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礦泉水
溫涼沒有跟他交談下去,而那人也沒再打擾她,在她身邊放了瓶礦泉水便離開了。
溫涼很渴,但她沒有開那瓶東西。
剛剛還在煙卷裏摻大麻的毒販子又給自己買飲料,不知道想玩哪招。
把東西放到一邊,溫涼抱着手臂,低下頭打算繼續打盹,在心裏把謝銘翻來覆去罵了兩遍,很快便來了倦意。
可不到五分鐘,她剛要睡着,美夢竟又被人打擾。
“走了,回家睡覺。”
謝銘低沉的聲音響起在耳邊,吓得溫涼一個激靈睜開雙眼。
“還買了水……”他俯身拿起那瓶礦泉水,簡單地看了看,表情有些疑惑,“你哪來的錢?”
心裏突然咯噔一下,溫涼皺了皺眉,半天沒回話。
“不說話給你喝了。”謝銘逼她。
“別喝!”聽到他的話,溫涼急得擡手就去搶,可抓了半天卻連個瓶底都沒摸到。
“說,哪來的?”
“……別人送的。”
“碰到熟人了?”
“沒有。”
可能是害怕有人把溫涼接走,謝銘将信将疑地盯着她,語氣像是警告一般:“別對我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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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被他的态度激得感覺有些好笑:“這種事你也懷疑我?”
這男人真是有病!
“我是為你好。”
“對狗也沒有那麽差的吧!?”把她一個人晾在外面多久了?
真是巴不得那毒販子在可樂裏加料,謝銘要喝就喝,她是傻子就會再去阻止!這種人死了最好!
“別給我在這裏鬧。”
舔着幹燥的嘴唇,溫涼滿心怒氣,頓了頓,壓制着情緒低聲道:“你不是要喝嗎,喝啊。”
謝銘把玩着手裏的瓶子:“我又不渴。”
回到車上,溫涼剛被謝銘壓在椅背上系好安全帶,便捂着嘴打了個哈欠,眼睛裏全是睡意。
礦泉水被不知情的謝銘擰開喝了一口解渴就丢了。
溫涼懶得管他,自己睡自己的,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麽。
車開到一半,謝銘突然覺得有些燥熱,他單手解開脖下的兩顆扣子,不自在地把車開慢了一點。
而不知不覺中,車好像越來越不穩定了。
溫涼在半睡半醒中被不平穩的行駛弄醒,于是迷糊地睜開眼睛看着他:“你幹什麽……”
謝銘的聲音格外低沉,喉結上下動了動,像是在吞咽:“有點難受。”
“要不要休息一下,還有多久到家?”
“還有一段時間……”
想到可能是飲料裏真的加了料,溫涼害怕謝銘出事,只好建議他去附近的酒店休息。
辦好房卡,溫涼沒想到自己一個瞎子居然還要扶着他一個健壯的大男人。
他幫她看路,她給他借力。
進電梯後,裏面空無一人,謝銘在她身邊低着頭,鼻尖上隐約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早該留個心眼的,害了這男人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溫涼摻着她的手臂,耳邊響起他沉重的呼吸聲,不由得讓自己的心髒也跳快了一分。
可樂裏放的應該不是催情劑,大概是微量的……
“唔!”
猝不及防,雙肩突然被人抵住摁在電梯的一面牆上,溫涼的背咚的一聲撞了上去,整個人都被他的動作吓懵了。
“……飲料是不是放了東西。”他低頭逼問道。
“我要你別喝。”
“溫涼,想要了怕我不給你?”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
話沒說完,男人冷冽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感覺到謝銘的逐漸靠近,溫涼的身體不自覺發起抖來。
而對峙時,她也終于嗅到了他嘴唇上淡淡的味道。
果然……
是麻古。
微量的麻古,致幻……又催情。
“溫涼……”
聽到謝銘叫自己名字,她戰栗地擡起頭:“幹什麽?”
語落,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指定樓層,謝銘二話不說奪過她手裏的房卡,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力度,速度都大的驚人,托着她腰部的手指也緊緊陷入肉裏,像是要把她掐出青紫一般兇狠。
“謝銘你理智點!”
深黑的眼睛裏已經出現了重影,男人喘息粗重,沒多久便胡亂推開門進屋上鎖,把懷裏可憐掙紮的女孩子狠狠扔到大床上。
在床邊三兩下脫光上衣,謝銘此時亂的一點兒也顧不上憐惜這個看不見的孩子,輕輕松松把想逃下床的人抓回身下,用皮帶綁了一只手在床頭。
“謝銘,你清醒一點兒啊!”溫涼用力掙着手上的桎梏,眼睛通紅地看着上方,“我已經提醒你了,我他媽已經提醒你了!”
“閉嘴。”耳朵邊出現嗡嗡的噪音,被麻古幹擾的大腦完全聽不見她的辯解,只是不斷地在重影,身下的“小謝銘”也控制不住地充血漲大。
“我不行,你別這樣,”看到他被毒品支配的模樣異常恐怖,溫涼慌亂地踢他,努力不被扒下褲子,一向鎮定的模樣也在瞬間分崩離析,“我用手幫你,用手可以嗎?”
說實話,她不怕死,她怕活着被人強。
下身被人撕裂,痛苦、羞恥的感覺她永遠記得,不管是被謝銘,還是被一個趁虛而入的老頭,那種被人當洩欲工具,當母狗一樣對待感覺,她再也不想經歷……
好不容易身體恢複到了一定程度,兩人的關系也漸入佳境,竟然發生這種事情。
溫涼有個朋友以前販過毒,她知道毒品的威力,也知道謝銘開始産生了幻覺,可是她掌控不了現在的局面。
而從頭到尾,她都沒做錯什麽。
“腿打開。”身上的男人冷冷地下了命令。
腿發着抖,一點一點在床單上挪開,露出只被內褲遮擋的私處。
溫涼不敢再抵抗,她知道謝銘的力量,尤其是在這種狀況下,寫明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她的掙紮恐怕只會招來更嚴重的傷害。
“謝銘我錯了,求你……”
聽到溫涼放軟求饒的聲音,他冷不丁愣了一下,表情微變。
“你想讓我死嗎,你明明說要救我的,你要我好好養病……”喉頭一陣酸澀,溫涼哽咽地摳住床單,頭發淩亂地被汗打濕,黏在額角,“我聽你的話天天吃藥,也沒再出去亂跑……你別這麽對我,我受不了。”
扶着她的腿,謝銘跪在床上輕輕吞咽了一下。
抓住她的手終于一點一點有了放松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