,然後把兩瓶酒分別遞給了周然和吳遠,他自己再拿了一瓶,對周然說,“喝酒吧,兄弟。小言的話你也聽到了,喝完這幾瓶,麻煩你就別再纏着他了。”

周然皺起了眉頭,聽到田言的話,他真想喝酒了。可陳晨這麽說,他又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喝了。喝完了就別在纏着田言?那怎麽行!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像之前一樣,我們還是朋友,不行嗎?”田言對周然說。

“不行!”陳晨立即說道,“你又不喜歡他,還跟他做朋友,只會讓他更加難受的。當斷則斷,懂嗎?”

“我喜歡他,喜歡……”一聽不能再和周然做朋友了,不知怎麽的,田言覺得特別舍不得,連忙說道。

“真的嗎?你也喜歡我?”周然欣喜的問。

“不是,不是那種喜歡,就跟朋友一樣的喜歡。周然,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就當朋友不好嗎?”田言說。

周然頓感失落,果然田言只是想和他做普通朋友而已。他沒有回答,拿起酒瓶,直接就喝了起來。

“不好,他已經喜歡上你了,沒法跟你只做朋友了。”陳晨也對着酒瓶喝了一口,說。

陳晨說的道理,田言當然是懂的。以前那些向他表白的女生,被他拒絕後,要是都和他做了朋友,那他現在不是一大堆女生朋友了。可他的女生朋友只有唐果兒一個,勉強算上韓一依的話,也就兩個,就是因為他知道,拒絕了別人,就再也不要見面。

周然卻不一樣,他一出現,就以朋友的身份進入了田言的世界。因為周然喜歡他,就要失去一個朋友,田言不知道要怎麽取舍了。更确切的說,田言根本就不想舍去周然這個朋友,特別不想。

“真的不能做朋友了嗎?”田言問。

“不能。”陳晨說。

“可以,我們以後就還像以前一樣,做好朋友。剛剛我的話,就當沒說過。”周然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和田言斷了來往,決定先做回朋友再說。

“不行,不行。從今以後,你們不能在見面了。”陳晨否決了周然的提議,接着對田言說,“道理你懂的,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說完,陳晨就結了賬,也不等周然真把那些酒喝完了,打算帶田言離開。

“小言……”周然一把抓住了田言,希望他不要走,生怕他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似的。

“到此為止吧,小言喜歡的是女生,你這樣,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要是真喜歡他,就別再纏着他了。”陳晨說。

聽了陳晨的話,周然心裏一下子有些不确定了。是啊,田言喜歡的是女生,自己硬要跟他在一起,真的好嗎?學校裏已經有些流言蜚語了,就算真在一起了,家庭的壓力,社會的壓力,田言受得了嗎?

想着這些,周然的手漸漸松開了,目送着田言他們離開,他的心跟被挖掉了一樣,空蕩蕩的。

吳遠本想去跟Jeanne要個聯系方式的,見周然這副樣子,覺得現在做這些大概有點不太合适,只好陪着他在這繼續喝着悶酒。

田言幾個人上了計程車,去往新天地,确切的說,是去那家臺灣餐館。田言上回跟周然說,他的幹媽是一個特別要好朋友的媽媽,這個好朋友,自然就是陳晨了。

本來陳晨還想去看看田言的寝室,想知道他住得怎麽樣,可他現在酒喝得有點多,暈暈乎乎的,還是先回家比較好。

到陳晨家時,他的酒勁已經完全上來了,就快要撒起酒瘋來。汪姨開門見到他這樣,聞着那一身的酒氣,便責怪起來。

“怎麽大白天的就喝這麽多酒?小言你也不攔着他。”

“哎呀,媽,我沒喝多少。”

“還沒喝多少,要不是小言扶着你,你能站穩嗎?”

“這不是見到小言高興嘛,你就別管了,我又沒喝醉。”

“小言,你也喝了?”汪姨見田言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以為他也喝多了,問道。

“啊?”田言一路上想着周然喜歡他的事情,還沒回過神來,聽到幹媽問他,連忙答道,“我就喝了一杯,沒事的。”

“這還差不多。你不能喝酒,以後最好別喝,陳晨要喝你也得攔着他,知道嗎?”汪姨轉而看向Jeanne,問,“Jeanne,他在美國平時經常也喝這麽多嗎?”

“No,他很少喝酒,至少我沒見他喝醉過。”

“行了,媽,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盡興的喝一次有什麽關系,你就別老念叨了。”陳晨被田言扶着,坐在了沙發上,說。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汪姨有點嚴厲的對陳晨說。

“Yes,madam!”陳晨擡手行了個軍禮,應道。

汪姨見陳晨這副樣子,既然沒有喝醉,又再三提醒了他,便沒有再說什麽。她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比較了解的,覺得他應該懂得分寸,以後就算要喝酒,也一定會注意了。接着,汪姨便去準備醒酒湯了,好讓陳晨解解酒氣。

“我想撒尿了……”陳晨跟說夢話似的,含糊的說了一句。他喝了那麽多瓶啤酒,肚子裏漲了不少的水,到現在終于想起要上廁所,他的膀胱也算強大了。

“我扶你去。”田言站起身,準備把陳晨扶起來。

“不用,我又沒喝醉,自己能行。”

陳晨搖晃着身子站起來,撇開田言伸過來的手,剛邁出去一步,也不知道是腳滑了,還是一下失了平衡,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倒了。盡管田言就站在他邊上,也一下沒反應過來,想要抓住他,卻抓了個空。

這時,Jeanne極其迅速的上前一步,她沒有出手,出的是腿。Jeanne穿的是一條熱褲,光滑的腿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小腿一下就拍在了陳晨的背上。接着,也不知道她是怎麽用的力,腿一抖,陳晨的身體就彈了起來,轉了小半圈,腋下就被Jeanne的腿給架住了,整個人歪着,穩穩的定在那裏。

田言睜大了眼睛的看着Jeanne,她此時一只腿立在那裏,支持着她自己,另一只腿高高擡起,支撐着陳晨。這身手,簡直就像耍雜技一樣啊!他現在又驚訝又佩服,呆呆的盯着Jeanne,手伸向一旁,看都沒看陳晨,抓着他扶正了身子。

“Be careful.”Jeanne就像沒做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一樣,輕描淡寫的說。

“好厲害啊!你學過武術嗎?”田言問。

“你猜?”Jeanne把擡着的腿放下來,笑着說。

“你肯定學過,對吧?真是太帥了!”

“你想學嗎?”

“想!想學!你能教我?”

“你做我男朋友,我就教你,怎麽樣?”Jeanne走了過來,靠近田言,一臉微笑的看着他,說。

“啊?”

田言沒想到才剛認識的Jeanne會這樣說,他不知道今天到底怎麽了,周然喜歡他,要做他男朋友,Jeanne現在又說要他當她男朋友,怎麽都湊一塊了?為什麽啊?田言的腦子徹底亂了,說不出話來。

“我開玩笑的!”Jeanne見田言緊張的樣子,便不再逗他了,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吓我一跳……”田言松了口氣,看向陳晨。

“別看我,我不是她男朋友。”陳晨靠着田言,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說。

“還是我扶你去衛生間吧,一會萬一你又沒站穩,得掉馬桶裏了。”

“那趕緊的,我快憋不住了……”陳晨夾着腿,被剛剛Jeanne那一腿震得,他真要尿出來了。

田言把陳晨扶進衛生間,本想讓他坐着解決的。可陳晨說男生哪有坐着撒尿的,硬是不願意,加上他又尿急,解了褲子,也不管對沒對準馬桶,直接就放起水來。他現在暈得站都站不穩,這水放的,結果可想而知,定是尿得到處都是。

沒尿進馬桶裏還不算什麽,他那玩意都還沒完全掏出來,就已經開始尿了,不僅他自己的褲子上濕了一大片,一旁扶着他的田言也遭了殃,被陳晨尿了一腿。

“我就說讓你坐着尿,現在倒好,這弄得我一身的……”田言抱怨道。

“沒關系,洗洗,洗洗就好。”陳晨顫了顫,尿完他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褲子也不提,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

“怎麽了?陳晨吐了嗎?”汪姨端着醒酒湯本想給陳晨喝的,可回了客廳發現他和田言都不在,Jeanne說他們在衛生間,又聽到田言抱怨着什麽,便敲着門問道。

田言看了看坐在那的陳晨,反正汪姨是他媽,就算看了也沒什麽吧?何況陳晨坐着,汪姨也看不到什麽。他擡着沾了尿的那條腿,一只腳蹦啊蹦的到門口,打開了門。

“吐倒沒吐。只是……他尿得到處都是,還弄到我身上了。”田言說。

“你讓他把這碗醒酒湯喝了,我去拿兩套幹淨的衣服過來,你們趕緊洗洗。”汪姨把醒酒湯遞給田言,看了眼陳晨,無奈的搖了搖頭。

醒酒湯的效果确實不錯,喝過以後,陳晨清醒了不少,起碼不再東倒西歪的了。不過,他現在沒什麽力氣,夏天出了汗,衣服貼在身上脫起來又有點費勁,扯了半天,也沒把T恤脫下來。

田言打開淋浴,都開始洗了,看到陳晨的頭還蒙在衣服裏,只好又去幫他。光着身子,幫陳晨脫下T恤,兩人面對面的站着,田言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和陳晨一起長大,明明在一起都不知道洗過多少回澡了,現在他應該覺得很正常才對的。

可是,今天食堂發生的事,後來飯館裏周然的表白,都對田言的産生了不小的沖擊。他現在想,要是男生和男生能談戀愛的話,這樣和陳晨一起洗澡,是不是有點不合适啊?

“洗澡洗澡!我幫你擦背,一會你再幫我擦。”陳晨刷的一下脫了褲子,沖到淋噴頭下,說。

“哦。”田言轉過身,背對着陳晨,應了一聲。

“你屁股上怎麽紫了一塊,被人踢了?”陳晨拿起浴球,正準備給田言擦背,看到他屁股上的淤青,便問道。

“不是,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就這樣了。”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我去幫你打回來,叫上Jeanne一起。”

“沒人欺負我,真是我自己摔的……”

田言怕陳晨不相信,就把昨天醫院裏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周然?你最近是不是天天和他一起?”陳晨問。

“差不多,每天他都叫我一塊去吃飯,然後一起自習。”

“只是這樣?還有沒有別的?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沒有,平時挺正常的,今天他說喜歡我,我是真的一點都沒想到。”

“這樣啊……”

陳晨用浴球在田言的背上擦着,思索着什麽,一只手悄悄的伸到下面,貼在了田言的屁股上,輕輕的抓了一下。

“周然幫我擦了藥,已經不疼了。”田言說。

他以為陳晨抓那裏,是想看看他摔的地方還疼不疼。可是他沒注意到,陳晨抓的并不是摔傷的那半邊屁股。

“又是周然!你讓他給你屁股擦藥?!”

“我自己又看不到,擦藥不方便,讓他幫我擦怎麽了?”

陳晨沒回答,他把頭往前伸了伸,瞄了眼田言的下半身,又把頭縮了回來。

“沒有反應,看來真沒什麽。”陳晨莫名其妙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麽?”田言聽不清他說的什麽,問。

“沒什麽……”

說着,陳晨貼在田言臀上的手滑了個位置,伸出一指,朝着兩股之間,按了進去。

“嗯~”田言頓時悶哼一聲。

他現在就像觸電了一樣,渾身一緊,下面的小田言已經翹了起來。田言不知道陳晨在幹什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只知道,這種感覺很奇怪,又有點熟悉。

“你幹什麽啊?!”田言跳了起來,轉過身,看着陳晨,問。

陳晨同樣也看着田言,只是他看的是田言的下半身,見到那立正的小田言,他表情有些怪異,又顯得有些震驚。

“你還說他沒對你動手動腳!你看你……你都已經……”陳晨指着小田言,說。

田言順着陳晨手指的方向,低頭看了一眼,這……這是怎麽回事?

“你老實交待,周然到底對你幹什麽了?”陳晨嚴肅的看着田言,問。

他剛剛手指其實并沒有□□去,剛碰到洞口,就被田言躲開了。可僅僅是這樣,田言就已經有了這麽大的反應,陳晨十分肯定,事情絕對沒有田言說的那麽簡單。

“他……他……他沒做什麽啊!”

“沒做什麽?那你這反應是怎麽回事?”

“我……我不知道……”說着,田言的手不停的在下面按着,他想把小田言按下去。

“你有沒有和他睡在一起過?”

“睡……睡過一次……”

“真睡過?!”陳晨的聲音一下子擡高了八度。

“就……就算他喜歡我,都是男的,一起睡應該不會有事吧?不會有事的,對吧?”田言懇切的問。

他有些害怕,十分希望聽到陳晨肯定的答複。他現在心想,都是男的,不會懷孕的,不會,肯定不會!

“你為什麽要跟他一起睡?你睡着了跟死豬一樣,就算邊上放鞭炮都弄不醒,你不知道嗎?你就不怕他對你做些什麽嗎?他可是喜歡你的啊!”

“我當時不知道他喜歡我……而且,他能對我做什麽?”田言低着頭,十足一副犯了錯的孩子樣,下面的小田言同樣也老實了。

“能做的可多了去了!”陳晨雙手叉腰,站在那裏,說,“你看着我。”

田言不知道陳晨要說什麽,聽話的擡起了頭,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可陳晨只是站在那,什麽也沒說。

“看你什麽?”田言等了半天,陳晨沒有下文,便忍不住問道。

“你別光看我臉,看我全身,上面,下面,全都要看。”陳晨一邊說着,一邊還凹着不同的造型。

田言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跟掃描儀一樣上下掃視着陳晨,看了好幾個來回,他實在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

“到底要我看你什麽?”

陳晨一直盯着田言的某個關鍵部位,他自認為自己的身材絕對夠吸引力了,田言那裏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田言對男生還是沒有感覺的。這樣一想,陳晨覺得沒必要跟田言把話說明白了,讓他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沒……沒什麽,就讓你看看我的肌肉。”陳晨說。

“不是,你還沒說我睡着了周然能做什麽呢?”

“還能做什麽,不就是親你呗。”

之前陳晨雖然喝多了,暈暈乎乎的,可他腦子還是沒糊塗,看到田言回來的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樣子,以為他對周然有特別的感情,這才想着要試探他一下。

現在确認了田言還是直的,陳晨便敷衍起來,他渾身本就提不上勁兒,又凹了半天造型,肌肉都快抽筋了。現在他只想趕緊把這事翻篇了。

“現在輪到你給我擦背了。”陳晨轉過身,說。

“親我……親我的嘴嗎?”田言還沉浸在和周然的事上,他親周然的時候沒什麽想法,可一想到周然親他,心裏那股奇妙的感覺就又升了起來。

“哎呀,親就親了嘛!不說這個了,我們說別的。”陳晨心想一定要把話題岔開,不能讓田言老想着這事,“說說果兒吧,她還好嗎?”

“果兒,她不好,前陣子才和男朋友分手。上回我去看她的時候,他哭得可傷心了。”

“果兒交男朋友了?”

“嗯,剛大二的時候談的,談了快兩年,還是分手了。而且是那個男生甩的她。”

“也是,她那麽漂亮,怎麽可能沒有男朋友。”陳晨的語氣有些失落,接着又問道,“等等,你說她分手了?還是被人給甩了?”

“是啊,那個男生家裏給他相了個市委幹部的女兒,就把果兒給甩了。你回來沒有聯系她嗎?”

“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不知道怎麽聯絡她。”

“那我們一起去看她吧,她也在上海。”

“她也在上海?”

“在!我們當時高考都報的上海的學校,她學的是法律。”

“那你等會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明天你會去找她,不要說我回來了。”

“為什麽不說你回來了?”

“給她一個驚喜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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