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以己之身,護你安危
酒宴已經結束,洛之浦獨自約風易軒到一處,“阿軒,你怎麽會來蕭國,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嗎?”
風易軒看了看洛之浦身上的官服,“二哥,師傅說你為了我來找淚血花,我擔心你,所以就主動提出來蕭國參加蕭國的國宴?”
洛之浦無比郁悶的嘆了口氣,“你現在身體不好,亂跑什麽?”
風易軒低下頭,有些傷心的樣子,洛之浦也不好說他了。“你現在在風國怎麽樣,有沒有想起以前的事?”
風易軒又搖了搖頭,想說什麽,蕭敖皇帶着一大堆人走了過來。
一看就是一些無聊的客氣應付罷了。
洛之浦不想參加,就想走,臨走前聽到風易軒喊住他,洛之浦回過頭,看着風易軒欲言又止的,最後說。“二哥,你原諒他們了嗎?”
洛之浦愣了一下,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最後,蕭敖皇也走到了他們這裏,沒有看洛之浦,和風易軒說。“風國太子,随本王參觀參觀吧”
洛之浦低下頭,在風易軒要走時,小聲說了句,“我沒有父母”
聲音不大,風易軒聽到了,蕭敖皇也聽到了。
接下來的兩天,洛之浦自動以蕭國大臣的身份帶領風國使團參觀。
天黑了,洛之浦才疲憊的回到學士府,剛打開房門就看到自己床上坐着一個人,他把外衣脫下,挂在一邊。
剛想去洗刷,一只手把他拉了過去,壓倒到床上。有些急促的吻直接吻了上來,洛之浦把頭轉向一邊。“皇,我很累,能不能不要做?”
身上的人停了下來,透過有些昏暗的燈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蕭敖皇聲音有些沙啞的問,“你都和風國來的那個人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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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別鬧了”洛之浦有些憔悴的說。
蕭敖皇似乎是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說。
“你在說什麽?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蕭敖皇盡量說的平靜,心裏卻止不住的有另一個聲音在質疑,那到底為什麽自己會這麽在乎他和別人接觸?自己會為了他專門從皇宮出來?
洛之浦只是笑了笑,臉上說不出的憔悴,蕭敖皇不知道他怎麽了,只是感覺他今天有些不同,難道是明天風國使臣就會離開的原因?
“我們還有兩個月”洛之浦說,然後主動将蕭敖皇壓在床上,吻了他……
蕭敖皇看着熟睡的洛之浦,現在他的樣子倒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長長的睫毛有些亂的糾纏在一起,臉上是未消散的紅暈。
安靜的睡着,褪去了白日裏虛假的笑容。蕭敖皇看了好久,最後輕輕吻上他的眼睛,拿過一邊的衣服,他穿上走了出去。
門剛關上,洛之浦睜開了眼睛。看着深深的夜色,沒有一點動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今天是給風國使臣送行的日子,所有的大臣都到了。最後風國使臣即将出發了,洛之浦走到風易軒身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蕭國的大臣知道他們之前就認識也不在意,只是看到最後他和風易軒抱在了一起,然後還幫風易軒系好了披風高興的在說着什麽。
這種舉動按正常來說是絕對不合禮數的,況且他們之間還都是男人。
有些年老的大臣別過去臉,還有些小聲的讨論起來。
“洛學士和風國太子的關系太過親密了吧,這與理不合啊”
“是啊,這系披風原本就是下人或者妻子的行為啊”
“你們說洛學士和風國太子是怎麽認識的”
蕭敖皇在一邊也聽到了他們的話,越聽越生氣,“各位愛卿有空倒不如多多商談些有用之事,蕭國的國庫不是用來養閑的。”說完就一甩衣袍直接走了,留下一幹大臣面面相觑,不知道大王到底在生什麽氣。
……
洛之浦來到禦書房,看到蕭敖皇一直坐在那裏看着自己,“皇?”
蕭敖皇幽深的黑眸直直的盯着他,嘲諷的說。“怎麽?送走了你的情人,就又想起本王了嗎?”
“皇,你在說什麽啊,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們只是朋友”洛之浦走到蕭敖皇身邊,剛想拉他,被蕭敖皇躲開。
“皇?”洛之浦疑惑的叫了一聲。
蕭敖皇沒有回頭的走出了禦書房,留下洛之浦一人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
洛之浦有些頭痛的扶了下額,有些暈沉的走了出去。
過了兩日,蕭敖皇要舉行宴席,剛剛送走各國來使後得以安靜的皇宮又忙碌了起來。
洛之浦無奈,他怎麽不知道一個國家這麽多宴席。
觥籌交錯,歌舞喧嘩,洛之浦靜靜的做在自己的位置上,眉眼淺笑,風流多情,惹得對面的姑娘憑憑紅了臉。
這本就是辦的家宴,蕭敖皇許了衆位大臣攜帶家眷前來。
當今聖上年輕力壯,正是該多多納妃招美人兒的年紀。所以哪家重臣有芳齡适合且未出閣的千金,全都打扮的美麗動人,随着父母前來。
蕭敖皇冷着臉,飲酒的時候就一直看過洛之浦,看着他對着別的女子風流帶笑,一雙眼就像是冰刀子一樣,直直的射了過去。
明明就是為了隔應洛之浦才會舉辦的宴席,誰曾想他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勾引他人。
蕭敖皇将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惹得一旁侍奉的太監吓得咄着手為他敘酒。
洛之浦舉起酒杯,掩下勾起的唇角。
大臣們祝福敬詞不斷,美麗的舞姬換了一班又一班,人們看的投入,卻不料變化就在一瞬之間。
明晃晃的軟劍祭出,幾個美麗的舞姬飛快的刺向上方的男人。
蕭敖皇喝了不少酒,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周邊的大臣家眷也是一聲驚慌。
血、順着刺入的刀刃流了出來。
蕭敖皇瞪大了眼,被酒精麻痹的腦子也愣了。“喂……”
洛之浦不是離得最近的,卻是最快的……最快為他擋劍的。
帝王寝宮中,藥氣彌漫,帶着迫人的壓迫感讓人無法質疑。守在寝宮外的帝王冷峻的臉也仿佛布上一層寒冰,握緊拳頭看着一個個端着盆子進去的宮女,看着那清水染血,他心髒仿佛被什麽捏住一般,痛如針紮。
一個太監小心的說。“大王,您先休息……”
“滾”蕭敖皇一把揮開他。
怎麽會、怎麽可能。他這樣惡劣的人,盡然會為自己擋刀?
他……不是最為無情嗎?
為什麽……所有人都跑了,而他……那麽傻的沖上來。
拉住顫顫巍巍的禦醫,蕭敖皇憤怒的說。“治不好他,不單你們要給他陪葬,本王還要誅你們九族”
“是是是”年邁的禦醫汗如雨下。“微臣一定盡力……”
“是必須”蕭敖皇命令。
“是是是……必須必須”禦醫反複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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