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殺了我

窗簾被緩緩拉上,床角的最後一抹陽光消失殆盡,偌大而空蕩的卧室很快變得陰暗。

床單血跡斑斑,地上是被撕爛的衣褲。

擡眼,可以看到一個半裸的女人被手铐铐住雙手鎖在了床頭。

淩亂的黑發濕答答地黏在額角,雙眸緊閉,嘴角清晰可見帶血的破口,而那雙手的腕部,已經布滿陳舊的擦傷,看上去像是被铐了很久。

“……殺了我。”她對那個男人說道。

聲調平淡,明明已身陷囹圄,卻毫無乞求之意。

謝銘沒有理會她,自顧自抽掉皮帶,上床分開她的腿,逼着床上的人擺出令自己舒服的姿勢。

“殺了我。”

明顯感覺到身下人輕微的顫抖,謝銘笑了:“這句話你一天要說幾遍?”

身體被強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身上還未來得及愈合的傷口再一次沒撕扯開來,溫涼青紫的大腿根部依然布滿幹涸的血跡。

身體已經受傷了,脆弱的神經極其敏感,仿佛還記得上次被撐大撐滿時的疼痛。

“碰謝家的人,不付出點代價怎麽去死?。”

“殺了……呃啊!!”

話未說完,謝銘便毫不猶豫地撞入她的身體身體,一張原本被憋的通紅的小臉瞬間慘白,下身的出血點被刺激得發出一陣陣刺痛,使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痙攣起來。

每一天,毫不例外的虐待都讓溫涼生不如死,每次都痛到暈過去,運氣好的話醒來後已經結束,運氣不好……就是被活活做醒。

拉窗簾,不脫衣服,不做任何措施,如果他心情差,可能一天一次的清洗都沒有,做完就提褲子走人,完全不顧自己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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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麽?”微長的頭發被人從身後抓起,同時也撞入身體最深處滞留。

這種動作最讓人痛苦。

趴着被铐住,被他逼着仰起頭到無法呼吸的姿勢,謝銘手臂用力到青筋爆出,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活活折斷。

“殺了,殺了我……”

“……”

謝銘很反感她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這句話,連個‘求你’都沒有,态度真是差到可以。

于是腰部猛地一個用力!

帶着繭的手指摳爛了床單,可不論怎麽折磨,溫涼都沒有服過軟,沒有叫過痛,也沒有求饒過他停下來。

總有一天會死在這裏……

再說什麽也沒有意義。

猛烈如暴風雨的虐待持續很久,最後她也不知道昏死過去多少次,身上的人終于抽離她的身體。

“今天就到這裏,”謝銘俯身拍了拍她汗濕的臉,“明天繼續。”

“……”

盡管身體已經被折磨的動彈不得、狼狽不堪,但溫涼還是會忍痛習慣性地夾緊雙腿,用殘存的最後一點意識保護好可憐的自尊。

謝銘翻身下床,系好皮帶後叫人來換了條床單。

溫涼躺在床上,半張臉埋進枕頭裏,也不知是醒着還是昏了。

無止境的虐待已經讓她的身體到了極限,高燒中就連呼出的每一口氣都燙得吓人。

謝銘慢悠悠地走過去掀開她額前的劉海,只伸出幾根手指碰了碰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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