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說完那兩句話,梁易澄意識到,在喜歡的人面前,臉什麽的,他完全可以不要。

他一邊被自己臊得慌,一邊硬着頭皮緊緊地拽着符朗不放。

畢竟臉都不要了,還讨不到一個吻,這也太慘了。

好在符朗雖然百般無奈,還是緩緩彎下了腰,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見符朗親完就要起身,梁易澄急了。

他的臉怎麽可以這麽不值錢!

梁易澄迅速地伸出雙手用力勾住了符朗的脖子!

符朗猝不及防,被他這拼命似的一勾,登時失去了平衡,往他身上摔去。

符朗的反應很快,一手撐住了沙發的靠背,很快把自己穩住了。可考拉般攀着他脖子的人卻瞪大了眼,失望地看着他,眼神相當委屈。

符朗終究還是心軟了。他慢慢地跨上沙發,膝蓋穩穩地支在梁易澄身側,才彎下腰,任由對方漸漸急促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緩緩地閉上眼。

得到默許的梁易澄就像一個抱着心愛玩具的小孩,摟着符朗不住輕吻他的唇。

梁易澄微微睜開眼,眼前的符朗依然閉着眼,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穩冷靜。飽滿的雙唇也緊閉着,卻被他的親得泛起了水光,猶如一尊被玷污的雕塑。

說完那兩句話,梁易澄意識到,在喜歡的人面前,臉什麽的,他完全可以不要。

他一邊被自己臊得慌,一邊硬着頭皮緊緊地拽着符朗不放。

畢竟臉都不要了,還讨不到一個吻,這也太慘了。

好在符朗雖然百般無奈,還是緩緩彎下了腰,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見符朗親完就要起身,梁易澄急了。

他的臉怎麽可以這麽不值錢!

梁易澄迅速地伸出雙手用力勾住了符朗的脖子!

符朗猝不及防,被他這拼命似的一勾,登時失去了平衡,往他身上摔去。

符朗的反應很快,一手撐住了沙發的靠背,很快把自己穩住了。可考拉般攀着他脖子的人卻瞪大了眼,失望地看着他,眼神相當委屈。

符朗終究還是心軟了。他慢慢地跨上沙發,膝蓋穩穩地支在梁易澄身側,才彎下腰,任由對方漸漸急促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緩緩地閉上眼。

得到默許的梁易澄就像一個抱着心愛玩具的小孩,摟着符朗不住輕吻他的唇。

梁易澄微微睜開眼,眼前的符朗依然閉着眼,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穩冷靜。飽滿的雙唇也緊閉着,卻被他的親得泛起了水光,猶如一尊被玷污的雕塑。

這種在喜歡的人身上為所欲為的感覺讓梁易澄亢奮極了,他沉醉地閉上眼,深深地吸着符朗的氣息,慢慢地舔弄着符朗的唇角,硬了良久的下身激動得一顫一顫的。

梁易澄很想伸手摸一摸自己,又怕一松手符朗就跑了,只能本能地夾起腿,小幅度地擺動着腰胯,借助前端和內褲布料的摩擦緩解自己的欲望。

敏感的前端被若有若無地刺激着,微弱的快感勾得他渾身發癢,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正迷亂間,他的兩腿之間突然強塞進了一只手,把夾緊的雙腿分開了。

“別夾了,要碰到傷口了。”

清澈的聲音帶着幾分無奈,卻很輕,像是在極力克制着,呼出的熱氣徐徐噴在梁易澄的耳旁,成為了最烈的催情藥。

梁易澄擡起頭,着迷地看着符朗。燃燒的情欲讓他的雙眼變得潮濕,腦袋變得迷糊。他抓起符朗按着他大腿的手,粗暴地按在自己欲望的中心上。

“嗯——!”

梁易澄又痛又爽,性器卻抖了抖,挺得更高了。

被符朗的手觸碰着的下身脹得難受,他小聲哀求:“哥,幫我——”

沒能等到符朗回答,他難耐地挺起腰,讓堅硬的性器隔着兩層布料在符朗的手中輕輕摩擦。

“嗯……朗哥……”

光是想想他在蹭的是符朗的手,他就情難自已,爽得不住呻吟。

耳邊的呼吸聲忽然變得粗重了起來,他硬得發疼的部位也被那只大手握緊,随後,最碰不得的前端迎來了一陣粗暴的搓揉。

“啊——!”

粗糙的布料磨得梁易澄崩潰地抓住符朗的手,卻阻止不了那強硬的動作。

前液失禁一樣湧出,很快就透過了內褲,沾濕了裹在外頭的居家服。

“嗚——別、別這樣——”

他像條離水的魚一樣扭動掙紮着,符朗卻緩緩壓在了他的身上。

“放開,朗哥——唔——”

梁易澄肖想已久的舌頭堂而皇之地闖了進來,把他的抗議全堵了回去。

符朗的舌頭如同下方的手一般暴戾,在梁易澄的嘴裏肆意掠奪着,攪得他的呻吟支離破碎。

過于激烈的吻讓梁易澄的呼吸變得很艱難,他無助地搖頭躲避,卻擺脫不了那靈活的入侵者。

終于在他瀕臨窒息時,符朗放過了他的唇。

梁易澄憋得滿臉通紅,唇還微微張着,急切地喘着氣。柔軟的頭發早被他掙紮得亂了,散落的劉海濕漉漉地貼在額上。濕潤的眼半睜着,迷離的看着符朗,像只無助的小動物。

符朗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他倏地握緊了手中的性器,拇指蠻橫地摩擦着那脆弱的小孔,那硬到極點的器官立即開始跳動。

“嗚——!啊……”

梁易澄絕望地昂起頭,凸起的喉結随着高潮的痙攣一抖一抖的,白濁的精液從深灰色的居家服中一點點地滲出,被符朗緩緩地抹開。

射完精的梁易澄毫無防備地靠在沙發上,面色潮紅,挑動着符朗狠狠蹂躏他的欲望。

符朗深吸了幾口氣,才強壓下了沖動,坐起身,下身卻忽然就被一只手握住了。

梁易澄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朝符朗的下身伸出了手。

好硬。

符朗陡然粗重的氣息,還有手上滿滿當當的欲望,都在訴說着符朗對他的渴求。他徹底放下了心。

梁易澄隔着褲子輕輕捏了幾下,有點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支起上身,一邊摸着那挺立的器官,一邊心裏悄悄比劃着。

好大。

“摸夠了嗎?”

符朗有些嘶啞的聲音,性感極了。

梁易澄紅着臉搖頭,又摸了一會,剛想掏出來仔細看看,就被掀倒在沙發上,符朗的唇再次堵了上來。

随着唇舌交纏的吻湧來的,是符朗竭力克制的情感。 梁易澄仿佛正站在海灘的邊緣,翻騰的潮水不住輕輕拍打着他的腳踝,像是在警告他趕快離開,否則随時不知何時湧來的巨浪會把他淹沒。

但他渴望被符朗淹沒。

梁易澄的手再次摸上符朗堅硬的下身,笨拙地伸出舌頭,回應着符朗的吻。

符朗僵了僵,卻沒有躲開。靈巧的舌轉而在他敏感的颚部輕輕搔刮着,極度的瘙癢變成令人戰栗的快感,撩得他渾身發熱,半軟的器官又顫顫巍巍地硬了起來,把一片狼藉的衣服頂到了符朗的下腹部。

等符朗察覺,他那深藍色的衣服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白痕。

符朗的眼神很沉,伸出一手,撩起梁易澄那慘不忍睹的上衣。淺藍的平角內褲已經被濕得透了,前端的輪廓清晰可見。

被符朗炙熱的視線注視着,梁易澄的性器更是興奮得動了動,又脹了脹。

“別看……”

梁易澄伸手想擋,符朗卻趕在他之前,把他的內褲扯了下來。

沾滿精液和體液的肉粉色性器登時彈了出來,硬邦邦地貼住下腹部,渾濁的液體順着性器流下,弄得濃密的恥毛黏糊一片。

符朗似乎還嫌不夠亂,兩根手指夾着那肉莖的根部,随意地甩了甩,殘留的體液登時抹了梁易澄一肚子。

“喂!”

梁易澄惱羞成怒,支起身,報複似的緊緊握住符朗那高挺的性器。

符朗頓時失去了理智,把那兩只不安分的手牢牢按到了頭頂,兇狠地吻了上去。

“嗚——!”

梁易澄快瘋了。

符朗的下身緊緊地貼着他,那存在感極強的器官隔着薄薄的褲子磨着他的腿根,不住頂着他的囊袋。他的性器則被壓在了兩人之間,被符朗極有韌性的腹肌時輕時重的擠壓着,棉質的衣服布料輕輕地刮着敏感的系帶,爽得他直顫。

符朗伏在他的身上,雙肘支在他的耳側,那對深邃的桃花眼專注看着他,不時低下頭溫柔地和他接吻。

符朗在他身上不住聳動着,性感的低喘夾在沙發的嘎吱聲中,不斷在他的耳邊回響,讓他産生了正在一種和符朗做愛的幸福的錯覺——哪怕符朗連褲子都沒脫。

符朗利落的短發被下身激烈的動作弄得有點亂了,額角滲出的一滴汗水沿着線條銳利的臉頰緩緩滑下,挂在下巴上,久久沒有落下。

“啊——朗哥——嗯——!”

梁易澄被符朗漸漸加快的動作弄得渾身發軟,忽然昂起頭,呻吟着,攀上了高潮。

夾在兩人間的性器抖動着,緩緩流出了幾股精液。

梁易澄粗喘着,眼神渙散地盯着符朗的下巴,突然有點口幹舌燥。他神差鬼使地弓起身,慢慢地舐去了那滴汗水。

符朗的呼吸一窒,忽然坐起身,一手掀起梁易澄一塌糊塗的上衣,蓋住了梁易澄的臉。

“唔唔唔!”

還沉浸在高潮中的梁易澄猝不及防地被蒙住了臉,還沒反應過來,有人就隔着衣服吻住了他的唇。

幾股微涼的液體濺到梁易澄赤裸的胸膛上。

“嗯……”

耳邊的低吟聲很輕,卻微微發着顫。

是符朗情欲決堤的聲音。

梁易澄頭皮一麻,渾身顫抖着,竟又流出了一小股精液。

滅頂的高潮讓梁易澄腦袋放空了良久,回過神之後才發覺臉上有點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識到臉上沾的是什麽,他立即嚎叫着坐起身,迅速地把蒙在頭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吼道:

“你幹嘛啊!那東西沾我一臉了啊!啊啊啊!你還射了我一身!”

梁易澄低下頭,伸手抹了抹胸前又多又稠的精液,忽然有點美滋滋。

這麽多,看來是很行了。

他滿懷希望地擡起頭,一旁的符朗早已穿戴整齊,寬松的褲子掩蓋了所有的端倪。

梁易澄氣成河豚。

他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他摸過了。

作者有話說:

想看老符的波波腸??沒門!! ╭(╯^╰)╮ 我得拿出小本本記下誰還敢說我是嬰兒車! 【捂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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